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啟示錄！
    蘇菲婭盯著許言瞧的同時，許言也在打量蘇菲婭。
    少女的全身都包裹在厚厚的銀色鬥篷裏，隻露出了略顯稚嫩卻清瘦的臉龐。她的長發直直地垂下，發色比她哥哥的要淡許多，是一種接近於銀色的淡金色。
    “殿下果然容貌非凡，就像是從冰雪中走出的精靈一般。”許言笑著送上一句恭維。
    少女蒼白的臉頰上頓時泛起紅霞。她垂下臉，小聲說“許言先生實在謬讚了。”
    一旁的賽斯插嘴道“蘇菲婭，我必須得給你介紹一下許言。我這次去迪化幸虧遇見了他，要不然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你別看他年紀不大，懂得特別多，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智者。以後，他不僅是我的貼身私人顧問，更是我的老師，以及我的守護者。蘇菲婭，我請求你，你平時是怎麽對待我的，就用同樣的方式對待他。”
    見哥哥給出了如此高的評價，表現出了如此深厚的信任和重視，蘇菲婭頗感驚訝。
    “怎麽對待你就怎麽對待他？”少女抬眼瞧著他，麵色裏有些猶豫，“那我叫他……許言哥哥？”
    “那倒不用，你就稱呼名字就行了，許言不在乎稱呼之類的細節，對吧？”說著，賽斯轉頭看了許言一眼，卻注意到他的表情凝固了。
    就在蘇菲婭叫了一聲“許言哥哥”的那一瞬間，許言愣在當場，就像是中了石化術一般。
    “你怎麽了？”賽斯疑惑地問道。
    許言搖了搖頭，恢複了正常的神色“沒什麽，我剛才隻是想起了一個人而已。”
    蘇菲婭瞧著他眉宇間隱隱約約的陰影，輕聲問道“你……也有妹妹，是麽？”
    賽斯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又看了看許言。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蘇菲婭明明不喜歡和別人交談的，不論是誰，她總是能躲就躲。但現在麵對著許言，蘇菲婭不僅沒有急著告辭，甚至還表現出了一絲好奇！
    賽斯也算是看著蘇菲婭長大的，這種情況他卻從來沒有見過。
    迎著少女的目光，許言仿佛毫不在意地笑道“你們不是要去看望公爵大人嗎？快去吧，我在外麵等你們。”
    “許言，那就麻煩你先等一下。晚餐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好好犒勞一下。”賽斯衝許言擠了擠眼睛，然後又朝著蘇菲婭招了招手。
    兄妹兩人朝著後殿走去。
    蘇菲婭走出了十幾步，忽然忍不住回頭又瞧了一眼。
    許言站在原地，抬頭望著天上半明半暗的雲彩，若有所思。
    ————
    賽斯領著許言離開宮殿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暗了。雖然夜幕還沒完全籠罩下來，但夕陽已然沉入了地平線以下。
    賽斯許言各騎了一匹馬，緩緩步出宮門。
    “城南有一片區域，是整個諾夫哥羅德的男人們都向往至極的夢幻之地。我們不止可以在那裏吃晚餐，還可以過夜……”賽斯眉飛色舞地說道。
    許言看了看賽斯身披的黑色鬥篷，淡然道“這就是你穿這麽一身的原因？去那種地方，怕被別人認出來是公爵大人家的公子？”
    “你已經猜出來了我要帶你去的地方是什麽樣的了？”賽斯又擠了擠眼睛。
    “我又不是小孩子……”許言歎了口氣，“我年紀比你大得多，見的多了。”
    “不會吧？我看你比我年輕才對吧？”
    “信不信隨你……”
    說話間，他們距離目的地也越來越近了。寬敞而筆直的街道，也變得越來越狹窄，彎來彎去。而與之相對應的，是街兩邊亮著燈的店鋪越來越多。
    忽然，拐過了一條巷子之後，右前方出現了一片亮著紅燈籠的店。看店門口那幾個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卻依然敬業地搔首弄姿的姑娘，許言覺得這店的主營業務都不需要猜，簡直是明擺著了。
    “要去那裏嗎？”賽斯指了指那家掛著紅燈籠的店。
    許言聳了聳肩“你負責安排，我沒意見。”
    賽斯一勒馬脖，笑道“我當然是帶你去最好的地方。那種店的檔次不夠，我都不怎麽去。”
    兩人拐進了另一條街道。
    許言說“聽起來，你也是個老司機呢。”
    “老……什麽？”
    “沒什麽。我的意思是，你在這方麵的經驗似乎相當豐富。”
    “難道你的經驗不豐富？”
    “……不豐富。”
    賽斯笑著瞥了他一眼“那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見的多了’？許言啊，你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
    “當然不，我隻是比較挑食而已。而且雖然沒有真的嚐過太多，但我確實見得多了。”
    電腦之類的高科技產品就足以顛覆賽斯的世界觀了，更別提種子、番號之類的東西。許言沒打算解釋，幸好賽斯也沒多問。
    “看，我們到了！”賽斯忽然一指前方。
    許言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又一家亮著紅燈籠的店麵。相比之前所見的，這一家所在的位置似乎要偏僻許多，周圍連個行人都沒有。而店門口的外觀，似乎也更為雅致。
    店門口隻有兩個花枝招展的姑娘，衣著卻一點都不暴露，反而裹得嚴嚴實實。
    賽斯和許言翻身下馬，牽著馬來到了店門口。
    兩個女孩迎了上來。
    許言注意到，她們的衣著雖然不暴露，卻很好地勾勒出了青春而略帶成熟風韻的身姿。她們在路燈下展現出的妝容，更是無可挑剔。
    兩個女孩從賽斯和許言的手裏接過了韁繩——此時許言發覺，那個女孩在接過韁繩的時候悄悄地捏了一下他的小拇指，還頗為嫵媚的笑了一下。
    兩個女孩牽著馬往旁邊的馬廄裏去。
    許言跟在賽斯身後往裏走，歎道“都是業務熟練的老手啊……”
    賽斯回頭問“為什麽這樣說？”
    “太容易到手的會失去吸引力，太冷冰冰了又會讓人沒胃口。這裏的女孩，把分寸拿捏得相當不錯。”
    “這還沒進門呢。等真正開始了以後，我保證你會愛上這裏的。”賽斯頗為猥瑣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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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國對於某個行業的具體規定，以及許言進門之後的事情……就在下一章。
    順帶一提，本書非常的健康，絕沒有少兒不宜的畫麵。
    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