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決戰霍格沃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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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情非得已!
    重新回到戰場的哈利又是那副沉穩值得依靠的模樣,他對著所有人微笑,給他們信心,他對所有人鼓勁,告訴他們勝利指日可待,不得不說,救世主說這些話時真的能帶給人們很多鼓舞,大家都對哈利寄予很大的希望,就像陷入絕境的人抓住一道救命稻草。
    “哈利!”在某個空閑時候,赫敏一把拉住自己的好友。
    “怎麽了?”哈利笑眯眯的問。
    女孩抓住哈利的手臂,力度令哈利收起笑容“出了什麽事嗎,赫敏?”
    “……不要再去戰鬥。”就像是耗費了所有的力氣,赫敏道,臉上寫滿傷痛,她無措的搖頭“我一直沒跟你說,關於你讓我查的東西,我……”
    哈利硬生生的掰下女孩的手“別說了,我都知道。”
    赫敏露出驚詫的神色。
    哈利靠近女孩的耳邊“我很好,真的。”說完,哈利轉身離開,他想,他大概不能再在陋居久呆了,他很難麵對知情人,小天狼星也好,赫敏也罷,很奇怪的,麵對馬爾福和西弗勒斯卻還好,大概因為他們都不會一麵勸他不要送死,一麵又別無他法,斯萊特林總能理智的麵對生死和戰局。
    接下來的一個月,哈利參與了五次戰鬥,每次都全身而退,哈利的魔力在增強,一般的小嘍遣皇撬畝允鄭謖匠n係鈉埔擦鈑φ降暮諼資γ俏肪澹馱詿聳保加腥嗽詿籩諡行錁仁樂鞅亟俅未虯芎諛醯穆鄣鰨謔僑誦母牌鴟
    再後來,局勢發生顯著變化,先前失蹤的魔法部部長斯克林傑出現在鳳凰社,並帶領了一些自己的屬下加入,一些斯萊特林。
    哈利再次見到斯克林傑時學會了假笑和恭維,他猜戰爭恐怕很快會走到尾聲,否則的話這麽些個謹小慎微的斯萊特林們怎麽會明目張膽的站在黑魔王的對立麵?當然,斯克林傑雖然很討厭,不過一直致力於對抗黑巫師也是不爭的事實,公正點說,這人還行。
    最後的決戰地點是霍格沃茲,因為黑魔王決意將那裏攻陷,作為大本營。
    消息來源是盧修斯·馬爾福,哈利在見過德拉科·馬爾福的倒戈後,在看到這位大馬爾福已不再顯得那麽吃驚,不過考慮到某些具體情況,鳳凰社成員還是集中在陋居,斯萊特林們則逗留在布萊克老宅。
    “那條蛇,我們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德拉科逮著機會將哈利拉到一邊,如實相告。
    “因為黑魔王一刻不停的帶著它。”哈利淡淡的回應,他也清楚,這個很困難。
    德拉科歎氣“隻能等最後的機會了。”坦白說,就算是有機會接近黑魔王殺掉那條蛇,無論哪個斯萊特林,除非是不要命,否則斷然是不會這麽做的,要知道斯萊特林們參加戰鬥,不是為了正義,而是為了活著。
    哈利點點頭,在看到自家教父不耐煩的擺脫兩個巫師朝自己走來時,就急忙衝德拉科揮揮手離開。
    戰鬥安排被商量了一遍又一遍,再三確認完畢後立刻付諸行動,麥格教授和萊姆斯等人通過密道回到學校成功擒獲卡羅兄妹,哈利也跟去了,不過,他沒有見到西弗勒斯,據說是見形勢不妙立刻逃走了。
    糟糕,哈利心裏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要是西弗勒斯去殺那條蛇會怎樣?voldeort絕對會下殺手的!這不是哈利想要的,他本打算親自殺掉那條蛇,然後和voldeort同歸於盡。
    大廳裏鬧哄哄,吵的哈利無法繼續思考,學生們聽聞即將到來的戰鬥都顯得驚慌失措,好在麥格非常鎮定“安靜,各位,各個級長帶著各自學院的學生去疏散地點。”
    突然更加高亢的聲音蓋過麥格教授的聲音,那聲音冰冷刺骨,帶著無法比擬的寒氣“抵抗是毫無意義的,交出哈利·波特,我會保證學生們的安全。”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哈利身上。
    在眾目睽睽之下,哈利反而鎮定下來,他轉頭對麥格道“安排其他人先走,我去見voldeort……”
    “不!”麥格發出不讚同的叫聲。
    哈利扭過頭,看著仿佛嚇呆了的學生們,他淡淡一笑“voldeort會輸的,所以,你們要保護好自己,迎來新的明天。”
    “哈利……”
    “哈利……”
    “哈利……”
    大廳裏陸陸續續響起學生們的聲音,不自覺的呢喃或是驚呼,從來沒有誰能如此從容不迫的麵對voldeort,除了鄧布利多,可是鄧布利多已經死了,現在多了一個……就是眼前的少年。
    “我們要留下來戰鬥!”格蘭芬多長桌不知道是誰爆了一嗓子。
    “我們也是!”很快拉文克勞那邊有人響應。
    緊接著是赫奇帕奇,隨後斯萊特林那邊竟也有人遲疑著附和。
    “年齡夠的,留下,其他人立刻離開!”麥格找回自己的聲音,大聲指揮。
    哈利迅速跑出城堡,外麵已是一片爆炸聲,四處可見惡咒閃爍的火花,看來鳳凰社成員們已經和食死徒幹上了。
    這不是重點,哈利靈巧的穿梭過一個個決鬥戰場,時不時給幫著扔兩個咒語,並且在同伴們看到他想要攔住他時迅速閃開。
    他得快點找到voldeort,快點找到西弗勒斯!
    ……
    時間稍稍前移,斯內普頂著一張空洞的麵孔將城堡的變故,卡羅兄妹被抓的事實稟報給黑魔王以後,就站在一旁等待機會。當真正站在恐怖血腥的男人一側,斯內普才更加深刻的了解到自己無法全身而退的事實。
    那條蛇一直在黑魔王的腳邊,斯內普根本無從下手,他毫不懷疑,自己隻要表露出絲毫跡象,馬上就會被黑魔王察覺並殺掉。斯內普不停的思索著最佳的對策,直到黑魔王對整個霍格沃茲發出警告,斯內普不由心頭一緊,他知道以哈利的脾氣,是一定會來的。
    果然,不多時,斯內普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出乎意料的,他的心情竟然是平和的,也許如果能做的都做了,他們隻能聽天由命。
    起碼,他們還能再見一麵,不是嗎?
    斯內普默默的往後退了幾步,以謙卑的姿態將戰場留給黑魔王。
    voldeort顯得很高興“不錯的膽識,哈利·波特。”陰森森的調子。
    哈利的餘光看到了愛人,心頭鬆口氣,總算趕得及,他仰起頭,對著voldeort露出輕蔑的笑容“你的魂器都沒有了,你打算靠什麽保命?”
    voldeort扭曲的麵容瞬間猙獰到極點“你竟敢——”伴隨尖銳的叫聲。
    “還是說你打算像個女人一樣尖叫?”哈利握緊魔杖,用上刻薄的話來諷刺“不得不說,我突然覺得這和你非常相配。”
    吃多了某個人的口水也會像某個人,這個理論有點道理,哈利忍不住這樣想,殊不知某個人已經因為他的幾句話把心提到了嗓門眼。
    斯內普忍住磨牙的衝動,好吧,或許他該給格蘭芬多加十分,畢竟哈利做到了眾多斯萊特林都不敢做的事情,或者說,他一直想做的事——諷刺黑魔王的愚蠢。
    “我要殺了你!”voldeort完全經不起激,靈魂切片使他喪失了冷靜和謹慎,他憤怒的揚起魔杖,尖銳的咆哮“阿瓦達索命!”
    哈利迅速閃開,在殺掉那條蛇之前,他沒想被切片魔王擊中。
    大蛇揚起身體,配合著主人出擊,它迅速躍起身體,往前衝去。
    斯內普等的就是這個時刻,沒有人注意他的舉動,而大蛇又脫離了黑魔王的保護距離,他大步衝上前,抽出某樣東西,銀光一閃,大蛇還沒弄清楚狀況,身體就一分為二。斯內普從空間袋抽出來的是格蘭芬多寶劍,這把劍一直在他手裏,鄧布利多留給了他。
    “啊!”哈利發出短促的叫聲,他捂著傷疤,腦海中浮現著混亂的尖叫,魂器的消亡對他的影響有點大。
    不過,這對主魂本身的影響不大,因為voldeort並沒有表現出疼痛和難受,而是極度震驚的瞪著斯內普,似乎萬萬沒有想到他最忠誠的仆人會背叛他“鑽心剜骨!”他大叫,紅光立刻打在黑發男人身上。
    在voldeort眼中,索命咒是太過仁慈的咒語,對付波特,可以,他要速戰速決,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才是最後的贏家,不過,對付這個隱藏在他身邊的叛徒,不!他要讓他受盡折磨而死!
    熟悉的足以撕裂心髒的疼痛頓時沿著每根神經蔓延開來,斯內普摔倒在地,寶劍也滑落的老遠,這些不重要,斯內普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叫聲,不管多疼。意識被疼痛撕扯,黑魔王沒有停止咒語的意向,斯內普難以控製的在地上痙攣著,嘴唇被咬破,口腔裏全是血腥味,他不能叫……這簡直成了斯內普唯一的念頭。
    斯內普似乎聽到黑魔王又說了什麽咒語,這讓他更加難受,整個身體仿佛被撕裂,魔力漸漸感受不到,隻有疼痛翻倍的清晰。
    哈利也聽到了,他拚命想讓自己站穩,他聽到了鑽心咒和另一個咒語,他沒有聽說過,這讓他不寒而栗,而且,他還看到了voldeort那張暴戾的臉,聽到之後的惡毒的話“我要你飽受疼痛,魔力被一點點抽空,生命被一點點耗盡,你活該這樣的下場!”
    黑魔王享受這種緩慢的折磨,那是凋零咒,黑巫術的一種,活活抽光一個人身上的所有能量,並困死一個人的靈魂。沒有能量,靈魂也無法脫離身體。
    “不——”哈利尖叫,舉起魔杖,對著那個殘酷的男人。
    “阿瓦達索命!”voldeort沒有絲毫的耐心和名為波特的救世主浪費時間,隻是一個被虛假預言選定的小鬼而已。
    哈利沒有躲開,放聲大叫“阿瓦達索命!”這是他第一次念索命咒,也是最後一次,在綠光打到哈利的同時,哈利魔杖所發出的咒語同樣擊中了voldeort。
    或者是那個男人的傲氣沒有躲閃,又或者,那個男人已經習慣不躲避任何咒語,因為voldeort已經習慣不死之身了,不是嗎?
    哈利跌落地麵的那一刻,他看到西弗勒斯一動不動的躺在不遠處,眼淚頓時湧出來,來不及了嗎?哈利的後背重重的打在地麵上,他眨了下眼,對自己並未立刻死去感到吃驚,下一秒,他想爬到西弗勒斯身邊,不過他失敗了,因為疲憊和窒息突然席卷他的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軀體變的很重,重到他難以負荷,眼皮重重的垂下,黑暗隨即籠罩。
    這大概……就是死亡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