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戰士從背包裏拿出一小瓶水，遞給俘虜：“喝點水吧，畢竟我們也不是怪物。”
    俘虜猶豫了一下，終於接過水，微微抬頭，看向黃誌強的眼神中露出一絲動搖。
    “我……我知道一些。”他聲音沙啞，眼神中有一絲絕望，“但是你們得答應我，如果我說了，你們不會殺我。”
    黃誌強低笑一聲：“殺你？你以為你還有活路嗎？隻是希望你能提供些有價值的情報，否則就別怪我心狠。”
    俘虜吞咽了一下口水，隨即低聲說出了一些敵人的部署情況和搜索的計劃。黃誌強一邊聽著，一邊迅速記錄下來。
    “敵人從東南方向調動了增援隊，預計今晚就會到達我們附近的山口。”俘虜的聲音低沉而急促，“他們已經注意到你們的存在，計劃進行大規模搜索。”
    黃誌強微微點頭，心中暗道：“果然，他們已經察覺到我們的動向。”
    “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的情報嗎？”黃誌強問道。
    俘虜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似乎在糾結是否繼續說下去，最終還是點頭：“敵人準備在明天清晨發動一次突襲，目標就是你們這支隊伍。”
    黃誌強的臉色微微一沉：“突襲？他們知道我們的位置？”
    俘虜勉強點了點頭：“他們已經有了坐標，計劃通過空中支援和地麵隊伍的配合，直接打擊你們。”
    “空中支援？”黃誌強皺眉，“這可不小。”
    “是的，敵人的空軍正在執行掃蕩任務。”俘虜的話音未落，他又被黃誌強一把抓住衣領，“你確定這是真的？”
    俘虜眼中露出一絲絕望：“我……我敢保證。這是我從指揮官那裏得知的消息。”
    黃誌強的眼神變得更加冷酷：“你配合得不錯，給你點生路。”他揮手讓旁邊的戰士鬆開了俘虜，“把他帶走，暫時囚禁起來。”
    另外一邊，李大壯帶領的小隊正在搜尋新的補給點。他們已經穿越了幾座山頭，沿著隱蔽的山間小道前行。
    “這裏怎麽樣？”李大壯指著前方的一個山穀問道。
    一個戰士趴在地上，仔細觀察周圍的地形，搖了搖頭：“這裏地形開闊，敵人可能會輕易發現我們。”
    李大壯皺了皺眉，繼續向前行進。經過一番尋找，他們終於發現了一個隱蔽的小山洞，洞口被茂密的灌木叢遮擋，看起來相對安全。
    “這裏可以。”李大壯點點頭，“不過還是得加強防守，防止敵人突然反撲。”
    隊員們紛紛開始布置防線，李大壯自己則靠在一棵大樹旁，取出地圖，開始盤算接下來的行動。
    徐天祿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遠處的林間，李大壯趕緊迎了上去：“隊長，怎麽樣？有沒有發現敵人的動向？”
    徐天祿看著周圍的防線，目光凝重：“敵人已經在附近部署了重兵，看來他們已經察覺到我們的位置。我們必須趕快行動，爭取在敵人的突襲之前完成撤退。”
    “撤退？”李大壯皺眉，“是不是太早了？”
    “不能等到敵人發動突襲再動手。”徐天祿的聲音低沉，“現在是我們最危險的時候，敵人可能已經封鎖了所有撤退路線。我們要盡早做出決策。”
    李大壯一愣，隨即點了點頭：“明白了，我們馬上準備。”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迫不得已？”徐天祿冷笑一聲，眼神像是能把人燒成灰燼，“你是迫不得已，難道那些無辜的村民就沒有任何選擇嗎？你們是什麽人？是漢奸，是敵人的走狗，還是人皮之下的惡鬼？”
    士兵被徐天祿這一通怒斥震得愣住了，嘴唇微微顫動，似乎有話要說，卻又說不出口。
    “你告訴我，你們抓村民去做苦力，趕走剩下的人，你們給他們留下了什麽？”徐天祿逼問道，他的聲音低沉，卻充滿了壓迫感。
    士兵臉色蒼白，低聲答道：“剩下的村民被趕進了山裏，沒人管他們……我們……我們隻知道聽命行事，誰能活著回來，誰就能繼續活下去。”
    “繼續活下去？”徐天祿冷笑道，“你們活下去，是讓更多無辜的人死去，活下去的代價，就是將一個個村莊摧毀，踏上無數鮮血的屍體！”
    士兵沉默不語，他的腦袋低得幾乎要埋進泥土裏。他知道，徐天祿的憤怒是無法辯解的——無論他說什麽，都無法改變自己所做的那些罪行。
    “你們這些人，真的是活得太久了。”徐天祿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峻，眼神中的怒火似乎被一層薄冰覆蓋，透出一種寒冷的威壓。他緩緩地走到士兵麵前，俯視著他，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做的事情，會換來什麽？你們這些人，背叛了自己的祖國，背叛了自己的親人，將自己的靈魂賣給了鬼子，最終，你們會變成曆史的笑柄，變成後人唾棄的恥辱。”
    士兵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他幾乎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就在這時，徐天祿突然將手中的長刀舉起，刀鋒在陽光下閃爍出冰冷的光芒。
    “你……”士兵終於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恐懼，“你要殺我？”
    “你死不死，和我無關。”徐天祿淡淡地說道，刀鋒卻不再舉起。“不過，給你一個機會。”
    士兵愣住了，目光中有一絲不敢相信：“機會？你……你什麽意思？”
    “我給你一個機會，”徐天祿輕聲說道，語氣異常冷靜，“你可以選擇告訴我，究竟還有多少村民被抓走了？他們在哪裏？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或者你可以選擇為你的良心負責，告訴我真相。”
    士兵的眼神閃爍，明顯在猶豫。片刻後，他低下頭，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你殺了我，我什麽都不說。你不殺我，我也不會說。我已經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死了也許會解脫。”他聲音沙啞，仿佛說出了自己的內心掙紮。
    “你死了，誰會替那些被抓走的村民去報仇？”徐天祿突然語氣一轉，冷冷地說道，“你的死，隻會讓你的良心永遠被壓在墳墓下。你若不說，你會永遠背負著這個罪行，活著，死了，都是被詛咒的。”
    士兵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著徐天祿，似乎在思考他的每一句話。過了一會兒，他的雙肩顫抖了一下，嘴唇微張，聲音低沉卻帶著絕望：“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裏……但是……我知道他們被送到了西北的一個大倉庫裏，那個地方有很多像我們這樣的軍隊和……鬼子的士兵，可能正在做那些不人道的事情。”
    徐天祿的眼睛猛地一亮，聲音變得嚴肅：“西北的大倉庫？具體位置？”
    “我……我不清楚，”士兵低頭吞咽了一下，似乎掙紮著要從腦海中提取更多的信息，“那個倉庫的位置……我隻知道大概的方向。往北走，經過三座山脈，接近一個廢棄的村莊，就是那個地方了。”
    “好！”徐天祿低喝一聲，迅速轉身，毫不猶豫地揮動長刀，切斷了士兵的束縛繩索。他的動作幹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你……”士兵驚恐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了不敢相信，“你放了我？”
    “你對我沒有威脅。”徐天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既然有良心，還知道自己罪孽深重，那你就去死吧。”
    士兵怔怔地站在原地，似乎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情景。片刻後，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破舊的軍裝，內心的絕望終於壓倒了所有的理智。他轉身朝遠處跑去，腳步急促，似乎已經沒有了回頭的理由。
    徐天祿站在原地，目光中依然充滿了憤怒和悲痛。那些被抓去的無辜村民，仍然在等待著救援。而他，必須繼續前行，直到將所有的罪行和惡行全部揭露，直到正義得以伸張。
    夜幕降臨，四周的空氣變得寒冷而沉寂。徐天祿看著遠方的山脈，心中早已有了決定。他知道，自己無法停下腳步，不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不論他自己是否能夠活著看到勝利的一天。那些村民，那些曾經有過希望的無辜人們，必須得到解救。
    他深吸了一口氣，邁步向前，耳邊傳來山風的呼嘯，腳下是堅硬的泥土。他知道，前路依舊漫長，但這一切都值得。
    “你剛才說的‘趕出了村子’，是把他們趕到哪裏去了？” 徐天祿的聲音低沉，仿佛在壓抑著心頭的怒火。
    士兵低下頭，似乎不敢直視徐天祿的眼睛。他的雙腿微微發抖，嘴唇動了動，才低聲道：“他們……他們把村民趕到了山裏，逼著他們在那兒生活。吃的東西也沒有，生病了就直接扔掉。那些幸存的村民，已經沒有多少了。”
    “你們……”徐天祿咬緊牙關，話未說完，憤怒卻已經將他話語的力量吞噬了。他抬起頭，看向天際，似乎在尋找一個解脫的出口。太陽已經開始下沉，天邊的晚霞如血一般鮮紅，給人一種壓迫感，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這場無休止的暴行默哀。
    “我知道你們是聽命行事，但你們難道不懂嗎？” 徐天祿的聲音越來越冷，“一個村子不過是幾百人的地方，你們把他們驅趕到山裏，逼得他們生死存亡。你們的良心呢？”
    士兵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我……我隻是個小兵，根本沒得選擇。上麵的人說什麽，我隻能聽，能不做就不做。”
    “所以你們都是‘聽命行事’？那你們就能擺脫責任？” 徐天祿冷笑道，“你們覺得，自己隻是執行命令，就可以把一切責任推給上頭嗎？你們知道嗎？在你們執行命令的背後，正在發生著多少悲劇。”
    士兵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他的手指緊緊地抓住槍托，顯然心裏也很掙紮，但他並沒有反駁。他不是沒有良知，隻是無法改變眼前的局麵。
    “你現在告訴我，你是一個沒有選擇的可憐人？” 徐天祿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如果是這樣，那你現在應該去找你們的指揮官，告訴他你不想再殺人，你不想再害百姓，告訴他你不想再繼續這場沒有意義的戰爭。”
    士兵的臉色變了，似乎被徐天祿的話刺痛了。他低下頭，手指緊緊地抓住槍柄，似乎在進行內心的激烈鬥爭。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抬起頭，聲音顫抖：“你……你說的沒錯，我……我有些後悔。”
    “後悔？現在說後悔已經晚了，百姓的痛苦才剛剛開始。”徐天祿的語氣越來越沉痛，“你們隻知道聽命行事，知道嗎？上麵的命令已經讓你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你們要明白，不管你們怎麽解釋，這一切的責任，最終都會落到你們身上。”
    士兵低下了頭，沒有再說話。他的內心正在經曆著強烈的衝突和矛盾，想要抵抗，卻又無力反抗。戰爭，對於他來說，似乎永遠是沒有盡頭的噩夢。
    “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徐天祿冷冷地問。
    士兵猶豫了一下，低聲回答：“我叫李成。”
    “李成……”徐天祿默念了一遍，然後繼續道，“你知道你在這場戰爭中的責任嗎？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將決定你以後的一切。”
    “我……我知道，”李成的聲音更低了，“我也不想這樣，但我沒得選擇。”
    “沒有選擇？” 徐天祿突然一笑，目光銳利如刀，“你難道不明白，每一個人的選擇，都是自己的一部分嗎？你選擇了做一個聽命行事的兵，就意味著你失去了人性。你選擇了投降惡魔，成為他們的工具，你就不配再做一個人。”
    李成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他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徐天祿停頓了一下，深深地看了李成一眼，然後轉過身，背對著他，緩緩地說道：“如果你想救贖自己，就要做出改變。而改變，首先從停止屠殺，停止傷害無辜開始。”
    “我……我……”李成的聲音再次哽咽，他幾乎沒有勇氣再繼續說下去。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徐天祿聽到聲音，立刻警覺起來，迅速拉開了自己的刀鞘。李成也緊張地站了起來，手中的槍已經指向了遠方。
    “什麽人？” 徐天祿冷冷地問道。
    “是我們的人！” 遠處的一個身影大聲喊道，聲音帶著一絲急切。
    一個騎馬的戰士飛快地奔到近前，停下馬來，喘著粗氣說道：“天祿，情況不妙，敵人派出了更多的兵力，我們得立刻撤退。”
    “撤退？” 徐天祿眉頭一挑，“不行，我不能讓他們繼續肆虐。”
    “可是，咱們現在人數不多，敵人已經封鎖了所有的退路。如果再拖下去，恐怕會被全殲。” 戰士焦急地說。
    徐天祿沉默了片刻，深深看了李成一眼，“你來決定，李成，今天是你做選擇的時候。”
    李成渾身一震，他完全沒有料到，自己會站在這樣一個岔路口。
    “你是想繼續做一個隻會聽命的兵，還是要做一個有良知的人？” 徐天祿目光如炬，直視李成。
    李成握緊了手中的槍，沉默了好久，最終，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中閃過一絲堅定。
    “我……我跟你們走。” 李成說道，聲音雖然低沉，卻帶著前所未有的決心。
    “好。” 徐天祿點了點頭，刀鋒閃過一絲寒光，“那就走！”
    “嗯，我知道。”徐天祿點點頭，沉聲說道，“但目前我們最大的任務，是把這名俘虜的情報搞清楚，搞清楚敵人的動向，特別是他們在這片區域的部署。”
    “如果敵人已經開始加強對我們的搜索，那麽接下來我們要準備應對他們的突襲。”黃誌強說道，他是徐天祿的得力幹將，冷靜且果斷。
    徐天祿沉默了片刻，隨後看向他身後的俘虜。那是一個身穿敵軍製服的中尉，年約二十七八，臉色蒼白，顯然已經受過不少折磨。徐天祿走上前，盯著那名敵軍中尉，冷冷說道：“你應該知道，你的命運取決於你提供的信息。”
    俘虜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他最終還是低下了頭，語氣顫抖：“我…我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麽？”
    “敵人在這片區域的部署情況。”徐天祿毫不客氣地說，眼神銳利如刀，“還有，他們的後勤支援和兵員調動。”
    俘虜閉了閉眼，顯然心中掙紮。李大壯不耐煩地走上前，眼裏閃過一抹狠色：“別浪費時間了，配合我們說話，你能少受些折磨。你以為他們會放過你嗎？”
    黃誌強輕輕拍了拍李大壯的肩膀，示意他冷靜。然後他走到俘虜身邊，低聲說道：“你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如果你告訴我們敵人的計劃，我們會考慮讓你活下來，或許還能送你回去。”
    俘虜咬緊牙關，顯然在做著艱難的抉擇。半晌，他終於開口：“你們想知道的，我知道一些。但我要你們保證，不能殺我。”
    徐天祿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審視：“說吧。”
    “敵人已經開始在這片區域集結兵力。”俘虜深吸一口氣，聲音沙啞地說道，“他們的目標是清剿我們這支隊伍。根據我所知，敵人已經派出了三路部隊在四周包圍，目的是讓你們無路可退。”
    “包圍？”李大壯眉頭緊鎖，“這怎麽可能？我們一直隱蔽得很好，敵人怎麽會這麽快就察覺到我們的行蹤？”
    “我也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俘虜低下頭，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但我聽說，他們的偵察機已經在上空盤旋，地麵上也有不少巡邏隊，看來是他們得到了什麽情報。”
    黃誌強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偵察機？難道敵人已經開始使用空中偵察手段了？”
    “是的。”俘虜點點頭，“他們在這片區域有一架偵察機，負責對你們的活動進行監視。我估計，他們已經知道你們的補給線，準備封鎖你們的撤退路線。”
    徐天祿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那我們必須加快行動。無論如何，我們不能被敵人圍困。”
    黃誌強接過話茬：“隊長，我們該如何應對這場突襲？”
    “我們得趕緊調查清楚敵人的具體部署。”徐天祿低聲說道，“先讓俘虜繼續提供信息，爭取了解敵人的動向。”
    “對了，俘虜。”李大壯突然想起什麽，轉頭看向敵軍中尉，“你說敵人正在封鎖我們的撤退路線，具體封鎖點在哪？”
    俘虜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後勉強抬起頭，聲音有些顫抖：“他們已經派遣了一支特種部隊，在你們的北麵和東南方向布下了封鎖線。如果你們繼續向西行進，可能會被截斷。”
    黃誌強在一旁聽得心驚，“特種部隊？”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凝重，“這些人很難對付。”
    “他們的任務就是確保我們無法撤離。”徐天祿語氣堅定，“如果我們不打破封鎖，就隻能死守。”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李大壯焦慮地問。
    “首先，要確保補給線能夠重新找到通道。”徐天祿不慌不忙地說道，“我們可以分兩路行動。一路盡量拖住敵人的追擊力量，另一路則繞過敵人的包圍圈，尋找新的補給線。時間不等人，我們必須盡快行動。”
    黃誌強點了點頭：“隊長，我們的人手不足，兩個方向都要同時行動，恐怕有些困難。”
    “困難是肯定的，但我們不能沒有選擇。”徐天祿的語氣堅決，“現在最重要的是打破敵人的包圍。我們要給敵人一個措手不及的打擊。”
    李大壯雖然心中有些疑慮，但還是點了點頭：“那就按隊長的計劃來。”
    “對了，俘虜。”徐天祿轉向敵軍中尉，“你說他們的特種部隊在東南和北麵布防，那我們現在的行動計劃能不能從他們的漏洞中突圍？”
    敵軍中尉看了看徐天祿，又看了看周圍的戰士，心中大抵清楚，若自己再不配合，恐怕最終結果隻有一個——死。於是他再次開口：“敵人的特種部隊通常會在黎明前後換防，最弱的時段是在清晨。你們可以趁這個空檔，試圖繞過他們。”
    徐天祿點了點頭：“你說的對，這個時間窗口可能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黃誌強的眼睛閃過一絲精光：“那我們就抓住這個時機，趁敵人換防時突圍出去！”
    李大壯雖然不舍得放過敵軍中尉，但也知道現在情況緊急，不再浪費時間：“隊長，那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馬上。”徐天祿說著，轉頭對一旁的戰士下達命令，“通知所有隊員，立刻做好出發準備。”
    接下來的時光，隊伍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每個隊員都在盡力做好最後的準備，槍械的檢查，彈藥的裝填，背包的整理，迅速又默契。徐天祿則站在隊伍的前方，凝視著天際的方向，心中暗自計算著時間。
    “隊長，”黃誌強走到徐天祿身邊，低聲說道，“你覺得，敵人的情報會不會出錯？”
    徐天祿微微一笑，語氣充滿自信：“敵人也並非無懈可擊。如果他們做得太過急功近利，反而可能暴露出更多的破綻。我們隻要用心策劃，依然有一線生機。”
    黃誌強點了點頭，他信任隊長的判斷。很快，隊伍的成員都集合完畢，大家看向徐天祿，等待著他的命令。
    “我們準備好了。”李大壯站在最前麵，眼中閃爍著決然。
    徐天祿深吸一口氣，目光如炬：“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