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隊友背刺的末世隊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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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隊友背刺的末世隊長完)

    朱勾搖著頭, 雙眼凸起來,眼白上布滿了紅血絲。他的眼神空洞,輕生呢喃著說:“我身處高位,人人敬仰, 才不是你們說的那樣!這都是有人陷害我, 有人陷害我!”

    他似乎是說服了自己,越說聲音越大。

    他擡起頭, 對上四周看向他的目光, 他下意識地有些瑟縮, 但很快他又理直氣壯起來:“你們這群蠢貨,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你們對得起我這麽多年對你們的教導嗎?”

    他看向不遠處一個熟悉的麵孔,指著他說:“周慶誌, 你當了我這麽多年的下屬, 你清楚我是什麽樣的人。你說, 我是那種厚顏無恥的人嗎?”

    誰料,他話音剛落, 周慶誌猛的向後退了幾步,一臉驚慌地說:“你可別胡說啊, 我都不認識你,怎麽可能是你的下屬?”

    朱勾皺著眉頭, 眼眸種布滿了陰翳:“我還沒死呢, 你就著急和我劃清界限?哈哈哈——虧我以前那般厚待你,我可是看錯了人!”

    衆人用懷疑的眼神看相周慶誌, 周慶誌滿臉著急, 連忙解釋。

    朱勾又看向臺下一個熟悉的麵容, 他冷哼一聲:“沈玉之,你我鬥了那麽多年, 我現在被人陷害了,你很得意嗎?”

    沈玉之怔了怔,隨後便露出一個嫌惡的表情:“我看你是瘋魔了,今天是你我第一次前麵,我可從未見過你。”

    朱勾忽然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看來我在你們眼中是真的很重要,虧得你們編織出這麽大的謊言來對付我!”

    “朱勾!事到如今你竟然還不知悔改!”

    謝生的聲音冷淡沉靜,朱勾聽見後,就看向他,冷嗤一聲說道:“看吧,我就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陰謀!我剛剛還見過謝生你——”

    他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露出一副疑惑的模樣。

    他沒有重生到末世剛開始的時候,他這個時候已經退休了,為什麽這些人還這麽年輕呢?

    他疑惑了一會,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臉上又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居然忘了這麽重要的事情。”

    是了,他重生回末世爆發的時候,這些人肯定是年輕的啊!

    他看向謝生,語氣種充滿著友好:“謝生先生,我們之間何必這麽劍跋扈張呢?我知道該怎麽對付喪屍,我們完全可以合作共贏的啊!”

    這一切,就像是朱勾的獨角戲一般。

    他的眼前忽然模糊起來,耳邊別人的私語聲越來越大。

    “這個朱勾是不是瘋了啊?”

    “你可別被他騙了!他肯定是想借此逃避處罰!”

    “也對,這個朱勾一點真材實料都沒有,謀害別人,還厚顏無恥地把別人的功勞都霸占了。這樣臉皮厚的人,怎麽可能輕易瘋了呢?”

    朱勾的眼神渙散,但眼球卻瞪得十分大,他呼吸越來越急促,慢慢搖著頭,身體晃蕩著說:“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這樣的人!”

    他是人人敬佩的大英雄,他是受人愛戴的領導,他是很多人想要追隨的偶像!他怎麽可能是那種無恥的人呢?

    他忽然睜大眼睛,大腦清醒過來了。

    他喘著粗氣,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您怎麽了?需要我幫您叫醫生嗎?”

    朱勾往左邊看過去,對上周慶誌那張臉龐的時候。他的眼神中露出幾分兇狠,看的周慶誌有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他抿了抿唇,又問道:“今天是您的晉升會,如果您沒有太大問題,最好還是堅持一下。”

    晉升會?

    朱勾愣了一下,他觀察著四周。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眼神種閃過幾分恍惚的精光。

    對啊,現在是他向上一個階梯的關鍵一步。

    剛剛的那些都是夢,都是假的!

    他這樣想著,心中舒暢了不少。

    可是,他等待著臺上領導宣布這件事。可當他對上領導淩厲的眼神時,心中忽然産生了些不好的預感。

    “近日有人舉報朱勾同誌謀害他人性命,搶奪他人功勞——”

    朱勾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感覺四周的人都在看著他,都用那種不屑厭惡地眼神看著他,好像他就是臭水溝裏的泥巴一樣。

    他呢喃著說:“我已經是大領導了,不再是山區裏的留守兒童!我爺爺說了,我是家裏唯一的男娃,以後肯定有出息。你們這些人有什麽資格淩駕在我的頭頂上?”

    “那個鐘嫋嫋就是個不看大用的女娃,死了是她剛愎自用,是她活該,和我有什麽關係?”

    “和我沒關係——和我沒關係——”

    他搖晃著頭,覺得大腦越來越暈。他再次擡頭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個破舊的基地,周圍人雖然精神飽滿,但穿著卻破舊。

    他的脖子前傾,牙齦微露,露出一個小人得誌的笑容:“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陰謀!”

    說完,他就仰著頭向後倒下去,嘴裏又說道:“這都是假的!我沒有做那些事情!”

    他的身體甚至還在抽搐。

    這在周圍人眼中,朱勾就像是中邪了一般,一直在說奇怪的話。

    鐘楚看著躺在地上的朱勾,又轉身看向謝生:“正所謂一花一世界,萬物衆生皆有緣法。真真假假,又有什麽能分辨得清呢!”

    謝生心裏一驚,剛剛朱勾嘴裏說的那些“我重生了,”“鐘嫋嫋死了是她自己的原因”就已經讓他心有所想。如今鐘楚又是這樣說,就像是確認了他心中所想一樣。

    所以,鐘楚到底是什麽人?

    鐘楚擡頭看向天,嘴邊勾起一抹和諧的笑容:“天快亮了。”

    謝生有心想要再問問,但這時鐘嫋嫋卻醒了過來:“媽媽?”

    鐘嫋嫋的眼神種帶著剛睡醒的迷蒙,看著鐘楚時,更是多了幾分委屈。

    “媽媽,我好想你。”

    不知道為什麽,鐘嫋嫋總覺得像是很久沒有見過媽媽一般,心頭的委屈與酸澀抑製不住。

    鐘楚蹲下身子,輕柔地將粘在鐘嫋嫋臉側的發絲拂開,眸中如一汪清澈的月光,柔和中又帶著幾分冷淡。

    “媽媽在這。”

    鐘嫋嫋聽到這話,鼻尖一酸,身體下意識地向鐘楚傾斜過去,一把抱住鐘楚的腰,把頭埋進鐘楚的懷中。

    鐘楚順勢摸了摸鐘嫋嫋的頭,斂下眸中的複雜,此時的眼底隻剩下柔和。

    她拍了拍鐘嫋嫋的肩膀,然後又站了起來。看向謝生和周圍的人,嘴角微微上揚:“朱勾做出這樣的事情,落得這個下場是必然的。”

    周圍的人低頭看向地下的朱勾,露出複雜的神色。

    這朱勾剛剛到表現就像是中邪的一樣,難不成這個鐘楚同誌真的會什麽法術?

    謝生看著衆人的神色,開口道:“隻要有了害人之心,就要有被別人報複回來的覺悟。希望各位引以為戒,我們雖然身處末世,但仍要保持一顆善良堅強樂觀的心!”

    他說完便看向鐘楚,眼神堅毅。

    鐘楚對他笑了笑,留下一句:“加油!”

    衆目睽睽之下,鐘楚、鐘嫋嫋、費竹珠和鹿泉四人原地消失,隻留下些淡淡的紫色光芒,仔細看紫色光芒種似乎還摻雜著金色的光。

    “我的老天爺啊!隻接消失了?”

    “難不成這鐘楚同誌真是天上的神仙,要不然她怎麽能有這麽多物資,還有這麽大的本領呢?”

    而就在這時,天空中的烏雲忽然消散,久久沒有出現的太陽高高掛在空中。金色的陽光撒在所有人都身上,大家擡起頭看向太陽。

    他們的眼中充滿了希望。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萬能屋還在原地,有任何需求可以直接進去。記住,正以待蒼生。”

    這聲音分明就是已經不見了的鐘楚的聲音。

    這天過後,希望基地裏全都是鐘楚的傳說,尤其是在見到朱勾的慘狀後。

    朱勾每天都會固定醒來一次,隻是他的精神越來越不清醒。每天都在胡言亂語,說著亂七八糟的話。

    一開始,他還知道饑餓,會填飽自己的肚子.

    但是後來,每次他醒來隻重複一句話:“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甚至,他連行動能力都沒有了,隻能呆呆地躺在床上。

    一開始,白端正偶爾還來看他幾眼,但是隨著他的意識越來越不清楚,就連白端正都不來了。

    朱勾住的房子裏滿是腥臭味,他臉頰凹陷,眼底青黑,整個人都瘦成了麻杆。他的身上爬滿了蛆蟲,空氣中都是蒼蠅。

    但就算是如此,他依舊活著,整天重複著一樣的話。

    直到末世結束,希望基地裏一直都有“神女降世,拯救人間”的傳說。

    鐘楚帶著幾個孩子離開希望基地,先是看向鹿泉和費竹珠:“我既然已經收了你們為弟子,就要對你們負責。”

    她頓了一下,鹿泉和費竹珠心中有幾分忐忑。他們忍不住想,難不成師父後悔收他們為弟子,想要把他們逐出師門了?

    鐘楚沒有再繼續對他們說下去,而是看向鐘嫋嫋:“嫋嫋,對不起。”

    鐘嫋嫋的身子怔住,眼淚瞬間奪目而出,她早就察覺到了什麽,隻是現在似乎證實了她心中所想。

    鐘楚輕柔地擦了擦鐘嫋嫋臉頰上的眼淚,輕聲說道:“你好好修煉,我們還會有再前麵的時候。”

    鐘嫋嫋是她的血脈,自然也能感應到她的一些處境。

    她為了幫鐘嫋嫋出氣,將朱勾未來的靈魂換了回來,又讓朱勾不斷地穿梭時空,引發了時空裂縫。

    若是她不及時出手,這個小世界恐怕會有崩塌的風險。

    按理說,這個小世界是不可能察覺她的手段,但是……鐘楚的眸中閃過幾分淩厲。

    她拍了拍鐘嫋嫋的肩膀,又對費竹珠和鹿泉說:“你們也聽見了,未來的路我可能不能陪著你們一起走了。”

    費竹珠和鹿泉的眼眶微微濕潤,最後異口同聲地說道:“師父,我們也會好好修煉的!”爭取有再次相見的一天的。

    之後,鐘楚又給他們留下了一些“法器”,有交代了他們一些事情。

    鐘嫋嫋擡起頭,眼神中帶著些複雜的神情,最後隻說出一句:“媽媽,你要好好的。”

    鐘楚點點頭。

    這是母女兩人最後的對話。

    鐘嫋嫋盯著鐘楚消失的地方,苦笑一聲,呢喃著說了一句:“平安歸來。”

    她是鐘楚的女兒,再次重逢的第一眼就察覺到了鐘楚的異樣。但同時,她有能確定這個人就是她的媽媽。

    所以,無論她身上有什麽改變,又經歷了什麽事情,她都是她的媽媽。

    費竹珠摟住鐘嫋嫋的肩膀,輕生說:“師姐,你還有我們啊!”

    鹿泉有湊到鐘嫋嫋身邊:“對啊對啊,嫋嫋,你還有我們!”

    鐘嫋嫋看向窗外,太陽高高懸掛在空中。她黑色透亮的眼睛似乎都染上了些金色,最後重重地點頭。

    末世依舊存在,怎能沉迷於自傷?

    “娘親!娘親,你去哪了?”鐘楚從拔步床上坐起來,聲音清脆帶著些早起的朦朧暗啞,語氣微微不滿。

    她明明記得昨夜是娘親陪她睡的,怎麽早晨娘親就不見了?定是爹爹把娘親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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