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老jc身體微微前傾，帶來強大的壓迫感。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王琳的社會關係我們查過，混亂，但有名有姓的接觸對象並不多。你作為邢桂英的丈夫，王琳的哥哥，和王琳接觸頻繁，會一點都不知道？”
    “我……我……”
    王平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冷汗浸透了他廉價的襯衫後背。
    “我……我不知道啊……琳琳她……她私生活亂得很……誰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
    “野男人？”
    老警察的目光銳利如刀，死死釘住王平閃爍的雙眼，“據我們了解，王琳在懷孕前後那段時間，精神狀態極其不穩定，接觸的外人非常有限。倒是你，王平，應該經常去‘照顧’她，對吧？”
    “照顧”兩個字，被老jc咬得極重，充滿了暗示。
    王平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潰了。
    他癱軟在椅子上，雙手捂住臉，發出壓抑的嗚咽聲。
    他知道，瞞不住了……
    這個他藏在心底最深處，連邢桂英都死死瞞著的秘密，終於還是要見光了……
    “說！”
    老jc猛地一拍桌子，聲如雷霆。
    王平嚇得渾身一哆嗦，放下手，臉上滿是鼻涕和眼淚，眼神渙散，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絕望，聲音嘶啞地承認。
    “是……是我……是我幹的……”
    他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吐出這幾個字，然後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般。
    “說清楚！什麽是你幹的？！”
    老jc厲聲追問。
    王平蜷縮起來，聲音帶著哭腔和一種難以啟齒的羞恥。
    “是……是王琳……她……她那時候瘋瘋癲癲的，說劉家工作壓力太大了……我去看她……她……她勾引我……我……我一時沒把持住……”
    他眼神慌亂，試圖為自己開脫。
    “就……就那一次……真的！就一次！誰知道……誰知道她就懷上了……我嚇壞了……求她打掉……可她不肯……她說這是她的指望……後來……後來她就躲起來了……再後來……就換了孩子……”
    近親繁殖——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這可能是一場混亂關係下的產物，但聽到王平親口承認與妹妹王琳發生了關係，並導致了傅嘉佳的出生，依然讓人感到一種生理性的不適和極大的震驚。
    傅嘉佳，這個從出生就背負著陰謀和扭曲的孩子。
    她竟然是近親繁殖下的產物。
    所以精神上才會有很大的問題——
    老jc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翻湧，繼續冷靜地問道，“這件事，邢桂英知不知道？”
    王平猛地搖頭，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不知道！她絕對不知道！我瞞得死死的！要是讓她知道我跟妹妹……她非殺了我不可！jc同誌，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就是一時糊塗！我罪該萬死！但綁架殺人的事，真不是我主謀啊！求求你們看在我坦白的份上，寬大處理啊！”
    他哭喊著，磕頭作揖，醜態百出。
    老jc冷冷地看著他，眼神裏沒有一絲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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