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七章 佐鳴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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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千愛之後知後覺!
    為什麽突然要做出破壞我們和火之國的盟約的事情?”
    坐在右手邊的第一個人發話,而中間的人還沒開口,對麵左手邊最靠近中間的人回答
    “那並不算破壞,風影大人,我們隻是派遣了一些必要的隊伍去監視他們而已。”
    問話人顯然並不滿意這樣的回答,而他身邊的女性也開口道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是盟約裏有說過,和平期間,沒有經過協定的情況下禁止派遣監視人員。而且你們還對我們隱瞞了這一次派遣的人數,根據消息我們最近才知道,我們派遣的人員居然已經快趕上戰爭時期的數量。這難道不是很嚴重的事情麽?”
    偌大的會議室,桌子正中央位置坐著一個富態雍容的中年男子。他手裏拿著一把鑲金邊的檀香小扇子,扇子上無論是畫還是字都出自名家之手。他頗為有趣的聽著雙方爭論,時不時打個哈欠。
    “風影大人,這是我們長老會商量後得出的結論。之所以讓您來是為了按照流程讓您能知道這個結果以便您以後調整忍者們的行動。配合國家政策。”
    坐在左邊一排的全是戴著鬥笠的年長者。其中一個最靠近大名座位的人開口道。
    “可是如果沒有投票顯然是行不通的吧。在軍事方麵,要成為國家政策,需要經過長老會和上忍代表團的投票,通過後還要經由風影審核。可是我並沒有見過這類文件,而是今天突然被召來參加會議的時候要求我接受這個先斬後奏的方案。”
    我愛羅抱起肩看著對麵一排的人。而坐在他身邊的砂隱村的上忍代表等人也顯然讚同我愛羅的話。
    “情況緊急,所以沒有投票,而是直接向大名大人申請獲取了許可。這也是法律許可的。因為您知道後提出了反對意見,所以我們才需要再公證一次。”
    我愛羅詫異地看向大名。中間坐著的富態男人聽見提到了自己,連忙收起想睡的衝動,打開扇子搖晃著,捏起小細聲
    “啊,對。長老們說的很正確。最近有個非常有能力的忍者組織決定和我們合作。他們還給我們帶來了重要情報。顯然我們必須要采取一些防護措施。”
    而身邊的長老會代表在提到“忍者組織”這裏時低聲咳嗽一聲,顯然是提醒那個大名不該提到這個。於是那大名也低低咳嗽幾聲遮掩過去。但是這還是被我愛羅及一幹眾人聽見了。勘九郎於是開口道
    “所謂的直接和大名提出申請並且大名同意就可以實行法案的情況,那必須是當忍者村已經覆滅或者是找不到任何能做決定的負責人的時候。我們都還好好的活著,這樣跳過我們是不合理的。而且我們沒有遭到外來攻擊,哪裏提的到‘情況緊急’?”
    “這個”
    “恕我直言大名大人,如果您要讓大家信服,還是要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況且,如果有忍者組織要和我們合作,大名大人,也必須讓我們和他們見個麵,對他們進行資格認定以及實力評價,並且知道他們是否屬於合作對象範圍,這樣才好協調統一行動。”
    大名咳嗽一聲,說道
    “組織名稱依照他們要求先保密。至於和你們見麵這樣的安排我遲早會有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而他們的實力我見過了,我非常讚賞,當替你們省事了,覺得沒有必要再由你們認定了。至於他們的情報那就是,木葉也向我們派遣了大量探子和間諜。目的雖然還不清楚可是是他們先破壞我們的盟約的所以我們這麽做也無可厚非。”
    “可是我們的情報機構沒有顯示木葉對我們派遣了什麽探子還有間諜。這很有可能是造謠。”
    “不然怎麽說他們是‘能幹’的組織呢?恐怕等我們自家機構調查出結果,人家早打進門口了。這麽說吧,他們前天就抓住了木葉的探子。正是因為出於對事情的全麵慎重的考慮,我們才決定隻派人員而並不直接和木葉交涉。免得他們到時候臉上下不去又說我們不講信用。所以大家看到了,我們並沒有撕毀盟約,隻是加強戒備而已。”
    “探子?他現在人呢?”
    長老代表看了他們一眼
    “因為他企圖逃跑,所以在抓捕的時候被我們殺死了。”
    手鞠站起身一拍桌子,看著對麵的長老會成員們開口道
    “就算是發現了探子也不該秘密處死,我們根本都不知道。這樣越過忍者代表的行為是非常不理智的。而且如果木葉發覺了必定會因此掀起波瀾。我們無故派遣人去監視他們,還隻抓到一個所謂的木葉探子,並且采取的方法是秘密處死。這怎麽看都好象是我們在捏造假證陷害木葉,企圖挑起兩國的戰爭。”
    “這就不用你們擔心了。況且還沒有那麽嚴重。我們隻是派遣了人員監視,還沒有對他們做什麽。再說了這麽幾個國家,哪個國家沒有自己的間諜?”
    “可是,沒有證據的話我們很難解釋,要是木葉察覺了而我們又說不明白,這不僅僅會損害我們國家的威望,還有可能導致他們的不滿而引發問題。甚至可能會就此產生戰爭。五大國的其他三國如果知道這個一定也會有爭議,到時候我們將會陷入孤立的境地。”
    手鞠據理力爭著,但是對麵的長老會成員則有人不認同地低笑一聲
    “木葉,哼,他們恐怕隻會感覺到心虛吧。從很多年前開始,我們和木葉的戰爭就沒有停止過。雖然有了現在短暫又難得的和平,可是顯然木葉蠢蠢欲動了。他們不僅僅派遣探子。甚至有什麽特別的計劃要破壞五國盟約。不過這個還有待證實我們就不提也罷。我們曾經被他們殺死多少無辜的百姓,他們也被我們殺了不少民眾。這樣的仇恨怎麽看都不是一個盟約能壓抑住的。至於五大國盟約,其他三國裏,已經有一國和我們達成了共識。隻要我們能夠爭取到其他兩國對我們的讚同,那麽就不用害怕火之國囂張的氣焰了。”
    “可是!”
    “好啦,現在人都派出去了,後悔也來不及了。叫你們來就是讓你們知道有這麽件事情而已。”
    大名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站起身。
    “我不想坐下去了。還有異議就寫書麵申請給我,我有空會好好看的。也不是發動戰爭,幹嗎這麽較真。行了行了,大家散吧。”
    我愛羅狐疑地看向大名,而大名則一直斜眼看著長老席位上的幾個人。
    手鞠與勘九朗交換了視線,然後拉了一下我愛羅的衣服。
    我愛羅微微一轉頭,看見手鞠對他點點頭。
    [回去先商討再做打算。]
    我愛羅看見,微微低頷,點了點頭。
    一步一步走在木製地板上,沙子吹打著玻璃窗的聲音不絕於耳。今天又是大風。
    “真不妙呢,不知道那群老頭子對大名說了些什麽。居然那麽容易就把大名給忽悠了。”
    “勘九郎,注意身邊還有人呢。要是被那群人聽見搞不好要落話柄。說到底,我們到木葉還沒多久就被召喚回來。還禁止我們再對木葉增派援助。結果回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參加這麽莫名其妙的會。”
    我愛羅走在前麵一言不發,心裏也在思忖著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
    “我總覺得那個組織一定和那個脫離不了幹係。”
    “那個?你是說‘曉’?不可能吧,全部都是叛忍組成的組織,我不太相信哪個國家會接納他們。”
    “你錯了手鞠,當人被蒙蔽而失去理智的時候,是什麽都會做出來的。我愛羅,你怎麽想?”
    我愛羅抱起肩,看著外麵風起沙揚,隨後開口
    “不管是不是‘曉’目前都不是我們可以掌握的。你們隨後派人先去調查。而我們現在如果去和木葉證實這個消息無疑是讓他們對我們增加不必要的猜忌。先封鎖消息。然後注意大名他們派出去的探子的行蹤。要是有什麽違規行為秘密處理掉。”
    “這樣做好麽?要是那群老頭子知道了和大名告狀,大名很可能會對你做處罰,甚至是”
    “就算想撤消我也沒什麽。更何況風影並不是由大名指認的。五長老一開始任命我做風影不過是要監視我,但是現在他們沒有這個能力了,就找難題想除掉我。可是,大名我就不說什麽了。如果有人想利用大名而做些危害我們國家的事情,我作為風影就必須采取相應的措施。自己收拾掉總比木葉發現後找我們算帳來得安全。況且現在我們國家的行為的確嚴重違反了盟約規定。情理上是我們不對。”
    我愛羅
    手鞠在一旁看著我愛羅,心裏不禁欣慰,嘴邊露出了一絲笑。
    果然成長了,有了自己的判斷和決定,還有這樣有膽識的作為
    真是有氣魄的風影大人呢。
    “是!”
    兩人答應著。我愛羅卻看著窗外,皺起了眉頭
    看起來兩國的衝突就在眼前了。
    突然麵臨這樣的情況,還真是棘手
    靠在窗戶邊上,從剛剛的夢中醒來,入眼的就是一棵巨大的樹。
    入秋之時,已經可以依稀看見班駁著黃色和紅色的葉子了。那樹盤根錯結,參天一般高大,徐徐撐起的樹幹爬滿青苔,顯得古樸而優雅;光影點點,隨著細風懶散輕柔地晃蕩。
    院子掃得很幹淨,地麵的泥土色調顯得比平時深,看起來是昨天晚上落下過小雨。
    雖然這樣的景色顯得有點單調,但是怎麽也比屋子裏呆著要好。門外雖然看起來什麽人也沒有,但是鳴人稍微一轉頭就可以感覺到人的視線。
    這是第幾天了。有四天了沒有?
    不,有一個星期了
    “把我軟禁起來了呢。派四個人監視我,以為我感覺不到。”
    想來想去,覺得果然是不能乖乖呆在這裏。而且傷口好了還要快點離開。原本是隻要帶佐助回去,可是現在多了小櫻,自己一個人看來是應付不了的。必須回到木葉找到卡卡西老師他們。
    隻是佐助這麽軟禁著他,自從上一次來過後就不見了,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要找他小櫻又說他忙著。想打破阻攔衝過去吧,身上的傷也是這兩天才好轉。
    一天到晚見不到人,關著他也不給個解釋。
    佐助到底想把他關到什麽時候啊!!
    越想越煩躁。
    啊,對了
    該不會就是為了他不肯丟掉鼬的項鏈才這樣的吧。這個小氣鬼!這個項鏈不僅救了他一命,還是鼬送的。無論如何,他絕對不會丟掉項鏈的。再說了,佐助那小子離開後明明就沒寂寞過,身邊又有同伴又有喜歡他的女性,他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越想心裏越覺得有氣。
    他不自覺又伸手摸向項鏈,輕輕拿起,隻見有著細條紋理的光滑石頭在溫暖的陽光下一閃一閃的;它灰得深沉,蘊涵著無數要說卻又說不出來的故事一般。雖然石頭已經失去了它的能量,可是它所包含的意義別人是無法理解的。
    我和你說的你都還記得吧,鼬。
    “鼬,我們一定還會見麵的,對吧?”
    他望著藍天,許久許久嘴邊露出一抹笑。
    那裏,一隻渾身白羽的大鳥,正如鳴人在八百目看見的那隻一樣,高高地在湛藍晴空中揮動著翅膀,從他眼前一掠而過。
    不過
    雖然之前鳴人表現的很淡然,可是呢,你們也知道的——
    “喂,走開,難道真要我在那個黑屋子裏看一輩子的樹啊!!你們有沒有道德啊!!佐助那臭小子呢,我要和他理論!!”
    四個忍者很迅速地從不知道哪裏的角落裏突然出現,在鳴人跨到要離開他們監視範圍的那個門口的時候攔住了他。
    “佐助大人今天早上離開這裏有幾個時辰了。”
    “那好,他不在更好,我要出去!”
    “佐助大人有令,這個屋子的人不能離開這扇門。”
    鳴人眯起眼睛,抱起肩
    “‘佐助大人’叫你們去死,你們也去麽。。”
    “對不起,這不是我們回答的範圍。”
    “那不好意思啊。他說的就他說的,我又不是他的什麽人,憑什麽聽他的。按你們說的他走了都有大半天了不會這麽快回來的。你們
    難道不要吃午飯麽,喂喂,不然我請你們一起吃拉麵去吧。不要在這裏看著我,多辛苦啊。”
    “不好意思,沒有音影大人的命令,不管你說什麽都沒有用的。”
    “看起來你們是要和我打架?”
    鳴人不滿地看著他們,雙手抱拳,活動著手指,而對麵四人麵麵相覷,以眼神交流著想法
    [怎麽辦,佐助大人說過不能傷害他。]
    [可是佐助大人說過他要是不聽話可以用一定手段的。]
    [不過看起來他很厲害啊。聽說是九尾嘛。我們再加幾千人也不是他對手吧?]
    [三個人攔他,另一個人去和兜大人報告好了。而且他現在受傷不是麽?]
    鳴人皺著眉頭,看對麵四個人互相放著電眼,心裏狐疑他們在幹什麽。
    不過對付他們看起來不用太高級的忍術,而且那個死人兜說過最好不要亂用分身術,不然會加重好不容易被抑製下去的‘天青’的副作用。可是嘛。。
    “啊,天上飛過去一隻長了翅膀的豬!!”
    四人正在繼續眼神交流著,聽到這個,同時望向天
    ?哪裏?
    鳴人趁機會,迅速躲開左邊最近的一個人,然後攻擊右邊的三個。
    隻聽“砰”“砰”“砰”三聲,其他三個被他擊中的人憑空消失了!!
    分身?!
    “不要小看我們啊,這麽點小把戲,欺騙小孩子還差不多,你投降吧!”
    突然,從鳴人左上方,右下方,背後和頭頂出現了剛才那四個人,他們迅速地拉住鳴人的手腳,然後大聲說道。
    可是,就在下一秒,他們抱住的鳴人居然變成了一截樹幹。
    “笨~~~蛋!速度那麽慢還監視別人,你們就慢慢抱著樹幹玩,我走了哈~~”
    鳴人早在牆外,他得意一笑,然後對著他們做鬼臉。
    四人心下大叫不好,知道被騙了。
    不過,鳴人還沒高興幾秒,他才一回頭,就看見了剛剛做完什麽事情回來的蛇小隊三人組,小櫻還有佐助。
    佐助皺起眉看著爬在牆上的鳴人,而鳴人在一愣的同時,咽了咽口水
    “喂,喂,放開我,放開啦,放開啊!!”
    “砰!”
    佐助拖著鳴人的衣服把他往房間裏一丟,然後用力關上門,門外的幾人也迅速趴在門外邊把耳朵全部貼了上來。
    房間裏是沉默,然後沉默,然後再沉默。
    佐助皺著眉頭看著鳴人,而鳴人也眯起眼不滿地看著佐助
    然後,這樣互相看了半天,鳴人終於爆發了,他一拳頭打在地板上
    “喂,幹嗎那樣看著我啊!不滿啊!你把我關在這裏你以為是養貓咪還是養狗狗啊,我要出去憑什麽不讓我出去!”
    佐助收起視線,慢慢拿起身邊的茶杯,稍微嘬了一口
    “喂,說話!!”
    “我說不可以。”
    鳴人顯然極其不滿意這樣的回答,他把身體向前探,歪著腦袋盯著佐助的眼睛
    “憑什麽啊!”
    佐助抬起頭也看著他,平靜地說
    “憑這是我說的。”
    鳴人嘴角一抽,又靠近幾厘米
    藍色的眼睛和黑色的眼睛對視著,仿佛要從那裏麵看出什麽,可是對方卻絲毫不為所動,根本別希望看出他的想法。
    “我又不熟悉這裏,我也不喜歡這裏!你都關了我一個星期了。我說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鳴人拚命搖著頭,忍不住大聲喊到。
    佐助依舊低頭喝著茶,絲毫不管他這麽鬧來鬧去。鳴人見狀更加冒火,指著他大喊
    “宇智波佐助!!你這麽悠閑的喝茶是什麽意思啊!!你不要以為你救了我你就可以得意洋洋地。我受傷還不是你捅的我一刀!當時你耍酷離開,我找你你又討厭我,現在又故意關著我不讓我離開。喂喂,人不能這麽霸道吧!”
    “哦,你以為我想留著你麽?”
    佐助抬起頭,麵無表情地說。鳴人一怔,然後眯起眼看著他,最後“切”了一聲。
    “那你就放我走啊,真是的。我白說了半天。那,佐助大人,你慢慢喝你的茶,我要走了,謝謝你收留我,拜拜。”
    鳴人雖然心裏有點不爽,不過反正他都這麽說了那能走正合他的心意,於是他輕鬆地從佐助身邊經過。
    可是,還沒走幾步,那個人卻放下茶杯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幹嗎!”
    鳴人去抽出手,可是越要抽出手,佐助卻越拉得緊。
    “喂,你幹嗎,不是說了不想留著我的麽,我有事情,急得很!”
    “我沒有說你可以走。”
    鳴人跺著地板,加上另一隻手去拔自己那一隻手,然後歪著頭大聲說道
    “我幹嗎又不可以走了?你又不想留我,我又不想留著,你幹嗎不讓我走啊!”
    佐助閉上眼幾秒,然後倏然站起身。他盯著鳴人,同時手裏抓得還是緊緊的。
    “你去哪裏?”
    鳴人想甩開他的手可還是甩不掉,於是他氣憤地抬起頭
    “不告訴你!那是我的事情!”
    佐助聽見又皺起眉頭,手上更加用力
    “宇智波佐助,你鬆開!”
    “你幹嗎管我去哪裏!!你和我沒有仇吧!!”
    鳴人喳喳地鬧著,佐助顯得似乎是煩躁了,手上用力一拽,鳴人沒料到,一個沒站穩又跌在地上。
    “你這混蛋!”
    鳴人確信自己的忍耐到極限,對準佐助的臉一拳頭揮過去,不過沒有打著,反被佐助一把抓住。
    兩隻手都被控製住,鳴人采用積極反抗的策略,正要用腳攻擊卻被佐助預料住,直接側身一躲然後全身把他按倒在地。
    佐助的黑色頭發落在鳴人的臉上,他的眼睛清楚地映照著鳴人的樣子。
    鳴人被全方麵控製住行動,也很惱火地盯著佐助。
    屋子外麵,門上貼著的人全部都提起了注意,很仔細地聽著裏麵兩個人對話,可是裏麵貌似安靜了。
    風突然也起了,陽光越加淡卻下去。
    原是有雲飄過。
    “你要去找誰?!”
    “我說了是我的事情!”
    “找宇智波鼬?”
    這個名字才出口,鳴人的神情就變了,這些看在佐助的眼裏,他皺起眉。但是鳴人呆楞幾秒後就立刻掙紮起來
    “是又怎麽樣!那也是我的事情!”
    “給我聽著,旋渦鳴人”
    他的聲音非常低,甚至比不過門外一陣風帶起的樹葉的摩擦聲。但是這卻像暴風雨要暴發的預兆前一樣,顯得安靜又危險。
    “你和那個男人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如果你要去找那個男人,我保證把你腿打斷也不會讓你走。”
    這些話清楚地落入鳴人的耳朵裏,讓鳴人想掙紮的動作驟然停了下來。
    樹葉刷刷地響,陽光也仿佛給雲住了,短暫地暗了下來。
    遠遠的天邊有一道雷聲。居然真的要下雨。
    鳴人安靜了半會兒,突然嘴角微微一揚
    “宇智波佐助,那你最好把我的手也打斷。因為沒有腳我的手還可以結印,可以召喚□□帶我去,就算召喚不出來,我也可以用手爬著去找到他。”
    可是話沒說完,佐助的手肘卻狠狠地撞在鳴人臉邊的地麵上
    “住嘴!”
    他的氣息全部噴在鳴人臉上,是憤怒。
    “你不要再提他!”
    “有時候你可不可以好好聽別人說一次!”
    鳴人忍無可忍地大聲喊道。
    “你自己要走就走都可以,我要去找誰,你憑什麽控製我的行為!!”
    話音才落,不可思議的安靜在房間裏彌漫。
    時間曖昧地和空間交融在一起,讓人產生了有點混亂了時空的錯覺。
    “而且,我就算去找他也有我的理由。”
    鳴人放棄了抵抗,語氣稍微放軟,繼續說道
    “佐助。給我點時間,我去調查那件事情。不要對鼬下殺手。想想看,如果他要殺你,你怎麽可能活到現在?我不是要站在鼬那一邊。隻是,你現在這樣,每天都不開心的模樣有什麽好的?那種他要你產生的仇恨真的是你的仇恨麽?你以前還告訴我這個那個,說遇到事情要冷靜分析不能衝動”
    “好了。夠了,不要提以前的事情漩渦鳴人,我說到做到!”
    他突然開口製止住鳴人的話,他的眼睛危險地眯起來
    “這是我和那個男人的仇恨。你不要插手也沒有插手的立場。你以後給我徹底忘記這件事情。以後不要讓我再聽見那個男人的名字從你嘴裏說出來!”
    “佐助!”
    “你安靜地給我呆著!”
    他大聲喝道,
    “我最後說一次,鳴人。”
    他鬆開手,放開了鳴人,直起身直直地看著鳴人
    “忘記掉他,我可以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有的事情甚至你要我道歉也可以。這是我的底限了。不然,你就關一輩子在這裏好了。而且,在我沒有殺死那個男人前,你也別企圖離開這裏。明天我就會多派幾個人過來。”
    什麽?!
    “佐助!”
    鳴人心裏狠狠一跳。
    佐助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到門口,一拉開,門外的人全部迅速閃在了兩邊。
    “以後誰再偷聽我說話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佐助冷冷地說到,門外的人看著他這不同尋常的氣場,明白他是真的被氣到了,全都心下後怕,語塞了。
    “不行,佐助,我要出去,佐助!!”
    不可以,不能一直留在這裏!
    要是一直被關著的話
    他心裏越想著,越加著急,於是他爬起來要拉住佐助。
    結果不知道是不是太著急,起來的時候鳴人感覺到一陣頭暈,抬起頭,他眼前的佐助的樣子變成了好幾個。
    ??分身?
    可是佐助為什麽要對他用分身?
    不,是眼睛花了。
    鳴人心下突然明白,於是甩甩頭,但是再抬頭卻依舊看不清楚。
    突然,又一陣暈眩襲來,他一下跪倒在地,那碰地的聲響使佐助拉上門的動作停住。
    “?!”
    鳴人感覺到胸口猶如刀剜的痛,他才把手碰到胸口,鼻子裏就突然有熱乎乎的感覺。他一低頭,滴滴答答,有什麽落在地麵上。
    他腦海裏一片空白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