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任教主出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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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魁站在桑三娘麵前,震驚道:“桑長老,您也敗給了張堯那小子?”
    桑三娘十多年前就是一流武者,按理說,功力和殺敵經驗都要在張堯之上。
    可是,怎麽就敗了呢?
    桑三娘冷笑道:“要不是老娘舊傷未愈,張堯那個小崽子豈會是我的對手。”
    其實桑三娘是嘴硬。
    張堯的功力怎麽樣,她是最清楚。就算沒有受傷,怕是她也拿不下張堯。
    不得不說說,張堯已經不是一個讓人隨意拿捏的窮酸書生了。
    吳魁說道:“桑長老,張堯是一流武者,刀法精湛,他一定會報複我們。咱們現在該怎麽辦?白濤和唐雲兩位堂主,已經投靠了張堯……”
    桑三娘表情陰狠,說道:“哼。我已經飛鴿傳信給秦偉邦長老。隻要等秦長老到杭州,張堯就必死無疑。”
    秦偉邦算是楊蓮亭的心腹。
    秦偉邦的功力比不過童百熊和曲洋,但是比桑三娘強了不止一籌。
    隻要收拾掉張堯,桑三娘就更不會放過白濤和唐雲。對了,還有王彪,同樣不能放過。
    ……
    正月初五。
    燕喜樓。
    張堯宴堂主和香主們。
    白濤和唐雲來了。
    七個香主來了四個。
    吳魁和另外兩個香主沒來。
    他們拒絕張堯的宴請,那就是要站在桑三娘一邊。
    以後,他們就是張堯的敵人了。
    張堯端起酒碗,對著白濤、唐雲、王彪等人說道:“各位,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我隻說一句,我張堯十八歲,很年輕。我比桑三娘那個惡毒的瘋婆子更有前途。這一碗酒,我幹了!”
    張堯平時不喝酒,怕喝酒誤事,但是今天他必須喝一碗。
    在場的人,既然來赴宴,就是選擇抱張堯的大腿。
    張堯的話,說到他們心裏去了。
    張堯隻有十八歲,太年輕了,還隻是個少年。但是張堯卻是一流武者,擊敗了桑三娘。張堯當然比桑三娘有潛力。
    堂主,可能隻是張堯過度的位置,說不定再過一些日子,張堯就是日月神教的長老。
    江湖中人,強者為尊。
    誰武功高,拳頭硬,誰就能揚名天下,享受富貴。
    桑三娘和張堯之間,隻要不是傻子,就該知道該選擇投靠誰。
    王彪說道:“張堯堂主,你說得在理。以後,咱們都聽你的。”
    ……
    張堯做了堂主,名正言順接管日月神教杭州分舵的一部分“生意”。
    這些生意都是杭州的商戶、青樓、賭坊的份子錢。隻可惜這些份子錢絕大多數是要上繳給黑木崖。
    張堯並不敢把這些銀子扣留下來。
    因為實力不夠。
    若是張堯敢把杭州分舵的銀子扣留,那麽楊蓮亭肯定震怒。
    楊蓮亭絕對會派高手來圍殺張堯。
    清晨。
    天剛蒙蒙亮。
    張堯就在前院練拳。
    張堯以暗勁淬煉肌肉筋骨,以內功呼吸法增強五髒六腑。
    汗水不斷從張堯的身上滾落下來。
    “我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素質還在繼續增強。內力也在逐漸變得深厚。”
    “以我的估計,要是沒有瓶頸的話,想要達到一流武者巔峰,我可能需要兩年的時間。”
    兩年的時間,不算長。
    可是張堯卻等不起。
    畢竟已經和桑三娘撕破了臉皮,張堯不是一個人,他還得保護母親和妹妹。
    隻有變得更強,張堯才會有安全感。
    “桑三娘最近沒有露麵,不知道她藏在哪裏。”張堯暗道,“我忌憚桑三娘。桑三娘也忌憚我。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我得盡快解決掉桑三娘這個毒婦。”
    “還有。讓妹妹學拳術武功的這件事情,刻不容緩,該提上日程。”
    ……
    張堯要教妹妹張琴練武。
    母親張陳氏心中不情願,她認為女孩子就該繡花做女紅,安安靜靜待在閨房,做個淑女。
    張陳氏是想要把張琴培養成大家閨秀,以後嫁個好人家。
    張堯說道:“母親,我已經踏足江湖,進了日月神教,妹妹想要過普通人的生活,就不可能了。我爹是日月神教的人,我想要考科舉做官,可是結果呢?咱們被陷害,被迫加入日月神教。”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教妹妹武功,不是讓她去殺人,而是要她有保護自己的實力。有了武功,就有說話的底氣,至少別人在要欺負咱們之前,會有所顧忌。”
    張琴說道:“母親,我聽兄長的。我要練武功!”
    張陳氏摸了摸張琴的腦袋,說道:“琴兒,你既然要練武,那就跟著你兄長認真學。”
    張琴說道:“我當然要認真學。說不定將來我的武功會超過兄長呢。到時候,我就可以保護母親和兄長。”
    張堯先教張琴拉伸筋骨,然後是站馬步樁功。
    拳法套路,那是表演用的東西,張堯不會教張琴。張堯教的是自己的練拳經驗,是幹貨,是實用的東西。
    張琴的練武天賦,比張堯預想的要好。
    張堯心中暗道:“有了我的修煉經驗,妹妹說不定很快就能達到拳術暗勁階段。隻要領悟了暗勁,那麽修煉內功就會事半功倍。”
    張堯的修行比較辛苦。
    是因為他沒有名師指點。
    平一指隻是傳授他醫術知識,再就是王彪在最開始的時候指點了他一些殺人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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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堯基本上是靠自己摸索著修煉。
    張堯隻希望有了自己的練武經驗,可以讓妹妹張琴修煉的時候少走一些彎路,不要那麽辛苦。
    ……
    數日之後。
    秦偉邦到了杭州。
    見到秦偉邦,桑三娘非常高興。
    她激動說道:“秦長老,沒想到你接到我的飛鴿傳書,這麽快就從江西趕了過來。”
    秦偉邦以前是江西的一個堂主,東方不敗上位之後,就提拔他做了江西分舵的長老。
    秦偉邦說道:“桑長老,你給我傳信了?我最近沒有在江西,而是去了黑木崖。”
    桑三娘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
    原來秦偉邦來杭州,不是為了幫自己殺張堯啊。
    那秦偉邦來杭州幹什麽?
    桑三娘說道:“你此次前來,是要做什麽?”
    秦偉邦滿臉嚴肅:“殺任我行!”
    桑三娘大驚失色,震驚道:“什麽?任我行不是早就已經死在東方教主的手裏了嗎?你的意思是,任我行還活著?!”
    秦偉邦點頭說道:“我也是前不久才得知任我行還活著的消息。最近這兩年,聖姑和向問天一直在暗中查探任我行的消息。楊總管下令,讓我來杭州和你聯手,處決任我行。”
    東方不敗已經不管日月神教的事務。
    楊蓮亭執掌黑木崖大權,他的命令,就相當於是東方不敗的意誌。秦偉邦不敢有絲毫反抗的心思。
    桑三娘心有餘悸的樣子,說道:“不錯。絕不能讓任我行活著。否則,你我怕是將會死無葬身之地。當年,咱們可是背叛了任我行,投靠東方教主。”
    桑三娘是個惡毒的瘋婆子,她連自己丈夫都殺。可是,任我行的霸道和凶殘,卻讓她感到恐懼。
    桑三娘問道:“秦長老,任我行被關押在什麽地方?什麽人在看守?”
    秦偉邦說道:“知道‘江南四友’嗎?”
    桑三娘點頭:“聽說過。不過是四個讀書人,被人吹捧出來的名氣罷了。”
    秦偉邦說道:“他們可不是單純的讀書人。他們是黃鍾公四兄弟。”
    桑三娘驚訝道:“竟然是他們!如此說來,任我行就是被囚禁在梅莊?”
    秦偉邦說道:“不錯。任我行被關押在梅莊底下的地牢裏麵。”
    ……
    讓王彪他們做陪練,對張堯增強實戰經驗沒什麽幫助了。
    想要盡快提升應敵和實戰經驗,最好還是跟高手過招。
    可是一流武者的數量真的不多。
    張堯想到了梅莊。
    “黃鍾公和黑白子他們不就是一流武者嗎?”張堯決定去一趟梅莊。
    張堯剛到梅莊,就見到兩個人施展輕功,逃出了莊園。
    張堯暗道:“看背影,有點像是向問天那個家夥。另一個人,莫非就是任我行?我靠,任我行逃出地牢了?!”
    穩定了一下心神,張堯走進梅莊。
    任我行逃了出來,其實是對張堯有利。
    隻有任我行和東方不敗兩敗俱傷,張堯才有機會登上黑木崖。
    張堯想要做日月神教的教主,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至少在武功方麵,張堯現在還有些欠缺。
    見到張堯,黑白子很驚訝,說道:“張堯小子,你不但沒死,竟然還成為了一流武者。真是讓人震驚啊。”
    張堯笑著說道:“二莊主,你就那麽想要我死啊?你教我的內功心法實在是高深,我張堯資質愚鈍,練不成,隻能放棄。我現在練的是基礎內功。”
    黑白子眉頭一皺,說道:“那你這次來梅莊,有何事?”
    張堯說道:“梅莊四友皆是一流武者。我是來跟你們探討武功。”
    黑白子說道:“那就不要廢話。出招吧!”
    咻。
    一道強勁的破空之聲傳來。
    黑白子以棋子當暗器,殺向了張堯。
    半個時辰前,黑白子他們剛敗給了令狐衝,現在張堯又跑來比武,搞得黑白子是一肚子怒火。
    黑白子出招,可沒有絲毫留情的意思。
    張堯左移半步,避開暗器的攻擊。
    鏘。
    張堯拔出長刀,衝著黑白子奔殺而去。
    黑白子以棋盤為盾牌,擋住張堯的刀鋒。
    黃鍾公、禿筆翁、丹青生聽到動靜,走了出來。
    黃鍾公驚訝道:“怎麽還打起來了?”
    丹青生說道:“大哥,二哥之前把玄天指的陰寒內功傳授給了張堯……”
    黃鍾公眉頭一皺。
    他們四兄弟說好了來梅莊隱居,順便看守地牢裏的任我行,不再理會江湖中事。可是,黑白子就是不安分,經常暗中高出一些事情來。
    黃鍾公說道:“老三,老四,阻止老二和張堯再打下去。”
    禿筆翁和丹青生抱拳道:“是,大哥。”
    ……
    任我行洗了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正在大口吃著飯菜。
    向問天恭敬地站在他的身邊,說道:“教主,接下來您有什麽打算?”
    任我行身上散發出暴戾之氣。
    十多年的牢獄生涯,沒有消磨掉任我行的鬥誌,反而讓他的殺意和怨恨更盛。
    任我行冷聲說道:“本教主既然逃出生天,當然要滅掉東方不敗,奪回教主之位。不過去黑木崖之前,老夫要殺掉一些人。”
    哼,那些當年敢背叛自己的人,任我行是一個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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