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不就糟了！我們要趕緊出去，一定要阻止教令院這麽做！”派蒙驚恐叫道。
    空安慰道：
    【1.“不要慌，派蒙。”
    2.“始作俑者並不著急。”】
    哈羅爾特笑著說：“其實我們已經有一套很完整的對策。”
    派蒙眼裏立刻燃起希望：“真的嗎？！真不愧是須彌的知名學者！”
    空目光中閃過一絲狐疑，但他選擇沉默。
    空：...內心：先聽聽哈羅爾特怎麽說，雖然他很可疑，但至少目前為止，他並沒有表現出敵意。）
    這小吉祥物說話真好聽。
    哈羅爾特在心中誇了派蒙一句，然後道：
    “在發現教令院的陰謀後，我們就著手布置一切，幸運的是，在此之前，我的幾位好友都已經進入教令院工作，其中幾人還得到了大賢者的信任。
    有了他們提供的情報，我們拿到了許多有利情報，現在的情況完全在我們預料之中。”
    “難道你們早就知道我們會這樣和你見麵嗎？”派蒙睜大眼，好奇地問。
    聽到這個問題，空也豎起耳朵，他提防哈羅爾特的原因之一就在於他的解釋雖然勉強可以自圓其說，但裏麵有過多的巧合，一旦有一個節點發生變化，故事的走向就會朝未知方麵發展。
    “當然不是，我們怎麽可能算得那麽遠，而且中間有很多意外是沒辦法避免的，我們不可能拿所有人的性命來賭。”
    哈羅爾特聳了聳肩，“但我們計劃的關鍵部分、決定成敗的部分都在後期，前期隻要沒有重大偏離就不會有事，
    所以啊，我們針對前期考慮了多種可能性，比如說，讓提納裏和賽諾他們盡可能地給予你們啟示，
    比如說在這裏見到我的‘觸發機關’，可以是攻擊我的‘偽裝者’，
    也可以是用提納裏贈送的特質藥膏讓‘偽裝者’帶路，或者你們直接強闖教令院...前前後後總共有十幾種方案吧。
    至於為什麽不直接現身...一方麵是還有部分研究沒有完成，
    一方麵是這裏是精神的世界，直接將這些知識灌輸給你們很大概率會讓你們崩潰，我隻能引導你們自行探索。”
    “唔...居然有這麽多方法，而且還考慮的這麽充分...”
    派蒙撓撓頭，小聲在空耳邊道，“...我一開始以為哈羅爾特是不想讓我們找到他，看來我真的誤會他了。”
    空沉默著點點頭，哈羅爾特的話解開了他的一些疑惑，但他心中仍有許多謎團沒有得到解答。
    空思索片刻後，問：“為什麽不能在我們進城以前就把這些事告訴我們？既然你一直和提納裏保持書信往來，那應該有機會那麽做吧？”
    派蒙如夢方醒，趕緊應和道：“對啊對啊，你是不是還讓提納裏誤導我們，讓我們相信你沒被關起來？這麽做對我們有什麽好處？
    萬一我們真的放鬆了對教令院的警惕，被那群壞人騙了怎麽辦？”
    “那當然是因為我非常信任你們。”哈羅爾特笑了笑，“旅行者和派蒙是不會因為一點錯誤情報落入陷阱的，不是嗎？”
    派蒙嘴角抑製不住地上揚：“唔...別以為你這麽恭維我們，我們就不會問下去了！”
    空：“我也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哈羅爾特一手抵住下巴：“這個解釋起來也很複雜，旅行者、派蒙，你們對於虛空了解多少？”
    派蒙指著自己耳畔：“就是教令院發的這個東西吧，我們都拿到了！
    隻要戴上它，需要什麽知識，直接向它提問就可以了，那些知識會馬上跑進我的大腦裏，真的非常方便...
    聽門口的守衛說，教令院還會用它來錄入我們的個人信息、發布通緝令，所以我們不戴它他們就不讓我們進門。
    現在想想，其實他們就是想把我們困在夢境世界，把我們的夢都奪走，真是太壞了！”
    派蒙說著，憤怒地跺跺腳。
    空補充道：“不過，它不會給出所有問題的答案，我們之前問它‘小吉祥草王的線索’時，它就沒有回應。”
    哈羅爾特點點頭：“但其實虛空能做的遠不止這些，除去定位、監視這類極少數人知道的功能，
    虛空還有個較為大眾所知的功能：推演，隻要將一個人的信息錄入，虛空就能夠計算他的行為軌跡，
    提供的信息越充足，計算的準確率越高，對於從小生活在須彌，生存軌跡都能夠被教令院捕捉的人來說，這項功能說是可以預知未來也不為過。”
    空：“難道說，教令院錄入了我的信息？”
    “原本，要啟用虛空演算必須通過賢者會議，隻是現在，反對現任大賢者阿紮爾的兩名都遭到囚禁，隻要阿紮爾想，他就可以隨意使用它。”
    哈羅爾特的這個回答算是肯定了空的猜測，空的臉色卻變得格外凝重。
    派蒙率先問道：“那我們不是無論做什麽都會被預測到？”
    “原本是這樣，不過教令院所掌握的旅行者的信息並不完整，所以推算會有所偏差，或者虛空會給出幾種不同的走向讓阿紮爾自行判斷。
    即便如此虛空依然是不小的威脅，所以我們商量好讓旅行者多和賽諾接觸，然後是我，
    因為我們的同伴在幾年前幫助我們修改了虛空中的個人資料，你知道的，這種演算的準確性和周圍人的行為特點也有很大關聯。
    隻要旅行者和我們接觸，並采用我們的思維模式，就能避免行為被預測。”哈羅爾特說。
    “你們真是太靠譜了！”派蒙開心地拍著手說。
    空則越聽越是心驚：從幾年前就開始有條不紊地布置這一切，這就是智慧之國國民的實力嗎？
    “好了，你們還有什麽要問的？沒有的話我再來和你們說說之後的計劃。”哈羅爾特抱著雙臂，說。
    空定了定神：
    【1.“關於你的同伴？”
    2.“關於教令院的陰謀？”
    3.“你們的準備？”
    4.“你們對教令院和大賢者的看法？”
    5.“對小吉祥草王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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