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張元聽到雅娘這話，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對雅娘使用了「不公之指」，“就讓我瞧瞧，你有什麽本錢？”
    本來還指望以寶避禍的雅娘，在看到自己麵前彈出的光幕後，眼眸閃過一抹驚駭，死死盯著張元，“張元，你當真不給一條活路？”
    張元：“雅娘，你也看到了，就算我不給你活路，你的寶貝也是我的，那你又憑什麽讓我放過你？”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可不能食言。”
    聽到張元這番話，雅娘神色變幻，她視線在光幕上來回掃視，拖到第10秒的時候，直接選擇了2。
    嗡——！
    刹那間，雅娘便直接從稱號劫境一階跌落至稱號源境·九階，其損失的修為盡皆化作精純的能量，沒入張元體內。
    不過，如今張元是以十萬億階突破，再加上現在是無極劫境九階，雅娘一個大境界的修為轉化出來的力量，還沒有張元自然呼吸一次產生的多。
    ‘果然，我如今的實力高出這些人太多，哪怕是我把整座時淵城吞了，也不會有是什麽收獲。’
    張元感受著雅娘那少得可憐的力量，直接放棄了吸收，轉而扔給灰毛球當零食。
    而隨著灰毛球將雅娘的力量吞下，它的身體也發生了質變，氣息猛然上升一個層次。
    轟！
    【灰毛球吸收飛仙劫境本源之力，進階為七階虛無本源意誌。】
    “哦對……差點忘了，小灰現在還沒有升階。”
    張元見灰毛球突破，當即對雅娘笑道：“雅娘，感謝提醒，你稍微等等，待會兒再處置你。”
    雅娘：“？”
    在雅娘疑惑的目光下，張元隔空一抓，將待在花月旁邊的灰毛球抓到自己麵前，分出一縷自己的無限本源，喂給灰毛球。
    “嗷嗚！”
    灰毛球吞下張元的本源力量，身體瞬間鼓脹皮球。
    【灰毛球吸收無極劫境本源之力，進階為八階虛無本源意誌。】
    【灰毛球吸收……進階為九階虛無本源意誌。】
    【灰毛球……進階為十階本源意誌。】
    【灰毛球已到自身極限，無法繼續突破。】
    隻是一瞬，灰毛球的氣息便是三連跳，直接到了堪比滅境大圓滿的地步。
    張元還沒來得及去檢查灰毛球的變化，便見到灰毛球眉心的道紋變得栩栩如生，與此同時，張元也感覺自己的眉心變得滾燙，浮現灰毛球同款道紋。
    下一瞬，灰毛球融入張元體內，坐到張元虛無氣海中央。
    無窮無盡的虛無之力從虛無氣海中湧出，沒入灰毛球體內。
    轟！！！
    這一瞬，灰毛球氣勢再次暴漲，甚至到了讓張元都感覺到了巨大壓力的地步。
    “你這小子，躺著開掛是吧？”
    張元感知到灰毛球的氣息變化，心中略微有些不平衡。
    自己辛辛苦苦的開掛得到的一切，這灰毛球就隻是吃吃喝喝，憑什麽坐享其成？
    【虛無身與虛無靈心意相通，主仆完美契合，灰毛球覺醒，獲得命座。】
    這時，張元信息麵板上彈出了新的信息。
    “好家夥，這貨連命座都有了。”
    張元又感慨了一聲，隨即打開了灰毛球的信息麵板。
    【無因（命座1）：自身無因果，不受因果影響，不受因果反噬，自身施加任何因果，皆無副作用。】
    【吞虛（命座2）：可吞噬戰力不超過自身十萬億倍的目標，且吞噬目標無法逃離。】
    【永恒（命座3）：自身力量，永遠保持在自身極限。】
    “這不就是我那三個定製法則的翻版？真是便宜這貨了，怪不得氣息一下就能趕上我。”
    張元看著灰毛球這前三個命座，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繼續查看。
    【同生（命座4）：可將主人，或者選定目標的所受的任意傷害轉移至虛無中，不受距離限製。】
    【無界（命座5）：不受任何結界、壁障限製，可穿梭任意虛無。】
    【共主（命座6）：自身能力可與主人，或者選定目標共享。】
    “嗯……這才差不多嘛，不枉我的苦心栽培。”
    張元看到第四到第六命座的輔佐效果，滿意地點了點頭。
    灰毛球這些能力對張元來說，其實提升不大，但李雪兒，花月她們的安全，卻是得到了極大的保證。
    隻要灰毛球護住她們，那隻要灰毛球不死，她們就永遠不會受到傷害，而且李雪兒和花月她們若是能用灰毛球的力量，那也基本等於無敵了。
    有這三個命座，大家都可以隨便浪了。
    張元心情變得愉悅，繼續往下查看。
    【無極（命座7）：可將吞噬、斬殺的目標，轉化為上限經驗，突破極限。】
    【無相（命座8）：可與主人，或者選定目標融合，融合期間，融合者位格提升一階。】
    【吞盡一切（命座9）：無視境界、因果、位格，無條件吞噬一個目標，且瞬間消化，使用後該命座消失。】
    “這……”
    張元看到灰毛球這最後三個命座，久久不語。
    有了第七命座，再加上灰毛球的能力共享，這意味著他從今以後，斬殺的任何目標，都可以來提升自己的極限。
    而第八命座，是可以充當他一張究極底牌。
    以他如今對位格的粗淺的了解，不同的位格就意味不同的生命層次。
    高階的位格對低階的位格，基本等於無條件碾壓。
    就好比兩個不同的因果技，其一是無條件抹殺對方，其二是無條件免死，最強的矛與最強的盾相碰，機製相同，那便是位格高的勝。
    張元非常清楚，無論是自己以前的十萬階混沌種，還是現在的10階界域本源、90萬億階極境，那都是一種位格的提升。
    位格越高，機製便越強。
    哪怕他有著越十萬億倍戰力的斬殺，若對方位格高自己一個層次，恐怕對方也很容易跨越十萬億倍的戰力。
    紙裏邊的人再強，麵對紙外的人，也隻是一個紙片人罷了。
    而灰毛球的這第八命座，就相當於能讓紙裏的人直接變成紙外的人……這能力如果用的好，是絕地翻盤的神技。
    至於第九命座……
    張元通篇隻看到了兩個字——“無敵”
    最高位格的無敵。
    “小灰……”
    張元看著處於自己氣海中央的灰毛球，感慨道：“以後你就叫灰大腿吧。”
    “嗷？”
    ……
    花總不語，隻是一味地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