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納西妲和大慈樹王,趙武靈王和趙惠文王(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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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一切都處於可控的範圍內?”胡桃瞪大眼睛,她可是拿著王誌純的95無敵清理過突破防線、進入璃月港的遺跡獵手的,在她看來,當時的情形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程度。
“怎麽說呢,就是有保底,而且很多事情都並不是人們認為的那麽具有偶然性。相反,應該可以稱之為具有一定的必然性。”王誌純用一種比較繞的說法說道。
“請你說得更明白些。”雲堇聚精會神,這可是大料哇。
王誌純稍稍苦惱一下,想要說出真相,又要隱瞞一些真相,這可是技術活,“首先,岩王帝君對於自己的去世並不是完全沒有預案的。你們想想,以那位的智謀,難道不會想過自己有一天突然死去,璃月無人庇護的可能?”
“有道理啊……”胡桃端著下巴,現在璃月對於岩神之死的官方說法是岩王帝君渡雷劫失敗,所以才駕崩的。這樣的話,岩王帝君做了點渡劫失敗的預案是很可能的。
“當然,因為這種後手是一次性的,所以觸發閥值很高,不是一定能摧毀璃月的危機,就不會發動。”派蒙跟著補充設定,王誌純用讚賞的眼光看了一眼派蒙。
“哦,原來如此。”雲堇深以為然,她不認為這兩個事件的親曆者會在這種事情上騙自己。當然,打死她也想不到,這是這兩人為了隱瞞岩王帝君假死的真相而加上的自圓其說的設定。
“再者,就說我,胡桃的說法有點問題,我並不是偶然來到璃月,又恰逢其會地參與進了這場亂局。”王誌純搖頭,這部分模糊一下,是可以說的,“我是受到你們的岩王帝君的指引才來的。”
“嘿嘿,雲堇,這下你的新戲裏可以增加一個頗有傳奇色彩的橋段了。”胡桃笑嘻嘻地湊到雲堇邊上,“受到帝君指引的異界來客,前來幫助璃月渡過危機,怎麽聽都很帶勁啊。”
“嗯。”雲堇點點頭,將這個靈感記了下來。
接下來,雲堇將自己的劇本的大概情節和王誌純、派蒙對了一下,糾正了一些謬誤,增加了一些細節。
“感覺就好像在接受采訪一樣。”王誌純笑著說道,雲堇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就是,來,不要客氣,大家也可以問問雲堇一些問題。比如,這段時間她一有空,就到處跑,詢問……”胡桃還沒說完,雲堇便一個猛虎撲食,直接撲到胡桃身上,捂住了她的嘴。
“胡——桃——”雲堇用威脅的眼神盯著她,胡桃隻好舉起雙手投降。
“所以,雲堇到底在問什麽啊?可以對我們說說,說不定我們知道些什麽呢。”派蒙問道。而這時候,王誌純正在和申鶴分享糕點。
“咳咳,沒什麽,沒什麽。”雲堇一僵,“對了,說起來,誌純、申鶴和派蒙的生日是哪天啊?”
申鶴回答道:“三月十日。”提瓦特的一年和地球一樣。
派蒙撓一撓頭,“我的生日是六月一號,誌純說在他的世界,這一天是國際兒童節來著。”
王誌純默默記下申鶴的生辰,然後發現眾人將目光轉向他,便搖搖頭:“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日,雖然我的家鄉的曆法和提瓦特差不多,但是存在不可知的錯位。就是我不知道我在地球上的日曆上的生日,在提瓦特該怎麽算。”
“那就直接按照你在地球上的生日算唄。”胡桃大大咧咧地說道,“人生嘛,何必總是太過於認真?”
王誌純思考一下,他的生日或許可以認為有兩次:第一次,是父母給予了他生命,第二次,是地球上包括父母在內所有的生命給予了他第二次生命,使他得以幸存,來到提瓦特。所以……
“我的生日,是一月二十九日。”王誌純回答道。那一天,他失去了一切,親人,同學,同好,同胞,乃至於全世界。而正是那一天,地球的意誌將他的一切轉化為一道光,使他有機會活下來。因此,一月二十九日,便是他的生日。
“咦?太可惜了,你的生日是在層岩巨淵度過的。”派蒙替王誌純惋惜了一下,那天王誌純還在和留雲借風真君一起當科研民工呢。
“不必在意。雲堇,你的生日是哪天?”王誌純意識到自己對於個人生日的漠視也導致自己對他人生日的忽視,或許作為朋友,他應該記住這些。
“我嗎?是五月二十一號哦。”雲堇回答道。
胡桃這時候反常地乖乖坐定,但眼睛一直往王誌純那裏瞟。而王誌純壞心眼地當做忘記問胡桃了,直接開啟下一個話題:“說起來,雲堇你年紀輕輕,就享譽璃月的戲曲界,你是怎麽學得這一身技藝的?”
雲堇見王誌純提起這個話題,便快速地組織一下語言,“我們家是戲曲世家,我母親曾是璃月港的名角,父親是劇作家。所以耳濡目染下,我從小就對戲曲有了濃厚的興趣。也因此,我從小就很刻苦地練功、背韻書。”
胡桃見王誌純似乎忘了自己,便悻悻地放棄了,加入話題:“確實啊,我和雲堇就是小時候認識的。有一次我看見她在那裏練功,還以為她的老爸老媽是在體罰她,就在旁邊陪她說話解悶。一來二去,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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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每次一想起你找千岩軍過來給我撐腰,阻止體罰的事情,我就想笑。”雲堇笑得發顫,“那次我爸媽都蒙了。”
“那他們有沒有生氣?”派蒙好奇地問道。
“不,相反的,他們很欣賞胡桃為我出頭——雖然是莽撞了點。”雲堇將胡桃扒拉過來,慈祥地摸了摸她的頭,默默地占了一下便宜。
王誌純繼續投喂申鶴和派蒙,然後冷不丁地問道:“胡桃,你的生日是哪天?”
“嗯?”胡桃一愣,麵露驚喜,然後叉腰,裝作生氣地說道:“哼,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本堂主呢。”
“逗一下你而已,我忘了自己,也不會忘了你的。”王誌純無良地笑了一下,他發現偶爾逗逗人玩真的很有趣。
“還算你有良心。”胡桃斜了他一眼,“我的生日是七月十五日,你可要記好了。”
“嗯,相信我的記性,不會忘掉的。”王誌純點點頭,信誓旦旦地說道。
接下來,從童年聊到文化習俗,又從文化習俗聊到璃月和地球的曆史,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在雲翰社裏的老人的催促下,雲堇才戀戀不舍地結束了這次交談。
“沒想到在另一個世界,戲劇還有這樣的發展,能和人文相連接,也能成為農民、工人的藝術,真是令我大開眼界。”雲堇說道。
“璃月戲的發展也足夠耀眼,我們那個世界單調得很,沒有這麽多奇異的事物,也就很難誕生出這些神仙戲。”王誌純感歎道。
“啊,時間過得真是快啊……對了,誌純,派蒙,話說回來,你們接下來會一直待在璃月嗎?”胡桃問道,而雲堇和申鶴聞言也看向兩人。
“不會。完成一些研究後,接下來是去稻妻還是去須彌,都有可能。”王誌純回答,“或許會急著去稻妻吧。”
“稻妻?可是那裏正被雷電將軍的雷雲籠罩啊,據說壓抑地很。”胡桃挑眉,“你去那裏做什麽?”
王誌純搖搖頭,“先不說這個了,雲堇,再見了。另外,海燈節快樂!”
“嗯,再見,海燈節快樂!”雲堇和雲翰社的眾人一同離開。而王誌純、派蒙、申鶴先送胡桃回往生堂,才回到四合院。又服了一劑藥,申鶴便睡去。
派蒙則依舊睡在空中,王誌純亦躺在床上,卻沒有睡著,而是趁著大慈樹王遺念受到刺激,還未平息的時候趁亂而入,反向“汙染”,修正大慈樹王的遺念,順帶溫養一番。魔神具有堪稱離譜的生命力,就這遺念為起點,大慈樹王早晚能打贏複活賽,重新歸來。到時候,納西妲想必會很高興……嗯?
王誌純突然在思考一個問題:如果大慈樹王複活了,會不會阻礙納西妲對教令院的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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