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遭到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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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諾曼似乎也看出了對方的憂慮,攤開雙手說著:“你心裏有顧慮是吧?不用擔心,你隻需要接著說下去就行,其餘與本案無關的問題,我是不會繼續追問下去的。”

    布林雖然知道聯邦警察不可信,但是到了這個程度,他也不好隱瞞,他隻好如實說了出來:

    “我那晚其實約了老戰友去地下酒吧喝酒,我以為一場歌劇的時長很短暫,沒想到竟然會那麽漫長,林肯先生又看得那麽入迷,我不好打擾他的興致。

    而且當時歌劇的環境我已經觀察過,是相當的安全,沒有可疑的人物在靠近我們,林肯先生的安全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我才想著靜悄悄地離開他,然後迅速地喝一點酒,盡可能快速地趕回來。

    隻是幫個小時而已,沒想到半個小時他就出事了。上帝啊!我就不應該溜出去喝酒。”

    諾曼拿出一份報告,疑惑地說著:“你以前參加過戒酒協會,每一天都在戒酒,已經連續三年沒有喝酒。就算你今年重新喝酒,按道理來說,你應該有很好的控製力才對,為什麽會在那晚發起酒癮呢?”

    布林這時候才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我也覺得很奇怪,那晚我的身體出現了莫名其妙的變化,不喝酒就好像毒癮發作了那樣。

    很難受,很痛苦,就是因為這種感覺太煎熬了,我才忍不住偷偷溜出去喝酒。唉,我要是早知道有殺手在附近出現,打死我也不會離開林肯先生的。”

    諾曼好像沒有用心在聽他說話,注意力全程停留在關於布林的個人檔案身上。

    他抬起頭,豎起手指,一口氣地說著:“我很願意也很樂意相信你所說的話,可是根據資料顯示,你是南方聯盟那邊的居民,你曾經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表示,支持種族隔離製度,並且堅決擁護南方聯盟的政策。

    你的身份背景看起來就很有問題,你身為林肯的保鏢,又積極擁護支持種族隔離製度,按道理來說,你應該很憎恨林肯才對,怎麽會願意為他做事,甚至保護他呢?”

    布林露出尷尬的笑容:“慢著,沒錯,我的確是南方聯盟的人,在政法立場上一向支持種族隔離製度,可是不代表我會對林肯先生不利。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是我心中的英雄,瓦解了種族歧視的政法問題,阻止了這個國家的意識形態上的分裂,維護了完整的政權。

    在國家榮譽麵前,所有的歧視都必須拋到一旁。我以前支持種族隔離製度不代表我會謀害林肯先生。”

    諾曼很謹慎地說著:“沒錯,你說得很有道理,可是你的身份背景那麽特殊,又在殺手潛入歌劇院之前跑出去喝酒,時間上太吻合,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相信你這隻是純粹的巧合。”

    布林頓時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那樣:“我明明是南方聯盟的人,但是我不仇視林肯先生,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會選中我成為林肯先生的保鏢。如果說有嫌疑,當初選我那個人也有份。”

    諾曼皺著眉頭說著:“其實這裏我也覺得很奇怪。篩選條件明明說得很清楚,有酗酒記錄的保鏢是不符合被挑選的條件,可是你偏偏被選中了。這就好像有人在背後操控著一切那樣。”

    布林很不耐煩地苦苦哀求著:“總之我是無辜的。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

    諾曼思考了幾分鍾,隨後拍響了桌子:“好吧,既然你都承認與你無關,那麽我們應該釋放你。不過你在履行工作職責期間跑出去喝酒,擅離職守,疏於防範,導致你要保護的人目標人物遭到槍擊。

    這是一種失職的行為,我們不告你,可是要看林肯所委任的保安公司負責人是否要追究你的責任。這段時間就要暫時扣押你,看他們是否決定追究你了。”

    布林很失望地碰頭在桌子上:“我怎麽那麽倒黴,你敢相信?”

    辛胡可趕到拘留所的時候,本來還想去看一眼布斯,但是一眨眼就看到他從拘留所裏出來了,夏麗麗正在為他辦理手續。

    她困惑不已:“為什麽你可以出來了?”

    夏麗麗連忙走過來,得意洋洋地說著:“你們證據又不足,遲遲沒有落案起訴,我的當事人被困在拘留所裏受苦受難,他曾經有過精神病史,實在是無法承受這種苦悶環境的壓迫。

    所以我向你們的老大提出了保釋外出,他自己也同意了,還在上麵簽了字。”

    布斯也很囂張地說著:“是啊,說起來啊,我真的挺無辜的,隻不過是恰巧在那個廢棄的穀物倉庫走出來,就莫名其妙被你們逮捕了,還帶了回來。”

    辛胡可很生氣也很激動,可是她仍然很冷靜地說著:“算你狠,不過你別那麽得意洋洋,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起訴你!”

    布斯輕聲地在她耳邊說著:“我回去了,那邊是南方聯盟的勢力範圍,北方聯邦機構也沒有權利逮捕我,我看你要怎麽抓我。”

    他說得沒錯,隻要他成功逃回南方,就再也很難逮捕他,如果強行拘捕,很容易引起南北機構的矛盾,說不定還會導致戰爭。

    無論如何,她都決定先去找詹斯。

    說到詹斯,他好像早就預料到自己的下屬會找上門來,所以很早就預備了一壺熱騰騰的咖啡等待著她的到來。

    她推開門,他很客氣地說著:“我早就猜到你會來找我,坐吧。”

    她很生氣,隻是站在他麵前,來勢洶洶地質問著:“為什麽你要同意布斯那個家夥的保釋外出?”

    他很熟練地解釋著:“天哪!你能想象這種事情多麽的荒謬嗎?我們目前連一個目擊證人都沒有,一個稍微像樣的證人都沒有。

    我們就算要懲罰槍手,也要按照基本法吧?我們不是不做事,隻不過是目前的證據很少,我們可以做的事情十分有限。”

    她提醒著:“可是那個家夥一旦逃回南方,我們想要抓他可就很困難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