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青花菊瓣紋花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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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平複一下情緒,王胖子將青花菊瓣紋花澆放在桌子上:“來看看,這東西價格可不低啊。”
我上手仔細看了看,花澆敞口有流,細長頸,斜肩,鼓腹,圈足,頸和肩之間連有曲柄,曲柄線條流暢,通體青花裝飾,口沿下一周變形雲頭紋,頸部中央繪朵花紋,下段繪纏枝蓮紋和幾道弦紋,肩部繪卷葉紋和菊瓣紋,腹部繪花卉紋,近足處繪菊瓣紋,胎骨細膩,釉色均勻精細,足內青花書“大清雍正年製”六字篆書款。
花澆形狀源於對西亞銅器的慕仿,明代永樂宣德時期非常流行,雍正時期的花澆造型仿永宣,但是瓷器比例更顯得穩重大方,花澆器形獨特,源可遠溯中東金屬器,明代初永樂年間,藝匠以瓷質仿中東器形,到清代後,中東金屬的直接影響較少,以明初花澆作底本,仿造相類花澆,帶執柄,也有仿明初青花的情況。
我將花澆放好,回到保險櫃前,裏麵東西還真的不少,但是屬花澆最貴,這個花澆,市場價百萬起步,市場價二百萬沒問題。
保險櫃裏麵還有幾件瓷器,乾隆的青花纏枝花卉紋鬥笠碗,還有礬紅雲紋二龍戲珠盤,都是官窯瓷:“好家夥,趙洪誌這麽有錢麽?”
王胖子看著瓷器:“在潘家園開鋪子的,有幾個沒有尖貨啊,這也正常。”
將瓷器都放在茶台上,剩下就是一些合同,還有幾本老書,我連老書都沒放過,都拿了出來,這書是好東西,沒事兒看看什麽的。
下麵一個櫃子都是現金,王胖子清點了一下,看向我說:“現金還有七十多,要不要拿走?”
“拿啊,這個趙洪誌啊,應該不會判那麽重,有協議麽,既然給錢了,當然有說法啊,要不寫這個協議做什麽?”
“也對,那就拿。”
將保險櫃裏的東西都打包好,四個人出了鋪子,王胖子東張西望的看了看:“沒人,走吧。”
四個人躡手躡腳的回到李老板的鋪子,我將現金放在一邊,開始看拿回來的物件,雖然都不錯,但是我也沒留,我現在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手裏有點錢,要靠譜一些。
我對李老板說:“物件你們一人一件,剩下的放李哥你這裏,幫我寄賣吧,價高者得,縫子錢你看著來。”
王胖子第一個說話:“小宇,這不成,說好的,保險櫃裏的東西我們不要,你就別客氣了,你著急用錢,就讓老李幫你賣吧。”
林楠也跟著附和:“對啊,小宇,你就留著吧,別因為錢,影響咱們哥們的感情不是。”
我也不願意廢話了:“行,那我就不客氣了,這現金你們三個人分了吧。”
李老板起身:“算了,說好的,再者說,我們幾個都分錢了,你那麵也需要人情世故的,你就留著吧,這些物件,我幫你寄賣。”
“分吧,也不多。”
李老板趕緊擺手:“別說了,沒必要的事兒,現在也不早了,各回各家,明天再說。”
王胖子和林楠表示同意,我將錢拎上車,告訴李老板:“那個“花澆”就別賣了,那東西我留著有用。”
“成,那就這樣。”
大家各回各家,我看時間還早,就給任律師打了個電話,對方接的很快:“張總,什麽吩咐?”
“我明天還想見一下姓藏的,你看能不能見到?”
“明天啊,可以,那就上午吧,我陪你去一趟。”
我開車回到家,花姐和李丹看電視,見我回來:“老公,回來了。”
我點點頭:“嗯,忙完了。”
我坐在花姐身邊,看著電視,電視裏演的什麽我都沒記住,滿腦子都是那個錄像,沒一會李丹回去休息了,花姐也準備睡覺,被我攔著了。
我拉著花姐的手:“媳婦,坐,我有事兒跟你說。”
花姐很疑惑的看著我:“老公,怎麽了?”
我想了想,又不知道從哪裏說,花姐看出我的想法:“有什麽不能說的麽?”
“在我來之前,剛哥參與過祭祀的事兒麽?”
花姐皺眉看著我:“沒啊,沒聽說啊,你聽到什麽了?”
我笑了笑,搖搖頭:“就是問問而已。”
“沒聽剛哥說過,那時候都在一起,剛哥沒參與過。”
我還是有些不信:“媳婦,那在你之前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的問胡子了。”
我深呼吸,歎了口氣說:“行吧,那我去找胡子哥。”
我剛起身,就被花姐拉住了:“什麽事兒,這麽急?你說清楚啊。”
我糾結的一會:“走,去剛哥院子。”
我帶著花姐來到剛哥院子,剛哥還沒有回來,胡子哥一個人在喝茶,見我和花姐來了,也是非常疑惑,試探著問:“這麽晚了,有事兒?”
我點點頭,來到電視前,將電視打開,從懷裏拿出光碟,將光盤放進dvd裏,我忽然感覺有點冒失,會不會著急了,讓剛哥和胡子哥知道了,會不會不好。
我又將光碟拿了出來,放進懷裏:“沒事兒了,胡子哥,你早點休息,媳婦,走回家吧。”
我這個舉動給胡子哥和花姐弄的迷糊,花姐被我拉著出了剛哥院子,出了胡同,迎麵看到了剛哥的車,我衝著剛哥點點頭,花姐還想和剛哥說點什麽,我一腳油就走了。
花姐皺著眉看著我:“老公,你今天怎麽了?”
“沒事兒。”
“你懷裏什麽東西?”
“沒事兒,就一個光碟,行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說。”
來到胡同口:“媳婦,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等下趙哥。”
“哦,行吧。”
花姐走後,我將光盤拿了出來,看著光盤,考慮要不要和剛哥說,我感覺這個祭祀好像比我想的要複雜,或者說,整個祭祀,就是剛哥為主導,剩下的都在剛哥算計當中。
我感覺腦子有點不夠用,點著煙,在車裏胡思亂想,我不是不相信剛哥,剛哥給我的信息太少了,可以說根本就不跟我說什麽,每次我問,都會被搪瓷回去,要麽就是以後會讓我知道的。
我很煩這樣的話,總感覺被蒙在鼓裏,那種感覺非常難受,有時候我會有窒息的感覺,雖然我並不好奇祭祀,但是總參與這件事兒,又不知道在做什麽,感覺很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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