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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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董不止看畫片,還要看年代,稀有程度等等,這也是為什麽大家都說古玩行水很深的原因。
    我拿起桌子上的秋葵綠釉菊瓣盤:“您看看這個盤子,盤壁作菊瓣狀,菊瓣分布非常均勻均勻,這個修胎精細,胎體細膩,內外壁滿施秋葵綠,綠中泛黃,底足青花書“大清乾隆年製”六字三行篆書款。”
    “這是乾隆禦窯瓷,這種綠釉瓷器,在整個清朝算是頗高的釉色品種了,而且存世非常少,秋葵綠,又名西湖水或蔥青,叫法也不同,很多人稱之為西湖水,這個顏色是雍正時期創燒的一種低溫淡綠釉,色澤綠中偏黃,淺於鬆石綠,類似於秋葵葉,所以也有人,比如說吧,就喜歡稱之為秋葵綠。”
    男人聽我講完,笑著說:“就這一個盤子,這麽多說法?這不是賣故事麽。”
    我坐直了身子,笑著說:“誒,您真的說錯了,如果講故事,那就不一樣了,我隻是告訴您,這種盤子的稀有度,而不是故事,要是講故事,我會說這是我祖傳的,我祖宗原來是一品大員,傳承下來的等等。”
    男人聽我這麽說:“小夥子,你是真的有意思。”
    “您見笑了,我隻是了解了一些瓷器的知識,在您麵前耍大刀了,您見諒。”
    客人看了看盤子,隨後說:“我在看看,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我倒是沒生氣:“沒事兒。”
    送客人出鋪子,臨走的時候:“您常來,有喜歡的,就過來。”
    客人轉頭衝著我笑了笑:“您忙。”
    回到櫃台,花姐看著我:“怎麽走了?”
    “不知道啊,就是看看貨吧?對了。”
    我出了鋪子,從車裏將誥命盒子拿回鋪子:“媳婦,這個盒子修好了,還有那個聖旨,你看看能不能一起打包出。”
    花姐看著盒子:“這個是計叔修的?”
    我點點頭:“嗯,厲害吧。”
    “他這個是怎麽修的啊?”
    我看著花姐:“計叔也不告訴啊,我也沒敢問,問多了不好。”
    花姐將盒子放進櫃台:“行,盒子回來了,那個聖旨也能順手出了。”
    躺在躺椅上,我問花姐:“這幾天剛哥回來沒?”
    花姐搖搖頭:“沒見到,怎麽了?”
    “那個麵包車得修一下,別到時候耽誤事兒了。”
    花姐從櫃台抽屜裏拿出鑰匙:“在我這裏呢,鑰匙給你,送修理廠去看看。”
    我接過鑰匙:“那我去了啊,然後回來。”
    花姐點點頭,沒再說話,來到剛哥院子,麵包車還算是可以,一直在用,送到修理廠,修車師傅看到我:“來了。”
    我點點頭:“華哥的車,檢查一下,然後華哥來取。”
    “華子的車啊,你放心吧,就放這裏吧。”
    回去取車,並沒有回鋪子,而是來到華哥的院子,院子大門緊鎖,鑰匙也不知道在哪裏了,我翻過去看了看,好家夥,就連沙子都被挖了一個大坑。
    鎖了好幾把的鎖,還是沒了,真的厲害了,好在沒什麽值錢的東西,要不早就沒了。
    翻牆出去,來到私人醫院,在醫院門口,給小超打個了電話:“小超,我在醫院,你的人在嗎?”
    “在呢,張總,你在那裏呢?我讓他過去。”
    “在醫院對麵。”
    一根煙的功夫,還是那個男人跑了過來,我看他的裝扮都愣住了,穿著護士服,男人上車:“張總。”
    “你這是什麽打扮?”
    “張總,您不是讓我在這裏盯著麽,後來我一想,這裏盯著也看不出來什麽,直接當了護工。”
    我比個大拇指:“辛苦了,什麽情況?”
    男人輕輕地搖搖頭:“那個房間最近又進去了很多設備,還有一些醫生進去。”
    我皺眉:“醫生,設備?什麽設備?”
    “就是類似於單杠的架子,醫生也換了,每天上午會來一個中醫,原本的醫生,每天晚上回來。”
    我點點頭:“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繼續盯著,有什麽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
    “明白,張總放心,現在我是護工,知道的多一些。”
    我從兜裏拿出來一千塊錢:“這錢你拿著,給你的,你給你的女朋友買點東西。”
    男人沒好意思拿:“張總,不用,我現在有兩份工資。”
    “拿著吧,我給你的,不會告訴小超的,就算是我請你吃飯了。”
    “那謝謝張總您了。”
    男人下車,我躺在車裏,想著這些事兒, 中醫都來了,那說明,會不會...
    我歎了口氣,回到鋪子,花姐可能看出我臉色不好:“老公,怎麽了?”
    我沒說話,隻是搖搖頭,來到二樓,胡子哥在看書,我湊了過去:“胡子哥,他,是不是醒了?”
    胡子哥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小宇,我說了,別問了,你為什麽總好奇這件事兒呢?”
    我沒說話,隻是看著胡子哥,胡子哥繼續說:“你要是在這樣追問下去,很有可能,剛哥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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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哥說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剛哥有沒有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兒,才讓我出去單幹,我觸碰到什麽了?
    我想著這件事兒,沒注意到胡子哥,直到胡子哥拍了我一下:“想什麽呢?”
    我無奈的笑了笑:“沒事兒,想起來一件事兒。”
    胡子哥笑著說:“別想那麽多,不管他怎麽樣,你也是一樣,在我們心裏都一樣。”
    我心抽搐了一下,什麽叫在我們心裏都一樣呢?我搖搖頭:“行了,我去忙了。”
    胡子哥點點頭:“別多想,今年你帶隊,好好表現。”
    我笑了笑:“放心吧,絕對不會出問題。”
    來到樓下,躺在躺椅上,花姐看著我說:“你這個性格,陰晴不定的,剛才還很開心,修了一次的車,又開始拉拉著臉。”
    我有些煩,對花姐說:“沒事人,就是遇見了一些事兒,過去了。”
    我換了個姿勢,背對著花姐,真的想不通,剛哥到底怎麽樣,是不是真的把我踢出去,或者說為我好?
    我不確定剛哥在怎麽想,我突然坐起來,給花姐嚇了一跳:“怎麽了,一驚一乍的?”
    “我有事兒,我先出去一趟。”
    花姐看著我:“好,注意安全。”
    我著急忙慌的出了鋪子,拿出電話,給陳老板打了過去,還可以,這次接我電話了:“陳哥,在哪裏呢?”
    電話沉默了一會兒:“在和你剛哥在一起,怎麽了?”
    “晚上,你要是不忙,咱倆趕緊見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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