☆20.惡魔畫家為我神魂顛倒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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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魔畫家為我神魂顛倒20

    空青終於被囚禁起來了。

    喻硯池收走空青手機後,以她的名義向醫院領導請了長假。

    整日將她關在那間全是監控的屋子裏。

    一舉一動都在喻硯池的掌控下。

    這種令人窒息的變態行為,要是換做別人恐怕早就承受不住瘋了。

    但空青是誰,她和喻硯池是同類人啊。

    借著房間內能讓人鎮靜下來的藥物,空青表現得非常平靜,猶如行屍走肉般。

    不會笑,不會動,更不會主動開口說話。

    每當喻硯池看向監控時,她都像個玩偶娃娃一般,一直靜坐在一個地方,看著窗外出神。

    窗戶早就被他鎖死了,喻硯池也不怕她跳樓。

    心想看著外麵自由的世界,他溫柔善良的阿青心情可能也會跟著好轉吧。

    就這麽裝了幾天之後,空青終於按捺不住躁動的心。

    讓係統以她的名義,給季卓發送了一條求救短信。

    季卓當晚就隻身一人來到喻硯池家。

    看著麵色急促的他,喻硯池緩慢勾起一抹淡笑。

    擡手扶了下眼鏡,漫不經心地問他:“師兄這麽晚來我這裏,所謂何事?”

    季卓急得眼眶都紅了,捏住他衣領逼問:“空青人呢?!”

    喻硯池往後退了幾步,麵上淡定至極,笑容依舊:“既然都找到這裏來了,師兄心裏不早就有了答案。”

    “你個瘋子!”季卓怒不可歇,揮手朝他臉龐打去。

    喻硯池輕鬆躲開,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被他揪亂的衣襟,溫和笑道:“打人可不好啊,師兄。”

    他眼裏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也對,師兄向來不將法律看在眼裏。”

    “你——”季卓氣焰弱了下來,內心有些慌亂。

    強壓心頭憤怒,季卓長嘆口氣,推著眼鏡準備跟他做最後的協商。

    “當年那件事情是我不對,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補償給你,前提是放過空青。”

    “補償我?”喻硯池像是聽到了什麽極大的笑話,沉悶的笑聲從喉嚨溢出:“嗬嗬…這麽多年過去了,師兄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任意妄為呢。”

    “……”季卓陷入沉默,一言不發地的看著地麵。

    許久之後,他才緩慢開口:“你父母的事,我很抱歉……”

    “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父親居然會因為一個名額就跳樓自殺,更沒想到你母親……”

    喻硯池一臉冷漠地打斷他:“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對了,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治好我眼睛的人正是師兄你的未婚妻呢。”

    他笑容陰暗詭譎的看著季卓,緩慢摘下眼鏡,露出那雙細長漆黑毫無感情的眼眸。

    “看啊,這雙眼睛,因為你的未婚妻,又重獲新生了呢。”

    “師兄的未婚妻,真的很溫柔很善良呢,真羨慕師兄,從小就這麽好命……”

    季卓看著他臉,眼裏多了抹震驚,遲遲沒有說話。

    竟然是她治好了喻硯池的眼睛……!

    喻硯池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重新戴上眼鏡,嘴邊笑意愈發濃鬱:“很詫異吧,我也這麽覺得。”

    “本來以為這輩子都得生活在黑暗裏了,沒想到她居然賦予了我新生。”

    忽然,喻硯池上前靠近他,漆黑的雙瞳裏充斥著瘋魔到極致的神色:“所以啊,她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的,師兄你明白了嗎?”

    “她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的——”

    季卓被他嚇著了,連忙後退,心髒瘋狂跳動,就像要跳出胸腔一樣。

    變態!

    瘋子!!!

    季卓內心此刻隻有這一個念頭,神情忌憚地盯著他,眼神愈發冰冷。

    當初果然就不該留著他!

    真是個自己留了個難以根除的隱患……

    喻硯池一眼就看出他現在的想法,勾唇得逞的笑了:“我沒跟著一起去死,師兄很遺憾吧。”

    “也是,隻要我還存活在這世上一天,就一直是師兄完美生涯裏最大的汙點,師兄恨不得我現在就去死呢。”

    他自言自語式的垂頭低喃,表情早已瘋魔到了極致。

    “可我現在一點都不想死呢,所以啊,師兄你去死吧,這樣就沒人能妨礙我和阿青了——”

    喻硯池忽然拿出手術刀朝著季卓喉管劃去。

    盡管及時躲避,季卓脖頸還是被他劃出一道血痕。

    “你真的瘋了!”捂著不斷流血的傷口,季卓勃然變色,整個神經都處於極度緊繃的狀態。

    他不斷往後退去,試圖想辦法脫身。

    看著他,喻硯池始終揚著冰冷病態的笑:“師兄不是說要補償我嗎,為什麽要躲呢?”

    他一點點走近季卓,手術刀尖上折射出刺眼的燈光。

    陰森,寒冷!

    令人窒息的感覺湧上心頭!

    冷汗從鬢角一直蔓延至脊背,季卓雙腿不受控的開始打顫,腦子一片亂麻。

    該死,他竟然還是鬥不過喻硯池!

    難道真的要交代在這裏了嗎……

    就在手術刀即將碰到季卓喉管的時候,大門忽然被人撬開,四五個高大強壯的警察持槍進來。

    “都別動,舉起手來——”

    喻硯池眸光一沉,反手將季卓挾持住,湊近他耳根低喃道:“師兄居然報警了啊……”

    季卓喉管被手術刀緊緊抵著,流出鮮紅血液,嚇得他根本不敢亂動。

    忍著心頭懼意,他低聲開口:“不是我報的警!”

    是了。

    喻硯池忽然釋然。

    季卓這麽愛惜自己的羽毛,怎麽會舍得用報警這種方式來製裁他。

    這一切的一切,隻有一個可能!

    “嗬嗬……”喻硯池恍然大悟,危險的笑聲從他胸腔緩慢傾瀉而出,“我們都被她騙了啊……”

    季卓聽得一頭霧水,剛想詢問,不遠處的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是空青走了出來!

    季卓:“!”

    看到空青出來,喻硯池露出驚訝神色,笑著感慨:“真不愧是我的阿青。”

    他稍一用力,手術刀便割開季卓喉管,所有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

    季卓就嗝屁兒了。

    見他還想靠近空青,警察a連忙厲聲喊道:“站住!你再上前我可就開槍了!”

    喻硯池沒有理會他們,緩慢來到空青麵前。

    表情如同第一次見麵時那般溫柔:“你是怎麽做到的?”

    直到現在,他都沒有生氣,反而還如此平靜的這樣問她。

    這點倒是讓空青挺驚訝的。

    空青揚起一抹純良無害的笑容:“我並不想告訴你呢。”

    “這樣啊…”喻硯池垂下眼眸,同樣笑了起來,啞聲低語:“小騙子。”

    他從頭到尾都被她給欺騙啊……

    看著她帶著薄涼的眼神,喻硯池明白了一切。

    內心既驚喜又悲哀。

    捏緊手術刀,喻硯池奮力朝她刺去,身後的警察見狀連忙扣下扳機。

    ‘砰’的一聲過後。

    空青身體緩緩滑落在喻硯池懷裏。

    “阿青——”

    喻硯池神色終於慌亂起來,丟掉手術刀,像個孩子一樣發了瘋似得去摁她不斷流淌著鮮血的傷口。

    警察連忙從他懷裏搶走空青,聯係醫護人員進行搶救。

    喻硯池被他們強行摁在地上,一臉失魂落魄:“為什麽……”

    明明根本不愛他,為什麽還要替他擋槍——

    空青最終經搶救無效,當場死亡,現場隻留下喻硯池不甘而又憤恨的嘶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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