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車禍&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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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嗒”、“啪嗒”,安娜的手指在桌麵上不停地敲響,她漫不經心的看著眼前兩名保安部高級職員:“說吧,我等著解釋,為什麽vip客戶的名單會在經理助理的手上。蔡經理,我想你應該知道,客戶資料外露在商場上是多麽大的過失。”
    巢皮歎了口氣,剛到崗位沒多久就出了這種事情,看來他還是去找南哥吧:“安小姐……”
    蔡經理,也就是眼鏡男,有些惶恐,但他看了一眼巢皮,鼓足勇氣打斷了巢皮的話語:“是這樣的,安小姐,是我自作主張給阿明看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是經理級才能看的資料。他雖然隻是經理助理,但是他的辦事能力卻比我強。在他到來之前保安部看似無事,其實根本就一團混亂,我很看重阿明,他是個人才,所以我才會……”
    安娜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巢皮,這小子真走運,她提前救了他的命,蔡經理提前救了他的職位:“既然你這麽欣賞他,那麽我升他當保安部經理,而你降為保安部經理助理,你是沒什麽異議的,是吧?”
    話音剛落,兩個以為飯碗保不住的人都詫異的望著她。巢皮的領導能力其實很好,但是卻輸在了學曆上,蔡經理剛好可以幫助他彌補這方麵的劣勢。從某一方麵來講,安娜這算是讓他們各司其職,物盡其用到了極點。
    於是一個被升職一個被降職並且同時被罰了三個月薪水的兩個人感恩戴德的出了辦公室。
    “對了,你們今天去澳門怎麽樣?”
    下了班,安娜和陳浩南一起去外麵吃飯,路上順便聊天。說起來,陳家靚仔的地位越來越高,衣著越來越好,連那部mr2也換成了更好的跑車,繼續下去,說不定連房子都要換了。
    陳浩南開著車,聽到未婚妻的問題並不怎麽高興,山雞在台灣的老大雷公是個老狐狸,不勞而獲就想占澳門賭場一半的管理權,要不是蔣先生罩得住場麵,今天差點就被黑吃黑了。
    “怎麽忽然想起來問這個,你不是一向不理幫會的事情嗎?”
    安娜奇怪的望著陳浩南,他好像還沒這麽跟她說過話。他的表情和語氣,有點冷淡,像是賭氣,又像是委屈。陳浩南會覺得委屈?!天下奇聞。
    湊近一點,安娜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開著車的陳家靚仔看都沒看安娜一眼,沒好氣的說:“沒事。”
    這回她確定他是在賭氣了。但是因為什麽原因賭氣呢?安娜有點不明白。是在怪她平時不關心他?安娜隻能大概想到這裏,她的確不太關心他的事情,主要跟幫派有關的事情她統統不能插手,這是她和蔣家人的約定。偏偏她家未婚夫幾乎所有事都跟幫派有關,這種情況下她也隻能沉默是金。
    關心不了事業,她關心關心情感應該沒問題。安娜百年難得一遇的主動撒嬌,用食指摩挲著未婚夫的胳膊,甜甜的討好:“生氣啦?”
    陳浩南瞥了安娜一眼,把車開到路邊停下,剛好停在一家便利店門口。
    見到未婚夫還是不肯說話,安娜隻好舉手投降,還沒見過他跟她發脾氣呢,隻好柔柔的問道:“那你想怎麽樣啊?你說我一定照做好不好?”
    板著一張臉,陳家靚仔的眼底閃過一道幽光,如果安娜看見了一定會大呼後悔,可惜安娜看不見,所以她注定掉坑裏:“那你幫我找一樣東西。”
    安娜雖然疑惑,不過還是點點頭答應了。
    陳家靚仔奸笑著說道:“這是買那個的發票,那樣東西就在車裏,找到了我就原諒你。找不到,你就答應嫁給我。我去買煙。”
    說完,也不管安娜的反應,把發票交到女朋友的手上,用非一般的速度離開了安娜的視線範圍。頗有一番畏罪潛逃的味道。
    打開折疊的發票,上麵是一串數字,下麵是戒指的名稱,底下還有金店的標簽。安娜忽然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洪興頭馬的求婚,果然不同反響。
    覺得這個場景有些似曾相識,安娜忽然反應過來電影裏蘇阿細就是在這裏被撞車的。
    她急忙出了車裏去往便利店,可是看到手裏的發票,安娜咬了咬唇,飛快的打開車門,探進去半個身子,視力不錯的沒用多久就找到了戒指,接著她就感到自己飛了出去……
    景物好像電影特效一樣迅速倒退,落在地上的那一刻,她渾身疼的不能自已。她嚐試著移動身體,可是好像沒有那個條件,猩紅的顏色從她的頭頂流下來,模糊了她的視線裏的街道、路燈和黑漆漆的天空。
    仿佛經過了短短的幾秒鍾,又仿佛經過了幾個世紀,她見到了她家未婚夫,那張怎麽看都很帥氣的臉。她很想說,這家夥怎麽求婚連花都不準備;她很想說,早知道就要求一個盛大的求婚儀式;她很想說,在她應經從車裏出來又返回去那一刻,她大概意識到她是喜歡他、愛他的,隻是她自己從來都不肯承認。可惜她此刻什麽都說不出來,所以她隻能在陳浩南焦急的目光中慢慢的閉上眼睛。
    “安娜,安娜!”
    陳浩南抱起安娜,瘋了一般往醫院奔跑,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飛快的奔跑著。
    安娜並沒有和電影裏蘇阿細一樣失憶,事實上因為她當時沒有坐在車裏,所以她隻是大量失血,昏迷了一段時間,左手摔斷了,右腳需要打鋼釘,而已。
    她醒來的時候,山雞和陳浩南正在病房外麵談事情,病房裏隻有她自己一個。
    撇撇嘴,所以說什麽電影裏麵一睜開眼就看見心愛的人在眼前都是假的,藝術永遠都是高於生活的。看了看自己這裏石膏那裏繃帶的慘樣,安娜果斷的舉起沒受傷的右手摁響了病床前的警鈴,關鍵時刻還是靠自己管用。
    陳浩南注意到病房裏的聲響,著急忙慌的趕進病房,見到清醒的安娜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被聽到警鈴來的醫生護士著急忙慌的趕了出去。他隻能在山雞的安慰之下,望著病房憋悶著。
    醫生和護士離開,安娜跟陳家靚仔說的第一句話:“下次求婚記住準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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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娜醒了,陳浩南和山雞就有時間去查該查的事情了,可是安娜覺得一個人在醫院很無聊,剛好身在澳門的丁瑤主動過來陪她。
    丁瑤到了醫院,見到安娜神色很是關心:“安娜,你怎麽樣?怎麽會出這種事呢?”
    “怎麽會出這種事,”安娜似笑非笑的瞟了這個演戲好似喝水一樣的女人:“你會不知道?”
    滿是不懂的看著安娜,丁瑤的語氣十足的疑問著:“我怎麽會知道?”
    明了的點了點頭,安娜似懂非懂:“我還以為山雞都告訴你了,都是些幫派的事情,估計可能是因為阿南才襲擊我的,有個這樣的男朋友,真不知道是福是禍。”
    意味深長的看了安娜一眼,丁瑤下一刻便細心地安慰:“山雞跟我說你住院之後南哥不眠不休的守著你,整個人都憔悴了。南哥那麽愛你,是福才對。”
    “那山雞不也一樣很愛你,要是換做是你,山雞說不定為你死都肯呢。”
    安娜的話,似乎觸動了丁瑤的心弦,她似乎真的在思考山雞會不會替她死的問題。也許會吧,但他絕對不會為她出賣兄弟,尤其是講義氣的好兄弟。
    丁瑤嬌嗔的瞪了安娜一眼,帶著別樣的風情,嫵媚的和安娜調笑:“你呀,好端端怎麽跟山雞一樣,就會胡說八道。”
    抿了抿唇,安娜無聲的笑笑。
    從醫院離開的那一天,丁瑤精神恍惚的獨自一個人離開。
    那一天,發生了很多事。
    下午的時候,山雞因為不滿雷公用手段搶走了澳門賭場的經營權,退出了台灣三聯幫。
    夜晚的時候,山雞因為鬱悶和陳浩南在酒吧談事情,見到了特地趕來的丁瑤。
    午夜戴著墨鏡,丁瑤其實很有自己的一套辦法,覺得奇怪的山雞把墨鏡拿下來的時候,她的表情不可不稱之為我見猶憐。她說雷公的脾氣並不好,一兩句話說得不好聽就一拳打過來;她說她知道山雞因為雷公的事情左右為難,說了幾句好話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她說不論怎樣最後她還是說服了雷公,現在是做說客來約山雞和陳浩南。總共不超過十句話,卻說服了兩個人,尤其是山雞。
    丁瑤從山雞的身上拿出一根常常的頭發,她對著自己比了比,沒有理會山雞的否認,認真的說道:“我會記得你喜歡長頭發的女孩子。”
    下一秒,山雞聞到一股幽香,接著聽到丁瑤細膩的聲音:“你等我把頭發留長。”
    如此的約定,太過令人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