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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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笑靨映到了他的心裏,開出了哀傷優美的花朵。
    “嫁給我吧。”
    她笑而不答。
    “我是認真的,我一直都在想你。”行人子羽捉住她的手。
    “因為昨晚嗎?這裏可是p城。”她仍是笑,隻是臉上多了一絲紅暈。
    “你知道的,我愛你。”
    她垂下頭,卻沒有掙開他的手。
    他注視著她,她有令他迷戀不已的精致脖頸。
    “可是我忘不了。”她的頭垂得更低了,拒絕和他的眼光接觸,慢慢抽回了手,視線定格在自己的膝蓋。
    行人子羽起身,不等她反應過來,已經俯身吻上了她。
    他慢慢地環抱住她,深深地吻著,他能感覺她的身子在慢慢變軟,逐漸變得熱情,兩人從來沒有這樣纏綿相依,水島津亭幾乎窒息,他箍得太緊了,透不過氣來。
    過了許久,耳畔傳來了喝彩聲,行人子羽才低聲說:“我愛你。”
    她猶在眩暈之中,並未回答。
    “嫁給我。”
    他跪倒在她麵前。
    即使能忘記也可以不要忘記,忘記愛,會讓你沒有愛上我的能力。
    “嫁給我吧。這裏是p城,我們的結合會得到祝福的。”
    四天後。
    e國蜜月第二晚。
    “母親要見你。”
    水島津亭放下手中的賀貼,隨手將長發捋至耳外,用猶疑的眼神望向背對自己調酒的子羽。
    “放心吧,行人太太,有我呢。”行人子羽含笑轉身,把調好的酒遞給她,“大概是太開心了吧,居然有人能嫁給我。”
    他雙手插兜,俯身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
    水島津亭哭笑不得,“是太開心?應該是生氣才對。”
    “怎麽會,我夫人美到世界聞名,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第二個。”
    “油嘴滑舌。”
    “剛剛你也沒有親我,怎麽知道?”
    她放下酒杯溫柔地仰起臉吻他。
    過了許久,她抽身正色道,“我們的婚禮舉行的那麽突然又招搖。f國的娛記都被你嚇到了。母親肯定會認為我是個不穿婚紗的壞女人。”
    他笑,“你本來就是。”
    她嗔怒,“行人先生,我在認真和你講話。”
    “我們繼續。”
    “繼續什麽?”
    “明知故問。”
    他不放手,接著吻下去,她推他,“電話在響。”
    他簡直氣餒:“當沒聽到行不行?”
    磨磨蹭蹭最後還是去接了電話,過了一會兒走回來告訴她,“母親要我們明天過去。”停了停又說:“父親也在e國。”
    過了一會兒,他才說:“不想見的話就別和他們見麵了,反正我早就離家獨立,這些都不重要。”
    水島津亭怔了一下,但搖頭說:“因為害怕,所以更不能逃避。已經怯懦過一次,不想再後悔。”
    他微笑,“也好。”
    第二天,水島津亭照例起得很早,她有早晨準備工作的習慣。洗完臉刷好牙後,開始畫圖,一連幾張都不太滿意。想起昨天子羽的話,便索性來到衣帽間,徘徊良久,也沒有打定主意,因為要來度假,所以服裝以便服和禮服居多。見長輩的衣服應該穩重、端莊一點,拿出僅有的幾件衣服比比試試,一時也沒有什麽靈感。便又回到臥房之中。
    行人子羽睡得正香,被子滑落到隻遮到臀部,上身和腿部的大部分都裸露在外。幹淨的裸露就像是素描畫中人。他平時裏大修邊幅,身材保持得好到令人驚歎。他背對著她,水島津亭隻覺得一室春色旖旎,讓她臉頰微燙起來。她記起覺的身體,和子羽一樣,擁有修長的雙腿,曲線柔和的上體。這種曲線不同於西方人幾何形狀的健美肌肉,是一種勻稱到不可思議的扇麵形狀,就是這種東方男性的頎長的陽剛韻味,曾經給她的男裝禮服創作帶來無數靈感。
    水島津亭想著,有一種伸手撫摸子羽後頸發線和脊背的衝動。她輕輕走近,伏在床沿,探身,見他睡得正酣。於是像個正在做錯事的孩子,帶著半分欣喜半分緊張,手指緩緩撫上他的脊背,見他沒有反應,便更大膽了一些。子羽喜歡三宅先生一生之水,晨起他周遭的空氣中散發著尾調綿長的香氣。
    她把臉貼在他的後背,正對心髒的位置,熟悉的感覺連同心跳聲透過肌膚,傳到她的心裏。她的心跳也加速起來。她在迷戀他的身體,發現這一點,她感到一絲心安,她意識到她再也不能像愛上覺那樣激烈地去愛別人了,但她仍需要男人,她想更長久地留在子羽的身邊,慢慢的釋放溫情。
    許久,她輕喚了一聲,“子羽。”見他沒有反應,想到時間還早,還是讓他好好多睡一下吧。
    水島津亭起身準備離開。身體剛剛離開床的一刹那就被行人子羽緊緊箍住,整個人又被放上床,他原來一直都醒著,就在等她轉身離開的這一刻,好將她逮個正著。
    他伏上她身,不懷好意,“夫人。”
    她一時氣結,“你怎麽能這麽無賴,裝睡騙我。”
    他一副小人得誌的臉孔,“夫人你度蜜月還堅持早起工作,我欲求不滿。”
    她又氣又笑,“你胡說。”
    “不信你摸。”
    她臉一下子像熟透的蘋果,側過頭去,他低頭就親,猶在她耳畔不停挑逗,“真的,行人太太,這三年我都很少碰女人。”
    她羞赧萬分,“我才不會信你。”用手推他。他倒是越推越緊,滾燙的吻雨點般落在她的臉頰,耳邊,脖頸,胸前。
    兩個人的呼吸都漸漸重起來……
    行人子羽得償所願,心滿意足地又睡熟過去。直到中午,才在水島津亭的再三催促下起身穿衣。
    “我說了,他們的度假莊園不用一小時的路程。”他仍迷迷糊糊地抗議。
    “行人先生,不要任性,再不起床,可要餓傷胃了。”她像哄小孩一樣,在他臉頰輕吻一下,“要乖,不然我要生氣了。”
    “夫人,你的頭發。”行人子羽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無比震驚的一幕。早晨見麵還是如瀑的齊腰長發,現在已被剪成齊肩的長度,不過真的很好看。以往的她美好中總帶有一絲隱隱的清冷,剪發後的她看起來清麗的溫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