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數少了很多，大約也就七八十人，其他製片公司的人都走了，主要就是影評人、媒體、主創演員及幕後，當然還有一些其他來賓。
    這次就得喝酒了，雖然是淺嚐輒止。
    此時的現場反而沒什麽人說奧斯卡的事了，更多的是討論電影劇情，氣氛很是不錯。
    而楊靈越入場時說的那句“獸性、人性”的話，已為場內所有人所知。
    宴會期間，福克斯的製片經理伊麗莎白還登上舞台，敲響話筒，模仿著楊靈越的語氣和神態重複了一遍那句話。
    楊靈越笑著搖頭。
    而場內其他人或是會心一笑，或是拍手叫好。
    “我提議，讓我們為了pi，為了yang，為了yang這句經典的話，幹杯！”
    宴會持續到9點也就結束了。
    也就在結束時，福克斯一些合作過的人都有點半場開香檳的意思了。
    楊靈越便和伊麗莎白及李婧說了一番舊論：“做一件成功的事情，過程應該是如履薄冰的，是提心吊膽的。”
    於是乎李婧很失望，她還得待在美國，繼續這份給老板貼金的工作。
    伊宛卡也很失望，她最近可是在備孕，丈夫都不願讓她出門，好不容易從紐約飛來加州，結果人家拒絕了。
    楊靈越必須得拒絕，因為茜茜來接他了。
    不過也約伊宛卡在紐約首映結束後，聊聊發行的事，最後就在之前的那個咖啡廳。
    .........
    回到別墅，已然是9點40。
    剛和茜茜進門，小麗便催促道：“洗手去。”
    楊靈越一邊把外套遞給她一邊問：“做的什麽？”
    “餃子。”
    茜茜俏聲道：“我倆一起包的。”
    小麗白了搶功的茜茜一眼，敷衍地說：“嗯嗯，一起包的。”
    雖然一起久了，但楊靈越看著她倆互動時的這種小表情和小動作，還是想笑。
    在餐桌上，小麗伺候著男人吃飯，茜茜則在一旁問東問西。
    “你讓他好好吃飯行不行，想知道你下次跟著去啊。”
    茜茜回懟：“不是你讓我問有沒有女妖精糾纏他嗎？”
    小麗就一點都不生氣，甚至懶得搭理茜茜這種潑髒水的行為。
    果然，楊靈越樂了：“丫頭片子，都敢假托她的意思了。”
    茜茜瞧瞧這個，看看那個，於是乎吃醋了：“嘖嘖，心意相通呢。”
    “行了，茜茜你去洗澡，他今天肯定不知道說了多少話，讓他歇歇吧。”
    “我知道啊，回來的路上我都沒怎麽和他說話，讓他在我腿上躺著呢...不對，你這是要支開我，你想幹嘛？”
    小麗眼睛一瞪：“能幹嘛，我和我男人單獨待一會兒行不行？”
    “不行...”
    楊靈越一口一個吃著餃子，而後樂嗬嗬地看著這倆吵架。
    “你還吃。”
    “我娘們兒親手包的餃子，我不吃豈不是對我娘們兒的不尊重？”
    “......”
    吵吵鬧鬧卻也熱熱鬧鬧。
    一盤餃子吃完，再來一碗餃子湯，原湯化原食，楊靈越感覺消失過半的血條恢複了滿狀態。
    之後小麗自是收拾餐具到廚房，嗯，家裏沒有保姆，到時候家政會在他們明天離開後上門。
    茜茜上樓洗漱，一切自然而然。
    11月底的洛杉磯，氣溫溫差那是相當的大，白天二十五六度，晚上就是六七度。
    不過有空調，屋內溫度並不低，隻是靠海，又受西風帶影響，所以洛杉磯在這個月份降水較多，空氣濕度自然較大。
    窗戶玻璃上的水很多，這是因為室內外溫差較大時，溫度較低的玻璃表麵會促使周圍空氣中的水蒸氣液化，進而形成冷凝水。
    就像從冰箱裏拿出的礦泉水，外包裝很快就會凝結成水珠，就是這個原理。
    濕度越大，溫差越大，流水就會越多。
    洗完餐具的小麗上樓回到屋內後，見到這一幕，便拿了塊布擦拭起來。
    過了一會兒，茜茜接過了小麗手中的布，接替她擦拭起來。
    吵鬧歸吵鬧，但幹活的時候，兩人是很默契的，也很為彼此考慮的。
    轉眼到了第二天早上。
    楊靈越翻了個身，懷抱溫軟，像抱了一匹綢緞似的。
    抱了一會兒後，楊靈越打了個哈欠：“起吧？”
    小麗輕音：“嗯。”
    隨後兩人躡手躡腳地下地，去了隔壁洗漱間刷牙洗臉。
    楊靈越瞧著鏡子裏那張嬌豔欲滴的臉，嬉笑道：“我娘們兒真漂亮。”
    小麗吐了口牙膏沫：“呸，我爺們兒有本事唄。”
    隨後便剜了他一眼。
    “還要晨練呢，別鬧。”
    “娘們兒，你看著鏡子。”
    “狗東西...嗯~”
    .............
    洗澡的時候，小麗裏就覺得不對勁。
    男人今天太溫柔體貼了，而且許久早上沒有過了。
    “今兒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兒啊？”
    楊靈越歎息一聲，這女人越來越懂他，卻也認真地說：“本來說飛機上說的。我在想你和茜茜要不在紐約待一陣子。年底了，凱瑞那邊事情越來越多。”
    小麗立馬轉身，瞪著他：“蘇平以前不是回國匯報嗎？”
    “都說了事情越來越多嘛。銀行的還好說，但波士頓那邊的投資情況，北美電子煙的銷售情況，收益稅率這些....”
    小麗無奈：“幾天啊？”
    “十來天吧，你都過一遍，隻看不說。”
    小麗皺了皺眉：“蘇平有問題？不是有個陳亭一直在嗎？我看也沒什麽問題啊。”
    楊靈越拿過浴巾，一邊擦拭一邊說：“是沒什麽問題，但我想從今年開始形成這個規矩，不單單每月有集團財務團過來，年底要麽你，要麽我得過來。”
    “嗯，知道，不是初創期了。不單單是監管，是規矩就是規矩。”
    “我的小麗永遠這麽懂我。”
    小麗卻是沒好氣地捶他一下：“還搞這一套，你直說我能不聽你的嗎？”然後想到什麽，疑惑地問：“茜茜跟著我幹嘛？她對這些又不感興趣。”
    “說的好像你懂似的，不感興趣也得讓她了解...劉小麗，撒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