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我到底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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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想起很久以前,任輕舟好像提起過他爸爸有俱樂部,難道是繼承他爸爸的產業?!

    想不到千避萬避,竟然直接撞到了他麵前。

    任輕舟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咖啡,皺著眉嫌棄道:“這味道怎麽這麽怪?一點香味都沒有,怪不得開了幾十年還是一家小店。”

    “你專門在這裏等我?”

    薑思甜想不出來另外的理由,能這麽巧在同一家店裏,肯定是她預約的時候,任輕舟就看見了。

    “是呀,你遲到了兩個小時。”任輕舟沒有否認,指著咖啡道:“嚐嚐看味道滿不滿意,放涼了更難喝。”

    咖啡?

    薑思甜端起來,熟悉的味道縈繞,喝一口,劣質的味道,確實是她在德國常喝的那款咖啡。

    在德國的時候,學業壓力很大,又要兼顧事業,半夜要讀書,常常靠這個提神,難喝又便宜。

    現在時間久了,反而放不下了。

    “你去德國讀書的時候,‘知己’已經步入正軌,按理說你也不窮了,怎麽喝這麽劣質的咖啡?”任輕舟著實喝不下去,頗為埋怨薑思甜對自己不好。

    薑思甜卻不在乎,道:“我喜歡。”

    她喜歡,劣不劣質都不重要。

    但這三個字卻觸動任輕舟的神經,他放下手上的咖啡杯,站起來走到薑思甜麵前,問:“那我呢?你還喜不喜歡?”

    薑思甜低頭自嘲:“任大少爺家財萬貫,品貌非凡,自然輪不到我喜歡。”

    過了這麽多年,彼此之間什麽聯係都沒有,他有未婚妻,她有男朋友,哪裏還有什麽資格說喜不喜歡。

    但任輕舟不這麽想,他捏住薑思甜的手腕,將她從座椅上拉起來,一手捏著她的下巴,扣住她後脖頸。

    低頭,勢如破竹般的侵入她口中。

    他的氣息薑思甜無比熟悉,任輕舟獨有的觸感令薑思甜沉迷,但也隻是一瞬間,回過神來,立刻推搡他離開自己。

    任輕舟勢必要將她的靈魂也吸出來,勒緊她的腰貼向自己,一揮手將她抱起來,快步往大廳裏麵走。

    “啊!!!”

    薑思甜沒反應過來,立刻拍打他的手臂,掙紮:“你幹什麽?!你不要耍臭流氓這一套!!放我下來!!!”

    “繼續掙紮,這地方沒人能救你。”

    任輕舟胸有成竹的笑,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辦公室,又穿過辦公室來到裏麵的休息室。

    關上門,直接把薑思甜往床上一扔,伸手一抓,拉上窗簾。

    薑思甜緩過神來,往後退:“你幹什麽?!”

    任輕舟一步一步靠近,解開自己的袖扣,道:“我爸爸說,要對女人道歉,就要在床上伺候她舒舒服服。”

    “你爸爸都和你媽媽離婚了,他的話能信?!”薑思甜譏笑:“要是真有用,他怎麽落得一個老婆都不要的下場?!”

    任喬安女士和老公周楚離婚之後,這些年都是一個人,根本沒有複婚的消息。

    任輕舟無所謂被她說,袖扣扔到床頭櫃上,開始解開自己的領帶:“他們倆昨天還睡在同一張床上,今天早上還一起上班,你覺得我爸爸說的話有沒有用?”

    袖扣是金屬材質,放在床頭櫃“哐當”清脆響,驚的薑思甜靠在床頭退無可退。

    “你有病急去治!不要在我麵前發癲!”

    薑思甜被他現在解領帶的樣子嚇一跳,現在鞋穿在自己身上,立刻找機會跑下床,想跑過去開門逃跑。

    休息室不大,薑思甜隻跑了兩步,就被任輕舟攔腰給抱了回來,反轉一圈就她把抵在牆上,一隻手抓住薑思甜的雙手,高舉過頭頂,讓她動彈不得。

    “我沒病,我就是想看看,你會兒會不會報警抓我。”

    任輕舟破釜沉舟,不走破鏡重圓的正常流程。

    薑思甜惱羞成怒:“你放開我!我弟弟在外麵!”

    任輕舟不怕,一隻手解開她小腹上的扣子,手掌之下的皮膚,觸感還是一樣的熟悉,這些年裏讓他每晚魂牽夢繞,夜不能寐。

    “他在外麵,十四個教練陪著他玩,不會有任何問題。”

    任輕舟低頭想要親吻她,卻被薑思甜偏頭躲過去,任輕舟也不生氣,低笑一聲,張口含住挑弄她的耳廓。

    “真不喜歡我?”

    任輕舟滿意她的自然反應,失笑的問:“不喜歡我還要哭著給我打電話,不喜歡我,讓我不要為了你和我媽媽鬧矛盾?”

    所以那個時候,他真的拿走了她原來的電話號碼,在公交車上的訣別,他真的在另一頭聽著?

    薑思甜回頭,目光卻被他打開的襯衫領子吸引,脖頸上一條細細的鏈子,穿著一隻帶花紋的戒指。

    麻花辮的圖案扭來扭去,扭成愛心的形狀一環套一環,是她曾經還回去的戒指。

    這些年,他一直戴著它。

    任輕舟親吻她的耳朵,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不喜歡我,在德國接受采訪的時候,對我念念不忘?”

    德國的采訪,薑思甜隻接受了一場,正是“知己”宣布上市的那一次。

    那時候,主持人問薑思甜關於那一段感情,薑思甜沒有說任輕舟的不好,而是肯定他對自己的幫助:“他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給了我很多幫助,也帶我見識到了新的世界,如今的我,有一半的功勞來自於他。”

    禮儀、見識、修養,對多盛大的場麵,薑思甜都不曾緊張過,這都是任輕舟當初對她的培養。

    所以當主持人問他們能否再續前緣的時候,薑思甜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更多的是身不由己的命運分離。

    回憶回到現在,想不到他也看到了那次國外訪問。

    心中像被戒指勒緊,薑思甜難以呼吸,目光轉向別處,失魂落魄的說:“喜歡又能怎麽樣?那麽差的咖啡我都喜歡,你這麽差,我喜歡也不奇怪。”

    “你說我差?!”

    任輕舟捏緊薑思甜的手腕,另一隻手扳正她的臉,強迫她注視自己:“你說我什麽我都可以忍,你說我差,我忍不了!”

    他一隻手就能扯開露出自己的胸膛和八塊腹肌,抱著薑思甜直接躺到床上,翻身雙手握住她肩膀,讓她無處可逃。

    “這世上,就沒有比我好的男人!”

    他們是彼此之間親密關係的啟蒙,在一起那些年,任輕舟早就摸透了她的喜好和所有反應帶來的暗示,她仍然保持著小姑娘的習性。

    想要,還強忍著克製。

    “我還差不差?!”任輕舟使壞,關鍵時刻停住,一語雙關。

    差?

    薑思甜突然睜眼,腦子清醒了一些,正要張嘴,卻被任輕舟搶了話:“還是差吧。”

    五指握住她的小腿肚,掛在自己腰上,任輕舟把這個字變成了動詞。

    從臥室到浴室,那個戒指在薑思甜麵前晃悠,任輕舟立誓要把空白的這幾年全部都補回來,薑思甜感覺自己經曆了漫長的一段空白,在雲端輕飄飄的不真實。

    直到兩個人都累了,任輕舟一隻胳膊橫在她脖頸上,手指插入她的秀發,生怕她下一刻就要消失。

    薑思甜閉目養神,這一刻的安寧令她難忘,卻聽任輕舟低聲說了一句:“心心,回去和那個徐什麽分手。”

    徐什麽?

    徐旭堯?

    想起徐旭堯,薑思甜從餘味中清醒。

    又想起來任輕舟還有個未婚妻,她立刻拿開他的手,坐起來拒絕道:“不行,你有未婚妻,我和你這樣做是個錯誤。”

    怪她竟然被他迷惑,幹出這種事。

    而且他竟然還監視著她,竟然知道徐旭堯的存在,她還以為除了他們家人,就隻有周觀棋這個外人知道這件事。

    薑思甜要下床穿衣服,卻被任輕舟攔住,抱緊她又躺了回去,道:“你是真傻還是假裝不知道?我怎麽可能會有未婚妻,你不覺得這個未婚妻的描述很像你?”

    出國留學,這條確實很像薑思甜。

    薑思甜否認:“可我不是名門閨秀。”

    “我說你是,你就是。”

    任輕舟無所謂:“當初我們是因為無奈才分開,我等著你這麽久,咱們倆還要把時間浪費在鬧別扭上嗎?用來彌補空白的幾年,不是更有意義?”

    三十歲了,再玩虛的就有點幼稚了。

    薑思甜搖頭:“我問你,當初為什麽監控我?”

    以前沒見麵的時候,薑思甜不生這個氣,甚至早就原諒了他,現在他就在眼前,她反而計較起來。

    任輕舟沒有解釋,也沒有給自己找借口,隻是道歉:“我當初很抱歉。”

    做錯了就要道歉,找借口沒有意義。

    薑思甜站起來穿好衣服,擰開休息室的門,給他了一個背影。

    “或許我還是高攀不上任少爺,但是我不能接受什麽未婚妻的說辭,更不想被別人說我是第三者插足。”

    現在外界都說任輕舟對未婚妻情比金堅,就算她相信,外界也不會相信這個人就是薑思甜。

    一個何瀚已經給足夠的教訓,她不想再卷入這種桃色糾紛裏。(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