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東邪憤怒,見不得女兒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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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家。
臨安府傳回了消息。
鄒員外的二兒子嚐試了凝神丹以後,對百草堂和張堯是非常重視,心中的貪婪再也無法遏製。他是在臨安做官,眼界比起他老爹鄒員外要高太多了。
凝神丹這玩意兒,不止是能帶來經濟利益,而且還能帶來巨大的正治利益。
掌握了凝神丹的藥方,以後鄒家就會平步青雲!
鄒員外看完二兒子寫來的書信,對送信的中年人說道:“查百草堂可否交稅?據我所知,張堯那小子,是交了稅的啊。”
要說張堯不講規矩吧,他做事情確實比較出格,不懂得人情世故,不講究和光同塵。接人待物是直來直去,像個傻子一樣,沒一點情商。
可是要說張堯講規矩,他也確實講規矩。其他人做生意是能不交稅,就不交稅。張堯是該交多少稅,一點不含糊。
中年人說道:“老爺,若是張堯交了稅,二少爺還有著後招,給張堯封官。隻要讓張堯進了官場,收拾他,可就簡單多了。”
鄒員外有些疑惑,說道:“需要那麽麻煩嗎?直接幹掉張堯,把百草堂拿過來,不就行了嗎?”
中年人說道:“老爺,咱們當然可以直接幹掉張堯,霸占百草堂。可是,二少爺在臨安府的壓力也很大,盯著他的人可不少啊。朝堂上,有奸人誣陷攻訐二少爺。”
“想要獨占百草堂,把藥方變成咱們自家的東西,就必須要‘名正言順’和‘堂堂正正’。才可保萬無一失。”
朝廷官府最大強大的力量,就是體製的規則力量。
隻要是在官場衙門裏,就沒人敢觸犯“規則”,否則,就算是宰相都得飲恨下台。
鄒員外的二兒子是臨安府的大官,是在京城裏當差,當然深諳為官之道和體製規則的力量。
隻要張堯接受了官職,那麽,他就可以輕易拿捏收拾張堯,把百草堂和藥方變成鄒家的東西,而且還能讓別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官大一級壓死人,可不是說笑的。
不得不說,能在臨安府做大官,真的不是一般人。他們玩陰謀詭計,比草莽匹夫要厲害百倍。
要是尋常人,遇到鄒家這樣的土豪劣紳,就隻能自認倒黴。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有被整死的下場。
可惜,鄒家這次遇到的是張堯。
……
百草堂。
張堯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中年人,說道:“你是說,朝廷要封我張堯做主薄?”
一個縣的主薄,看似品級不高,但是其實已經是縣裏的巨頭之一。
縣令、縣丞、主薄,可是有著實權的。在老百姓的眼中,主薄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中年人說道:“是的。張堯大人,隻要你答應,即刻就能去襄陽上任。”
張堯冷笑道:“滾。”
中年人一愣,說道:“什麽?”
張堯說道:“我說,讓你滾蛋。立刻滾出百草堂。”
天上不會掉下餡餅。
朝廷給自己封官,肯定是鄒家搞出來的事情。以自己和鄒家的仇恨,鄒家會好心給自己求官?
何況,現在的南宋小朝廷是搖搖欲墜,隨時會覆滅。
現在去做官,豈不是相當於49年投國軍?
要是有機會,張堯想要做官老爺沒錯。畢竟,做了官老爺,就可以高高在上,可以撈到更多的資源來修行。
有句古話叫做:六扇門中好修行?
為什麽六扇門中好修行?
因為不但有俸祿,不愁衣食,而且還有人侍候,可以享受各種普通人難以接觸到的珍貴資源。
可是,那也得分什麽情況。
張堯現在是絕對不會去做什麽主薄。
中年人反應過來,憤怒道:“張堯,你太囂張了。你可知道,你招惹了不該惹的人。你已是危在旦夕,大禍臨頭。隻有鄒家可以庇護你……”
張堯給了他一耳光,將他扔了出去。
張堯心中暗道:“我還沒有來得及對鄒家下手,鄒家倒是提前布局收拾我了。不過這樣的招數,一般的生意人還真的抵擋不住。可惜,我張堯不是一般人。”
鄒家是豪紳,可以動用衙門的力量。
張堯的手中同樣有刀。
當天晚上。
鄒員外和他的三兒子就死了,是病死的,死得非常自然。
大勝關最厲害的仵作,也沒能查出任何端倪。
張堯不得不感歎,高明的醫術是真的可以殺人於無形。
……咳咳,鄒家父子是病死的。張堯絕不承認是自己下的黑手。
鄒員外的大兒子得知消息,回來奔喪,又莫名其妙遇到土匪,死於非命。
鄒員外的二兒子竟然沒有回來奔喪。真是怪事兒。莫非,他察覺到了回來會有危險?
張堯暗道:“我可沒時間和精力跟鄒家玩什麽鬥智鬥勇的把戲。老子連修行的時間都不夠呢。誰跟你們玩兒啊。誰要是敢打我的主意,我就剁了誰的爪子。”
鄒家想要藥方。
可以,用有價值的東西來換!
張堯是願意做交易。
張堯去討要修行功法,行為非常霸道,貌似是在強搶,但其實張堯是想要做交易。
乾坤大挪移和九陰真經,就是張堯用自己的修行心得交易得來。
鄒家呢?不愧是土豪劣紳,沒有生意人的交易思維,而是想著直接霸占掠奪。
鄒家不但要藥方,要霸占百草堂,而且還要張堯的性命。
張堯當然不會放過他們。
至於鄒員外的二兒子在臨安府沒有回來,張堯同樣有辦法收拾他,甚至不需要自己親自出麵。
醫術,有時候比刀術更好使。
……
襄陽城,郭府。
郭靖看著黃蓉帶回來止血散和凝神丹,盡管這一批藥是張堯白送的,但是郭靖的心裏卻沒有一點喜悅。
郭靖說道:“蓉兒,張堯真的不再跟咱們做生意?不願意把止血散和凝神丹賣給我們?”
黃蓉點頭說道:“是啊。他把百草堂庫房裏的存貨送給了咱們,就相當於是仁至義盡。以後,我們再想要止血散和凝神丹,怕是要從其他人的手裏買了。”
在二道販子手裏買,價格肯定更貴。
郭靖說道:“那張堯怎可如此?他心中就沒有俠義?沒有正義嗎?”
黃蓉苦笑道:“他有什麽俠義?我跟他談俠義,直接就被他趕了出來。”
一個青衣老者走進大堂,說道:“什麽人如此大膽,敢驅趕老夫的女兒?”
黃蓉驚喜道:“爹,你怎蠢戳耍俊?
郭靖連忙站起身來,說道:“小婿見過嶽父大人。”
青衣老者,正是“五絕”之一的東邪黃藥師。
黃藥師說道:“老夫路過襄陽,就來看看你們。蓉兒,你還沒有說,是誰驅趕你呢?”
黃蓉把張堯和百草堂的事情說了一遍。
黃藥師冷哼一聲,說道:“張堯?此人真是膽大包天。老夫要去會一會他。”
黃蓉說道:“爹,那張堯的刀法通玄,可不好惹啊。他拔刀的時候,我居然沒有能看清楚他的動作。可見,他出刀非常快。張堯若是真的要殺我,怕是我連他一招都接不住。”
想到張堯出刀的速度和鋒利的刀氣,黃蓉現在還有點心有餘悸。
郭靖說道:“蓉兒,張堯的武功真的那麽強大?”
黃蓉點頭說道:“反正張堯給我的感覺是深不可測。”
黃藥師冷笑道:“刀法通玄?深不可測?那老夫就更要去見識見識。”
黃藥師除了當年輸給了王重陽,他還真沒有怕過誰。就算是歐陽鋒、洪七公、一燈大師,修為也不過是和黃藥師旗鼓相當罷了。
黃藥師就不相信,自己會收拾不了一個晚輩。
更重要的是,黃藥師見不得女兒受委屈。
黃蓉從小就是黃藥師的掌上明珠,他這個當爹都舍不得嗬斥教訓,張堯竟敢驅趕自己的女兒,真是豈有此理。
這要是都能忍下來,他就不是東邪黃藥師。
黃蓉拿出一顆凝神丹,說道:“爹,咱們先不談張堯的事情。這凝神丹,你能否將它的藥理破解出來。哪怕咱們仿製出來的凝神丹效果打個折扣,也是好的啊。”
黃藥師精通藥理,但是他的心思畢竟不是在醫術上麵,想要破解凝神丹的秘密,有些難為他。
黃藥師說道:“這就是所謂的凝神丹?好東西啊。蓉兒,要老夫破解凝神丹的秘密,我做不到。不過,老夫可以去一趟大勝關百草堂,幫你把藥方帶回來。”
黃藥師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了郭府。
黃蓉連忙喊道:“爹……”
郭靖說道:“蓉兒,嶽父已經走遠了。”
……
張堯在宅院裏研究全真大道歌。
突然。
張堯渾身的汗毛豎起,眉心一跳,一股危機在心底升起。
有人偷襲!
鏘。
張堯出刀迎敵。
隻見一個青衣身影快速後退,以三尺長的綠笛擋住了張堯的刀。
“咿。你小子的刀法果然迅猛淩厲。”青衣人驚訝道,“老夫不拿出點真本事來,是收拾不了你。”
張堯冷哼一聲,化作殘影衝出宅院。
青衣人一愣,說道:“想逃?沒那麽容易。”
二人遠離了宅院之後。
張堯折返回來,殺了個回馬槍,冷笑道:“逃?我是怕打壞了宅院。除了王重陽,沒人能讓我落荒而逃。可惜,王重陽已經仙逝。”
張堯知道眼前這個青衣人是宗師巔峰的修為。
可那又如何?
張堯現在同樣是宗師巔峰,不虛他。
張堯使出連綿不絕的兩儀刀法。
青衣人以落英神劍抵擋拆招。
青衣人是越打越心驚,張堯這小子不但刀術通玄,而且內功修為竟然是宗師巔峰。怪不得女兒連他的一招都接不住。
關鍵是,張堯如此年輕,他是怎麽修煉的?
練的是什麽神功秘籍?
砰。
刀氣劍氣爆發。
張堯被震退了幾步。
青衣人向後飄去,好似馭風而行,如同謫仙。
張堯驚歎道:“好輕功。你就是‘五絕’中的東邪黃藥師?”
青衣人取下臉上的麵具,說道:“你認得老夫?”
張堯說道:“中原江湖武林之中,武功修為能跟我張堯相媲美的人,隻有‘五絕’,周伯通、郭靖等寥寥數人而已。閣下的武功路數和穿衣打扮,符合傳言中的東邪。”
黃藥師冷笑道:“你小子真是狂妄。”
張堯說道:“不是狂妄,我這是自信。再給我一些時間,我的武功修為肯定能超越你們。黃藥師,你來找我幹什麽?”
如果黃藥師是來跟自己談論武學,或者是交易功法。張堯很歡迎。
可要是為了其他的事情。
張堯不介意繼續和他打。
黃藥師說道:“前段時間,我女兒來你百草堂做買賣。你趕走了老夫的女兒,是不是有這回事兒?”
張堯說道:“哦,你說那件事情啊?我讓黃幫主離開的時候,語氣上是不太客氣。可是,黃幫主不是和我公平做買賣。她是想要不給錢,白嫖。我當然不能讓她如願。”
黃藥師眉毛一皺,說道:“什麽恩怨我不管。老夫隻知道你驅趕我的女兒,她受了委屈。老夫這次來,是要給女兒討個公道。張堯,把止血散和凝神丹的藥方交出來。”
張堯眯著眼睛,冷笑道:“不愧是東邪,不講道理講實力。我喜歡你這樣的性格。”
“來吧,咱們繼續打!”
“打贏了我,我張堯把藥方雙手奉上。可若是你輸了,就把桃花島的傳承典籍全部給我!”
桃花島有很多珍貴的典籍。奇門遁甲,醫書,武功秘笈等等。這些技術類書籍,對張堯的修行肯定有著幫助。
黃藥師想要張堯的藥方。
張堯也想要黃藥師的傳承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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