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和她做得頻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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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和她做得頻繁嗎

    這條丁字褲是何桑的不假,如果沒和梁紀深分手,她已經穿上了。

    黎珍教她的,戀愛與婚姻要激情不減,一是情趣,二是穩定。情趣不能一成不變,穩定不能又哭又鬧。

    何桑哪都好,但抹不開麵兒,白白浪費了老天賞飯的身段。

    偶爾當一回風騷的小妖精,在床上撒點野,是很沖擊男人眼球的。

    她根據黎珍提供的店鋪,選了這款。

    那日打包行李心慌意亂的,稀裏糊塗帶到了酒店。

    男人起身,繞過何桑,手指從箱包內挑出,對準橘色的燈光,薄如蟬翼,襠部細窄得忽略不計,他麵孔半陰,半笑,“挺性感,品味不錯。”

    何桑火燒火燎的,去搶奪,他舉過頭,任由她抓,又吊著她抓不著。

    他拇指摩挲著蕾絲,她穿這件,一定是攝人心弦,活色生香。

    “跟我的時候沒見你穿過,換了人,怎麽穿了?”

    “我和周宸沒關係。”

    梁紀深扔回行李包,他身軀高闊,頎長的黑影覆下,十足的冷峻壓迫,“病房裏不是承認互有好感嗎。”

    他一向過目不忘,過耳也不忘。

    何桑喘得有氣無力的,“你是單純忌諱周宸,還是疑心我跟你的同時和他不清不楚,你心裏膈應。”

    梁紀深望進她眼睛裏,“那你有嗎。”

    何桑不吭不響,和他對視。

    他不由生出燥意,率先敗下陣來,“二者沒區別。”

    何桑是抱有期待的,他是忌諱周宸的存在,煩悶她有其他男人,其他感情。

    這份期待,終是打破。

    她眼眶微紅,背過身。

    梁紀深一扯衣領,蠻力大了,紐扣崩開兩粒,滾到她腳下。

    何桑視若無睹跨過去,打開冰箱拿了一盒水果番茄,一顆接一顆,食之無味塞嘴裏。

    “和我鬧?”男人注視她這股委屈勁兒,“餓暈過一次,再暈一次?”

    何桑從他身邊經過,摘下衣櫃晾著的浴巾,去衛生間。

    她性子偏冷,也倔,梁紀深是知道的,他揉了揉眉心,打給酒店,點了一葷三素一湯。

    何桑吹幹頭發出來,目光正好掠過男人露出的胸膛,他襯衫敞得太開,下擺沒有束緊,慵慵懶懶紮入皮帶,一分的浪蕩隨意,九分的剛硬野性。

    她在劇院閱人無數,有錢的,有名的,有權的,梁紀深的耐看和氣質是最獨一無二的。

    “洗完了?”他袖子卷起,內臂的筋絡精瘦微凸,掀開麵前的餐盒蓋子,雞湯香味飄出,何桑停下沒動。

    “對付吃點,我下午有會議。”

    梁紀深擡腕看表,旋即抄起一旁的外套,邁步離開。

    何桑靠近那張桌子,菜式清淡營養,卻不是她喜歡的。

    甚至沒有一種是她愛吃的。

    或許他從來沒留意過自己到底喜歡什麽。

    梁紀深出電梯,站在大堂環顧一圈,“他走了嗎。”

    “周宸想跟上樓,我攔住了。”程洵一手撐傘,一手開車門,“他對何小姐追得很緊。”

    “她是什麽態度。”

    程洵猜不準男人的心思,斟酌用詞,“像抗拒,也比較保護。”

    梁紀深陰晴不定掃他。

    他一激靈,“她趕周宸走,擔心惹惱您,您會動手。”

    梁紀深在房間一直忍著煙癮,單手焚上一支,“他在哪個劇院。”

    “本來在省劇院,我打過招呼了,調到市劇院。”

    男人吞吐著煙霧。

    程洵繼續彙報,“宋小姐昨天到國際商場消費了69萬,今早在市中心的英蘭朵西餐廳約見了一個男人。”

    梁紀深銜著煙,麵無表情,“什麽男人。”

    “宋小姐和他應該不熟,聊了不超過十分鐘便分開。另外,太太去了南海灣。”

    紀席蘭閑不住。

    他早有預料。

    宋禾出現那天,就在她的監視下了,包括何桑。

    她恨不得一根根鏟除這些眼中釘,讓他心無旁騖和梁璟爭,和梁遲徽鬥。

    原定月底馬來西亞巡演,由於場租沒談妥,臨時改期,周末隻在劇院進行公演,何桑是開場和壓軸。

    她在後臺換裝,同事隔著門喊,“桑姐,有人找你。”

    何桑戴上耳環走到門外,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堵住她,“何桑,記不記得我了?”

    她打量男人,有印象了,是胡大發。

    這位胡總給她送花籃,送紅包,送房卡,堅持了八個多月,何桑沒搭理他,後來胡大發得知她傍上了梁紀深,馬上腳底抹油不敢露麵,這次是聽到風聲,色心憋了太久,非要得逞不可。

    何桑不得不客套一下,“胡總,來看劇?”

    “來看你。”

    她往左走,胡大發擋,往右,他再擋,滿臉不懷好意的淫笑,“梁家三公子給你多少錢?包年,包月,包次數?”

    何桑沒個好臉色,伸手一推,反被他捏住,嗅她的香味,“溜光水滑的,樂意伺候他,不樂意伺候我?”

    她試圖抽手,沒抽成功,胡大發將她嚴絲合縫抵向自己,大胯猥瑣頂了頂,“以前你清高,我信了,太容易上手的女人還沒意思呢,結果你跟梁老三了,你裝什麽純情玉女啊?”

    “胡大發!”何桑掙紮,男女體力終究懸殊,她越掙,他扼得越緊,像貓捉老鼠的遊戲,他上頭得很,麵紅耳赤的程度。

    “錢的事而已,說清了,開個價,一錘子買賣嘛,你們這行的女人哪有錢拿不下的?”

    常言道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在這群玩弄社會規則的男人眼裏,她沒有梁紀深撐腰,已然是落魄了。

    “林院——”

    何桑剛叫,胡大發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拖向隱蔽角落的應急通道。

    “胡總。”

    突然,插入一道清朗斯文的男音,胡大發頓住,回過頭。

    男人的位置逆著天窗,也逆著光,幾分晦暗不明。

    “誰啊。”胡大發瞪男人。

    晦暗深處,有低沉的笑聲,持續了兩秒,男人走出那團陰影。

    “是梁二公子啊。”

    胡大發鬆開何桑,主動迎上,打算握手,梁遲徽看著他沒係上的褲鏈,眼底嘲弄,“大庭廣衆之下,胡總是不是太不尊重女人了。”

    這話實在嗆了胡大發的肺管子,他歷來在女色上口碑差,“隻是敘敘舊,我和她老相識了。”

    梁遲徽挑動眉峰,“既是老相識,更要謹言慎行,萬一外人不了解真相敗壞了胡總的名聲,誤會你欺男霸女,得不償失。”

    胡大發尬笑,“是...”

    梁遲徽用方帕慢條斯理擦手,瓷白的指節在翠竹的圖案間穿梭,儒雅翩翩,“胡總,還有事?”

    胡大發瞬間反應過來,裝模作樣告辭。

    何桑整理好衣服,走上前,“多謝梁先生解圍。”

    “舉手之勞。”梁遲徽撿起地上的耳環,遞到她手裏,“不要再丟了。”

    她接過,又聽他說,“我父親也在臺下。”

    何桑錯愕,“現在?”

    梁遲徽笑著,“今天不是何小姐的主場嗎?自然要捧場的。”

    的確是她的主場,而且是一臺主角,兩臺配角,連軸演。曼麗降級後,少了一個挑大梁的花旦,挑大梁顧名思義,長得美,臺詞好,有觀衆緣,倘若何桑不包攬,沒人能扛賣票。

    她化了妝匆匆返回劇臺,二樓的vip席果然有梁延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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