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為什麽我什麽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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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墨羽來到小巷中,看見了德麗莎。
    “快…哈啊…走…”
    “快…離開…這裏”
    熟悉的聲音傳來,看著身上的少女,墨羽隻感到深深的絕望……
    隨後墨羽咬破手指,將自己的血一點一點的喂給了她。
    伴隨著吞咽聲,少女的神情也逐漸放鬆,依舊是熟悉的電話鈴聲,墨羽將少女放在地上後,離開了此處。
    來到餐廳門口後,過了一會才看到姬子姍姍來遲。
    姬子“抱歉,路上遇到了一個…老朋友,所以耽擱了。”
    墨羽看著姬子身後的少女,他知道是考驗自己演技的時候了。
    “卡蓮大人,你好”
    “唉?為什麽你會認識…”姬子疑惑的看著墨羽。
    墨羽“我是休伯利安的艦長,我當然知道,而且,我也是為了配合卡蓮大人調查。”
    “比如,a872”
    卡蓮“原來是你,姬子,抱歉,看來現在還不是敘舊的時候。”
    “我還有些事情必須要和這個人談談。”
    “你先回去,晚點我再過去找你。”
    姬子“唉,啊…好吧,我們晚點再聊。”隨後姬子轉身離開。
    在姬子走遠後麵前的卡蓮看向墨羽。
    “過去的任務裏,我和姬子打過交道。雖然資質平平,但她是個正直的戰士。”
    墨羽“所以……”
    卡蓮“所以,我很好奇為什麽她的搭檔會是你這樣一個滿口謊話的家夥?”
    “電話聯係我淩晨三點在這裏碰麵的人就是你吧?”
    墨羽“確實是我,一切的問題,未來再說。在此之前,不如先去吃點東西。”
    過了一會卡蓮手裏塞滿了漢堡,在不停的吃著。
    (我的錢啊,雖然是假的但為什麽好心疼)
    卡蓮“吼姆餐廳的漢堡還真是美味,不過還是比不上八重村的飯團。”
    卡蓮“咳,那麽言歸正傳,按照你的說法,你是天命總部派來的特別調查官?”
    “是奧…主教命令你來協助我的嗎?”
    墨羽“沒錯,所以我才有你的手機號。以及a872的情報。”
    聽到這句話卡蓮頓時嚴肅起來。
    卡蓮“a872的存在是天命內部保密等級最高的情報之一。”
    “如果不是主教許可,你絕不可能知道的這麽詳細。”
    “然後呢,你不是說已經掌握了a872的行蹤嗎。”
    墨羽“是的,我有一個請求。”
    隨後墨羽打開手機,標了一個位置
    “明晚三點整,請你到這個位置,但請不要對她出手,至少在明晚不要。”
    聽完墨羽的話卡蓮頓時激動起來
    “德麗…a872會在這裏出現?”
    墨羽“是的。”
    卡蓮“那如果我拒絕呢?”
    墨羽頓時露出反派的微笑
    “那麽,或許受害者會繼續增加下去。”
    卡蓮“你!…我明白了。”
    隨後墨羽回到住處一直到了第二天深夜……
    244墨羽來到熟悉的小巷。
    麵前的德麗莎依舊用同樣的語氣詢問著墨羽。
    “人類,告訴我你的名字。”
    墨羽“叫我艦長就好。”
    “做個交易吧,人類,我會為你講述某個與事件相連的少女的故事。”
    “但相對的,你要幫助我…不,她,實現一個願望。”
    “這個交易你接受嗎?”
    墨羽“我接受。”
    但這次卡蓮提前隱藏在了那裏,雖然墨羽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但他依舊不想讓這件事發生。
    …………
    “我是和姐姐一起逃出來的,但是我又從她的身邊逃走了。”
    少女訴說著
    “她的溫柔令我依賴,卻又讓我忐忑不安。”
    “或許像爺爺一樣,用簡單的方式表現出他需要我,才更加令我安心。”
    “但是那個人,卻仿佛理所當然一樣,不求回報的對我溫柔。”
    “她真的需要我嗎。”
    “安心卻又不安,不安卻又暖心。”
    “仿佛自己的情感不屬於自己一樣,一直無法感到腳踏實地。”
    “我終歸隻是爺爺為姐姐複生製造出來的人偶。”
    “但是…人偶也會有這種情續嗎?”
    “會嗎,告訴我,我已經完全搞不明白了。”
    少女向墨羽露出了求助般的表情。
    墨羽抱住少女後說“你不會是人偶,也永遠不是人偶,你的煩惱、你的情感就是證明。”
    “唉?”
    少女似乎聽到了不可思議的話一般,眼淚靜靜的流了下來。
    墨羽看到後抱著德麗莎的手緊了緊。
    德麗莎“一直以來,我一定,一定隻想聽到有人對我說出這樣的話。”
    墨羽輕輕的擦著少女的淚水。
    但一聲槍響傳來,打破了這份寂靜。
    (果然嗎)
    隻是一瞬間墨羽就帶著德麗莎躲了過去。
    墨羽“德麗莎,你先走吧。”
    少女轉身看了看墨羽,消失在了月色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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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羽站起身說“你違約了。”
    卡蓮“夠了!”
    “為什麽要給她希望?!為什麽要給她溫柔?!為什麽…為什麽…”
    “你根本不是什麽天命總部的調查官,德麗莎是我給a872起的名字。沒錯…那個給她自由,又被她拋棄的姐姐,就是我。”
    “她體內的崩壞獸一旦醒過來,就連我也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我一定會以殺死她為目標。”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是一個溫柔的人。”
    “這把槍你拿去,裏麵有一顆特殊的子彈。無論對德麗莎,還是我,這顆子彈都是致命的。”
    “有了它,你就有了選擇的權利。”
    “我沒有選擇,但是你不一樣。”
    墨羽靜靜地看著卡蓮離開。
    (果然,還是到了這一步了嗎)
    …………
    伴隨著槍響,德麗莎和卡蓮的戰鬥已經開始。
    而一旁的姬子正半跪在地上。
    德麗莎“為什麽,為什麽是你?”
    德麗莎“我還以為這個世界上,隻有姐姐是愛我的。”
    卡蓮“德麗莎,現在的你實在太危險”
    卡蓮“我必須在新的感染者出現之前,把你……”
    卡蓮“德麗莎,我親愛的妹妹,帶你出來的人是我,這是我的罪。不要害怕,至少我會陪你一起。”
    德麗莎“不!我還有願望沒有實現!我絕對不能死在這裏!”
    德麗莎“血…血…給我血……”
    戰鬥此時已經陷入僵局,也是時候該做出選擇了
    墨羽拿起槍,無法抉擇。
    (為什麽!為什麽!我明明已經穿越了,為什麽還是無法改變,如果我有能力的話,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墨羽“為什麽!為什麽我什麽都做不到,為什麽!”
    墨羽的眼睛上逐漸出現眼淚,但他沒有選擇,將槍指向了卡蓮。
    砰!隨著一聲槍響,卡蓮倒在了地上。
    卡蓮看向墨羽虛弱地說“終於下定決心了嗎?這本是我做出來的選擇,交給你……是我的軟弱。替我做出選擇的你,是個溫柔的人,謝謝你…把自己的溫柔堅持到底……”
    墨羽跪在地上,靜靜的流著淚,看著卡蓮靜靜的消散。
    “對不起…對不起……”
    “血…我要更多的血!”
    反應過來的墨羽已經被德麗莎撲倒在地。
    抬起頭,靜靜的看著德麗莎的斧子。
    但不知為何少女的眼睛中流出了眼淚。
    “住…住手…”
    墨羽聽到了在昏迷前最後的聲音。
    黑暗鍾傳來一陣響聲
    [意識映射結束]
    周圍的一切都在慢慢變亮。
    在透明玻璃外麵是一個金發的男人。
    “看來是恢複意識了,還記得自己是誰嗎?”金發男人說道
    “我沒能救她。”墨羽說到
    “這不是你的問題…無論如何選擇,世界線最終都會走向卡蓮的死亡。”
    “這一點,我再清楚不過,而且…我也已經習慣等待了。”
    “習慣到甚至連失望這種情緒是什麽滋味,都已經想不起來了。”
    “稍微休息一下,距離神之鍵下次啟動,還有48小時。”
    “記住,我隻要卡蓮活下去的未來。”
    “為此,即使顛倒所有世界線的因果也在所不惜。”
    (果然,每個世界的奧托都這樣,但,遲早有一天我要殺你一次。)
    起身的墨羽憑借著模糊的記憶走了出去。
    [叮,恭喜宿主過完劇情,獎勵水晶1000,技能天罰(命中率百分百,使用後瞬間消耗所有體力,傷害爆炸可直接重傷一名律者)]
    (這麽久不出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不過話說回來,這次給的東西確實不錯)
    [哼哼,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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