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5章 再調一天,回家坐電腦前一個小時啥也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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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裔紀元:血色契約》
    第一章:鏽蝕王座的蘇醒
    貧民窟機械墳場暴風雨侵襲的午夜)
    林燼蜷縮在廢棄蒸汽機車的駕駛艙內,指尖摩挲著胸前齒輪吊墜的裂痕。三小時前,這枚母親臨終前縫進他衣領的遺物突然發燙,將皮膚灼燒出星形疤痕。此刻吊墜內部滲出的幽藍液體,正順著鐵鏽爬滿整個操控台,將儀表盤腐蝕成蜂窩狀的記憶殘片——父親調試差分機的畫麵在其中一閃而逝。
    「第七軸行星輪第三十六齒...」他無意識呢喃著父親常念的機械禱詞,忽然聽見金屬墳場深處傳來齒輪咬合的異響,像極了兩年前聖梅爾班慘案中的動靜。
    「找到異能者!」追捕者的怒吼穿透雨幕。林燼翻身滾進成堆的機械殘骸,後背撞上某具焦黑的泰坦核心。那具戰爭機甲突然睜開猩紅的獨眼,胸腔熔爐發出垂死者的喘息,將他右手死死卡在斷裂的傳動軸上。
    劇痛中,皮膚下的銀紋驟然暴起,如同活體電路般爬滿小臂。被禁錮的右手竟穿透金屬,像插入黃油般輕鬆抽離——殘留的傳動軸斷麵浮現逆時針螺旋紋路,與神教通緝令上標注的"褻瀆印記"如出一轍。
    「小子,你比報廢的差分機還笨拙。」嘶啞的嘲諷從頭頂傳來。戴鳥嘴麵具的老人蹲在機甲肩部,機械義肢噴出帶著鏽味的蒸汽:「銀狐的獵犬已經包圍墳場,不想變成教會標本就跟緊我。」
    林燼踉蹌後退,後背抵住正在鈣化的裝甲板:「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老人甩出鉤鎖纏住他腰間,義肢關節滲出熒紫色冷凝液:「三年前你父親給我的記憶晶片開始滲血,我就知道神教要找的鑰匙覺醒了。」鉤鎖猛然收縮,將他們拽向墳場深處坍塌的甬道。
    鑰匙?難道母親臨終前比劃的齒輪圖案...)林燼摸著發燙的吊墜,恍惚間看見記憶殘像:母親被銀狐的樞機衛隊拖走時,手指在血泊中畫出的正十二邊形圖騰,竟與老人義肢上的緩衝符文完全一致。
    右手的銀紋突然刺痛,他低頭發現那些紋路正吞噬機甲殘骸的鏽跡增殖。甬道牆壁的金屬管開始扭曲,如同致敬君王的臣民般自動鋪成階梯——這力量讓他想起聖典裏被詛咒的"機械巫術"。
    「到了,鏽火的第一庇護所。」老人掀開印著銜尾蛇的井蓋,下方傳來齒輪聖歌的轟鳴。林燼的吊墜突然迸發強光,在井壁映出駭人投影——無數金屬棺材懸浮在球形空間內,每具都連著血管般的銅管,向中央王座輸送熒藍液體。
    「歡迎來到你的王座廳,殿下。」老人摘下麵具,露出半張機械化的臉:「這些是三百年來所有銀紋覺醒者的遺骸,而你將繼承他們的...」
    爆炸聲打斷宣告。銀狐的樞機劍刺穿井蓋,帶著淨化烈焰劈向林燼眉心。千鈞一發之際,王座廳的所有棺材同時開啟,三百道銀紋匯成洪流灌入少年體內。
    第二章:雙生毒牙的背叛
    不朽堡壘地下祭壇血月穿透青銅天窗之夜)
    樂芙蘭的銀戒劃過祭壇浮雕,黑霧從達克威爾王座下方升騰。三年前浸泡過血魔法的金杯在陰影中泛著腐液光澤——正是這杯「永生藥劑」讓老將軍的瞳孔蒙上蛛網血絲。此刻達克威爾的指甲深深摳進王座扶手,潰爛皮膚下蠕動的紫色咒痕突然暴起,如同被驚動的毒蛇群。
    「陛下該修剪指甲了。」樂芙蘭捏住他枯槁的手腕,指腹摩挲鐵戒上的諾克薩斯鷹徽。三日前她用這枚戒指為餌,誘使德萊厄斯屠殺了整個反對派家族。當鐵戒被強行扯下的瞬間,達克威爾喉間發出困獸般的嗚咽——那些被咒印鎖住的慘叫,在地下祭壇化作黑霧凝成骷髏形狀。
    「您比渡鴉更聒噪,斯維因。」樂芙蘭背對闖入者輕笑,指尖將鐵戒熔成液態金屬滴入骷髏眼窩。年輕策士的軍靴碾碎祭壇邊緣的鼠尾草,肩頭烏鴉左眼突然爆裂,羽毛化作灰燼拚成「叛國者」古諾克薩斯語符文。
    斯維因的機械義肢發出齒輪卡頓聲:「操控渡鴉監視議會?不愧是黑色玫瑰的看家本領。」他劍尖挑起王座旁的空藥瓶,紫紅色殘留液體在月光下泛著屍斑光澤,「但您似乎忘了——」劍鋒猛然刺向達克威爾眉心,「活死人可沒法簽署北伐軍令!」
    樂芙蘭的真身從陰影帷幕滲出,蒼白指尖按住斯維因劍刃。被刺穿的「達克威爾」化作滿地玫瑰刺,而真實的老皇帝正蜷縮在祭壇底部抽搐,口中不斷吐出帶倒刺的黑色藤蔓。
    「你以為策動角鬥場奴隸叛亂就能掙脫提線?」她貼近斯維因耳畔,呼吸間幻蝶磷粉落在其機械關節縫隙,「從你十五歲『偶然』發現那卷密檔開始...」祭壇燭火驟變幽藍色,牆壁浮現少年斯維因在藏書閣顫抖著展開《莫德凱撒處刑錄》的幻象——書頁間的黑玫瑰標本正滲出鮮血,在地麵匯成指向樂芙蘭寢宮的箭頭。
    斯維因暴退三步,義肢彈出暗弩對準她心髒:「所以引導我找到真相的藏書閣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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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親手點燃的。」樂芙蘭彈指揮落暗弩,紫霧中重現當年場景:少年揮劍砍向戴黑玫瑰麵具的刺客,卻誤將油燈砸向禁書架。火焰吞噬的羊皮卷裏,分明有他父親與樂芙蘭簽訂的魂契。
    祭壇地麵的血色藤蔓悄然纏住斯維因腳踝,樂芙蘭撫摸著鎖骨處新生的刺青紋路。這枚由達克威爾靈魂煉化的印記正在發燙,她能感知到斯維因每根神經的震顫——正如二十年前操控他父親戰死洛克隆德平原時一樣。
    比達克威爾堅韌,卻比老皇帝危險百倍...)她凝視斯維因瞳孔深處翻湧的暗金色光芒,那是連血魔法都無法侵蝕的純粹野心。烏鴉殘羽在她掌心重組為微型沙盤,浮現出斯維因暗中聯絡的德瑪西亞流亡貴族據點地圖。
    「想要真正的永生嗎?」她突然碾碎烏鴉沙盤,碎片刺入斯維因右手背形成玫瑰烙印,「去弗雷爾卓德殺了麗桑卓的冰裔祭司——用他們的心髒換取自由。」
    斯維因甩開沾染黑血的手冷笑離去,祭壇大門閉合瞬間,樂芙蘭的真身碎裂成鏡片。其中一片映出達克威爾轉瞬即逝的清醒眼神——老皇帝正用指甲在石座底部刻下「rose」字樣的最後一道筆畫,而更多鏡片折射出青銅棺槨內莫德凱撒魂甲的顫動。
    「乖孩子...」無數鏡片中傳出重疊耳語,樂芙蘭的本體早已出現在觀測台。她俯瞰斯維因策馬奔向邊境的背影,手中把玩著真正蓋有帝王璽印的北伐令——簽署者赫然是「傑裏柯·斯維因」。
    第三章:血色共生的博弈
    棲幽閣密室 & 古董店外圍巷道暴雨夜)
    沈昭的指尖觸到苗刀符紙時,陸隱突然按住他手腕。虎口那道蜈蚣狀舊疤在月光下泛著青紫,皮膚下有東西在血管裏蠕動。
    「別碰鎮魂符。」陸隱的聲音裹著血腥氣,鎏金袖扣反射出人偶新娘空洞的眼眶,「這刀飲過三十六個獻祭者的血,活人沾了會......」
    話音未落,櫥窗玻璃轟然爆裂。人偶新娘的描金蓋頭被狂風吹落,露出半張布滿裂紋的瓷臉——左眼窟窿裏正滲出瀝青狀液體。
    「讓我猜猜——」沈昭突然掏出手銬扣住陸隱手腕,「上個月連環剝皮案,七個死者都來過你的店。」他掀開唐裝領口,指著對方鎖骨處蔓延的蛇形紋身:「這是共生咒印吧?你和這些邪物根本是一體的!」
    陸隱低笑,被銬住的手突然化作黑霧掙脫:「沈警官查案靠直覺?」他旋身揮刀斬斷襲來的人偶手臂,斷肢落地變成腐壞的槐木:「真正的共生體在你背後。」
    人偶新娘的右眼珠突然彈射而出,沈昭側頭避讓,眼珠嵌入牆壁化作血字:【獻祭者 沈昭 戊寅年七月初七】。
    「原來你才是祭品。」陸隱的苗刀插進地麵,裂縫中湧出無數慘白手臂抓住沈昭腳踝,「二十年前你父親改建這條街時,就該想到風水反噬。」
    沈昭的證件突然爆出金光,擊碎纏繞的鬼手。他扯開領帶露出頸間玉墜,內裏封著半片帶血的槐樹葉:「父親臨終前讓我找你,他說棲幽閣藏著......」
    「閉嘴!」陸隱的瞳孔驟然縮成豎線,苗刀橫在沈昭喉間,「那老東西連親兒子都算計?」
    沈昭的太陽穴突突跳動。他想起卷宗裏父親最後的身影——停屍房的白布下,沈衛國右手緊攥著半塊棲幽閣門牌,指甲縫裏嵌著人偶的絲綢殘片。此刻玉墜在發燙,仿佛有無數冤魂在耳邊嘶吼。
    父親到底隱瞞了什麽......)他瞥見陸隱後頸滲出的黑血,那蛇形紋身正啃噬著他的皮膚。共生咒印的末端隱約指向密室裏的西洋鏡——鏡中倒映出的竟是二十年前的自己,胸前插著把青銅匕首。
    暴雨中傳來嗩呐聲,七十二盞血燈籠懸浮巷道上空。人偶新娘的軀體膨脹成三米高,裂縫中伸出沾滿符咒的傀儡線:「時辰到了,沈家該還債了!」
    陸隱突然割破掌心,將血抹在沈昭眼皮上:「看仔細——」
    透過血霧,沈昭看見每個燈籠裏都囚禁著魂魄:建築工地的墜亡者、被剝皮的舞女、父親......他們的怨氣正通過槐樹根脈輸向古董店地底。
    「這才是共生。」陸隱的刀尖刺入自己心口,黑血濺在西洋鏡麵,「用我的咒印連接陰陽,你才能......」
    鏡麵突然映出沈昭舉槍對準陸隱的畫麵,子彈軌跡與二十年前父親射殺凶徒的彈道完全重合。
    第四章:終焉契約的締結
    不朽堡壘靈魂熔爐 & 弗雷爾卓德虛空裂穀時空重疊狀態)
    樂芙蘭的指尖劃過祭壇上莫德凱撒的青銅顱骨,暗裔符文從刺青中滲出,將魂甲碎片熔成液態金屬。三日前,她誘使斯維因的渡鴉矩陣吞噬了弗拉基米爾的血魔法殘留——那些混合著艾歐尼亞戰俘怨念的能量,此刻正在熔爐核心凝結成暗紅色的結晶。
    「你比拉亞斯特更貪婪。」幻象中的亞托克斯揮劍劈開虛空,劍鋒折射出她被腐化前的飛升者形態,「但暗裔的契約...從來不是單向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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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麗桑卓的冰霜鎖鏈穿透熔爐穹頂,樂芙蘭的真身卻在冰晶中分裂成十二道幻影,每條手臂都浮現不同的暗裔武器虛影——亞托克斯的巨劍、韋魯斯的長弓、納亞菲利的匕首。
    「用虛空腐化者的力量對抗冥界?」冰霜女巫的瞳孔裂開蛛網狀紫光,暴風雪裹挾著嚎哭的虛空生物湧入,「你不過是從莫德凱撒的傀儡...變成暗裔的容器!」
    樂芙蘭的幻影同時揮動武器,青銅脈絡從刺青蔓延至眼角:「糾正你兩點——」其中一道幻影閃現至麗桑卓背後,納亞菲利的匕首刺入她的脊椎,「第一,我即契約本身;第二...」其餘幻影集體引爆,將冰霜女巫炸成漫天冰塵,「虛空才是最好的養料。」
    弗拉基米爾的血色幻象從熔爐血池升起,他捏碎一枚暗裔結晶冷笑:「當年你嘲笑我被巨鐮腐蝕,現在卻主動接納納亞菲利的狼群?」
    「安靜,老東西。」樂芙蘭的真身從血池底部浮出,鎖骨刺青已蔓延成亞托克斯的劍紋。她甩出鎖鏈捆住弗拉基米爾,將暗裔結晶塞進他口中:「你的血魔法該派上用場了——去喂飽那些饑餓的虛空狼崽。」
    弗拉基米爾的皮膚瞬間碳化,血液卻凝成數千隻血蝠撲向裂穀。樂芙蘭趁機將莫德凱撒的魂甲重塑為納亞菲利匕首的鞘,虛空與冥界的能量在刃尖劇烈對衝。
    原來暗裔的詛咒才是鑰匙...)樂芙蘭撫摸著匕首上蠕動的狼首雕紋,三百年前的記憶突然清晰——莫德凱撒將她綁在飛升祭壇時,注入的根本不是冥界符文,而是被虛空汙染的暗裔精魄。熔爐的震顫讓她踉蹌跪地,納亞菲利的低語在腦內轟鳴:「接受真正的契約,你將統帥所有暗裔...包括亞托克斯。」
    她瞥見祭壇倒影中的自己:右眼已成琥珀色的狼瞳,左眼仍殘留黑玫瑰的紫芒。斯維因的渡鴉矩陣在此刻突破結界,符文鎖鏈纏住她手腕:「停手!你在釋放比冥界更可怕的東西!」
    「太遲了,策士。」樂芙蘭捏碎鎖鏈,納亞菲利的狼群從虛空裂穀蜂擁而出。它們撕咬著斯維因的機械義肢,將渡鴉矩陣的數據流轉化為實體化的暗裔符文。她將匕首刺入自己心髒,暗裔能量如海嘯般席卷諾克薩斯全境——
    不朽堡壘坍塌,莫德凱撒的魂甲被納亞菲利狼群分食
    弗雷爾卓德冰淵裂開巨口,亞托克斯的巨劍與韋魯斯長弓破空而出
    斯維因的右臂被腐化為暗裔武器,瞳孔浮現樂芙蘭的玫瑰紋章
    「現在,我即暗裔本身。」樂芙蘭懸浮於能量風暴中心,納亞菲利的狼群與黑玫瑰幻象交織成新圖騰,「而你們...都是我的契約者。」
    當能量平息時,樂芙蘭的刺青已完全蛻變為暗裔狼首。她拾起斯維因被腐化的機械義肢,輕輕一捏便化作納亞菲利匕首的碎片:「感謝你的渡鴉矩陣,它們讓暗裔契約...突破了維度限製。」
    冰淵深處傳來亞托克斯的咆哮:「你以為能操控暗裔?我們從未真正沉睡!」樂芙蘭卻對著虛空微笑,她的身影逐漸消散,唯有最後一句低語在戰場回蕩:
    「當然,所以我選擇...成為新的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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