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像是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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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喝醉酒的女人,果然難搞!
    “宋傾羽!”
    沈時安加重語氣。
    宋傾羽立刻本能的慫了,顫顫巍巍的把手機遞給酒保。
    “她在哪?”
    沈時安問。
    酒保把地址告訴他,沈時安馬上掛斷電話,拿了車鑰匙出門。
    酒吧把手機還給宋傾羽。
    “我已經和你男朋友說了你在什麽地方,你在這兒待著啊,待會出事可不賴我。”
    “給,給我一杯雞尾酒……”
    宋傾羽顫巍巍的比了個“1”。
    酒保秉承著有錢不賺白不賺的心,給宋傾羽調了杯雞尾酒,自己去忙了。
    宋傾羽端著杯子。
    腦子裏亂七八糟的,像是一團亂麻。
    眼前的景象。
    也變得模糊不清。
    完全沒有注意到,有兩個人朝她越走越近。
    “美女,一個人啊?”
    一個留著花臂的男人,色眯眯的盯著宋傾羽的臉。
    宋傾羽循著聲音看過去。
    眼前隻要一個模糊的影子,在晃來晃去。
    “你誰?”
    “我?”
    另外一個留了個錫紙燙的年輕男人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我們是你男朋友啊。”
    “我,我沒有你這麽,這麽醜的男朋友。”
    人喝醉了。
    理智也沒了。
    平常不會說的話,現在都能說出口。
    錫紙燙立刻不樂意了。
    瞪了眼宋傾羽:“特麽的,說老子醜?老子待會讓你爽!”
    “得,趕緊帶走。”
    花臂男朝錫紙燙遞了個眼神。
    立刻扛起宋傾羽就跑。
    “放,放我下來——”
    宋傾羽察覺不對,用力掙紮。
    本來就已經喝醉了,還被人這樣倒吊著,此時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
    “嘔——”
    她吐了花臂男一背。
    “我靠,晦氣!”
    花臂快惡心死了,又舍不得丟下這麽漂亮的女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扛著宋傾羽跑。
    “喂,你們誰啊?”
    酒保發現不對勁,跟過去已經晚了。
    好在宋傾羽的手機沒被帶走,他連忙拿起來,順著開始打過來的電話撥打過去。
    宋傾羽被扛到了酒吧門口,人都已經快被晃暈了。
    花臂男和錫紙燙正得意。
    一輛黑色麵包車,在他麵前停下來。
    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走下來。
    “人給我。”
    “臥槽?撿屍還有半路截胡的?”
    花臂男和錫紙燙懵了。
    剛說完。
    男人一拳打過來。
    花臂男還沒反應過來,鼻子一痛,又一熱,他伸手一摸,鼻血流出來了。
    “不想死,人交給我。”
    男人再度開口。
    “娘的,找死是吧,也不打聽打聽哥兩混哪裏的!”
    錫紙燙抽出小刀,朝男人捅過來。
    花臂也把宋傾羽放到一邊。
    三個人纏打在一起。
    可雙拳難敵四手,男人身手再好,也打不過這兩個。
    他的手伸到衣服裏麵,剛要拿出什麽東西,眼尖的瞥到一輛保時捷,恨恨的收回視線,鑽上車離開了。
    “媽的,和我鬥?”
    花臂還以為自己占了上風。
    得意洋洋。
    蹲下來剛想把宋傾羽又給扛起來。
    迎麵走來一個神色冰冷的男人,看起來來者不善。
    “又特麽——”
    他話還沒說完。
    男人抬起腳,狠狠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花臂瞬間飛了四五米遠,撞在了牆壁上,疼得他剛剛喝下去的酒全部都給吐了出來。
    “找死!”
    錫紙燙嚇了一跳。
    又不肯到了嘴的鴨子飛掉,朝沈時安撲過來。
    迎接他的。
    自然又是沈時安的一頓暴揍。
    不到兩三分鍾。
    錫紙燙和花臂男,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嗚嗚嗚,你打錯人了吧,大哥?”
    沈時安走過來。
    錫紙燙嚇得鼻涕眼淚一大把。
    “剛剛有人要綁架你女朋友啊,要不是我們哥兩,你女朋友就被剛剛那輛車帶走了,嗚嗚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就是,娘的,我被你女朋友吐一身,我新買的香奶奶啊!”
    “還有人?”
    沈時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殺氣十足。
    “是,是啊,不信你就調監控。”
    沈時安看了眼探頭,抱起還昏睡不醒的宋傾羽,進入酒吧,拿了她的手機和包包,還華欽調了一份監控,這才離開。
    宋傾羽被他放在副駕駛位置上。
    她皺著眉頭。
    人還是迷迷糊糊的,半眯著眼睛,看著坐在副駕駛的沈時安。
    眼淚,就在那一秒裏落下。
    “為,為什麽?”
    沈時安不知道她話裏的意思。
    “這話應該我問你,不會喝酒,還跑來酒吧?”
    他話裏帶著怒氣。
    如果不是他來的及時。
    她到底知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宋傾羽什麽都聽不進去,她難過,委屈,還自責。
    “我怎麽就這麽自私呢,都是因為你,沈時安……嗝——”
    她喉嚨一梗。
    彎腰在車裏吐起來。
    沈時安:“……”
    他看著吐得天昏地暗的宋傾羽,心裏又心疼又生氣,拿了瓶水給她,又打了個電話出去。
    “開輛車到附近的聖安醫院。”
    他交代助理。
    現在開的這輛,不洗是開不了了。
    等宋傾羽好了點,沈時安開車帶她到聖安醫院,怕她難受,還開了點醒酒的藥。
    “沒什麽太大的事情,但是她情緒好像不是很穩定。”
    醫生說。
    “給她看病的時候,她一直在哭,作為家人,還是多陪陪她。”
    在哭?
    沈時安疑惑的看著床上閉著眼睛的宋傾羽。
    她的確在哭。
    現在眼角還有沒有擦幹淨的淚痕。
    “媽媽……”
    她呢喃著,手用力揪著床單。
    像是陷入了極度痛苦的夢境當中。
    沈時安不自覺的握緊她的手:“別怕。”
    他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宋傾羽的哭聲,漸漸小下去。
    隻是那緊皺的眉頭。
    卻依然沒有鬆緩。
    她到底遇到了什麽?
    沈時安的手指,撫摸著她緊皺的眉頭,腦海裏浮現那天在妙手齋遇到的男人。
    是因為那個男人,才這麽不開心嗎?
    意識到這個可能。
    沈時安後槽牙咬緊,努力把自己的醋意壓下。
    “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麽呢?”
    此時。
    聖安醫院馬路對麵。
    “宋傾羽被沈時安帶走了,這次行動失敗。”
    男人打了個電話。
    手機那邊,女聲咬牙切齒:“秦晟怎麽把你們養的這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