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想了想說：“可以搞，但是利潤怎麽樣？咱們不認識玩這個的。”
    李老板點頭：“等下王胖子，看他怎麽說。”
    王胖子打了五六分鍾的電話，掛了電話，眼睛還紅了：“唉，都不容易，你說齊姑那麽好的人，怎麽就說沒就沒了呢。”
    他這個操作讓我們三個不知所措，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李老板清了清嗓子：“胖子，行了，這沒辦法的事兒。”
    我說：“行了，你也別太傷心了，還有正經事兒呢。”
    “嗯，你說。”
    李老板將唐卡的事兒說了，王胖子搖頭：“別動了，這東西分水嶺，咱們玩不明白。”
    最後也是大家各回各家，唐卡的事兒到此為止。
    我出了鋪子，對小孟說：“走，去公司。”
    小孟不解：“你多少公司？”
    “老多了，一個個數，怎麽也有幾十家吧。”
    這貨聽說了我瞎說的，笑著說：“這不是忽悠我麽。”
    來到會館，華哥帶著嫂子在辦公室，我來到辦公室：“嫂子在啊，華哥。”
    華哥點頭：“回來啦。”
    “嗯。”
    我剛坐下華哥看著小孟，給我一個眼神，示意我這人是幹什麽的。
    我笑著說：“小李呢？”
    “去接待了，一會就能來。”
    “小李認識。”
    我和華哥簡單的說了下，華哥對齊姑的印象並不太好，就說可惜了。
    熬了半個小時，小李回來了，也是看著小孟，我想著問小孟：“你知道他是誰不？”
    小孟搖頭：“沒見過。”
    “哦，那我給你介紹下，李叔的兒子。”
    小孟瞪大眼睛看著小李：“你好。”
    小李不解，我解釋：“你爹給我安排的保鏢，換句話說就是看著我的。”
    小李有些不相信，以為我在騙他，我對小孟說：“你自己說。”
    小孟想了想說：“我是李…職位，讓我來跟著張總的。”
    小李看著我：“這是什麽事兒啊？”
    我笑著說：“你問我，我問誰？”
    小李歎了口氣：“我現在就去打電話。”
    小李拿著電話走了，辦公室剩下我和華哥還有嫂子，華哥看著小孟：“你當保鏢倒是不錯，但是你有點多餘。”
    小孟聽華哥這麽說並沒有生氣，笑著解釋道：“其實我也是工作，我還被張總安排的人揍了一頓。”
    我點點頭：“行了，你找個地方休息吧，我要是去哪裏會喊你。”
    “成，那我去一樓。”
    小孟走後，華哥看著我：“從哪裏弄這麽一個喪門星啊。”
    “咳，隻要剛哥安全，我倒是無所謂了。”
    “也對，剛哥給我打電話了。”
    小李沒一會兒回來了，我知道他說不動他的父親，和我預想的一樣，小李表現的非常尷尬：“小宇，我也沒辦法，我家那個老爺子你也知道。”
    我伸手連忙阻止：“我都猜到了，行了，別折騰了。”
    小李不說話了，表現非常愧疚，但是我也知道，這個愧疚或許不是因為我，而是他說不過去，華哥打圓場：“行了，也沒什麽，有人保護，又不用開工資挺好的。”
    會館混到了中午，我閑著沒事兒，對兩個人說：“我去找下我師哥。”
    華哥說：“行，你去吧。”
    帶著小孟，來到師哥的單位，說什麽要請我吃飯，我問師哥：“怎麽說，準備明年開春發掘？”
    “嗯，現在天氣涼了，也沒辦法發掘，隻能等明年了。”
    “行，那就周日吧，去師父家吃餃子去。”
    “沒問題，我讓你嫂子包。”
    我就是想看看師哥，最近不知道怎麽，總是想人，我結完賬，師哥回了單位，小孟問：“張總，你到底幹什麽的？”
    我看著他：“你不知道我幹什麽的？”
    小孟搖搖頭：“就讓我跟著你，沒說別的。”
    “我啊，開古董鋪子的。”
    “哦，這樣啊。”
    我又不能帶這貨去琉璃廠，又不敢帶到潘家園鋪子，實在是沒地方去了，我帶著小孟：“帶你爬長城怎麽樣？”
    “也行，但是現在時間不早了，我擔心不趕趟。”
    我說：“那你就回去吧，或者開個酒店，我又不跑，我要是去哪裏我就叫你。”
    其實小孟也不想跟著我，主要是也沒意思，糾結了半天也沒說話，我給了小孟一千塊錢：“這樣，你去我家附近開個賓館，我有事兒就喊你，沒事兒你就忙你的，你看咋樣？”
    小孟總是擔心我跑，我真的不想跑，剛哥沒有告訴我，我隻能混日子，最後在我好說歹說的小孟選擇了去賓館。
    小孟打車走了，我在市內繞了幾圈來到樓上，將鐲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保險櫃裏，這也算是一種保障了，要是有一天真的沒錢了，就找齊家，但是不能因為錢去找，感覺很丟人。
    我躺在沙發上休息，準備混幾天日子，原本的計劃就是等著剛哥聯係我，但是我有一種感覺，剛哥和陳老板不會喊我。
    休息一會兒，還是決定去鋪子看看，來到琉璃廠，花姐看到我：“老公，你來了。”
    我點頭：“嗯，來了，胡子哥呢？”
    “胡子在樓上，找他有事兒麽？”
    我想了想說：“有事兒啊，我上樓了。”
    二樓，胡子哥在喝茶，見我來了：“回來了。”
    我點頭，剛坐下，胡子哥給我倒了杯茶，笑著說：“怎麽，還恨我呢？還和剛哥告狀了？”
    我擠出一絲微笑：“胡子哥，劉義那個光盤還在你手裏麽？”
    “已經銷毀了。”
    “哦，這樣啊。”
    胡子哥將書扣在茶台上：“怎麽，不相信我？”
    “嗯，不太相信。”
    胡子哥歎了口氣說：“小宇，你跟著剛哥很多年了，剛哥沒讓你手沾過血，知道為什麽嗎？”
    我搖頭：“不清楚。”
    “咱們家你最小，大家不想讓你承擔責任，要是真的有一天，最起碼能留下火種，可能是我們嬌生慣養，讓你感覺這個社會上都是好人，有些事兒你不狠，很多事兒辦不成，為了大家的安全，剛哥不在，隻能我去擦屁股。”
    胡子哥說的話的確沒毛病，不管怎麽聽，都感覺最近發生的事兒都是他對，但是換過來講，站在我的角度上，又非常的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