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歎了口氣：“我知道了，小宇辛苦你了。”
    “哎呀，咱們哥們說這個幹嘛，走去找會計，把錄像機的錢給你轉了。”
    小張看著我，笑著說：“拉倒吧，我就是閑著沒事兒，還能真要啊。”
    小張走後，回到辦公室，陳老板看著我：“安撫好了？”
    我點點頭：“也沒怎麽安撫，他也知道。”
    陳老板看向小李：“不是，你又起什麽幺蛾子？”
    小李正了正身子：“誒，可跟我沒什麽關係啊。”
    陳老板瞪了小李一眼：“不是先和你說的麽，你又跟著小張在一起拱火？”
    小李自知理虧：“陳哥，小宇，我真的沒說什麽，你倆別有氣往我身上撒啊。”
    陳老板狠狠地瞪了小李一眼：“行了，你看家吧，我和小宇出去一趟。”
    陳老板帶著我下樓：“去我公司。”
    跟著陳老板來到他的公司，我剛坐下，陳老板說：“這一天，都是事兒。”
    “你也別埋怨了，小張也隻是對工廠有感情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老板還瞪了我一眼：“你還學會講情了，小張就是沒事兒找事兒。”
    我嫌陳老板煩，脾氣也上來了：“行了，磨磨唧唧的，事兒過去了就行唄。”
    陳老板給我說的一愣，也不說話了，我坐在陳老板身邊的沙發上：“行了，叫我來幹什麽？”
    “工廠的錢，你就別管了，我會幫你解決，到時候你也有個老本。”
    我點點頭：“感謝你唄。”
    陳老板看著我：“跟我客氣什麽？”
    “不是和你客氣，這是做人的根本，對吧。”
    陳老板笑了笑，我還是對我的師哥醒沒醒好奇，就問陳老板：“你們祭祀到底到了什麽程度了，有沒有準確的數據？”
    陳老板搖搖頭，剛要說話，就被我製止了：“大哥，你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能不能點點頭，別總搖頭，對身體不好。”
    陳老板看著我：“這東西有點邪性，我也說不好。”
    陳老板看我要呲牙，趕緊說：“不是語言能說清楚的，你說祭祀有沒有關係，我感覺有，但是又沒有蹤跡可尋。”
    我皺眉：“你在跟我說車軲轆話？”
    陳老板搖搖頭：“說不清楚，真真假假的，我也不知道真假，所以我閑著才會一直跟著他們在一起。”
    我點點頭：“好吧，說了一些廢話。”
    陳老板歎了口氣說：“你要是問我，還不如問問你剛哥。”
    “陳哥，你沒話了，我都被踢出局了，還問，你感覺能告訴我麽？”
    陳老板強忍著笑：“小宇，說實話，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太菜了。”
    “不是有可能，就是菜，但是菜就菜的好處，這個菜，咱倆先別研究，現在你把祭祀的事兒和我說說。”
    陳老板皺眉：“真不是不跟你說，我也沒明白，神神叨叨的，我看著都迷糊，所有資料都在你剛哥和齊家手裏，我也是一知半解，你放心，有消息，我絕對告訴你。”
    我見陳老板好像說的不是假話：“行吧，你別誆我啊。”
    陳老板歎了口氣說：“我現在能做的，隻能給你留點過河錢，剩下就看你自己了，當然，你放心你出事兒我不會看熱鬧。”
    “可以啊，我就必須死，必須出事兒唄？”
    “誒，小宇，此話差矣，咱倆這個感情，不管以後怎麽樣，我絕對不會讓你要飯的。”
    “嘿，您瞧瞧，還是我陳哥，我要是有那一天，我啊，給你當個司機，您看成麽？”
    陳老板搖搖頭，剛要說話，我給懟了回去：“你別說話了，你嘴裏說不出什麽好話。”
    陳老板嘿嘿一笑：“工廠的錢，我會給你一個賬戶，到時候你誰也別說，也不會查出來，算是你過河錢。”
    我數著手指頭：“陳哥，賣了七千萬，到我手裏有多少錢？”
    陳老板看著我：“可以了啊，再少也比沒有強不是？”
    “也對，不至於來給你開車。”
    陳老板看著我：“小宇，說個正事兒。”
    我收回嘻嘻哈哈，看向陳老板：“你說，什麽正事兒。”
    “你現在不考慮下，你自己下一步計劃？”
    我不解的看著陳老板：“我還真的沒計劃，不撒謊的，不知道幹嘛，我現在不能去潘家園開個鋪子吧？”
    陳老板點了點頭，思索著說：“要不，咱倆在幹點什麽生意？你有什麽想法麽？”
    “沒有，我也不會做生意啊，陳哥，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別繞圈了。”
    陳老板點點頭：“我也沒有，反正你想幹什麽，我給你投資也成。”
    我搖搖頭：“我不，你想拿捏我，什麽都你說的算，這個我不幹。”
    陳老板瞪了我一眼：“你看，你看，對你好還不行。”
    我知道陳老板是真的想幫我，也知道我一個人沒有鋪子的依靠，很難在這裏立足，這一點我是明白的，但是指著在別人嘴裏刨食，難度太大了。
    “哎呀，我知道你的好，謝謝陳哥，到時候再說吧。”
    兩個人都沒說話，坐在沙發發呆，電話的鈴聲吵醒了我們，我拿出電話一看，是王胖子。
    “怎麽了。”
    “小宇，在不在北京，你來的，咱們要給老李撐個場子。”
    我不解的問：“什麽情況？你說說。”
    “你趕緊來，在外麵趕緊趕回來。”
    “成，那我現在就過去。”
    我看向陳老板：“好啦，這事兒以後再說，我去忙了，有事兒打電話。”
    陳老板抬頭看了我一眼：“行，你去忙吧。”
    來到李老板的鋪子，我一進鋪子，好家夥，三四十人，我都愣住了，見我來了，有人衝著我點點頭，有人笑了笑，也有人把我無視了。
    王胖子在人群中：“小宇，就等你了，咱們現在就走。”
    王胖子說完，李老板帶隊，三四十人都出了鋪子，我有點懵，我趕緊拉住王胖子：“這，這是去打架嗎？”
    王胖子看著我：“老李的妹妹被欺負了，咱們開車去教訓下他們。”
    我跟著王胖子往外走：“大哥，那也不用去這麽多人吧？”
    “多？不多，男方欺負咱們沒人，這回就讓男方看看什麽叫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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