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老頭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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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路,還有....您......”少婦推開門後,第一眼看到那個二十七八的男子,皺了下眉頭,可看到何仁時,她臉色驟然興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被憂愁與疲憊所填滿。
叫飛路的男子嚷嚷道:“這個男的,還有這幾個女的,在我們家門口鬼鬼祟祟不知道想要幹嘛,我正準備趕他走。”
少婦有些意外:“飛路不要無禮,這位小哥是先前救了我一命的恩人,他是個異能者。”
飛路擺擺手:“陳如珍你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異能者又怎麽了?異能者能處理得了鬼的事情嗎?倒不如請我們身後的幾位師傅,他們可是龍虎山的弟子,是真有本事的人。”
三位穿著道袍的男人,自信的微微揚了揚下巴。
叫陳如珍的少婦歎氣說:“我聽說你之前也請了不少所有道士,那也沒見效啊......還不如讓咱媽搬出去住......”
一個白發散亂,眼神潰散,神情驚恐的老太太從屋內走出了門口,大叫道:
“我不走,我不走,我不去精神病院,老陳還在,我不走,啊,老陳要打我,老陳要打我.....”
說著說著,老太太在門口抱頭蹲下,驚恐慌叫。
“媽!”
“媽!”
叫飛路的男子和叫陳如珍的少婦,一同擔憂的蹲在了老太的旁邊,想要安慰老太。
老太驚慌的拍打著他們兩人的手,嗚嗚哭嚎:
“別打我!別打我!”
慌叫中,一股騷臭味散發出來。
老太失禁了。
何仁四人皺了下眉頭。
何仁問胡桃:“有沒看出什麽?”
胡桃的眸光有桃花形的光澤閃過:
“老太應該被侵染過,身上丟了什麽......屋內陰氣也很重,確實有不幹淨的東西。”
三個道士聞言,覺得這位穿著西服的姑娘就是同行。
其中一八字胡道士,看著胡桃他們皺了下眉頭:
“小姑娘,你師從哪方哪派?”
胡桃眉毛一挑,她對這幾個人有些不爽:
“關你們什麽事?”
另一個下巴有痣的道士淡淡說:
“我們是陳先生花高費請過來辦事的,你這個不知出處的小姑娘,不會是來騙錢的吧?”
另一個塌鼻子的道士說:“據我所了解,圈裏有本事的道姑,就沒有你這麽年輕的,也許你是剛出道,鋒芒太盛,我也能理解,但邪祟鬼神之事,可是有很多規矩的,很多自以為是的晚輩,翻了船,被害得病倒的,多的是。”
八字胡道士補充道:“小姑娘,這件案子裏的玄機很深,你把握不住的,不是帶幾個異能者朋友就能解決的,快點回去吧,不然傷了自己,牽連了朋友,後悔就晚了啊。”
胡桃想要與他們爭奪幾句,卻被何仁拉住。
何仁對著陳飛路和陳如珍說:
“我們不需要錢,隻是想要解決這件鬧鬼事件罷了。如果他們能解決,就算了,不能解決,我們再出手。”
陳如珍眼中露出了幾絲驚訝的興奮之意說:“小哥,你們真能解決?”
陳飛路打斷她:“你很相信他?”
陳如珍說:“畢竟他救過我的命,是個有本事的人。”
陳飛路想了下,點點頭說:“算了,既然我的姐姐都這麽說了,那你們就在旁邊看看好了。如果這幾位師傅真的搞不定,反而被你搞定了,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你們。”
三位道士皺了下眉頭,互相對視了一眼。
最後八字胡的道士說:“也好,那就讓你們這些晚輩看看我們的本事罷了。不過說好,在我們行事的時候,你們別搗亂。”
何仁撇了撇嘴,沒說話。
眾人進了屋內。
屋內涼颼颼的,像是有人在吹著脖子。
何仁四人就站在一旁,看著那三位道士,又是拿出什麽桃木劍,又是拿出貢品和燒紙之類的,在擺弄。
何仁低聲問道:“桃桃,這裏真的有鬼嗎?”
桃桃?怎麽聽起來好像很小似的?.......胡桃掐了幾個指訣,在何仁的眼皮點了一下。
何仁知道,這是胡桃在給他開陰陽眼。
但他沒看到有鬼。
胡桃又問芙寧娜和莫娜:“大弟媳和二弟媳,要看嗎?”
芙寧娜上次沒有開,但這次她想見識一下:“嗯。”
莫娜也點了點頭......鬼是怎麽樣的呢?難道是透明的幽靈嗎?可那叫靈魂吧?
胡桃也掐了幾個指訣,在芙寧娜與莫娜的眼皮上點了一下。
莫娜看著毫無變化的屋內,說:“什麽都沒看到呀。”
胡桃說:“看不到,就不在這裏。”
陳飛路和陳如珍將陳老太,扶在了椅子上坐著。
那三位道士,則是燒紙紙錢,念起咒語。
陳如珍把自己母親交給弟弟後,來到了何仁身前,好奇問道:
“小哥,剛剛你們在做什麽?”
胡桃搶答道:“沒什麽,看他們吧。”
話落,老太又哇哇叫了起來,陳如珍隻好回到椅子旁,再次安慰起老太。胡桃低聲解釋道:“普通人就不要看這些東西了。”
莫娜不解:“為什麽呀。”
何仁說:“可能是會生病?”
胡桃點頭:“嗯,在這種情況不明的時候,普通人看了身體會生病不說,那麽未來有可能,也會經常被這些東西所纏上。”
莫娜若有所思點頭。
這時,那個塌鼻子道士,念著咒語,手上拿著一張紅紙點著,那些火焰呼一下,躥一米高。
原先那有人吹脖子般的涼意,頓時消失了。
胡桃評估道:“這幾個人,似乎確實有些本事。”
她頓了下,又說:“但不多。”
話剛落。
風聲呼呼的作響。
是從裏麵向外吹的。
風氣陰涼。
那塌鼻子道士手上紅紙的火焰頓時滅了。
一個身形透明如立體虛影,穿著白色長衫和灰色長褲的鬢霜老頭,從裏麵飄了出來大廳,翻著白眼,看著正在做法的三人。
何仁四人中,除了胡桃和何仁外,芙寧娜與莫娜雞皮頓起。
透明老頭的腳跟踮起的,卻不像主動踮起,而是像被一根繩子吊了起來。
三位道士依舊作法念咒,燒著貢品。
八字胡道士念叨著:“......生死有別,陰陽有隔,吃著這些貢品,好好上路吧......”
塌鼻子道士和下巴有痣的道士,吹起了嗩呐,打起了鑼,與八字胡道士的咒語結合在了一起。
嗩呐銅鑼咒語持續了一些時間。
那個老頭的透明身影慢慢變淡,然後消失了。
那些陰風停了。
有人吹著脖子的感覺也消失了。
老太太也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陳飛路與陳如珍站了起來,看著三位道士的目光,臉上就是敬重神色。
而何仁四人中,芙寧娜低聲問胡桃:
“桃妹,他們真的祛除了那隻鬼?”
怎麽大弟媳叫我桃妹啊......胡桃搖頭:“事情沒這麽簡單。”
而三位道士,也放下了樂器,停下了念咒。
八字胡道士說:“陳先生,搗亂的東西已經送走了。”
下巴有痣的道士說:“陳老太太這兩天,最好出外麵住一下,如果這兩天,屋內沒有陰風了,再回來住。”
陳飛路掏出紅包,塞到三人手中,說:
“好好好,謝謝三位師傅。”
三人收起紅包,看了眼何仁他們。
八字胡道士,更是對胡桃說:
“小姑娘,學到了嗎?好在這次的東西不算厲害,已經被我們送走了。”
胡桃撇了撇嘴:“送走?可還在呢。”
塌鼻子道士皺了下眉頭:“小姑娘不懂別說,你來告訴我,還在哪裏?”
胡桃扮了一個鬼臉,指著他,用著瘮人的聲音幽幽的說:“正在趴在你的肩膀上呢!”
塌鼻子側頭看了眼自己的肩膀,又活動了下,哼了一聲:
“小姑娘,你很不禮貌,這種玩笑可不好笑。”
下巴有痣的道士說:“你們這些小年輕,沒大沒小的,我懷疑你甚至都不是道士。”
芙寧娜挑了下眉毛,想要幫胡桃懟他。
卻聽到陳老太哇一聲,從椅子上驚坐醒,手在擺:
“啊,別打我,別打我,不是我叫他們來的,別打我!!!”
陳如珍被嚇了一跳,連忙過去安慰自己媽媽。
可剛碰到陳老太,卻被她一推,推到地上。
陳老太對著自己的女兒陳如珍,又抓又打,還想要掐她的脖子:
“我打死你女兒!我打死你女兒!!”
陳飛路連忙抓住陳老太的手,要將她的手掰開。
三個道士也被嚇到,連忙過去幫忙。
而這時,陰風再度刮起。
那個老頭再次出現,飄了過來,對著三位道士抓去。
三位道士感覺背後有什麽東西抓住,將他們一扯。
三位道士,倒跌在地。
老頭並沒有停,直接對著陳老太,使勁的揮拳腳踢。
老太連忙鬆開了自己的女兒,哇哇叫了,站了起來,與透明的老頭扭打在了一起。
這一幕,在除了何仁外的其他人眼中,就是老太踢打著空氣。
老頭的拳頭打在了老太的身上,但老太的拳頭,卻打在了老頭的臉上。
很快,老頭不敵,向後褪去,再次變淡消失。
而老太也抽搐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這一次,除了何仁他們,所有人都被嚇壞了。
那三位坐在地上的道士,沒敢能起來。
何仁幾人就這樣看著,沒有出手。
而胡桃,更是揣起了下巴在思考。
胡桃既然不出手,那麽就不是時候。
何仁他也不懂。
他不明白的是,鬼能遭到物理傷害嗎?
老太為什麽能捶老頭?
何仁低聲問胡桃:“桃桃,是不是老太被上身了?”
又叫我桃桃.....胡桃白了他一眼說:“不是。”
“那是怎麽回事?”何仁問道。
芙寧娜與莫娜也帶著求知的好奇,看著胡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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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起來,那老頭並不強,但與這個發癲老太鬥毆的片刻,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要看看。”胡桃看了何仁一眼,然後走到了那兩姐弟的身旁,問道:
“有你們父親的照片嗎?我想要參照一下。”
兩姐弟還沒從驚恐中,反應過來。
陳如珍發現自己的手臂被自己媽媽抓過後,上麵出現了青色的指痕,她更是冒出了冷汗,喘起了大氣,又捂起了胸口。
心髒病犯了。
何仁走了過去,召喚出蒲公英風和水之歌者。
陳如珍恢複了一些,然後在口袋拿出了一瓶藥,打開倒出了幾顆,吞進了嘴裏。
陳飛路瞪大了眼睛:“姐....你這是......”
“沒什麽,心髒病而已......”陳如珍淡淡說完,然後拿出手機,打開照片,遞給了胡桃。
上麵是一張老太與那個老頭的合照。
胡桃將手機給回了她:“好,我大概明白了。”
陳飛路想說什麽,卻不敢說了,姐姐有心髒病他不知道,之前還頂姐姐的嘴......
他又看向坐在了地上的三個道士,以及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的何仁。
在看眼前這個像鳥一樣的生物,還有這些像蒲公英的風。
異能者......
和我曾經親眼看到了那些聽骰子點數,肌肉強化的異能者不同啊......他們好厲害......他們能處理好這些事嗎?
三位道士驚恐未退盡,站了起來。
八字胡道士歎氣說:“大意了,沒想到我們竟然第一次失手了。”
塌鼻子道士看向胡桃:“小姑娘,你有什麽見解?”
胡桃撇了撇嘴:“我能有什麽見解?”
下巴有痣的道士哼了一聲:“小姑娘看來也是隻有表強吧?不然剛剛我們受到攻擊了,你為什麽不出手?”
何仁見胡桃被懟,有些不爽,說:
“你們不自稱是龍虎山有本事的弟子嗎?莫非,你們是在龍虎山腳下的不成?”
“你怎麽知道?”下巴有痣的道士愣了一下。
何仁嗬了一聲。
八字胡道士淺咳了一聲:“這不重要,我們隻是失手了而已,又不是沒本事.....”
何仁懶得和他們扯,反正他們來這裏又不是為了賺錢了。
隻是他作為九局的身份,一些超自然事件自然也要歸他管,而且陳老太家還是在自己奶奶家附近呢,這是個隱患,總要解決。
胡桃打斷他們,說:“我要查看這棟樓的每個房間,每個角落。”
陳如珍捂了捂胸口,吃了藥後,她感覺好了不少。
她拿出了鑰匙,說:“飛路,你帶這幾位師傅去看看。”
陳飛路說:“鑰匙我有......”
胡桃又對何仁等人:“這裏需要有人在看。”
何仁說:“那,我與莫娜在這裏,芙芙和你上去。”
這事不簡單,萬一遇到了與漆黑有關的事件,芙寧娜可以出手。
胡桃點頭:“好。”
陳飛路帶著胡桃與芙寧娜上樓去了。
何仁則與莫娜,在看著昏迷的老太。
他問莫娜:“占卜一下?”
莫娜點點頭,具現水晶盤,滑動了幾下,說:
“這次危險不大,胡桃有可能有收獲。”
她收起了水晶盤,掃了眼那三位道士,以及陳如珍說:
“你們都要遠離一下這位老太太。”
陳如珍有些猶豫:“可是......我媽還躺在地上.....”
“聽話!”何仁皺了下眉頭,然後與莫娜將老太扶上了椅子上。
“哦。”陳如珍果然坐遠了一些。
三位道士對視了一眼,在商量要不要跑路回去。
八字胡的道士搖頭。
三位道士隻能離遠一點。
真是太丟人了,剛剛他們還誇下海口,說會傷到人家小姑娘。
結果,人家全部都那麽淡定,反而自己這邊慌張了。
真是太羞恥了!
道士們是這樣想的。
何仁與莫娜將陳老太扶起來後,也與陳老太保持了距離。
陳如珍問道:“恩人小哥,剛我媽那是怎麽了?”
“不知道。”何仁搖頭。
胡桃應該猜到了什麽,但是她也沒說,
何仁還是懷疑,老太可能被髒東西上身。
陳如珍又問:“那....剛剛你們是不是看到了什麽?”
何仁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
“你的母親,和你爸爸以前會經常吵架打架嗎?”
陳如珍搖頭:“沒有啊,他們關係很好的,我從來沒見過他們會打架。”
“哦.....”何仁不說話。
那她爸為什麽打她媽?
那個塌鼻子道士插話道:
“雖然我們這次大意了,但我們還是相信我們的見解。”
何仁嗬嗬道:“不知道你們有什麽見解?”
塌鼻子道士說:“我們斷定,害陳老太的肯定是她老公,也就是陳女士的父親。”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陳如珍說:“不可能,我爸媽的關係很好.....”
塌鼻子道士打斷道:“生前很好,不代表是陰陽兩隔了也會很好......”
下巴有痣的道士補充道:“不錯,鬼這種東西有執念的,有可能他太愛陳老太了,想要帶著老太走,但老太不肯,本能在反抗呢......”
陳如珍不說話,沉默了片刻,她看向何仁和莫娜:
“兩位覺得會是嗎?我爸他......”
莫娜心想,聽起來確實有道理,但我知相信何仁。
何仁說:“不知道,等我老婆的結果吧。”
話剛落。
老太又在椅子上,驚坐起,繃直站著,雙目驟睜,指著空氣罵道:
“滾出去!滾出去!”
罵了兩句後,老太又像被點抽搐了一下,再次抱起了頭,倦在躺椅上,萬分驚恐:
“老陳別打我老陳別打我!”
陳如珍頓感心疼,捂住了胸口,想要站起來去安慰自己母親。
何仁摁住了她,搖頭道:
“話說你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怎麽一個人趕了回來?”
陳如珍說:“沒辦法,我沒信任的人。”
何仁問:“怎麽說?”
陳如珍想說,可看到幾個道士也在聽,便閉上了嘴。
道士的失敗,讓她升起了警惕。
何仁笑道:“不方便就不說吧,現在你照顧好自己就行了。你媽媽的事情不簡單,擔心也沒用,相信我們吧。”
陳如珍看著他,沉默了幾秒,點頭:“好。”
.
樓上二樓。
房間內的一張藤木躺椅,正在嘎吱搖動。
陳飛路頭皮發麻,全身緊繃。
椅子上好像坐了一個看不見的人似的。
上麵確實坐著一個人,他看不到罷了。
那是一個白發的老太太,她的上半身是實體的,隻有小腿往下的地方是透明至虛化。
她腳踝以下不存在,或者說是完全看不見。
白發的老太看著三人,目光瘮人。
胡桃對微微一笑。
白發老太對著三人說:“滾出我的房子!”
芙寧娜聽到,感覺腦海有尖銳的東西在攪動,產生了一絲撕裂的痛。
而陳飛路則感覺整個人頓時沒了精神,想要睡覺,整個人的出現了幻覺,飄飄欲墜,整個人像要飛起來似的。
芙寧娜與胡桃看到,他身上有一道透明的人影,想要出來。
胡桃打了個響指,一隻淡淡的火蝴蝶飛到了他的身上。
那個透明的身影縮了回去。
陳飛路倒在了地上,睡了起來。
芙寧娜整個人散發出了月光,整個人好了很多,她問道:
“就放任他在這裏嗎?”
胡桃說:“嗯。沒想到這裏的人這麽弱,早知道自己拿鑰匙上來算了。”
那個沒有腳踝的老太太,從木藤搖搖椅上下來,飄在了地上,冷眼的看著胡桃:
“這是我的房子,你們滾出去!”
芙寧娜頓時明白了:“你就是前任屋主吧?兒子賭博進去後,然後你喝農藥自殺了。”
“這是我的房子這是我的房子!”老太太不聽她們說話,臉色驟然變成青白色,向著胡桃抓來:
“我殺了你們!”
胡桃掏出了一張符紙,對著老太太的額頭一摁,淡漠說:“她隻剩下一些執念了。”
老太太被定住了身形,神情變得呆滯。
芙寧娜沒想到事情這麽簡單。
她歎了口氣:“事情解決了嗎?為了不賣房子,喝農藥自殺了,結果最後還是被涉賭的兒子賣了.......”
胡桃的目光閃動了一下:“解決?沒這麽簡單呢。”
“也是哦,還沒被你送走。”芙寧娜點點頭。
胡桃環顧了一圈,皺起了眉頭:“應該還有才對......”
“還有鬼?”芙寧娜瞪大了眼睛。
胡桃說:“這位老太太隻有執念,靈智沒多高,看起來像是被控製的。”
芙寧娜問:“那樓下那個老太呢?”
胡桃說:“那個老太也一樣。應該說,那個陳老太,應該丟了什麽,被控製住了。”
“還有?是陳老頭?”
此時樓下。
“陳老頭!”
那個翻著白眼的陳老頭,又飄了出來,來到了陳老太的身前,正伸出手,向著陳老太的胸口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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