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責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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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陳雪茹隻是表麵責備,她深知柱子的為人,他並非那種薄情之人。當初若非她主動追求,柱子是否會選擇她還很難說。這樣的好男人,陳雪茹自然要緊緊抓住,不會因這事懷疑柱子,也不會讓他人有機可乘。她挽住柱子的手,像是在宣告所有權,表明柱子是她的,其他人休想染指。在一旁,楊小妮問母親王慧蘭:“媽媽,那個漂亮姐姐是不是也喜歡柱子哥?”王慧蘭笑道:“當然,你柱子哥那麽出色,被人喜歡很正常。”楊小妮點頭道:“嗯,長大了我也要像她一樣喜歡柱子哥。”
    “傻丫頭,別亂說話。”
    王慧蘭無奈地看著楊小妮,對她的天真無知感到尷尬。而許大茂則是羨慕地看著柱子,婚禮上的這一幕對他來說是無法企及的。對於許大茂這種人,白玲這樣的表白簡直是夢寐以求,但他心裏明白,如果換成是他,絕不會舍棄陳雪茹去選擇白玲,哪怕必須為此放棄,他也更願與白玲在一起。盡管陳雪茹外表更勝一籌,但白玲的背景卻遠超她,攀上這樣的大樹,未來的仕途將一帆風順,成為公職人員並非不可能。
    畢竟白玲的父親非同一般,他是剛剛卸任南海保衛局職務的元老級人物,雖然功績不及伍相這樣的大功臣,但也極為顯赫。有這樣的嶽父支持,未來的生活定會如魚得水。
    白長峰他們四人提前離開宴會,雖然白長峰並未責怪柱子,因為他明白是白玲單方麵的情感,而且他對柱子的印象更好了,覺得他不隨波逐流,也不輕易放棄,能力出眾,三觀正直。
    不僅白長峰,連趙勝利也為柱子的決定深感敬佩。
    如果換成多數人,大概會選擇攀附權貴,投靠白家的小姨子白玲,以此來鞏固自己的地位。然而,傻柱並沒有這麽做。
    無疑,白老是今晚宴會中地位最顯赫的人物。白家離開後,大家都揣測傻柱可能已經徹底觸怒了白家人,現場的氣氛十分壓抑。
    畢竟,白玲當眾示愛,對白老來說,麵子上難免掛不住。眾人暗想,傻柱今後的日子怕是會變得艱難。就連李衛國看向傻柱的眼神,也充滿了同情。
    李衛國提議道:“柱子,要不要送送白老?今天的事挺出乎意料,他可能心情不太好。”傻柱笑道:“白老不像你想的那樣小心眼。”“那行,我去幫你送送。”“謝謝。”李衛國對此求之不得,他希望能討好這樣的大人物,拉近距離。
    李衛國連忙追了出去,跟隨白家人的步伐。對於白玲對傻柱的舉動,連李衛國都感到羨慕。如果表白的是自己,他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白玲,這樣的機會意味著光明的未來。
    在李衛國看來,成年人的世界往往充滿了利益考量,而非純粹的感情。他的觀點並不適用於所有人。接著,他走到白老身邊,說:“白老,我為何雨柱今天的遭遇感到抱歉,真的對不起。我向您道歉。”白老看了李衛國一眼,揮揮手,顯然李衛國還不完全明白他的心思。白長峰怎會因這種小事記仇?他可不是小肚雞腸的人。
    在白長峰眼中,兒女情長本就尋常,女兒白玲隻是情竇初開,忍不住表露心聲,這沒什麽可羞愧的。他甚至還支持白玲追求真愛,認為白家子孫就應該如此敢愛敢恨。
    宴會上,婁振華望著傻柱,笑著對妻子譚雅麗說:“何雨柱這小夥子真有本事,連白老的女兒都對他有意,真是個人才。”在一旁的婁曉娥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憂鬱。她也喜歡何雨柱,但沒有白玲的勇氣,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表白。
    宴席上熱鬧非凡,展現了何雨柱如何受到女性歡迎,備受矚目。傍晚時分,這場盛宴落下了帷幕。
    宴會結束後,傻柱和陳雪茹陪伴著師兄弟陳偉斌、王大兵,以及陳雪茹的好友徐慧真、伊蓮娜、弗拉基米爾等人前往徐慧真經營的小酒館暢飲。
    選擇這裏自然是因為照顧徐慧真的生意,同時也因為徐慧真接手後,小酒館的酒質純正,口感醇厚了許多。
    徐慧真特意請廚師準備了一些下酒菜,眾人開始舉杯暢飲。
    大家試圖讓傻柱和陳雪茹醉倒,然而他們的酒量驚人。陳雪茹號稱千杯不倒,傻柱更是猶如妖孽般能豪飲,幾乎將酒當作水一樣飲用。
    傻柱護著陳雪茹,當陳雪茹喝到一斤多時,傻柱便不允許她再喝,無論是誰敬酒,傻柱都會代勞。
    盡管大家用心地想灌醉傻柱,但最終發現,包括徐慧真、伊蓮娜在內的所有人,甚至包括大酒量的人都醉倒了,隻有傻柱和陳雪茹保持著清醒。
    在大家紛紛離去後,傻柱帶著陳雪茹返回小酒館,回到家中,他們清點今日婚禮收到的禮金,總計超過四百多元,這個數額打破了整個院子的紀錄,因為之前沒有哪家能做到這樣。
    能收到七八十元就已算不錯,由此可知,傻柱和陳雪茹在院子裏的人緣之好。他們共設了四十桌宴席。
    扣除成本後,兩人還能淨賺兩百多元,這個收入在當時已經相當可觀,畢竟與後世相比,那個時代的生活條件和風俗大不相同。
    後世生活水平提高,許多人不願參加此類聚會,即使參加也是象征性出席,吃完即走。除了親友團捧場,其他人多數是走過場。
    但在那個年代,災荒頻發且戰亂不斷,大家的日子都不寬裕,有喜慶之事,全家人都會參與。一桌至少兩三口人,有時多達五六人,幾家人共同分擔一桌菜肴。
    即便每家隻出四五元禮金,也隻能勉強收支平衡。
    傻柱將這些錢交給陳雪茹,說:“雪茹,這些錢你拿著吧。”
    陳雪茹沒有推辭,如今兩百多元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麽,她沒有必要和傻柱客氣。陳雪茹打算把這些錢存起來,用於將來為傻柱和何雨水的生活提供保障。何雨水則幫哥哥和姐姐裝飾新房,自己動手購買彩帶,讓楊小妮和王慧蘭幫忙布置,屋裏充滿了溫馨氣氛,還把新買的洋娃娃放在哥哥的床頭。
    陳雪茹和傻柱回家時,看到這個場景,感到十分驚喜。
    而何雨水早已提前休息,沒有在家睡,而是去了王慧蘭家與楊小妮 ,目的就是為了給哥哥和姐姐留出更多的空間。
    陳雪茹望著何雨水精心布置的新房,滿心歡喜地說道:“我們家雨水真是個明白事理的孩子,這新房布置得有模有樣,真是漂亮極了。”
    傻柱也讚同地點點頭,他的妹妹鬼靈精怪,確實很有主意。在婚禮之前,他甚至沒想到要這樣布置新房。
    傻柱笑道:“而且今晚,雨水還將整個房子的空間都留給了我們。”他意味深長地看著陳雪茹,這話讓陳雪茹不禁浮想聯翩,臉頰泛起了紅暈。
    然而,當傻柱湊近的臉龐靠近時,陳雪茹並沒有拒絕,反而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住在後院西廂房的許大茂,先被傻柱和陳雪茹的嬉笑聲吵醒,接著又聽見床鋪的吱呀聲,這讓他輾轉反側,無法入睡,隻好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
    想起中原現在的情景,許大茂心中五味雜陳,如此一位大 竟輕易落入了傻柱手中,盡管如此,他也無可奈何,因為傻柱在陳雪茹心中獨一無二,想搭話都很難,別說撬牆腳了。“這傻柱真是,折騰了一晚上,都快到二更天了還不消停,真讓人頭疼。”
    ...
    不知不覺,許大茂發現已抽了一整包煙,卻依舊難以入眠,直到四更天才聽到傻柱家屋內恢複安靜。
    何雨水在楊小妮家逗留許久才回家。因為惠蘭姨告訴她,哥哥和雪茹姐昨晚招待客人辛苦了,所以讓他們多休息一會兒。何雨水擔心他們勞累,乖乖吃完午飯才回家。
    如今王慧蘭病愈,在西門大街找到了一份洗碗上菜的工作,雖然收入不多,每月也能賺十幾塊,雖然不能奢侈,但至少能讓母女倆填飽肚子。
    午餐,王慧蘭做了鹹菜、辣白菜和炒土豆絲,搭配窩窩頭給孩子吃。何雨水吃過早飯回到家,發現哥哥和雪茹姐已經起床,看來他們沒有被自己打擾,休息得很不錯,精神飽滿。看到何雨水回來,陳雪茹笑著問:“雨水,你回來了嗎?”
    想起昨晚何雨水主動讓出房間,以及昨晚與傻柱的種種,陳雪茹忍不住臉紅。傻柱真的太能幹了,此刻陳雪茹還覺得腰酸背痛。
    “我回來了,雪茹姐。”何雨水微笑著回應。
    她內心充滿喜悅,從今天起,雪茹姐正式成為她的嫂子。
    傻柱則瞥了何雨水一眼,說道:“還叫雪茹姐,應該改口叫嫂子了。”何雨水撅起嘴:“還不是習慣這麽叫,一時半會兒改不了。”
    陳雪茹也瞪了傻柱一眼,說:“雨水電我們親,叫我雪茹姐是親近的表現。如果喊嫂子,我豈不是成了外人,她隻跟你親近了。”
    傻柱爭辯不過陳雪茹,隻得無奈道:“好吧好吧,你喜歡怎麽叫就怎麽叫。”
    隨後,傻柱才對何雨水道:“雨水,這周我們要外出尋寶,你要乖乖待在家裏,記得把門窗鎖好。我已經為你準備了充足的食物,有肉、蔬菜、米和麵,想吃什麽可以自己動手做。”
    ...
    四.
    ...
    得知哥哥賈張氏和秦淮茹出獄後心存芥蒂,何雨水問道:“哥,你們打算何時啟程?”傻柱回答:“我們計劃今天出發,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何雨水又問:“聽說院子要選管家,你們不參加競選嗎?”傻柱淡然道:“不參與,他們想選誰就選誰。”
    何雨水叮囑道:“那好,路上要帶足幹糧,別餓著自己。”“放心,我們準備得很充分。”他們計劃上午購買食物,下午購買火車票啟程。
    “哥,這次你們要去哪裏挖寶?”
    “長白山。”
    “聽說那裏風景優美,宛如世外桃源,我都想跟著一起去。”
    何雨柱輕輕撫摸何雨水的頭,笑道:“你還有學業要顧,等你放假,我們正好要去的時候,再帶你去。但現在不行,學業為重。”
    “而且我和雪茹不在家時,你不許偷懶,作業要自己完成才能玩耍。”“知道了,哥,你以為我會是那種不寫作業的人嗎?”
    在三人交談時,有人敲響了傻柱家的門。傻柱原以為是大院裏的某些人,開門一看,卻是居委會的王主任。王主任見到傻柱,微笑道:“何雨柱,能來你家坐坐,了解一下情況嗎?”傻柱明白,居委會的人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們上門必有原因,於是請王主任進屋。秦淮茹倒了杯茶。傻柱開口:“王主任,您來找我們肯定有事吧?”
    王主任點頭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我們接到匿名舉報,說你近期的花費有些不明不白,家裏購置了五輛自行車,而且似乎生活富足。所以我們想弄清楚你的這些支出來源。”
    傻柱聽後,心裏明白又是大院裏某些人搞鬼。“王主任,我可不是偷竊搶奪,我有自己賺的錢,想怎麽花是自己的權利,這難道違法了嗎?之前閻埠貴誣陷我偷自行車,結果查證我是清白的。這次明顯是有人嫉妒我們的好日子,故意冤枉我。”他解釋道。
    王主任安慰道:“何雨柱同誌,別急躁。如果真懷疑你,我們會直接帶你去居委會,而不是在這裏談話。隻是我們需要調查清楚事情 ,你需要配合我們的工作,這樣我們才能還你一個清白。”
    老實說,傻柱給王主任留下了不錯的印象,他是個知書達理、年輕有為的人。
    即便與白老和公安局的副局長都有交情,王主任也難以置信匿名信中提及的惡劣形象,那個人怎麽會是那樣的惡棍或特務。
    聽到王主任的話,傻柱心平氣和地坐了下來。他思索片刻,決定實話實說:“其實,這些財富是我通過挖掘寶物積累起來的。之前我挖到了一株六品野生人參,賣了一千五百元,買家是紅星軋鋼廠的婁總婁振華。後來我又發現了一塊價值上千克拉的星光紅寶石,賣了一萬三千元,買家是紅色聯蘇的商人伊蓮娜,這些都是有案可查的。兩件寶物都是由我的妻子陳雪茹幫忙出手,你們若不信,可以去查證。”
    陳雪茹也對王主任說道:“沒錯,王主任,柱子說的都是真的,我們被冤枉了。那些關於特務和惡徒的指控完全是誹謗。柱子曾立下三等功,還抓過敵特,他怎麽可能成為特務。”
    王主任點頭回應:“放心吧,我會徹底調查清楚,我相信何雨柱同誌不是壞人。如果他的錢來路正當,我一定會為他洗清嫌疑。”
    “但在 大白之前,你們暫時不能離開四九城,必須等待我查清楚。”傻柱無奈,隻好暫時擱置尋寶計劃。
    傻柱同意配合調查:“王主任,我們會配合您的調查,留在四九城。但如果查清我是清白的,希望您能答應幫我找出誣陷者。我相信這個人就在我們大院裏。”
    王主任思考片刻後回答:“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但這件事還不至於構成犯罪。畢竟信中隻是提到你的收入來源不明,沒有確鑿地說你是特務。我可以找一位筆跡鑒定專家幫你找出寫信人,但僅限於此……”
    傻柱滿意道:“這就足夠了,隻要知道是誰就行。”他堅信這背後肯定是大院裏某些人的惡作劇,既然居委會無法解決,他也不介意親自出手解決。
    隨著居委會主任帶領眾人離開傻柱家,院內早已聚集了許多好奇的旁觀者,包括易忠海。易忠海偽裝成問話的樣子:“王主任,這是怎麽回事?何雨柱是不是做了什麽違法的事,你們才找上門來?”
    王主任揮手製止猜測:“大家別亂猜,何雨柱並沒有違法,我們隻是來做一次訪談。”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王主任不會輕易給傻柱扣上莫須有的罪名。
    一切都要等待調查結果明朗後,再公開處理。
    如果何雨柱真的做了違法亂紀的事,到時候自然會公開通報,大家自會明白。如果是被冤枉的,主任王也要為他洗清罪名。主任沒有過多停留,離開了九十五號大院。大院裏的人可不會認為主任隻是來做家庭訪問,居委會工作繁忙,他們哪有那份閑暇。況且,如果真的是家訪,怎麽可能會專程拜訪傻柱家,這種事誰會信?
    賈東旭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對秦淮茹說:“淮茹,看到了吧,我看這情況,傻柱八成是惹麻煩了,我就說過他的錢來路不正,你不必羨慕。”賈張氏更是添油加醋道:“沒錯,淮茹不必羨慕,傻柱的好日子快到頭了,接下來大概就是牢獄之災。”賈張氏至今心裏還有些不平衡。
    之前他們在鴻賓樓行騙,想拿走傻柱家剩下的飯菜,結果卻進了公安局,判了三個月。在裏麵服刑的三個月裏,老潑皮從未如此疲憊,出來時瘦了足足二十斤。賈張氏內心仍然感到不平,雖然這事主要怪許大茂,與傻柱無關,但如果沒有看到傻柱和陳雪茹過年時去鴻賓樓大吃一頓,他們也不會動歪心思改善生活,從而犯下詐騙之罪。
    因此,賈張氏心底確實將一部分怨氣歸咎於傻柱。
    十 院內
    王慧蘭看到這一幕,牽著楊小妮來到中庭,問:“柱子,發生什麽事了?”王慧蘭不同於其他人,她是真心關心傻柱一家。
    何雨柱笑道:“沒事,隻是有人刻意栽贓陷害,不過別擔心, 很快就會水落石出。”居委會的人離開後,王慧蘭把傻柱和陳雪茹帶進屋裏,關上門,詳細詢問。對於王慧蘭母女,傻柱和陳雪茹無需隱瞞,如實告訴她們事情經過。
    王慧蘭說:“柱子,這件事會不會和選大爺的競選有關?你看,這件事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好像有意為之。”傻柱明白王慧蘭的顧慮,她擔心自己會卷入選大爺的競選,畢竟現在的自己與以往不同,不僅認識廠保衛科的人,還與公安局的副局長關係密切,白老更是熟識。
    如果自己想當這個選大爺,隻需一句話,就能輕易坐上位置。可能是有人擔心自己的影響,特意製造麻煩,讓自己失去競選資格。即使 大白,也可能選大爺的選舉已經結束。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嫌疑人就一目了然了。
    整個大院裏,參與選大爺意見的就那麽幾個:易忠海、劉海忠、閻埠貴、許大茂。隻有這幾個可能性。這件事肯定是其中某人在背後操縱。
    第124章 日,居委會根據傻柱的描述,派出工作人員婁振華和伊蓮娜去調查傻柱的寶物交易對象。
    婁振華剛剛結束了一個會議,走出紅星軋鋼廠的辦公樓,便看到王慧蘭和兩位居委會人員在樓下等待。“婁總,抱歉打擾您,我們有些事情需要詢問您。”對婁振華,王主任態度十分客氣,畢竟他在京城是個重要人物,為國家的經濟作出了不小貢獻,而且紅星軋鋼廠大部分股份在他名下。婁振華笑道:“請講。”
    “我們想知道,何雨柱是否將一株六品葉野生人參賣給了您?”婁振 言搖頭,他尚未得知之前購買的野生人參出自傻柱之手。“我沒有,我確實買過一株六品葉人參,但並非何雨柱所售,是陳雪茹賣出的,價格是一千五百元。”他解釋道。
    “那株人參正是何雨柱讓陳雪茹賣給您的。”王主任確認道。
    這與何雨柱和陳雪茹的陳述完全相符,他們確實將人參賣給了婁振華,這就足以洗清傻柱近期財產來源的疑慮。
    一萬五千元對於傻柱家來說綽綽有餘,別說天天大魚大肉,就是買四五輛自行車或十輛,傻柱都有足夠的財力。
    而婁半城則笑道:“這小子,原來是通過陳雪茹把人參賣給我,嘿,他是怕直接跟我談價錢不好,所以才讓陳雪茹出麵,真是狡猾。”他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兩人可能自那次交易後就認識,甚至可能相互有了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