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蝶夢！
    “宅司機，凡星身體裏雄性激素好像發生了些變化，腦部愉悅相關的化學信號顯著增加，下體也微微僵硬，心率不齊，還十分快。”
    “這屁事你也說出來？你是不是還想瞧瞧他的大家夥啊？他做他春夢，你做你白日夢，你們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
    死肥宅恨鐵不成鋼地發來回複。
    “他的河水好像要泄洪。”
    “這小子真是個人才，正常呼吸都能解決的低等級生理代謝，如今弄得這麽麻煩……尿不濕吸嘴呢？給他裝上去……”
    “一般測試時生理活動都趨於靜止了，隻保留供能和神經及腦部等活動……誰知道這小子要尿尿啊……不會他把係統的軟件整壞了吧？”
    “他睡覺前喝了兩桶水，現在才剛開始測試，新陳代謝速率還沒降下來!這可是個重大漏洞!”
    “不愧是老司機，我們這就聯係各方去修正bug。”
    “你們之前獨立測試睡眠係統的時候，沒有做春夢的情節嗎？”死肥宅突然疑惑道。
    “我們頭都測試禿了，怎麽來春夢？”
    “這也是一個新情況，快請各路行家!”
    “那啥公司人家也投錢了，請嗎？”
    “請什麽，不請。”
    ……
    “跟我來，你是客心，我帶你去參觀參觀這裏。”
    “好誒!”
    兩個人沿著石頭小徑，向穀中走去。
    “這裏是合歡宗的宗門合歡穀。”
    “合歡穀？”
    “滿眼的花樹都是合歡花，你沒看出來嗎？”
    “看出來了。”
    “合歡原本是個小宗門，正巧滿穀合歡花，就叫合歡宗了，不過因為噱頭夠響亮，很快就發展壯大，這也導致裏麵的人很多都不是好人。”
    “這對你來說很難受吧？”
    “是啊，我在那之後就離開了合歡宗，這裏隻是我按照合歡穀的景象複刻的山穀，而不是本來的合歡宗。”
    “合歡宗又是誰創造的呢？”
    “我和冰蠶。”
    “你?”
    “故事太多，一言難盡。”
    “那就不講。”
    言語間，兩個人已經走到了合歡穀的中央。
    一團團光輪組成複雜光景，在凡星麵前緩緩輪轉著，如同真實，散漫在凡星麵前。
    “這個世界叫天書界，書中的世界叫元神界，就連天命也在書中，‘書海無涯，起止終焉。’不知道是誰這麽起的名字，我感覺很好聽，就拿來用了。”
    “確實挺不錯的，這玩意是幹什麽的？”
    “這是這個世界的外放，原本一切都有定數，現在不翻開天書，一切就不定變換，翻開後，則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件。”
    凡星看到有一處的光景是自己在和眼前的小姐姐交談。
    “那天命呢？”
    “天命是靈氣的脈門，掌控天命就相當於掌控所有天地之中的靈氣，我不是介紹過了嗎?”
    “那掌控天命後是不是就無敵了？”
    “我執掌天命，於是借助天命修煉，可我越借助天命，桎梏的感覺就越深。”
    “高處不勝寒?”
    “對。”冷煙說道，“天命本來就是公孫和血龍所規定的，可我又不是他們，做事不管這麽多，就順著我自己的性子，破碎天命，把靈氣化實為虛成為元氣。”
    “啥啊？聽不懂，能別念劇情嗎。”
    “許多生靈雖然借助靈氣得道升仙，但也同樣的受到靈氣本身性質的束縛，以前冰蠶在羽化飛仙時，把美好祝福都給了我，讓我愛怎麽整就怎麽整，別管公孫和血龍的條條框框。”
    “然後呢？”
    “先破再立，我就破碎天命嘍，這東西要了和不要一個樣。不過破碎天命容易，再拚湊起來就難了，我也不知道我做的對不對，於是隱於虛空中求心天問。忽然你就跑了過來，對著我一頓陰陽怪氣，雖然一句有用的話都沒說，但卻讓我自己解除了我心中的疑惑，我這才明白，其實我的設想沒錯，隻是有更好的答案去改變天命，我沒有發現。”
    “原來那道聲音是你問的，我說一開始怎麽灰蒙蒙的。”
    “豁然開朗後，我就重新點化天命，就像你眼前看到的這一卷卷天書，原本它們各有定數，現在隻要不翻開，內容就不會確定。”
    凡星看著一片片真實而又虛幻的光景，感到說不出的巧妙。
    “遇事不決，量子力學，我經常這麽做。”
    “總領元氣的天命的時之心依舊總領元氣，但陰陽與象勢變化的奧妙，則被我打通，這些光景就是一卷卷天書的內容在變化。”
    “我讀書少，那這與以前有什麽不同呢?是不是好玩的東西更多了?”
    “算是吧，現在各項事物是雙向互通的，正反兩條路都能走，以前隻有掌握天命，才算掌控萬般靈氣，現在隻要是掌握萬般靈氣，就相當於掌控了天命。”
    “也就是說以前是必須獲取修改權限才能創造法則，現在隻要參透了創造法則的奧妙，就相當於擁有修改權限了?如果說這是遊戲的話，以前的套路連招是固定的，而現在可以隨意變招，套路不定?”
    “算是這個理解。”
    “所以你就做夢變成了我？我做夢夢見了你？”
    “也許吧。”
    “我給你談談我的情況，你看著理解，咱們跨服聊天不容易。”
    “洗耳恭聽。”
    “死肥宅他們集合人力物力，做了個遊戲叫‘用心創造快樂’，讓我進來玩，他們忽悠我說遊戲裏的ai係統是妹子，於是我就遇上了你，畢竟他們說遊戲世界的樣子會隨著我的內心世界而呈現定型，至於為什麽選我，是因為我是無一不通，無一不鬆的小白鼠，最具代表性，而且運氣不錯。對我來說，雖然我不想這麽負責，但這可是大佬們花了畢生心血打造的遊戲，我能不小心嗎？你剛才說世界本源是什麽樣子的，我想不出來，於是幹脆不說，這樣世界就不會定型。”
    “我能理解，按照你的說法，如果你是女性，我就是男蝴蝶精，如果你沒色膽，那我就是大巧匠。”
    “大巧匠又是什麽啊？”
    “原本世間沒有大巧匠，大巧匠是公孫命的名，他有感世間萬物興衰，於是從凡人逐步登仙，斬斷凡根，創建天命流傳於世。後來公孫覺得和世間生靈緣分已盡，就不見蹤影，成了大巧匠，存在於世間的每一處。我順著他的足跡，又靠著天性，就逐漸青出於藍，超過了他，實現了他未竟願望。”
    “這個我懂，書上說的神仙姐姐就是妹子你，所以說大巧匠也算係統ai？”
    “算這個世界的守護者。”
    “那你呢？”
    “我成為主宰後，就成了實際上的大巧匠，現在的形態應該叫書中仙，作為世界主宰，就不再算人或者蝴蝶，而是一類事物，象征著天地衍化，不朽不滅。”
    “我看你長得這麽漂亮，不像無情老太婆啊！”
    “我可是蝴蝶精修煉成的主宰，我的蟲心和你的靈性不太一樣，對於我來說，每一隻飛舞的蝴蝶都是我的分身，所見所聞都如同幻夢，我的本體分身雖然化入混沌，但是那是無情的我，我的眾多蝴蝶分身依舊在世間翱翔翩躚，有情的我也在和你閑聊扯皮。”
    “哦，我又懂了，你就是係統ai。”
    “隨你理解。”
    “你看咱們這麽有緣，你又這麽厲害，不如給我弄點額外權限，好讓我當一回特權玩家。”
    “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