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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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在水上平靜的前進著,突然有人看見水麵上飄著一個人,水妹也看見了,她準備去救人,那兩個三姑六婆說:“別救了,看這樣子也飄了很久了,誰知道是好人壞人。別連累了我們。”
    水妹沒聽他們的,跳下去把人拉了過來,我跟神婆也去搭把手。水妹上來時趕快給她披上幹衣服,船上很多男人看著水裏濕漉漉的水妹直流口水。神婆給探了探,這個男人還有氣,看起來也滿老實斯文的樣子。應該不是個壞人,就趕快給他施救了。
    就這麽一小會的功夫,岸邊草裏出來幾個小竹筏,每個竹筏上一個人,已經劃到了我們船邊。爬上了我們的船,剛被救的小夥子也立刻睜開了眼。原來是夥匪徒。一人假裝落水,引得過路船隻停下,其他人再衝上來搶劫。
    船上的人都嚇著了,我和神婆擠到水妹身邊,想著實在不行,戒指裏的刀子和斧頭就快點變出來用。被搶劫一番的眾人,對著水妹的眼光恨不能吃了她。
    “乖乖把錢財交出來,我們隻求財,不要命。”匪徒說。被搶的三姑六婆氣死了,又怕匪徒,就對著水妹罵:“一看就是個騒貨,叫你別下水,你要去,啊,滿意了啊,見個男人就走不動到,這下好了,還救人,我看你們是設計好的吧,一夥的。”
    “啪。”其中一個被剛假裝被救的男匪徒扇了一耳光。“其他人都下去,你留下”他指著水妹說。他們把所有人都趕下了船。我跟神婆不肯離開,怎麽也不能把水妹一個人留下來。
    “怎麽不走,今天離開的我是不會要他的命的,今天你們運氣好,我看上這個妹子了,以後她就是我的夫人了。你們這些人回去見著她家裏人,通知一聲。我帶著她就浪跡天涯去了啊。”他對著跳下船逃命的人和我們兩個大聲說道。
    “你們快點下去吧,這裏也就剩下1天的路程了,我不會有事情的。”一直沒出聲的水妹讓我和神婆快走。我從戒指裏偷偷拿出來個小匕首,塞給了水妹,“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先走了,找人來救你,你想辦法帶他們還往徽州城去。”
    下了船,騎著驢子,我跟神婆就一路往前趕,致遠說他家有個親戚住這前麵不遠,是個大戶人家,讓我們去那裏求救。我讓致遠給指了路,讓他快去追上水妹的船,去守著水妹。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叫人去官府報案,致遠親戚聽說我們是致遠老家人,也就帶著10多個人,跟我們出來救水妹。他說官府的人是靠不住的,聽說土匪早跑遠了。
    等我們連夜沿著河水趕了大半天的路,到了一處河邊,就看致遠在岸上坐著歎氣。“怎麽了,人呢?”我偷偷問到。
    “水匪都死了,屍體有偶幾個還在那邊飄著呢。我到船上的時候,那個水匪頭正把水妹給睡了。水妹也沒啥反應,說是既然身子給了他,人也就跟著他了,不回家了。讓水匪他們去做徽州府做票大的。好換個地方隱姓埋名過日子。大概是覺得都睡上了,女人就安分了。水匪們商量了下也同意了。水妹還做了頓好吃的給他們,就依依那個剩下的魚做的粥。這些人睡下了,水妹趁夜就用刀把船鑿了個洞,一直滿滿進水,船行到這片水等水匪發現,船已經要沉了。水匪跳船,有幾個水性不好的給纏上了水草沒了,其他幾個水妹在水裏用刀就給解決了。那個水匪頭子也沒跑掉。”
    “那水妹呢?”我急忙問到。
    “她躲在路邊草堆裏,受了傷,正躺著呢。別帶人往那邊去,別讓她被人發現了。”
    “明白了。”神婆馬上大喊“哎呀,那河麵上什麽東西。快看看。”
    “人,像是人。”“呀都是死人,水都紅了。”
    “快回去報案吧,都死這麽多人了,我們在這守著。”神婆跟帶人來的頭頭說。
    “好的好的,快都回去叫人,叫官府的人來。”一班人就跑了回去。也沒想到就留下我跟神婆一老一小不太對,估計也被嚇傻了。
    趁著都沒人,我趕快把驢車取出來,掛上小毛驢去了水妹的藏身處。水妹早已昏過去了。趕快給她拉上車,藏起來,留了塊白布,寫上字,係在岸邊樹枝上,說我們太害怕,先去致遠家了。
    一路上給水妹又是搓,又是蓋的,還給灌了藥。總算有點熱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