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不一樣的金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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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金瞳沒有露出害羞的表情,而是解釋道:“你不了解我和冰焰的關係。另外我當時對你的判斷是……應該是一個好色的貴族,因為在我印象,幾乎每個男性貴族都會有好色的標簽,所以慣性之下,把你也歸納了進去。”

    “而且當時我也沒有別的誠意了,不是嘛?再說了,幽影和安妮都在旁邊看著呢,你就算想做什麽,也得有所顧及不是?”

    西蒙微微驚訝:“沒想到當時那種情況你也能想這麽多。對了,你是怎麽被幽影抓的?以你的能力應該是完全克製幽影才對。”

    “使用時間的間隙。”

    金瞳並不打算在能力上隱瞞西蒙,她解釋道:“我的金瞳不能一直持續,間會有很短的時間間隙,幽影當時應該觀察我很久之後才選擇動的,不然不可能讓我一點防備都沒有。”

    西蒙點點頭,喝了一小口冰龍舌蘭酒,幽影的戰鬥觀察能力確實是極強的,這點或許跟她的能力有關,經常躲在暗處,也就習慣了窺視。

    “冰焰呢?她怎麽被抓的?”金瞳好奇道。

    “這個說來話長。”

    西蒙微皺眉頭,道:“她是被你們口的預言家給坑了,冰焰抓住我以後沒有及時廢了我,同時也沒料到我有審判十字,所以才栽在我上。”

    “審判十字?那不是隻有執行者才能有的東西麽?”

    金瞳緊皺眉頭,警惕心也隨之提起。

    “你不用這麽大反應,我要是教會的人,你們還能住在這?”

    西蒙笑著搖搖頭,然後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那個執行者梅格怎麽想的,應該是以為我被女巫控製了吧,共助會有女巫可以控製他人思想的麽?”

    “思想怎麽可能……行為倒是可以,距離限製很大。”

    金瞳緊張過後,隨又放鬆了下來,身邊的貴族說的對,如果對方是教會的人,她早就上火刑架了。

    金瞳:“你見過預言家麽?”

    “我?”

    西蒙指了指自己,忍不住搖頭道:“你怎麽會問我這個問題,我對於共助會都不怎麽了解,更別說你們那個隱秘非常的預言家了。”

    金瞳想了想,道:“共助會自預言家來了以後,隻出事過兩次,一次是參天之森的聚集點,五劍侍逃回,綠蔓死了,安妮被你抓走。”

    “還有就是這次的突破暗月穀,預言家保證不會出現任何傷亡……好吧,嚴格來說,冰焰和我都沒事,確實算不上傷亡,但我們都落在了你的裏。”

    “兩次,都跟你有關,以前哪怕是被兩個執行者聯合追擊,我們都能全身而退。可是你一參與,共助會就一定會出事,你不感覺,很奇怪麽?”

    西蒙微微皺眉,被金瞳這麽一說的話,確實有點奇怪。

    “但是我以前確實沒有見過你口的預言家,一次都沒有。”

    如果算上輪回,他確實跟預言家見過很多次,不過見麵歸見麵,他們一句話都沒說,連眼神都沒交流過。

    因為黑袍把預言家整個人都包裹在其,別說眼眸了,連根指頭都看不到。

    至於日常生活怎麽解決,他就懶得多想了。

    “沒有就算啦。”

    金瞳聳聳肩道:“我就是有些疑心,所以隨口問問,你可別當真。”

    “不會。”

    西蒙把杯酒喝完,道:“以後我還有很多事要請你幫忙。”

    “請盡情吩咐,我必當盡力。”

    金瞳退後,微微欠首,看的出來她在變成女巫之前,身份很不一般。

    西蒙見麵前女巫如此配合,突然有些不知道說什麽了。

    “要不……你先休息吧,我就不睡了,等一會兒太陽升起之時,我就要押送襲擊者去審判場了。”

    接下來兩人又說了幾句,金瞳也上床休息了,睡姿方麵幽影那實在是不忍直視,金瞳恰恰相反,十分注意形象。

    西蒙走出帳外,他本來還想問問金瞳關於安妮的反噬,一下沒想起來,居然給忘了,他這記性也是越來越不行了。

    日初未升,天地一線之處充斥著冷清的灰白。

    西蒙心想著如果讓底下的女巫有個合理的身份。

    不然她們什麽時候能夠生活在陽光下?

    估計要等到神明徹底消失才行。

    然而現在教會如日天,神明的影響力隻會越來越大。

    如果他與神明為敵,奧爾瑟雅會同意麽?

    她一定不會同意。

    因為任何一個上位者都不想看到自己治理的帝國陷入混亂,聖堂教會已經根深蒂固,就算王權傾覆,神明依然會高高在上。

    奧爾瑟雅絕不會因為女巫去得罪聖堂教會,聖堂教會也不會對王室趕盡殺絕,傀儡政策向來是最穩妥的篡國之策。

    看來他隻能慢慢的跟奧爾瑟雅商量了,神明在南境的影響力還不算太大,尤其是在騎士團,幾乎所有人都忠於各自的領導者,而非神明。

    所以他也並非沒有會,隻是欠缺一個非常具有正麵影響力的女巫。

    教會能夠豎立起神明,他也能豎立起一個光明女巫。

    他現在或許顛覆不了光明與黑暗,但順應大勢所趨還是可以的。

    不知不覺,日初東升。

    西蒙拿著長劍在帳前揮舞了起來,他要為晚上和法烈的比試做足準備,揮劍的那種感覺必須達到最佳狀態。

    失之毫厘差之千裏,不偏不倚是為最佳。

    練習完了長劍以後,西蒙直接去了地牢,隨同拉斐爾子爵一起把女巫和佐恩斯押送到了審判場。

    執行者沒有隨行,她對於所謂的審判絲毫不感興趣。

    然而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場審判將畢生難忘。

    因為場麵夠大,人足夠的多。暗月穀裏幾乎所有騎士全部聚集,有點身份卻沒有來的也隻有雪萊家族的查爾斯了。

    除此之外還有西蒙訓練的預備軍,幸存的奴隸平民,奴隸是真的不多了,來時兩萬,現在也就隻剩下小幾千人,

    平民稍微好一些,隻在君主級墮落女巫出現的時候死傷了不少,人數在一萬六左右。

    因為讓什麽都不懂的奴隸平民上城牆隻會添亂,打斷騎士們的配合節奏,他們隻能搬搬東西,死傷也就自然少很多。

    不一會兒。

    換上了新鎧甲的法烈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他的兩個副騎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