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2章 事實真的是那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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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調悠哉,就好似在說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此刻,白晗正靠著堯鴻,懶洋洋的打著哈欠。
    趕緊完事,回去吃飯睡覺!
    白晗的耐心已經告罄,對於司鳶的吞吞吐吐,自然忍不了。
    司鳶看著白晗,抿了抿嘴。
    她覺得自己是不怕白晗的,可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騙不了人,不受控製的抖了一下,那是司鳶最本能的反應。
    沉默一瞬,司鳶將目光重新放到了方華身上。
    她清楚自己別無選擇,不論說與不說,方華都會得到想要知道的。
    但司鳶不想再體會一次身體不受控的感覺了。
    “因為藥王。”
    司鳶回答了方華的問題。
    方華卻是愣住了。
    她想了許多種可能,唯獨沒有想到這個回答。
    不等方華繼續詢問,司鳶便主動開口,“我們說好了要一起歸隱山林,做一對兒平凡的夫妻。”
    “可是他卻變了卦,說什麽也要去幫藥王,說是要報藥王的大恩。”
    “嗬!什麽大恩,不過就是給他去掉了臉上的痣!又不是救命之恩,何至於那般報答!”
    司鳶越說越氣,心緒不平,語氣也越來越激烈。
    “我苦苦哀求,他卻不為所動!好,我給他時間。可他呢?在藥王穀一待就是半年,不是在幫藥王打下手,就是在給藥王建造機關!每天忙的腳不沾地,一點時間都不給我留!”
    “好!他沒有時間,那我就去找他,去陪他!可他卻不理我,甚至讓我回去乖乖等他,不要搗亂,轉頭就去和藥王說說笑笑!”
    “憑什麽?我才是他的女人!卻得不到他一個好臉色!我陪了她那麽多年,卻抵不上一個相識了短短半年的人!”
    司鳶雙眼通紅,淚水滾滾而落。
    她傷心,他委屈,她不甘,她恨!
    “他憑什麽那麽對我!”
    “是我在他一無所有的時候陪伴他,支持他!”
    “是我不顧旁人目光,傾盡一切的幫助他!”
    “也是我,為他處理大大小小的瑣事,讓他可以毫無後顧之憂的去研究機關之術!”
    “可他呢?他是怎麽對我的?”
    “是他答應和我在一起,一起歸隱的!我沒有強迫他,是他主動給了我承諾,卻又嫌棄我麻煩,一腳把我踢開!”
    “我不該恨嗎?我不該報複嗎?”
    “我沒有錯,我就應該殺了他,殺了所有人!”
    司鳶眼睛圓瞪,披頭散發的嘶吼著,狀若瘋魔。
    看著這一幕,眾人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司鳶說的是真的,她的確該恨,也該報複。
    方華抿了抿唇,眼中除了恨意,多了許多其他情緒。
    同為女人,方華能明白司鳶的感受。
    可是,報仇也好,發泄也罷,都不該牽扯無關之人。
    “想要報複就去好了,為什麽要把無辜的人也拉上?”
    方華的聲音有些艱澀。
    倒不是心軟了,任誰看到一個被逼瘋了的女人,心情都會十分複雜。
    “他們不是在乎藥王穀嗎?不是想將藥王穀打造成固若金湯之地嗎?那我就毀了所有的一切!”
    “至於那些人,他們也不無辜。”
    “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說我的!說我不要臉,說我倒貼,說我沒臉沒皮,整日隻知道纏著男人,隻知道兒女情長,頭發長見識短!”
    “甚至有人說我配不上他,懷疑我是不是對他用了媚術,才讓他跟我在一起!”
    “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
    “他們有什麽資格評判我?一個個高高在上,事不關己,張張嘴就將一個女人貶低到塵埃裏!”
    “活該!是他們活該!”
    司鳶一抹臉上的淚水,神色倒是平靜了一些。
    那些話被她憋在心裏,一直憋了二十多年,今日發泄出來,她好受多了。
    “我也是活該,看上了那樣的一個人。”
    司鳶自嘲一笑,神情中帶著幾分落寞。
    她一直不願意承認是她看錯了人,她有她的驕傲,她司鳶看上的人就是最好的,可現實卻給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如果真如你所說,那他們的確活該!”
    一直沒有說話的咫尺開了口,冷冷的注視著司鳶,話鋒一轉,“可是,事實真的是那樣嗎?”
    司鳶謔的一下抬頭,瞪著咫尺。
    眾人也在看著咫尺,目光閃動。
    難不成事情還有反轉?
    司鳶所說的都是假的?
    方華同樣疑惑,等著咫尺繼續說。
    方華和咫尺同樣都是經曆了當年之事的人,但還是那句話,那時的方華正在轉化毒體,沒有人去打擾她,她也沒有精力去關注其他事。
    相較之下,咫尺比她知道的多的多。
    “他跟你在一起是認真的,是心甘情願的,至於你說的那些流言蜚語也都是無稽之談。”
    “誠然,有人亂嚼舌根,但事後都被藥王和他清算了。你隻看到了自己受到的委屈,沒有看到別人給你做主,為你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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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咫尺條理清晰,一條條的反駁司鳶。
    當年的藥王穀十分熱鬧,人一多,就會良莠不齊。
    的確有人喜歡說閑話,可那些人都被趕出了藥王穀。
    司鳶隻記得受委屈的那一刻,不記得之後再也沒有閑話流傳一事。
    “至於你所說的他不理你,甚至去和別人說說笑笑,也是沒有的事。”
    “他的確和藥王有說有笑,相談甚歡,可那時你不是也在嗎?不隻是你,我也在,而且還有不少人。”
    咫尺又說。
    他記得那一幕,並非如司鳶所說,機關大師拒絕和司鳶交流,相反的,機關大師一直關注著司鳶,照顧著司鳶。
    哪怕司鳶心情不好,沉著臉,機關大師也是笑嗬嗬的。
    可是司鳶隻記得藥王,不記得其他人也在場,隻記得機關大師和藥王的說笑,不記得機關大師為她所做的一切。
    甚至過於美化自己,把自己放在無辜受害者的位置上。
    司鳶的表情僵住了,不停的搖著頭。
    “不!不可能!你在騙我!你在騙我!”
    怎麽可能呢?
    她記憶中的不是那樣的啊!
    咫尺沒有去反駁司鳶,隻是繼續闡述,“他之所以為藥王穀盡心竭力,報答藥王的恩情,不是因為被去掉的那顆痣,而是因為你。”
    “你真的不記得發生什麽事了嗎?真的沒有發現你的隱疾被治好了嗎?”
    接連兩句詢問,讓司鳶呆住了。
    她,應該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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