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不準恃強淩弱,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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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蝟心裏戰戰兢兢。
他現在對陳河也是充滿畏懼。
生怕陳河會怪罪。
雖說是上次兩人一起共患難過,但他可天真到,陳河會把自己當成姚寺一樣看待。
見陳河不說話,刺蝟心裏一直打鼓,他感到壓力巨大,都快喘不過氣了。
自己就算是麵對姚寺,也從未感受過這麽強的壓迫感。
“問問他,是誰要對付我。”
陳河淡淡道。
他跟徐知山要了一根紅塔山,點著了沒有抽,隻是夾在手上。
刺蝟精神一震。
他聽出陳河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
自己得好好表現才行。
“問你話呢,給我全部交代,快點的!”
刺蝟惡狠狠說。
耗子嚇得渾身發抖,顫聲道:“我說我說,我全說,是趙中正答應給我一筆錢,要我把他帶出來好好教訓一頓。”
陳河看了耗子一眼,耗子渾身抖如篩糠。
“趙中正是吧,你打算怎麽教訓我?”
“老板,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耗子聽到陳河的話,嚇得三魂七魄都要離體了。
他隻是刺蝟手下最普通的一個。
自己在刺蝟麵前啥都不是。
更別說現在刺蝟都對陳河畢恭畢敬的。
自己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招惹這位。
“以後記住,作奸犯科,違法的事別做。”
陳河說。
今天幸好遇到的是自己。
換了別人,耗子這群人肯定會傷人。
這種事姚寺,刺蝟肯定不會做。
也就隻有這種新收的小弟,才會做這種低級的事。
這叫欺軟怕硬,欺淩弱小。
話音落下。
刺蝟見耗子傻愣愣不說話,上去又給了他一腳:“老板訓話呢,你耳朵聾了?聽見了沒!大聲回答!”
耗子被踹翻在地,他不敢有半點不滿,爬起來說道:“聽見了,我下次再也不會了!求大哥原諒,求老板放我一條生路。”
“老板,我這就帶人把那個趙中正給抓來。”
刺蝟說。
陳河淡然道:“不必了,沒必要和這種欺軟怕硬的人一般見識。”
“我明白了。”
刺蝟打心底裏佩服陳河。
老板真是豁達,要是換了自己,肯定要找趙中正報複回來。
這就是老板的格局。
自己和老板差距太大了。
難怪四哥對老板評價極高。
陳河想到了什麽,把手中香煙隨手一扔,說道:“以後少恃強淩弱,做些違法的勾當,這也是為了姚寺著想。”
刺蝟點點頭,認真道:“我記住了。”
“我先回去了。”
陳河和徐知山說完,就走進餐廳。
看到陳河離開,耗子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感覺頭上的大山不見了。
陳河在這,他們就感到如山般的壓力,喘不過氣來。
“老大……我們能起來了嗎?”
耗子說。
徐知山當著刺蝟的麵說道:“老板的話你最好告訴姚寺。”
他心裏也認同陳河說的。
恃強淩弱確實不可取。
姚寺想要做大做強,就必須整頓自己的地下集團。
老板並沒有變。
徐知山之前有些擔心,陳河因為獲得力量,就開始飄了,目無法紀了怎麽辦?
雖說自己是老板的司機,拿工資辦事。
但相處下來這麽長時間。
自己早就把陳河當成是好朋友。
好朋友走上歪路,自己絕對不願意看到這一切發生。
老板要是不擇手段,訴諸暴力,自己到底該不該阻止?
剛才發生的一切證明,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徐知山說完轉身回到車上等著。
刺蝟拿出手機,給姚寺打了過去:“四哥,老板剛才對我說……”
姚寺聽完刺蝟說的,立刻說道:“按老板說的做,從今天開始,通報下去,誰要是敢違規,家法伺候。”
刺蝟心頭一震,四哥沒有反對,這說明了老板在四哥心中的份量和地位。
“我知道了,我會親自監督這條規矩的執行。”
刺蝟掛了電話,走到耗子麵前蹲下:“這次老板沒說怎麽處置你,可是你畢竟以下犯上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現在開始,罰你打掃三個月廁所。”
刺蝟說完帶人坐上麵包車離開。
耗子呆愣良久,他眼睛噙著淚,目送著麵包車離去的背影:“我保證把廁所打掃的幹幹淨淨!”
“刺蝟老大原諒咱們了。”
“老大真是胸懷寬廣。”
“耗子哥,我們沒有跟錯人,刺蝟大哥值得我們一生跟隨!”
小弟們喜極而泣。
他們剛才都以為在劫難逃。
刺蝟可是出了名的狠人,打架不要命。
對外人狠,對自己人更狠,聽說有兄弟犯了錯誤,就被刺蝟掃地出門,還廢了一條胳膊。
“這才是耗子哥的真性情,他一定是看我們認錯積極,還有不知者不罪才輕輕處罰咱們。”
耗子被小弟攙扶著站起來。
他突然想到陳河,臉上露出敬佩的神色:“咱們這位年輕的老板,才是最厲害的,他能讓四哥和刺蝟大哥臣服,他到底是誰?”
關鍵是陳河太年輕了。
大家都沉默。
“耗子哥,不能放過趙中正,他差點害死咱們!”
耗子眼神閃過一抹殺氣。
“這個趙中正,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大家對趙中正充滿了怨恨。
這個仇必須報!
陳河回到餐廳,馮夏,徐秀,羅小青都非常高興。
她們徹底放下心來。
再等幾分鍾,自己都要打電話報警了。
“小河子,他們找你什麽事?”
馮夏關心道。
“他們找錯人了,都是誤會,現在誤會解開,他們就走了。”
陳河語氣輕鬆。
馮夏這才放心,看來是自己虛驚一場。
“陳河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蔣涵驚訝道。
馮一曼也露出意外的表情:“那群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小混混,陳河竟能沒事。”
她以為陳河至少會被揍一頓。
她非常樂意看到這一幕。
雖說自己和陳河是高中同學。
陳河還追了自己的三年。
自己可從來沒有想過幫陳河解圍。
他自己闖下的禍,自己沒興趣,沒義務過問。
馮一曼注意到趙中正臉色極其不自然,好奇道:“趙總,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我們改天再談?”
聽到馮一曼的話,趙中正才回過神:“沒事,我沒事。”
他心裏不敢置信,耗子怎麽沒把陳河怎麽樣,到底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