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聖女桉桉的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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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隻是……”
許平秋目光在陸傾桉身上流連,輕紗如煙似霧,淺掩在雪白肌膚上,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最是朦朧撩人,但一想到去合歡宗,陸傾桉若是也這般穿著示人,那就不是很愉悅了。
“隻是什麽?”陸傾桉清眸中流露出一縷不解,“這身服飾難道不合你心意,不好看?”
她當然知道許平秋的小心思,當初讓她把裙子變長時,她就曉得了,但卻故意不說。
“好看的過分,所以你到合歡宗不能穿這身。”許平秋說。
“哦!這樣啊……”陸傾桉看到許平秋吃味,忍不住輕笑出聲,說道:“既然這樣,我倒是有個好主意,咱倆換換,你來當聖女不就是了。”
“啊?”許平秋被陸傾桉的天才主意震撼到了,“我來當聖女?”
“有什麽問題?”陸傾桉理直氣壯的反問:“有誰規定聖女就一定要是女的嗎!”
“你這不廢話,聖女不是女的……誒,誒!不是,嘶!”
許平秋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忽然覺得這話沒毛病。
在合歡宗,性別本就是如此方便之物,聖女……也確實可能不強製要求是女性。
“哎,好了好了,逗你的,我當然隻是專門穿給你看的了。”
陸傾桉阻止許平秋繼續思索,轉而用告誡的口吻說道:“在合歡宗,像我這樣的壞女人可不少哦,她們手段可更惡劣,你要是上當了……嘖,說不準真的要被變個性別,然後被肆意玩弄了哦。”
“我是那種經不住誘惑的人嗎?再說了,那些連原本性別都不知道是啥的……”
許平秋想想,都感覺有些膈應,不過看著自詡壞女人的陸傾桉,他忍不住說道:“還有,桉桉你看起來哪裏像壞女人……”
“嗯?不像嗎?”
陸傾桉不知道哪來的爭勝心,很不服氣的打斷了許平秋的話,雙手抱胸,驕傲地揚起下巴,說起了過往的輝煌:“你難道忘記了,當初要不是臨清的鼻子太靈,你可是被我耍的團團轉哦!
“要是在合歡宗,想來以我的本事,玩弄上百個秋秋也就分分鍾的事吧?”
許平秋:“……”
“嗯哼?”陸傾桉用手指戳了戳許平秋,得寸進尺的問道:“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愛說話嗎?”
“我本來是想誇你不是壞女人,是仙子的。”許平秋幽幽歎氣,用一種擔憂的目光看向她:“但現在,我在思考,你怎麽突然變傻了。”
“找死啊你!”
陸傾桉氣惱的撲了上來,攥起秀拳,就要許平秋的腰子為他的言語付出代價。
但在即將落下時,她忽然又收起了拳頭,靈機一動的說道:“既然要去合歡宗了,我們是不是該改變一些行為處事呢?”
許平秋不理解她又想到什麽作繭自縛的念頭,挑眉問道:“所以?”
“到了合歡宗,我的身份是聖女,而你的身份嘛……”陸傾桉十分惋惜,情真意切的說道:“隻能委屈一下,當本聖女的玩物了,所以——”
陸傾桉拉長了聲音,手上忽然多出了一個脖圈,俯看著許平秋問道:“你應該叫我什麽呢?”
這脖圈正是在黑市鬼窯裏,那個老板娘塞進大禮包的物件之一。
一想到當初囔囔著要買的某人即將自食惡果,陸傾桉心情都激動了起來,重鑄霽雪一脈榮光,降服邪惡秋秋,就在今日!
“行啊。”
許平秋不慌不忙的說道:“那我叫一聲,傾桉也回敬一聲如何?”
“啊?”
陸傾桉得意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她設想過許平秋會拒絕,會耍賴,卻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回應。
旋即,她便意識到,自己完了,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那,那個,夫君君。”陸傾桉正了正神色,試圖挽回局麵,小聲的問:“如果我現在把脖圈收起來,可以當做剛剛什麽都沒發生嗎?”
“傾桉覺得呢?”
許平秋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低頭封住了她還想辯解的唇。
“晤……”
陸傾桉起初還試圖反抗,但很快就在這個深吻中敗下陣來,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微微發顫。
當許平秋終於放開她時,陸傾桉已經氣喘籲籲,唇瓣被吻得嫣紅水潤,而那個脖圈不知何時也已易主。
“傾桉喜歡緊一點,還是鬆一點。”許平秋把玩著脖圈,從容的問道。
“當,當然是鬆……”陸傾桉下意識回答,旋即意識到自己被套路,羞憤交加:“不對,我才不要呢!”
“這是桉桉自己要求的哦。”許平秋咬住她的耳朵,低聲道:“把頭發挽起來。”
“我…我錯了嘛。”
“乖。”
陸傾桉撇過頭去,不情不願地抬起手,將散落的青絲挽到耳後,露出纖細的脖頸,隨著一聲輕微的哢噠聲後,才沮喪的放下手。
“傾桉這樣子真是惹人愛憐。”許平秋輕輕拽了拽,在她耳邊繼續低語:“還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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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還有,沒有!”陸傾桉捂住發燙的臉頰直接拒絕,能讓這家夥給自己戴上那個,那絕對是自己的底線了,再退讓的話……
“試試嘛,說不準桉桉會喜歡哦。”許平秋將炸毛的陸傾桉抱在懷中,輕輕哄著。
“不要,不…不要嘛……好,好奇怪……”
陸傾桉的抗拒聲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細微的嗚咽。
又是一番軟磨硬泡後,雪白的狐尾終於從半透的紗裙間垂落。陸傾桉坐立不安地扭動著身子,秀眉緊蹙,顯然很不適應這種異樣的感覺。
“真漂亮,就差一對狐耳了。”許平秋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傑作,說道:“這個傾桉應該很擅長幻化吧?”
“狐耳?”
陸傾桉清眸一怔,如夢初醒,懊惱地咬住下唇,說道:“原來你是在報複那天……”
頓時,陸傾桉心中恰如許平秋那時所說,隻剩濃濃的後悔。
還好除了這個,自己應該沒再說過什麽大話了。
在許平秋的期待下,陸傾桉苦澀的變出了一對雪白的狐耳。
她試著擺出嫵媚慵懶的表情,但因為狐尾帶來的異樣感,眉宇間總帶著一絲憂愁,反倒更添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
“不錯。”許平秋則很滿意的點頭,又許願道:“要是傾桉能再戴個麵紗,那就更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
陸傾桉有氣無力的應著,翻找出了一方輕紗,籠罩在了臉上。
沒過多久,麵紗被輕輕挑起。陸傾桉猶豫地微啟檀口,像是要說什麽,卻被堵了回去
朦朧的麵紗使得這種親昵如同霧裏看花,水中望月,反倒增添了幾分難以言說的意趣。
雪白的狐尾輕垂在她跪著的雙膝間,隨著她的動作,時而起伏,看上去倒另有一番活靈活現的感覺。
過了良久,陸傾桉小聲嘟囔著:“酸死了……”
麵紗已被熱氣濡濕,朦朧的黏在她的鼻尖,微鼓發酸的香腮,以及愈發紅豔的唇上,使得每一次呼吸起伏,都勾勒出清晰的輪廓……
春山半吐薄煙稠,溪穀淙潺咽暗流。
最是芙蓉嬌不勝,一枝顫顫搖秋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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