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這妖妃真是永遠給他“驚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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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這妖妃真是永遠給他“驚喜”啊!

    桑寧最後還是沒吃上糖葫蘆。

    她被賀蘭殷帶上了一座橋,橋通兩岸,兩岸屋舍精美,紅牆小軒窗,不時飄出幾聲嬌媚的歌聲。

    “暗風搖燭曳紅裝,彩鳳屏帷金獸香。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宮商……”

    這歌聲澀澀的啊。

    不對勁?

    桑寧想著,忽然一個名字閃入腦海:娘娘河!

    原主陰差陽錯打造出的高級煙花之地!

    “陛下這是何意?怎麽來了這裏?”

    難道狗皇帝被她撩多了,想玩女人了?

    賀蘭殷坐在馬上,俯視著娘娘河裏的幾隻畫舫,問道:“喜歡這裏嗎?”

    桑寧是喜歡的。

    這高級煙花之地,得藏著多少能歌善舞的美人啊!

    不僅男色值得欣賞,女色更值得欣賞!

    隻要是美人,她來者不拒的!

    恨不得一副健康的身體啊!

    不然,多享受啊!

    聞聞這空氣,飄逸出的脂粉香都讓她想入非非,一求醉生夢死了!

    “陛下喜歡嗎?女兒媚,溫柔鄉,陛下威武,準備夜禦幾紅裝?”

    聽聽!她才穿來幾天,馬上能作詩了!

    就是這詩在賀蘭殷眼裏,太不正經了!跟她的人一樣不正經!

    “放肆!非禮勿言!”

    他冷著臉教訓,一副衛道士的模樣。

    桑寧不屑一笑,直接戳穿他虛僞的嘴臉:“陛下如果無意,為何帶我來這非禮的地方?”

    狗皇帝不會是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吧?

    還是想把她丟這裏任人糟踐?

    一代雄主不至於這麽卑鄙吧?

    那她怎麽自救?

    胡思亂想間,一隻最大最華麗的畫舫從橋下經過。

    賀蘭殷正等著畫舫過來,沒回答她的話,立刻抱起她,飛躍而下,片刻後,輕輕落了下來。

    那動作像是仙人一般,優雅極了。

    這輕功,桑寧愛了愛了。

    “陛下真厲害。”

    她的誇贊從心出發,無比真誠,仿佛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一點不記仇了。

    賀蘭殷看著她真誠的眼神,覺得她善變的厲害,不,是精於僞裝。

    這妖妃果然不簡單!

    實則桑寧隻是懶得計較,更何況,有不滿,有仇怨,當場就發洩了。

    他怕是忘了自己的手腕這會還滴著血呢。

    “兩位貴人快請進。”

    畫舫主人聽到動靜,迎了出來。

    她是個約莫三十歲的美麗女人,身材很好,豐胸細腰翹臀,打扮得很妖豔,一襲豔麗的紅裙,領口開得極大,兩團白嫩兒躍躍欲出,總之,一身熟、婦的風韻。

    桑寧忍不住看了她好幾眼。

    雖然原主的身材也很好,但怎麽說呢?別人的新鮮兒。

    於是,她眼神火辣辣的,跟個登徒子沒差了。

    賀蘭殷餘光瞥到了,緊緊皺起眉,都快要懷疑她對女人有興趣了。

    這妖妃真是永遠給他“驚喜”啊!

    他心裏很不舒服,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臉扭過來,低喝道:“你胡看什麽?”

    桑寧沉迷美色,不可自拔:“爺兒快瞧瞧,姐姐好好看啊。”

    她不用他提醒,就給他隱藏了身份。

    賀蘭殷見她識趣,也沒再提醒,餘光掃一眼畫舫女主人,一臉清高:“豔俗之色。”

    他甚至沒壓低聲音,直接當著人家的麵說出來了。

    這情商堪憂啊!

    不,無關情商,他就是假清高,瞧不起人!

    桑寧翻個白眼,為喜歡的小姐姐說話:“爺兒不會欣賞,大俗即大雅。姐姐,你別聽他的,男人啊,嘴上一套,心裏一套。”

    隨後,轉開話題:“姐姐怎麽稱呼?”

    “貴人叫我桃娘就好。”

    “姐姐豔若桃花,當得此名。”

    她的嘴太會說話了。

    賀蘭殷自覺認識她那麽久,都沒聽到這麽好聽且誠心的話。

    這妖妃不會真的喜歡女人吧?

    “貴人謬贊了,不敵貴人一分。”

    桃娘請了兩人進了一個房間,問道:“這裏有桃花酒,兩位貴人要品一品嗎?”

    桑寧點了頭,醉生夢死自然要喝醉了:“必須的。多多益善。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賀蘭殷見她這麽享受,心情很不爽,當他帶她來快活的嗎?

    他皺起眉,掃了眼軟塌,直接把人拋了過去。

    軟塌上鋪著一層柔軟的紅色狐貍毛。

    但拋上去,還是摔得疼。

    桑寧摔得眼裏冒淚花:“賀蘭殷!”

    賀蘭隱伸手抵住唇,示意她閉嘴。

    他耳蝸滾動,聽到了外麵刀劍響動的聲音——天下腳下多反賊啊!

    “你會後悔的!”

    桑寧才不管他的噤聲指令,抓起一隻花瓶就砸了過去。

    “砰!”

    花瓶在賀蘭殷腳下破碎。

    賀蘭殷躲開花瓶,再去聽那異常的聲音,已經沒有了。

    不,也有異常的聲音,隔壁的那聲音透過牆壁穿進兩人的耳朵。

    “大人……”

    女人的哀求聲裏夾雜著哭聲,像是貓叫,撓著人的心。

    桑寧也聽到了,頓時也不生氣了,好奇寶寶一般往牆壁那側爬去,有點遠,她爬啊爬啊,直爬得香汗淋漓、嬌喘微微,比牆壁那側的動靜都大。

    當然,她撩人而不自知,終於爬到了牆壁那裏,耳朵隨之貼了過去,兩眼直冒綠光。

    絲毫沒有一國貴妃的模樣。

    就像個粗鄙下流的女流氓。

    賀蘭殷看得懷疑人生:燕雲帝這都什麽審美?瞧瞧這個蠢樣!他竟然被這麽個蠢東西蠱惑著亡了國?

    “你在幹什麽?”

    他伸手把人拽過來,不許她聽那些汙言穢語。

    桑寧正聽得嗨,感覺那對兒正在換姿勢,比他們還興奮,一時間色、欲壓倒病魔,腦子裏汙汙汙開火車。

    不想,下一刻,人就被拽遠了,不由得惱怒:“放手!我還能幹什麽?自然是幹你不敢幹的事!”

    賀蘭殷被刺激到了:“朕什麽事不敢幹?”

    他以為她說的是聽人牆角,自然是敢幹的,隻是自持身份,覺得不雅,不屑為之。

    誰料,桑寧語不驚人死不休:“那好,陛下,我們開始吧。”

    她反拽著他的衣領,把他拽到了自己身上。

    賀蘭殷意識到她在發浪,氣得張嘴想說什麽,結果她一按,他沒防備,直接一個埋胸的姿勢。

    滿滿柔軟芳香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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