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老板。”
    門外一聲興奮的回答，音質激昂歡快，聽得屋內的喬菲菲心尖尖一顫。
    “你……你……你別過來……你要幹什麽？”
    她恐懼的看著周江南步步逼近，剛才的倔強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幹什麽？”周江南冷笑著，一邊走一邊解褲袋，“你說我要幹什麽？”
    秦漫雪呆滯了幾秒鍾，急忙阻攔道：“學弟，不行，不可以……”
    “嗯？”
    周江南目光冰冷，讓她如墮冰窖。
    “你背叛了我我還沒收拾你，現在居然要繼續護著她，你真當我是泥做的沒脾氣嗎？”
    “不是，我……”
    “你閉嘴！”
    秦漫雪被罵得渾身一抖，終究是不敢再說話了。
    周江南走到近前，舉起手來，秦漫雪閉著眼睛發抖，像是要承受做錯事的代價，任他打罵。
    喬菲菲也以為周江南要打秦漫雪了，脫口罵道：“你是不是男人，雪兒她又不是你的附屬品，她想喜歡誰就喜歡誰，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憑什麽凶她打她？”
    “菲菲你別說話，這件事是我的錯，讓他打我吧。”
    “憑什麽啊，她又不是你老公，就算是老公也不能打女人啊，結婚了也可以離婚……”
    喬菲菲這話把周江南都氣笑了，這一拳功力頗深，要不是他擁有足夠的抗性，還真有點抵擋不住。
    “嗬嗬。”他冷笑著說，“你們還真是集美情深啊，既然感情這麽深，那我更應該幫助你們同甘共苦了。”
    舉起的手沒有想象中的用力揮下，周江南將秦漫雪額頭上已經被汗水浸濕的頭發捋到一邊，摸著她的臉憐惜道：
    “頭發都被汗水濕透了，她對你還真是有點粗暴呢，沒事，你去旁邊休息一會兒，看我來給你出氣。”
    秦漫雪的睫毛閃動，感受到他指尖的溫柔，睜開了眼睛。
    周江南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略顯粗暴的人工分離，然後把她放在一邊。
    秦漫雪撿起地上的衣服想要穿上，卻聽他道：“不許穿！”
    她隻好收回手，抱著自己委屈巴巴的縮在沙發上，已經徹底搞不清楚周江南到底想要幹什麽了。
    此時此刻的周江南，給她一種喜怒無常的感覺，不知道哪句話或者哪個動作就會激怒他。
    菲菲的話其實說的不對，雖然身體是自己的，但自己是和周江南確定過男女朋友關係的啊。
    更何況，工作也好，日常用度也罷，都有周江南的給予和幫助，自己現在的生活其實是他支撐起來的。
    否則一個剛畢業的女生，哪裏能住得起高檔公寓，更不要說閑暇時候還能練瑜伽，吃甜品，買買買……
    說來說去，終歸是自己對不起他，不是麽？
    這件事我確實有錯。
    秦漫雪這般想著，麵對周江南也更加沒有底氣，啥也不敢多說。
    周江南不再看她，惡狠狠的盯著喬菲菲，見她要跑，淡淡的說：“今天的事你也不想被媒體知道吧？”
    喬菲菲身體立刻變得僵硬，然後坐回了沙發上。
    “如果狗仔隊知道著名模特，喬氏集團的繼承人，私底下玩得這麽花，你猜他們會怎樣？”
    周江南嘖嘖有聲的讚歎：“嘖嘖，不愧是模特，這身材杠杠的……”
    “嗚……嗚嗚……你……你到底要做什麽，你幹脆殺了我吧，你個魔鬼……”
    “哭？哭有個屁用，自己躺好。”
    周江南雲淡風輕的壓了過去，喬菲菲劇烈掙紮，被他幾記巴掌甩在身上，便老實起來。
    她繼續哭，他根本不聽，也根本不停。
    “我他媽的做夢都不會想到，我居然會被一個女人綠了，你說你到底有哪裏好，讓我也試試。”
    周江南的動作把秦漫雪都看呆了，她欲言又止的很想勸他住手，但此刻已經裝若瘋狂的男人哪裏會聽她的話呢？
    周江南的目光沒有一絲憐憫，像一台冰冷無情的工地機器，用著最殘忍的手段報複外麵的野女人。
    吳小軍牢牢守在門外，聽著淒慘的叫聲渾身汗毛倒豎，開始擔心老板會不會把人給弄死了。
    但他的擔心明顯是多餘了。
    十來分鍾後，那聲音已經不再淒慘，變得規律起來。
    再過了幾分鍾，甚至能聽出發聲者心裏的歡愉，還帶著一種想要壓抑卻無法壓抑的暢快。
    “媽的，這些變態的世界我真的不懂。”
    吳小軍無奈的揉著頭，時常因為自己不夠變態而感到與周江南格格不入。
    老板就像一個複雜人格組成的多麵體，有時溫柔，有時儒雅，有時狂躁，有時變態……
    這種鱔變的人才能在這個世界混得風生水起。
    活該他當老板啊。
    周江南此刻根本沒有心思關心門外叼毛的心理活動，他已經因為變態產生了特殊的感覺，眼見秦漫雪傻愣愣的蜷縮在一邊，突然邪惡道：
    “雪兒，過來！”
    “啊……過來幹嘛？”
    “幫我扶著！”
    秦漫雪看著眼前的場景，瞬間便懂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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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菲菲眼神祈求，似在讓她不要聽他的話，但秦漫雪抱著贖罪的心理，根本不敢忤逆周江南的話。
    “菲菲，對不起……”
    “混蛋，周江南你個混蛋，你個魔鬼，我不會放過你的。”
    “哈，真巧，我也沒打算放過你。”
    周江南的手沒有閑著，秦漫雪在他手下顫抖，魔鬼在光滑的地上摩擦。
    “出軌是吧，綠我是吧，搞學術不叫我是吧？”他嘶吼著大喊，“來啊，互相傷害啊！”
    ……
    一場報複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不止野女人喬菲菲被教訓得倒地不起，就連秦漫雪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她終於知道以前的周江南對她是有多麽的憐惜，如果當初他這樣子粗暴的對待自己，恐怕早就不成人樣了吧。
    “你混蛋，我要去告你，我要去報警……”
    周江南穿戴整齊，一手抽著煙一手將手機扔到喬菲菲麵前：“來，電話給你，報警吧。”
    喬菲菲也不拿手機，隻是在嘴裏念叨唾罵。
    周江南又抓起一堆衣服扔到兩人麵前，淡淡的說：“喬菲菲，你記住，秦漫雪是我的女人，這次就是教訓，再有下次……”
    “你想怎樣嘛？”
    “那你就是找死。”
    說罷，他將煙頭碾滅在她身上，喬菲菲痛得撕心裂肺。
    做完這一切，周江南拉著秦漫雪出了房間。
    喬菲菲無力的癱倒在地上，摸著被煙頭燙過的地方，竟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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