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戀愛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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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戀愛甜不甜,別人還是能看出來的。
那架半死不活的鋼琴,加上黑瞎子的彈奏,倒是真的有了時光的韻味。
隻是有些納悶的是,誰家談戀愛彈《匆匆那年》啊。
白梔聽著,心情複雜的摸索著趴在了桌子上。
還好桌子不髒,天天消毒。
老板現在也不看書了,忽然調酒師站在一起,看著他們的方向。
“你說什麽時候那個姑娘才能明白小夥子的意思。”
調酒師喝了一口果汁,無所謂的聳肩撇嘴:“鬼誰知道呢,那小夥子做了啥,還是那姑娘做了啥,他們怎麽能擰巴成這樣呢?不過挺好看的,錄下來,發個視頻。”
然後開始的視頻錄製,連明暗都沒有調,隻能看見那小小的暗淡的光,照在白梔的身上,照在黑瞎子的側臉。
看不見眼裏的情緒,但是能感覺到,他在帶著無限溫柔,注視著他的姑娘。
一遍又一遍,白梔才在黑瞎子的歌聲中,明白了什麽。
發帶被眼淚浸濕,白梔顫抖著手摘下,紅著眼睛看著他。
“我們要互相虧欠,我們要”
“藕斷絲連。”
黑瞎子捧著白梔的臉,額頭相抵。
“小小姐,你欠我的。”
白梔睜眼,看著黑瞎子閉眼之後落下的眼淚,心裏五味雜陳。
她真的欠嗎?她不欠的。她誰都不欠的,她知道,她隻是習慣了自省,覺得這裏不好那裏不好,其實她知道,她自己很好的。
是他們錯過了,所以愛情在了後麵。
隻能說一句造化弄人罷了,怎麽能說欠呢?
可是想到解雨臣就總是在她耳邊說著似是而非的話,讓她愛一點,再愛一點,就沒了那絲被潑了髒水的生氣。
對於黑瞎子的得寸進尺和突如其來的勇敢直球,最後都變成了一聲歎息。
但還是覺得自己虧了,於是有些氣惱的伸手揉捏著他的耳垂。
“你就和花花學吧,遲早有一天我要收拾他。”
怎麽近花者也黑了呢?
“前輩的經驗還是值得學習的。”
最後老板兩人看著接吻之後依偎在一起的“兩手”聯彈。
“你說他們還需要喝酒嗎?”
老板把酒一飲而盡,感歎道:“可能不需要吧,畢竟我看他們光接吻就已經醉了。”
酒還是喝了,畢竟好看的雞尾酒白梔很喜歡。
從紅粉佳人到新加坡司令,加上先前的那杯酒,白梔最後醉醺醺的被黑瞎子背出了酒館。
臨出門的時候,白梔伸手抓住了門口的風鈴。
“我要這個~”
老板看著自己做的風鈴,也要瘋了。
“不行,這個是我的,這個不賣。”
白梔才不管,管也管不了,腦子不清醒。
“瞎子要這個~”
黑瞎子背著白梔,隻能停在原地。
“不行的小小姐,這個人家不賣我們。”
白梔癟著嘴,雙腿不安分的亂動,還伸出一隻手揪他的頭發。
“我不要你了!我要胖寶寶!胖寶寶給我買~胖寶寶一定會給我買~”
黑瞎子無奈的背著白梔,還要勸她。
“我就是胖寶寶啊!小小姐,我們不要這個東西好不好。”
“不是胖寶寶!胖寶寶給我買~”
白梔哭的歇斯底裏,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現在就是三個人發瘋,一個人看著。
白梔是發酒瘋,另外兩個是被折磨瘋。
“你快鬆手!我的東西要壞了!”
“不要,我的!我要胖寶寶打你!”
白梔死抓著風鈴,望著老板,哭的傷心,旁邊站著的調酒師倒是笑的開心。
“哈哈哈哈,你家的胖寶寶呢?他再不來你就要被打了。”
不說還好,一說,白梔哭的更加厲害了。
“哇~胖寶寶保護我,胖寶寶不要我了~”
黑瞎子記憶揪的頭皮疼,呲牙咧嘴的仰著頭,還要固定好白梔,還要哄她。
“好好好,瞎子給你買。”
說的斬釘截鐵,氣的老板都要打人了。
但是黑瞎子不管,因為這話一出,白梔手勁都小了。
“胖寶寶?”
白梔疑惑的聲音,再一次確認這個說話的人是不是她的胖寶寶。
“嗯,胖寶寶,胖寶寶給小小姐買它。”
白梔鬆開黑瞎子的頭發,趴在他的肩頭,抓著風鈴的手也鬆開了。
老板還以為沒事了,趕緊去拿自己那串可憐的風鈴,然後風鈴響起,白梔又抬手抓著,又開始叫起了胖寶寶。
黑瞎子反手將人抱在前方,伸手摘下了那串風鈴,塞進白梔的懷裏。
“睡吧。”
白梔抱著風鈴,睡了過去。黑瞎子看著老板,開始轉賬。
“這個東西兩百萬,要是不行,我給你另一個方案。
我有一個公司,我可以和你合作。”
錢不行,那就源源不斷的錢。
總能買下來。
老板想了想,喜笑顏開。
“我選二!”
黑瞎子滿意,他也滿意,隻有白梔,在醉醺醺的時候,就少了一筆錢。
黑瞎子的錢就是她的錢。
下午,白梔躺在梨園的搖椅上,看著那串身價百萬的風鈴,欲哭無淚。
她記得她好像隻是想要胖寶寶親親她,哄哄她,怎麽最後變成了這個樣子。
黑瞎子抱著白梔,低頭去看白梔要哭不哭的樣子,笑了起來。
伸手去戳她的臉,還將那串被白梔放在肚子上的風鈴拿起來,在上方晃了晃。
風鈴聲清脆,但是白梔聽的想哭。
捏著帕子,輕輕的按在眼角下,抽抽噎噎的。
“太貴了!”
黑瞎子笑出聲,將那串風鈴放在桌子上。
“你老板還不想賣呢,你非要,還喊胖寶寶給你買,我不給你買,你就嚷著要找胖寶寶打老板,還非說我不是胖寶寶。最後我把公司員工都貢獻出來了,希望他們會喜歡喝酒。”
白梔哭唧唧翻身鑽進黑瞎子的懷裏,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我隻是想要胖寶寶親親我~”
黑瞎子也無奈,不明白為什麽白梔總是特別喜歡胖寶寶,沒有那麽喜歡他。
隻是想著想著,就覺得不對勁。
低頭一看,白梔笑著“抽泣”兩下,手放在黑瞎子胸上,時不時的捏兩下。
那賤兮兮的占到便宜的小模樣,可愛極了。
可能是沒有發現,白梔演的非常起勁,手去往腹肌上摸了過去。
台上的二月紅看著分明,很想知道,是誰給他倆的勇氣,跑到這裏秀恩愛給他看。
要不是職業素養很高,二月紅能唱劈叉了。
心裏定住,在台上將一出戲唱完,然後拎著裙子快步往二樓走去。
娘的,他還是解雨臣的師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