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山&風·楚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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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晉元是化勁?
    在露台上的人很多,熟悉許晉元的,從完顏姐妹、程楚生到宇文飛廉,不熟悉許晉元的人,就太多了,詩菲萱,吳大維的父母,還有幾個跟著來的同學。
    每個人都對許晉元是化勁有不同的想法,但最奇怪的是吳大維。
    吳大維走到許晉元麵前,左右打量,然後認真問道:
    “許晉元,你真是化勁。”
    許晉元點點頭。
    吳大維哈哈大笑,突然轉身對刑無咎說道:
    “刑導,我突然之間對許晉元沒有一點點不滿了,我收回對他的投訴。你不用拿我來找他茬了。”
    這話就說的,讓天人境的刑專員很惱怒,這小子可惡,要不是他是南京雞鳴寺的候選打更人,地位不低,換成一般俗家弟子,老夫捏死你。
    刑無咎笑笑,對吳大維說道:
    “小夥子,學院這兒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說完,他也不理吳大維了,轉頭對許晉元說道:
    ”許晉元,我親眼看到你和吳大維在這個露台上打鬥,存在蔑視學院的可能,作為本次開放日的主持人,將你驅逐,你有意見嗎?“
    講實話,將許晉元驅逐,並不見得對許晉元形成多少傷害,無非就是搞許晉元心態而已,讓他知道,光和派雖然多次針對你沒有起到效果,但現在到了光和派的主場,要整一下你還是很容易的。
    這就是拿捏。
    說完此話,他天人之威勃發,元神顯現,光芒四射,浩浩蕩蕩,威勢籠罩整個露台,所有在露台上的人,都感受到了這股威嚇。
    此時,下麵開放日舞台上,正好響起一片古箏之聲,卻是一個霓裳女生在舞台上翻飛跳躍,大書特書《勸學》,一手狂草,在台上鋪滿的白紙上書寫了:
    “青,取之於藍,而青於藍;冰,水為之,而寒於水。”
    剛寫完,眾人齊齊叫好之際,她卻迎麵看到對麵餐廳二樓露台上,有天人境高人正打開了領域。
    而領域中有一白袍少年昂然而立,於朝陽之下,豐神如玉,氣度非凡,尤其是看著自己的一片狂草,露出讚賞之色。
    看到自己執筆而立的時候,還對自己捏了捏手指,繼而對自己微笑了一下。
    心下好奇,這少年是何人,在這麽恐怖的威嚇之下,還有心情看自己舞字,還敢對自己動手調笑。
    下麵的人請她繼續寫,她又開始寫下麵的文字:
    “故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裏;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
    而那露台上的許晉元看完那行草書,心想這不正是馬府牌匾上題字的草書嗎?自己當時見獵心喜,還以為是老爺子的手筆,沒想到題字者居然如此年輕。
    草書能有如此功底,執筆之術如此高超,隻能說天賦出眾了。
    他再回頭看刑無咎,聳了聳肩,現在不是打不打得過天人的問題,而是完全必要,所以他回複:
    “學生沒有意見。”
    刑無咎看到許晉元在自己威嚇之下,還有心情打望美女, 內心惱怒,說道:
    “如此,你盡快退出大學坊,我不為己甚。”
    許晉元招呼皇甫雅等人,說道:“雅姐,我們走吧, 下次再來。”
    他如此豁達,讓擔心不已的皇甫雅等人終於放下心來,她們很擔心許晉元忍不住要和這個導師衝突,那可能會吃大虧。
    現在完顏小雪,完顏輕雪都很難過,她們沒想到自己把刑無咎帶上來,給許晉元帶來如此大的麻煩,正待說話。
    卻聽到一直笑嗬嗬站在旁邊的程楚生,站出來對刑無咎說道:
    “專員,學生有意見。”
    刑無咎看著他,皺皺眉道:
    “你是學生會的幹事程楚生,你有意見你說。”
    他開著領域,這麽說,實際上是要對程楚生施加壓力,表明我知道你是誰,你不要亂說話。
    可是程楚生注定了是要亂說話的:
    “專員,許晉元今日是應我之邀,特來參加本校開放日,他和吳同學比鬥,也是我給他們找的這個露台,您要懲戒他,我不同意。”
    刑無咎哈哈笑起來,今天真是有意思,碰到一個亂七八糟的吳大偉,現在又來一個頭鐵的學生會幹事,你不同意,你憑什麽不同意,他大聲喝道:
    “程楚生,別忘了你是學生會幹部,必須服從我的調度,你有意見,可以事後申述,現在,走一邊去。”
    那邊詩菲萱終於擔心了,她雖然最近和程楚生鬧了別扭,但對他還是喜歡的,於是走過來,對他說道:
    “楚生,你別頂撞刑專員了,他依規矩辦事,也沒有錯的。”
    這是她一貫客觀理智的思路和態度,也是程楚生喜歡她的原因。
    那邊宇文飛廉嗬嗬一笑,這程楚生就是討厭,一直阻礙自己追求詩菲萱,你以為自己是誰呢?他不無譏嘲的說道:
    “程楚生,這兒是大學坊,不是你家裏,專員的話,你也敢不聽嗎?”
    程楚生看了宇文飛廉一眼,懶得理他,之前因為詩菲萱的原因,自己和他發生好幾次衝突,沒有暴露自己身份,讓他以為自己不過爾爾,不過這次涉及許晉元,這可是自己和父親都極度看好的天之驕子。
    他好整以暇的對刑無咎鞠了個躬,認真說道:
    “專員,您可知道,您現在所在露台,正是我家產業。”
    刑無咎本來威勢滿天的臉,聽到這句話,頓時有點突然,問道:
    “你說什麽?”
    那邊宇文飛廉哈哈大笑,指著程楚生:
    “程楚生,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不要以為你在山&風中京總店打過工,和他們有勤工儉學合同,就以為這裏是你家,你真是可笑,知不知道山&風是誰的產業?”
    刑無咎聽完宇文飛廉的解釋,也覺可笑,說道:
    “程楚生,好好做你的幹事,好好學習,不要插足許晉元的事情。”
    他作為學校管理層,自覺對程楚生已經仁至義盡了。
    程楚生笑笑,感覺這位專員也是奇怪,居然不知道自己背景,好生奇怪,於是他說道:
    “專員,家母楚嵐,山&風,正是嵐字拆開所做的品牌,這家店正是家母所創。”
    刑無咎此時才色變,不信的問道:
    “楚嵐,西京驪山集董事長兼ceo,是你母親。”
    “正是。”
    刑無咎麵色大變,楚嵐在光和派的地位,可比他高多了,更關鍵的是,楚嵐的老公,可是西京大教授程耀文,那可是西京望族程家家主,於是他小心翼翼地確認:
    “那程耀文大教授是你何人?”
    “正是家父。”
    “嘶....”
    刑無咎麵色現在青白,現在他可是尷尬了。
    而程楚生卻一點不客氣,招了招手,樓台入口處的分店經理恭敬的走了過來:
    “少爺,您有何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