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2章 流氓終結者(第三更,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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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同時遭到打擊的不僅有13個訓練營,還有埃塞俄比亞的一些工廠,包括位於亞的斯亞貝巴的兵工廠,也被以支持“恐怖主義活動”的名義加以摧毀。
    盡管幾枚戰斧巡航導彈無法徹底摧毀工廠,但是,“戰斧”本身就是一種態度,就是在告訴他們,告訴所有人——我們可以隨時隨時發起攻擊。
    盡管在遭受戰斧導彈攻擊之後,埃塞俄比亞代表隨即在聯合國表示抗議,要求聯合國阻止SEA的暴行,阻止其對埃塞俄比亞主權的侵略,但是麵對聯合國會議上各國的指責,SEA代表則隻是輕飄飄的諷刺道:
    “你不能隻在遭受戰斧襲擊的時候才想起主權是不容侵犯的!”
    麵對這樣的諷刺,各國皆是一陣沉默,隨後,SEA代表又鄭重其事的宣布——將會繼續越境對越境恐怖主義活動實施打擊。
    “……我們將會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所有的恐怖分子,國境線不是安全線,我們將會采用包括戰斧導彈在內的一切措施,對恐怖分子訓練營實施打擊,當然,也包括那些支持恐怖主義行動的流氓國家。”
    這樣的話語自然引起了一陣嘩然,包括蘇聯在內的東方國家紛紛指責SEA才是真正的流氓。並且呼籲各國團結一致對抗這種國際流氓。
    雖然最終通過了譴責,但眾所周知,沒有任何意義。畢竟,SEA是眾所周知的流氓,他們從來不顧什麽國際“輿論”,也不會顧什麽麵子。
    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他們從來都是采用最直接的方式,絕對不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譴責而中止行動,甚至別國的譴責隻會讓他們變本加厲,甚至還會用猖狂的用這種方式警告他國——看,這就是譴責我的代價!
    “也就是一台廢紙製造機而已。”
    外務部,緊急事務辦公室,麵對聯合國通過的決議,王長青用輕蔑的語氣說道:
    “什麽意義都沒有。”
    這種對聯合國的輕蔑是外務部裏普遍存在的一種情況,倒不是說他們瞧不起聯合國,而因為聯合國處置問題的方式。
    “是啊,沒有任何意義,自從聯合國不能真正公允對待所有國家的時候,聯合國就已經失去意義。他們不能一邊縱容其它國家支持武裝分子,從事叛亂活動,一邊又指責他國對武裝分裂分子的越境打擊吧。”
    坐在轉椅上的宋哲玉在說話時,輕笑道:
    “徐代表的那句——你不能隻在遭受戰斧襲擊的時候才想起主權是不容侵犯的!倒是經典的很,可以套用在各個方麵。”
    提到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難免帶著欽佩的味道,畢竟,這句話,實在是太經典。
    “是的,確實是個萬能句式,徐代表也是老外務了,能有金句,也是正常的。”
    王長青說話的時候,又看了一眼標示安全警戒等級的彩燈,然後說道:
    “今天似乎又是平靜的一天啊!”
    平靜的一天,對於身處本土的人們來說,這確實是平靜的一天。
    在外務部事務辦公室裏,王長青和宋哲玉兩個人就這麽感慨著世界和平的時候,與此同時,在幾公裏外的官邸,身為外務總長的李國仁,正在那裏作為著匯報。
    “……所以,決議也僅僅隻是決議而已。”
    李國仁看著閣下,最後總結道:
    “不會對我們造成任何影響,包括輿論上,畢竟,在過去的兩年中,無論是美國,還是歐洲,他們都遭受了多次恐怖襲擊,所以,我們以“反恐戰爭”的名義發動越境襲擊,無疑是一個非常恰當的理由,可以博取一定的社會輿論同情。”
    “確實,恐怖主義活動給各國平民都帶來了極其嚴重的傷害,反恐怖主義行動必定會在世界範圍內贏得支持。”
    提到恐怖主義活動時,李毅安不禁有些感慨,蝴蝶的翅膀在這裏產生了一些變化,原本正是從這個時代開始,西歐各國陷入了恐怖襲擊狂潮,在接下來長達十幾年的時間裏,恐怖襲擊浪潮一浪蓋過一浪。
    但是襲擊的重點是以歐洲國家為主,相比之下,大漂亮那邊反倒是相對平靜一些,雖然黑人平權運動一浪高過一浪,而且也有一些極端事件發生,但是整體上卻是平靜的。
    可是在蝴蝶翅膀的作用下,伴隨著馬德路德金博士的被刺,美國的黑人平權運動也發生了質的變化,在全國性的暴亂之後,黑人平權運動受到了重創,而與此同時,包括黑豹黨在內的極端組織並沒有沉寂下來,反而贏得了更多人的支持。
    在外國勢力——也就是克格勃的支持下,他們在古巴的訓練營之中進行訓練,然後返回美國進行各種各樣的活動,其中就有一些極端成員進行恐怖襲擊。
    也正因如此,現在在全世界範圍內,恐怖主義活動都是各國極其頭疼的,而深受其害的普通民眾對於反恐行動,當然也是支持的,畢竟,他們看到了恐怖主義活動對自身的損害。
    “所以在接下來我們要有所改變,嗯……”
    想了一下李毅安繼續說道:
    “就是在新聞公告之中再用叛亂分子之類的稱呼去形容他們,而是要用恐怖分子。對,他們就是恐怖分子,要把他們的所謂的獨立戰士的形象徹底摧毀,讓他們變成人人喊打的恐怖分子。”
    其實很多事情就是輿論戰,隻要贏得了輿論的支持,那麽距離勝利也就不遠了。
    在冷戰的環境下,美國會把他們支持的人稱之為自由戰士。蘇聯會把他們支持的人稱為獨立戰士。
    總之他們都會為了自己的利益,為自己支持的派係扣上高大上的名稱。然後以表明自己才是正義的一方。
    而稱對方呢?
    在大多數時候要麽是叛亂分子,要麽是外國傀儡或者殖民分子。
    但無論如何稱呼對方,都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因為,在這個語境之中,他們是戰士。
    “如果我們用叛亂分子去稱呼他們,那麽他們就是是遊擊隊,他們是爭取自由的或者爭取獨立的戰士。
    在這個語境之下,又怎麽可能去贏得輿論上的普遍支持呢?”
    李毅安一邊思考一邊說道:
    “所以我們必須要換一種名稱——恐怖分子!既然我們是在進行一場反恐戰爭,那麽他們就不再是有機的人,也不再是什麽叛亂分子,而是恐怖組織的恐怖分子,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是不需要考慮《日內瓦公約》的。”
    並不僅僅隻是《日內瓦公約》的問題,有就是應對國際社會的壓力。
    “我們必須要贏得這場輿論戰,從而爭取國際社會對我們的支持。當然這並不局限於東非,包括雅加達,同樣也是恐怖分子,隻不過是這個恐怖分子篡奪了國家政權。”
    其實,隻要實力足夠強大,可以隨便指責一些弱小的國家是恐怖組織,是流氓國家。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現實。
    聽著閣下的決定,李國仁想了一下說道。
    “呃,這恐怕很困難,畢竟,人們不一定會認同這種觀點。”
    “這並不重要。”
    李毅安排了一下手,然後說道:
    “重要的是我們要告訴全世界我們是在進行反恐戰爭。是在打擊恐怖主義活動。
    至於他們信不信?重要嗎?
    重要。
    所以這本身就是輿論戰中的一部分,或許現在他們不信,但是當我們重複1000遍的時候,他們肯定會相信的。”
    在引用戈培爾的這番名言的同時,李毅安又說道:
    “我們所需要的就是利用我們所掌握的一切輿論渠道去壓製他們的聲音,去告訴全世界——誰是恐怖分子。”
    誰是恐怖分子?
    這並不在於他們是不是實施過這樣的行動。
    而是完全根據需要隨時調整的。
    聽閣下這麽說,李國仁自然明白了閣下的意思,說道。
    “我明白了,我會全力安排這件事。”
    “嗯,調查部那邊也會配合你們的行動。”
    接著李毅安又問道。
    “對了,我們駐埃塞俄比亞代表處的人都撤出來了嗎?”
    為什麽沒有在行動之前所有撤出駐埃塞俄比亞代表處的人?
    這倒不是為了軍事行動保密,而是沒有必要,因為李易安壓根兒就不相信埃塞俄比亞的門格斯圖敢對自己的人動手。
    “從極樂島起飛的軍用飛機已經降落在當地機場,所有人員正在逐步撤離之中,他們很快就會安全的離開埃塞俄比亞。”
    李國仁如實匯報的同時,又說道:
    “閣下,根據代表處獲得的情報。在我們發動襲擊後,門格斯圖立即拜訪了蘇聯大使。
    這場襲擊非但沒有起到警告的作用。反倒是進一步鞏固了他們和蘇聯人之間的關係。
    他們的合作還會繼續加深的。”
    “這是必然的。”
    李毅安點了一下頭,然後說道:
    “門格斯圖一定會繼續倒向俄國人,他絕對不會因為我們的一次攻擊離開俄國人。但是他們會認識到俄國人會給他們帶來什麽樣的威脅?
    我們所需要的就是去擴大他們的這種想法,進一步增加他們彼此之間的芥蒂。
    嗯……”
    稍微想了一下,李毅安說道:
    “未來這種芥蒂不斷的擴大時,最終他們彼此之間肯定會決裂的。而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在為將來的決裂做準備。”
    李毅安的嘴角上揚,說道:
    “你要知道,俄國人對盟友的態度從來都是重拳出擊的。但是現在門格斯圖還不是俄國人的盟友,我們所需要的就是讓它變成俄國的盟友。
    在適當的時候,再來個重拳出擊!”
    話音稍微頓了一下,李毅安笑道:
    “到時候,俄國在埃塞俄比亞也就走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