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 章 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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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梔和解雨臣都很最珍惜這一次的婚禮。
    沒辦法,這可是白梔唯一一次有長輩到場的婚禮了。
    算上以後黑瞎子的那場,白梔真的就隻有這一場,能找到主持的長輩了。
    還是從別的世界找的別人的,不是自己的。
    於是,想到三天不能見麵,白梔和解雨臣他們,著實是膩歪。
    “秀秀南風,我給你們看我的新睡衣啊,可性感了。”
    白梔拿著睡衣,去屏風後麵換,然後開開心心的蹦了出來。
    “好看,就是你先安靜一點,更適合。”
    尹南風枕著放在最裏麵的被子,曲起一條腿,撐起頭,看著白梔。
    霍秀秀自認自己的姿勢沒有尹南風的那麽有範,隻是盤腿坐在床邊。
    “可以。”
    白梔看著在她床上的兩人,輕輕的依著屏風。
    “要不要我再給你倆弄個手持來,一人盤一串十八子,你倆這個姿勢,好像那個大橘。”
    白梔睡衣很好看,真絲紫色露背款,是她衣櫃裏為數不多的真絲衣服。
    很襯她的皮膚,有一種白瓷一樣的美感。
    霍秀秀對著白梔伸出手,“胡說,我倆那麽漂亮,怎麽能是大橘呢?”
    白梔走過去,睡裙的裙擺在地毯上劃過,顯得白梔更加的修長。
    “那你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就剛剛她倆的姿態,白梔都覺得自己是被她倆給包了的一樣。
    尹南風動了動,在床上滾了一下。
    “沒有你家裏的那個大,滾不開。再說了,有沒有可能是今天隻有你穿了睡裙的原因,要不是想著平時你都是穿睡衣睡褲的,我倆才不穿這麽有病呢。”
    長衣長褲的,還是素色的,那樣子,她倆好像剛從醫院跑出來的一樣。
    她倆以為白梔會穿的毛茸茸的,可可愛愛的。
    “新衣服嗎,給你倆看看,還不樂意了,真是的,下次不讓你倆看,可不要怪在我身上。”
    白梔換了一身毛茸茸的,是可可愛愛的小怪獸,還是連體的那種。
    “瞎子給你弄來的吃的,什麽時候到啊,再不到,就要到你的婚禮了。”
    尹南風也想吃點犯法的東西,雖然她家的菜單定位也挺犯法的。
    “快了,就這兩天了,再說了,我又沒有拘著你倆,不讓你倆吃。”
    看著兩人那個慘兮兮的樣子,白梔覺得有些愧疚,但是不多,所以還在頂嘴。
    尹南風和霍秀秀聽著白梔的話,齊齊翻了一個白眼。
    “切,也不知道是誰,別人往你家送野生動物,看見之後,哭了三天,誰都不理,還我倆吃,我倆怕吃完了你把我倆埋了。”
    想想白梔當初在她倆耳邊的碎碎念,還吃呢,提都不敢提好嘛。
    好好的睡衣派對,直接被三人的嘴饞,拐了一個大大的彎,成了相聲。
    這邊熱鬧,解雨臣那邊就更熱鬧了。
    當初買這座宅子的時候,也沒有想過放這麽的人,現在好了,根本就騰不出那麽多多餘的房間放他們。
    本來是能有一間的,但是那間被解雨臣弄成了白梔的單獨的房間,現在尹南風她們三個一起住呢。
    “為什麽要這樣住。”
    小少爺看著房頂,覺得這不應該是他的待遇。
    “張啟山都沒有這麽對我。”
    打地鋪!打地鋪!
    當初黑瞎子和白梔找他的時候,都是他倆打的地鋪,他在床上睡的。
    現在,他竟然睡在了地上。
    吳邪躺在床上,翻身去看下麵睡著的三人。
    “因為小花把那間屋子給白梔當閨房了,咱們不能用。”
    黑瞎子早早的睡了,王胖子正在打呼嚕,隻有小少爺接話了。
    “我為什麽不能在床上。”
    “因為你沒有吳邪臉皮厚。”
    解雨臣看著自己的床上多了一個吳邪,有些鬧心的將吳邪往外挪了挪。
    這是他和白梔睡的床。
    吳邪有些委屈的縮了縮。
    “咱倆又不是沒睡過,真是的,分什麽人啊,再說了,下麵也睡不下了啊。”
    下麵還有暖爐和桌椅呢,真沒他的地方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床上啊。
    “唉~睡吧,明早瞎子還要上班呢,別吵到他。”
    解雨臣想到下麵的空間,瞬間就原諒了吳邪。
    "沒事,換床單被褥了,沒事的,朋友還是很重要的。”
    黑瞎子現在比解雨臣還在忙,特別是張啟山現在被尹新月吸引了,落到黑瞎子肩上的重擔更重了。
    野味還是吃上了,在白梔和解雨臣分開的前兩天。
    “好吃,回去就吃不到了,好可惜。”
    白梔吃的有些燥熱,隨手就把披肩扔掉了了。
    “快吃吧,瞎子好不容易找人弄來的,做之前可是新鮮的呢。”
    白梔怕冷,家裏的牛羊肉不斷,現在鹿肉也沒有少吃。
    不過她吃的還是不算多,這東西吃多了,她流鼻血。
    時間很快,解雨臣的房間不再擁擠,他也到了二月紅的府上。
    “小花,快睡吧,明天就能看到白梔了,要是今天好的不好,到時候拍照就不好看了。”
    解雨臣還是有些小緊張,哪怕已經接過婚了,還是和同一個人接的。
    “師父還會回去陪下師娘吧,我等一會兒再睡。”
    “緊張?”
    “嗯。”
    解雨臣很痛快的承認了,看著二月紅。
    “師父當初娶師娘也緊張了嗎?”
    二月紅想著當初的,慢慢的搖頭。
    “娶丫頭的那天我沒有緊張,我是在當初“贖”丫頭的時候緊張的。
    比起丫頭沒有嫁給我,我更怕丫頭出事。”
    解雨臣看著被熨燙整齊的西服,有些期待明天白梔的樣子。
    “我緊張,什麽時候都緊張,我又娶了一次我心愛的女孩,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她竟然會嫁給我。”
    二月紅不知道白梔和解雨臣的經曆,但是他知道,總有那麽一個人,是心裏的無可替代。
    將心比心,要是沒有丫頭“巡街”那一出,那麽娶丫頭的那一天,他也會緊張的不知所措吧。
    “走了,你慢慢想,注意點時間就行了。”
    解雨臣看著二月紅的背影,想著丫頭死後,二月紅的頹廢。
    白天的婚禮不算盛大,但是好在九門的人很捧場,特別是吳邪他們。
    “真好看,小小姐看著這裏,拍一張,來,再來一張。”
    黑瞎子看著白梔穿著蕾絲的白旗袍,頭上的頭紗長長的拖到地上,手裏拿著捧花美極了。
    吳邪站在黑瞎子的身邊,等著他拍照。
    “行了行了,感覺的,白梔還要敬酒呢。”
    吳邪等這一天很久了,在白梔拜托他之後。
    一個托盤被王胖子端了上來,吳邪帶著白梔在這個地方轉來轉去的敬酒。
    解九爺和二月紅他們看著白梔殷切的模樣,有些遲疑的看著他倆。
    酒裏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