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章為光複都城練兵兩兄弟攻防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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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為光複都城練兵兩兄弟攻防較量
強中自有強中手,勤學苦練顯英雄。
心中若有淩雲誌,敢叫日月定乾坤。
趙龍和趙虎各帶三十人,個個精神抖擻,獸皮氈帽,年齡二十歲上下,血氣方剛,好戰好勝,思維獨立,目光犀利幽深。
這些年輕人,具有高強的判斷能力、執行能力和作戰能力。灰色短褂,灰色到腳脖緊身褲,小腿牛皮綁腿,硬底獸皮登山鞋,隊伍中的佼佼者,軍事素質無與倫比,心理素質極強。
建立作為這支隊伍的最高指揮官,爭強好勝,想用軍功樹立自己的威信和地位。他下達作戰命令,午夜十二點進城。奔襲,閃電戰實現這一作戰目標。
他們的攻擊目標為華陽城,要翻越龍泉山。兩條小河,左為青龍河,雅礱江支流,其中一段環城而過,此段正好有青龍山,河深水急,穿澗遊龍;右邊為白龍河,是連接錦江,在城池東南和青龍河相交,水流平緩,沒腰可過。
兩條路,青龍河與通往東門的一條路平行,林密山高,遍布荊棘,艱難險阻,不為通途。另一條路在兩條河交叉點有橋梁通城,道路平緩,但橋梁已被破壞。
大家商議最後決定,建成、張龍和趙虎三人都走青龍河,到兩河交叉口張龍登岸從城南入城。趙虎從城北進城。建成從城東攻擊。三人提前三個時辰,如果順利,估計三人進城時,建立開始攻擊。
五華提前出發,依然做著偵查,做的很聲張,故意給對方錯覺,讓對方認為偵查不清楚,就不進攻一樣,時間上還有兩天,建立希望達到迷惑敵人,實現突襲的目的。
建成三人出發前,做了互相都是識別的標識,同時定下隻有自己人才知道的口令,萬事俱備,太陽落山後出發了。
天空陰雲密布,沒有雨,陰雲遮蔽了日月星辰,鬆濤和水聲一樣,時而潺潺涓涓,時而轟鳴彭拜。
三支隊伍分頭行動,在黑暗中,猶如三隻幽靈,與河水融入一切,就如同遊泳的魚。
這水流掩蓋了人的痕跡,山嶽叢林掩飾了眾人身影。順流而下,速度很快,沒用兩個時辰就到了雙河交叉之地。
建成帶人上了岸,才知道實際地形遠比想象的要難走,方向還能辨別,從這裏出發還有十裏路,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在此地布置防禦。建成命令成品字形,交替掩護前進。
順流而下可以到城下的護城河,接近敵方,不能繼續水路前進。
河邊加寬,水流緩慢,利於泅渡,但不利於隱蔽。萬一被發現了,就失去偷襲機會。雙方實力相當,強攻很難,所以建成三人棄河上岸。
黑暗中,風冷水涼,山雨欲來風滿林。雲層低垂,淅淅瀝瀝下起雨來,建成心想:“天助我也,陰雨天,暴雨更好,利於隱蔽。”
雙方指揮員出自龍衛,但大部分主力毫不遜色龍衛,雙方都有壓力,成為勝利者,是其目的。
聖主和將帥的目的是提高單兵作戰能力,以融入後期兵團作戰,循序漸進,逐步實現。
其實建立心裏很清楚,建成的突擊能力在自己之上,張龍和趙虎兩人是其得力幹將。猶如利劍,刀不磨要生鏽,經千錘百煉,方可見血封喉。
都想成為將帥,振臂一呼眾者雲集,但不可一蹴而就,張龍和趙虎的突擊力,單兵作戰能力極強,但缺少配合,多次演練的目的就是取長補短。這次作戰要達到最完美的組合搭檔,才能達到更為強大的攻擊力,配合在戰鬥中尤為重要,這樣才能確保勝利。
無論戰役還是戰爭,最終的目的就是勝利,但勝利不一定是占領土地,攻心,控製其精神,讓對方徹底放棄抵抗,
張龍和趙虎,兩個方向,向城池進發。路途上不比平程順暢,電閃雷鳴,風雨交加,每個人都成了落湯雞。寒冷才是棘手的,每個人處於低溫狀態,運動產生身體所需的熱量機能,前進才是生存的希望,這需要極強的身體素質和毅力。
衣服被荊棘劃破,鮮血混合著風雨,疼痛侵襲。這些沒有經曆過戰爭的人,正在迎接戰爭,堅強的一般人難以想象。
生命是有奇跡的,為了一個目標的實現,精神可以維持特定時間內生命的奇跡,現在就是,這些人變成了鋼鐵,黑暗和風雨寒冷中,衝向目標。
但建立和建成沒有猜到的是,守成主將是大塚宰保占大人,傳言聖主火龍果也在城中等待建立和建成的到來。
保占對火龍果說:“建立和建成生而為戰,多加演練,融合,定能出奇跡。兩人最善突襲,從來不按照常規出牌,絕對的奇襲突擊。在他們眼裏,這不是演習,這就是戰爭,為了以防萬一,您還是不要進城,在龍泉古城等待演習結束,進城不遲。”
保占猜的沒錯,突襲的建成、張龍和趙虎從三個方向,正在步步逼近。
離開滇海八年,在這都城已過五個年頭。都城、攀城廣袤之地,休養生息,農兵工商大發展,積糧如山,商賈如雲,富家遍地,實現了戰略轉移的目的,兵強馬壯,國富民強。
發兵滇海,實施光複,提上了日程,雖然一直備戰,現在箭在弦上。
火龍果同保占、劉成和東哥商議,這次演習,如果建立和建成能達到預期目的,就派遣他們,前往滇海和洱海,做兵發滇海前的最後準備,也該啟用東覺了。
火龍果心裏很清楚,現在訓練的龍衛遠不如在滇海選拔的人才,沒有經曆過實戰,紙上談兵。隻有經過血與火的萃取,才是鋼鐵戰士。
真正的戰爭從來都沒有預演,戰事瞬息萬變,唯一不變的是人的意誌力、技能和體能,這些能力是保障。被民眾所接納和認可是前提,一切不願為廣大民眾謀利益的軍隊都是失敗者。
因環境和時局不同,藏民於民的階段過去了,是該集中起來,訓練和演習,準備派遣四麵八方。
決策者更清楚,和十年前局勢相比,今非昔比,現在四通八達的交通,地域擴大和透明。和滇海的戰爭關係到天下的安危,必然要做好以應萬全之策。
盡可能讓光複滇海之戰,為局部的戰爭,不影響其他區域的經濟發展。
都城養精蓄銳五年,日夜思滇。萬眾歸心,新都城空前絕後的團結,穩定是發展的基礎和前提。
建立、建成沒有城中任何消息,兩人是保占教導的,但以奇致勝,總是神出鬼沒。
這華陽城,東南西北四門守將分別是:南門主將袁旌,副將劉祚;北門主將袁旗,副將侯莫豐。西門主將刁雙,副將顏邕。東門保占親自為將,副將黃嚴。
對於守將出了保占就是黃嚴年歲少長,其他人都是不到三十歲年輕將士,東南西北四門各五百人。
另外有火龍果大王親衛五百人其中一百龍衛,他們不參與演習,隻負責保護保占將軍,其實在保占和火龍果看來,隻要建成或者建立圍困保占軍營就算他們勝利,之所以這些親衛保護保占大人,是害怕建立和建成的兵士不分青紅皂白對保占將軍有所傷害。
火龍果在用人上很下功夫,在實踐者中不斷總結調整,大膽啟用青年才俊,好工用在刀刃上,用人唯賢,用人所長,把最合適的人才放在最合適的位置上,發揮最大作用。
保占、劉成、東哥、嘎榮、成昆、孫濱、長紹、魏亮、馮凱、馮寶、海裏、湯燦及餘和才等一眾將帥之才都得到了重用,各司其職,在各自的崗位上發揮最大作用。
火龍果也向蒼山洱海發出了任命書,丘北、突覺、口袋、良勇、蒼坡、征龍、祥雲、宋玉明、李宜、柏興、仁永、何偉、姚安之眾,隻要突覺和白文武推薦之人都得到任命和重用。
對於新都城和攀城的任命都是經過多次考察,擇優任用。對於蒼山洱海用人執政,突覺完全落實火龍果執政理念,融入當地實際,使用民族宗教的方式進行管轄。
建成、張龍和趙虎眾人已到達預定地域,漆黑之夜,無法通信與聯絡,各自為戰,每一個人就是一支隊伍,斬首行動,攻城不略地,隻要占領其城內指揮部抓獲指揮官,就是勝利。
當然之前建立和建成兩人也猜想城內要麽是東哥、劉成這樣的高級將軍。沒有指揮員的可能也在猜想之內,但是可能性不大,因為這次演習之後直接決定很多將領的去向,這從大王多次調整人事安排和兵力不布防就能判斷出來,未卜先知、未雨綢繆是一個將領的必備思維。
建立由言在先,心中有城,目光所及。心中無城,自由出入。正常布防和正常思維,四個城門肯定就是四處守衛。
我們攻的不是城門,也不城牆,是城內指揮中樞。無論實戰還是演習,指揮者加上將帥兵士就是他們支撐和存在的必要。
我們的目的是進城,無論你用什麽辦法,隻要進城,就勝利一半,當然不能過早的被發現,被阻擋於外和身陷囹圄都是失敗。
心中有敵,眼中無牆,按照之前的分工,哪些人攀牆垣,哪幾個人警戒,還有誰保護。包括遇到阻擊還怎麽辦,之前預演過很多次攻城略地之術。
龍泉城堡風雨中,黑如黝黑森然,數十上百鬼魅幽靈,圍著啃噬一般,司機翻牆越障。
在日落前,保占對建成將士做了第三次訓話,反複強調說:“這雖然是一次演習,但建立和建成絕對會當做一次戰役。當然我們,包括我會有皮肉之苦,當然沒有性命之憂。不過如果你的防線被突破,我感覺比丟掉性命更丟人,大家精神點,還有兩三天的時間,突襲偷襲的可能性更大,他們不會等待最後一天,也許對方,現在在逼近我們,不過潛伏城內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保占說出“潛伏”這兩個字,讓他自己都驚出一身汗,火龍果大王最精於特種作戰,才首創龍衛的訓練和培養。
自己宣布演練之後才來,城中本來就是城中本來就有百姓,如故建成和建立兩人提前布置自己的力量,算不算違規,這一點演習中確實沒有明確的禁止,戰爭中也不可能禁止,
對於保占來說這麽兩個自己親傳弟子,自己所教授的是不惜一切代價戰勝對方,不管用什麽方法取得勝利,這點在戰爭年代是生存之道,但對於和平時期就過於唯利是圖。
兩人學到了精髓,並有禦人之術,服眾之心。
獨木難成林,一人難成事,兩人年少時對於戰爭的殘酷耳濡目染,少年流離失所,漂泊他鄉,更讓兩人有奪城略地之心,隻有絕對的勝利才能確保自己有尊嚴的活著。
對於火龍果來說,知道兩人的脾性,有意給他們灌輸仁政,戰爭的血雨腥風,雷霆手段不適合和平年代對於部署和民眾的治理,所以穩定發展中和為貴,仁德惠政,中庸之道,致力於經濟發展,與人為善,兩人雖然文武雙全,但傾向於武力天下的思想。
建立兄弟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感恩拖布洛大人一家對自己再生之恩,感謝火龍果大王良苦用心。之所以這樣的拚命,就是為了光複滇海,報仇雪恨,讓自己在天之靈父母能瞑目。
這次是對建立和建成兩人成長中最後一次考驗,是火龍果對他們的最後一次考驗,以後的考驗還有很多,是現實或者生活,最殘酷的還是戰爭。
建成拿出繩索爪鉤,飛拋於五丈高的城牆之上,鉤子爪住城牆的縫隙。建成判斷城牆之上的動靜,趁著黑夜,攀爬而上。
這是東門和南門之間的一段城牆,風雨和壕溝的水聲,掩蓋了攀爬的動靜。隻是電閃而來,一道亮光讓人難以掩飾,亮光來時攀爬者爬在牆上,讓身體和牆體合二為一,如同蟄伏一般,不仔細看還真的分辨出來這是突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