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回眸傳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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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執耳,權利的巔峰!
    花凝微微一笑,轉式一招日月並行要折了項牧的手臂。
    此日月並行為一手在前乘托舉向上之勢,稱之為日,一手在後呈枕伏向下之勢,稱之為月。
    她左手枕伏住項牧手掌,就要右手托肘向上,斷了自己的手臂。
    兩條腿剛痊愈,這種反關節之術,豈會讓他得逞斷了自己的手臂。
    方才自己這三式就是要引她上鉤。
    項牧一個轉腕換肘,直接將手臂關節換了一個方向。
    同時乘她雙手拿住自己右手,左拳轟出可一到花凝麵門便停了下來了。
    原來兩人都發現不對勁。
    花凝隻覺得左胸微疼,原來那招日月並行沒有反關節,反而順關節了。將這家夥的小臂下帶了。
    項牧右爪變成了鹹豬手了,還捏了捏,從右手手掌傳過來飽滿柔軟的感覺,心神蕩漾了~~~
    花凝一時間臉色漲得通紅,今日竟然被一個愣頭青吃了豆腐。
    羞怒不已,而遠近處觀看這場打鬥的人,特別是峨眉弟子,都臉紅了。
    淩沐婉更是啐了一口,“真是個色胚子!”
    花凝見他愣住了,右手換掌就要一掌將他打傷,可出掌之前美眸還是偷偷瞟了他一眼,低著腦袋,心中回想雖然這臭小子冒犯了自己,但也算無心之失。
    而且剛才他收住了拳頭,不然自己可得重傷了,倒是有些君子之風。
    所以最後之際還是收了大部分內力,看似凶猛的一掌實則沒出幾成內力。
    一下子倒飛出去,躺在地上的項牧豈能感受不出剛才那一掌這美婦人還是大大地留手了。
    心知自己理虧了,隨即起身來到她前麵拱手,“花宗主,武功蓋世,小弟甘拜下風。”
    項牧已經刻意不去看她的眼神了,裝作剛才的事兒沒發生。
    花凝也注意到了,此刻的氣氛很是詭異呀,還是微微抬起美眸也拱手示意,就在項牧臨走之際。
    “你你沒事吧?”還是鼓起勇氣小聲問道
    “啊?”
    項牧此刻內心已經震驚到了極點,這特麽的花宗不是邪派嗎?這宗主看起來也不像是壞人呀。
    其實也是項牧接觸得不多,花凝此刻反而像是一個嬌羞的小女子了,平時對那些人可都是禦姐的形象。
    花宗的宗旨是殺盡天下負心之人,這花宗宗主三十歲,也是為情所傷才會創立花宗。
    所以花宗就是一個很奇葩的存在,跟冥教、合歡宗又不太一樣,名聲褒貶不一,隻是各名門正派對她們的行為所不齒,故而把她們歸為邪教。
    此刻兩人比較近,說話又比較小聲,自然隻有倆人聽得到而已。
    此刻的花凝可不是禦姐形象,見他抬頭看自己,“司馬儀,刀法精湛,武功更在我之上,方才交手,你應還有傷在身,而且暗處還有我們的弟子,莫要與他交手,你會吃虧的。”
    項牧剛要道謝,一個點地飛身便走了!
    項牧此刻怎麽說呢,雖有疑心,卻也找不出這花凝要騙自己的理由。
    而且遠遠看去,這司馬儀遠處拿出的金把烏鋼刀,再看看峨眉派的這幫丫頭的劍。
    自己要以劍術與刀法對攻也可,隻是劍走輕靈刀走黑,自己的雙腿已經有些隱隱作痛,再戰怕會留下隱疾。
    何況自己也沒料想到這幫江湖人士還真是藏龍臥虎,自己以前不放在眼裏,以為這幫人就算武功也根本比不上朝廷。
    如今看來,還是自己低估了他們,方才的花凝便是教訓之一。
    看向師太示意自己不能再戰了,師太微微點頭,回到峨眉派這邊,拱手道“今日見到兩位宗主果然武功蓋世,晚輩還是稍遜一籌。”
    司馬儀抬起高昂的頭領,傲氣得很,“怎麽?小兄弟,不比了?本宗主的大刀可還未飲血呢?方才你冒犯了花宗主,現在本宗主不能讓你全身而退了。”
    項牧低頭笑道“哈哈~~~司馬宗主,我見你的寶刀不錯,可否讓晚輩看看?”
    司馬儀頓了一下,但一想剛才這年輕人的武功招式自己大概已經知曉,自己有信心拿下他。
    旋即一撥將大刀斬出,心想老子楚王劍都隨便拿,你這破刀還能比楚王劍重了不成,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項牧腳下生根,運足了真氣,單手精準一抓竟然拿住了大刀而未退半步。
    短短一個接刀的瞬間,司馬儀心中震驚,這臭小子的刀法造詣也是不淺。
    項牧抽刀喝道“兩個老色鬼,我這霸刀!你們能接下三刀那便讓你們走!”
    眾人可沒想到這家夥竟然要拿那倆老色鬼出氣,看他出刀,如戰場霸王,刀勢剛猛無匹,宛若猛虎下山!
    司馬儀一時間竟然被震住了,如此霸道淩厲的刀勢,他自問自己還是差一些。
    司馬儀肯定是比不了項牧這種殺伐之氣的,一個戰場廝殺的將軍衝鋒陷陣於千軍萬馬之中所具備的殺戮之氣勢,又豈是一個江湖刀客能比擬。
    兩個老鬼也被嚇住了,他們從未見過這麽重的殺氣,大刀三招一出,速度極快的同時還霸勁無匹。
    倆幹瘦的老鬼怎能擋的住,不多時兩條幹瘦的胳膊飛了出來,收式回拉,將刀還給司馬儀。
    “司馬宗主,晚輩這刀法可還行?這倆人既無禮在先,我等也豈能讓他們全身而退咯,一人一條胳膊,便當是給峨眉派賠罪了。”
    “臭小子,你就不怕本宗主要了你的命嗎?”
    項牧從容道“這有甚好怕的?莫不是司馬宗主覺得晚輩隻會拳腳刀法而已?亦或者覺得師太當真不會出手?”
    “好好好!有膽識!今日那便饒你一命,他日本宗主定你的血來喂我的寶刀!我們走!”司馬儀看了剛才項牧的出刀,心中知道,便是自己與他拚刀,也未必有必勝的把握。
    而且這年輕人就出了三招便讓兩個老鬼失了一臂,貿然出手也可能占不到便宜。
    其實項牧心中也虛,方才那三招是他用盡了全力了,出完收招後以龜息之術強行調節氣息,不讓司馬儀看出破綻,不然這司馬儀定是要跟他比試刀法。
    花凝不語,剛才交手就知道他有傷,如此強提真氣,就是為了嚇住司馬儀,不過定然會反噬,心中對他更是高看一眼。
    離去之時回眸傳波,一汪春意藏於眼底,這種感覺多少年不曾有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