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殺人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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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的法官大人。這是一宗極其罕見的刺殺案件。我們大可以慢慢回憶起大腦裏能夠意識到的刺殺事件。
無論是引發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那場1913的刺殺還是後來所發生的各種類似的武器擊事件,我們都能發現一個規律,被刺殺的一定是政法上的人物,或者是皇室的皇儲皇子。
可是我們現在要麵對的刺殺案卻是一位律師遭到暗殺,一武器斃命。那麽亞拉是不是政法界的人物呢?理論上來說,不完全算是,但也不完全不是。
為什麽?因為他做了一件非常勇敢而且十分偉大的事情,那就是為黑人贏了一宗極其漂亮的案件。喂喂喂,我希望你們能夠好好地思考,黑人在我們這個社會的地位是什麽?
無疑是底層社會,他們習慣了逆來順受,常常遭到不公平的對待。屬於他們的黑暗日子,那種飽受屈辱的時代終於要終結了。
因為這個時候,林肯出現了,他致力於廢除不平等的待遇以及種族隔離政策,他要為這個飽受摧殘的種族爭取最大的利益。
但是他心裏很清楚一件事,他要接受這個偉大的任務就必然會遇到對立的南方聯盟機構,南方聯盟機構的立場是什麽?
當然是依靠廉價的黑人勞動力來賺取更多的利潤,可是林肯為黑人爭取了平等的權利,豈不是妨礙了他們的利益?沒錯,就是這麽一個過程,所以就引發了這一次的
武器擊危機。
本案的被告是一名南方聯盟的機構狂熱者,他十分極端,在林肯節節勝利的時候,他不能接受黑人即將獲得平等的權利,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世界秩序,他更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有人為黑人爭取權利。
因此他帶著滿腔怒火,計劃了一係列的周詳安排之後,貿貿然就在波士頓歌劇院動手。那晚他武器擊了林肯,你們可以猜猜他打中了哪個位置。
後腦勺,沒錯,就是後腦勺,要知道近距離武器擊大腦的位置,存活率是非常的低,他偏偏朝著這個位置射擊,很明顯他要取林肯的性命。其實他的計劃十分周詳,如果聯邦警察的工作效率跟不上,他還不一定會被逮捕。
他是如何接近林肯以及他為什麽要處心積慮一定要消滅維護黑人的人呢?在接下來的這幾天裏,我將會為你們揭開這一宗迷一樣的案件。
武器擊司法人員,尤其是一位律師是一項非常嚴重的罪行,我希望你們能夠憑著自己的判斷去思考這個問題,究竟激進主義是不是應該存在呢?
你們可別忘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導火線就是一次微不足道的武器擊案所引發的,後來還改變了整個世界的麵貌。
當然,我相信憑我的本事,我可以令你們相信,這個家夥是罪有應得的,而現在我需要你們,我們都需要你們,需要你們做出英明的判決。謝謝你們。”
法庭內的掌聲延遲
了,過了好一會才響起來。
辛胡可很安份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坐著不動。
哈丁·奧斯法官深呼吸著:“很好,非常精彩的開庭陳述。辯方律師,輪到你了。本席相信你的表現一定不會比主控官的遜色。”
辛胡可此時心裏咯噔了一下,很顯然在法官的心裏是很支持辯方律師的。
夏麗麗當然能感覺到法官對自己的肯定,她無比自信地站了起來,就站在原地開始陳述著:
“沒錯,武器擊案在一個社會出現的現象是十分惡劣的,尤其是刺殺社會的精英階層,更加是不可以輕易原諒。我們需要人才,我們這個國家需要人才,也需要更多的財富。
可是,我們在處理謀殺案的時候是不可以帶有任何的個人色彩在裏麵,我們要學會客觀去看待每一個案件。
我們不能因為一個社會精英、民族的英雄被人謀殺,就大失方寸,亂了陣腳,急著找出路,急著要把某個責任推給某一個人,從而很容易忽略案件中的每一個可能存在的疑點。
我的當事人雖然是南方聯盟的支持者,可是這樣是不代表他就是武器擊者的事實。
如果僅僅是因為他的身份,他的政法立場,他的意識形態就輕易判他有罪,那麽在北方內的南方聯盟政法擁護者都應該被控告謀殺,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必須有份害死林肯。
我們說了那麽多,思考了那麽多細節上的問題,我們究竟遺漏
了哪些問題?殺人動機,對,沒錯,就是最簡單的殺人動機。對於控方來說,什麽是殺人動機?
哦,我明白了,那就是有著歧視黑人傳統習慣的人多半是符合以上的殺人動機,那麽是不是誰都有可能是凶手。”
她指著陪審團的成員:“你很有可能是武器擊殺手。”
她指著法官:“你也有可能是武器擊殺手。”
最後她指著辛胡可:“當然你最有可能是武器擊殺手!究竟誰才是殺手呢?既然我們百思不得其解,我們為什麽不把接下來的時間交給控方呢?
這樣我們就不得不回到那個老到掉牙的傳統,你說我有罪,就必須要證明我有罪,如果不行,那麽我就是沒有罪的。法官大人,我的發言時間結束了。”
夏麗麗終結了發言流程之後,法庭上沒有掌聲,很顯然他們都在思考她提出的問題。在某種程度上分析,她很顯然是占了上風,就連法官也陷入了思考的狀態。
就在法官敦促辛胡可開始傳召證人的時候,待在旁聽席的一位中年男人,他是一名白人,很囂張地呐喊著:
“林肯是罪人,他本來就該死,他為了自己的利益幫助黑鬼爭取那些可惡的權利!黑鬼不應該受到公平的對待,還有你,你幫助他控告白人,你也有罪。”
話音剛落,這個白人很快就從衣兜裏拿出一支很短小的手武器,對準著辛胡可開了一武器。
幸運的是,那一武器
恰巧打歪了,子彈擦破了她左手的表皮層,鮮血頓時就流了出來,她痛苦不堪地捂著自己的手,法庭內頓時炸成了一鍋粥,開武器的白人已經被庭警所控製著。(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