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在湯臣，你男朋友回樊兵兵家的時候。”
    大美圓反應歸來“說話大喘氣。”
    “不是，你不在乎？呃…”
    賈靜文說著說不下去了，人家要在乎，還會以“男朋友”稱呼嗎？
    誰又不在乎呢？誰又不煩呢？
    隻不過那瞬間或者時間很短的快樂給她帶來的愉悅感勝過了相對漫長的煩惱。
    大美圓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想法和選擇，哪怕知道那是違背世俗倫理與道德的。
    猶如上癮一般。
    這個地球上所有雌性生物的天性，物競天擇的法則決定了他們骨子裏就想要得到最好的雄性基因以便於繁殖出擁有更好基因的後代。
    新中國的好日子讓人們忽視了一個極為殘酷的真相，那就是漫長的人類曆史上，很多窮人其實是沒有後代的。
    人類雖然是擁有高等智慧的物種，並用道德或者法律規範言行，但有時人們做出的選擇或者輿論的風向也不盡相同。
    社會相對公平公正，生活相對富足，人民相對有尊嚴時，會說“寧做貧人妻，莫做富家妾”，比如明朝，從當時的各類文學作品中就能看到這一點，比如《珍珠記》
    社會道德淪喪且階級固化，人民生活困苦且沒有尊嚴時，就會說“寧做富家妾，莫做貧人妻”，比如清朝，紀曉嵐《閱微堂筆記》裏的女主沈明睠，比如《紅樓夢》裏的尤二姐
    前文書說曆史不一定是真實的，但同時期的文學作品一定是真實的。
    一個時期的文學作品中不約而同對一件事情抱有同樣的觀點，哪怕官方再是蓋棺定論，隻要和廣大人民群眾認為的不一樣，那便是假的。
    書歸正文。
    大美圓並沒有說，反而繼續問起了咋回事。
    聽賈靜文說完以後，大美圓搖搖頭“他最近特別忙，而且等他過來都幾點了。”
    賈靜文有些失神，然後笑道“那我就走了，不打擾你也不對，你今天用不了。”
    於是乎又嬉笑打鬧作一團。
    平靜下來後賈靜文還是說了句“媛媛，你會很辛苦的。”
    大美圓托著下巴笑意滿滿“我知道。”
    且說楊靈越到了大美圓這處房子時，已然是晚上10點鍾，他剛剛在車上還眯了一覺。
    這裏是大美圓101novel.com04年的時候就拿出所有存款全款買的，當時房價7000左右。
    如今這片的價格已經突破了3萬。
    這娘們兒買房子向來全款，從不貸款。
    房價漲幅還是超過通脹的，還是賺的。
    楊靈越並未見到賈靜文，還覺遺憾，思維慣性這個東西
    而他毫不掩飾的目光搜尋動作，自然落在了大美圓眼中，語帶嗔意地問“找什麽呢？”
    “賈靜文啊，把人家趕走了？”
    “你當你是香餑餑啊，我是想讓她走，她也是真想走。”
    楊靈越笑了笑“你這朋友對你不錯，比你對俞緋紅強。”
    大美圓的笑意僵在臉上，臉色逐漸難看起來。
    楊靈越伸手探向她的臉頰“別這樣，不好看了。”
    高媛媛往後一退“你別碰我。”
    楊靈越一陣煩躁，我特麽從東到西，從西到東的是為了什麽？
    不由認真地說“如果你連這個事實都接受不了，就算我們一起買了房子，你也住不了多長時間。”
    楊靈越的話確實難聽，於她而言也很殘忍，但這就是現實。
    他很喜歡大美圓，如果隻是單純地為了捅咕兩下，壓根兒就不會說這樣的話，就算嘴賤的緣故，哄一哄然後床頭吵架床尾和也就得了。
    但當他說“做我的藥娘”時，就意味著會花心思花時間待她，但也代表著很長一段時間裏不會再遷就她。
    這意味著於她而言會進入到一個很難過的時間段，適應了也就適應了，適應不了就是適應不了。
    大美圓明白他的意思，一時間目光幽幽，眼裏有難過，有恨，有不舍，有情意。
    她這才真正意義上明白了當時他說的他和俞緋紅的相處模式。
    兩人對視良久，大美圓眼眶裏還是有了淚，目光轉向一旁說了句“你說的對，我還在猶豫。”
    楊靈越再次探手，她這次沒躲沒攔。
    隻是大美圓表情極為認真地說“親愛的，你再給我點時間吧，我還得想想，我有我的難處我想確認我對你是不是隻是衝動，你知道的，我本質就是衝動的。”
    楊靈越放在她臉上的手一頓，給了句承諾“知道的。媛媛，無論你怎麽選，我都尊重你。”
    說完轉身離去，也懶得再去哪裏尋歡，徑直去了離此不到兩公裏的博雅園，自然是有鑰匙的，雖然他是第一次來。
    也沒心思打量，去了臥室衝了個澡後又給俞緋紅發了個臥室的小視頻，便攤開床頭的被子躺下了。
    不想俞緋紅竟然沒睡，一個視頻彈了過來。
    接通後見她躺靠在床頭，一臉疑惑“什麽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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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你了，過來聞聞你的味道。”
    俞緋紅翻了個白眼，樂了起來。
    “都是洗過的，是洗衣液的味道，想聞你得來臨安。”
    “明天回來一趟吧。”
    “有事兒。”
    “嗯？”
    “真有事兒。”
    “你又該挨揍了。”
    “揍啊，撅起來讓你揍。”
    “飛哥。”
    “嗯？”
    俞緋紅看見他難得的溫柔麵龐，不由愣神。
    楊靈越好奇又認真“對強烈渴望掌握人生主動權的你而言，“逃離”與“向往自由”應該是你精神內核。你我之前的相處模式，才契合這一點，而現在卻又不同。”
    俞緋紅笑意盈盈“怎麽聊這個了，沒話題可以不聊。”
    “我確實想知道。”
    俞緋紅歪著腦袋“我不知道，我隻是從心選擇。”
    楊靈越搖搖頭“不是，縱觀你我相處，你一直是跟著身體感覺走的。”
    “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這說明我身心一致。”
    楊靈越樂了“你的兩次離開也是如此？”
    俞緋紅卻很認真“愛情存續時間雖然很短暫，但這也不代表沒有。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太擅長用一句話描述事情和心情。”
    “我明白你想表達什麽。”
    能表達什麽呢，俞緋紅是愛著他的，隻不過於她而言愛情並不是那麽重要。
    顯然俞緋紅不想說情情愛愛這些的“不聊這些了，煩。你最近也忙，睡不著也閉眼養養神吧。”
    “好，晚安。”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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