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6章 剛到家,先發全勤章再安心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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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與石的挽歌》
    第一章:叛刃之風
    艾歐尼亞南部邊境·焦煙戰場諾克薩斯軍團撤離後第三日)
    亞索的赤足碾過浸透血水的焦土,每步都激起咒怨般的灰燼。三天前那場守衛戰裏,他親眼看著素馬長老的符文化作青焰阻擋諾克薩斯煉金火炮,卻也被爆炸餘波震碎心脈——這成了壓垮村民信任的最後一根稻草。
    為什麽不用疾風劍道救人?懦夫的劍隻配斬向同胞嗎...)他攥緊刀鞘,指關節因村民的唾罵聲記憶而發白。突然,左前方屍堆傳來窸窣聲響,一個裹著破麻布的瘦小身影正在翻找軍糧袋。
    「老鼠不該在戰場上覓食。」亞索的刀鞘抵住身影的後頸。對方猛然轉身,兜帽滑落露出塔莉埡沾滿血汙的臉,她懷中滾出半塊發黴的諾克薩斯黑麥餅。
    「我...我隻想給村裏孩子...」少女的辯解被金屬摩擦聲打斷——五名諾克薩斯斥候的彎刀已切斷退路,領頭者麵具上的血鴉圖騰正滴落黏液。
    「瞧瞧這驚喜!」血鴉斥候踢開腳邊德瑪西亞士兵的頭骨,「叛徒亞索和偷糧賊——斬首價夠買艘戰船!」
    亞索的刀鋒仍未出鞘,但塔莉埡腳下的碎石已懸浮震顫:「跑。」他將少女推向岩縫,自己卻迎向刀光。
    「您明明能自己逃...」塔莉埡的哽咽淹沒在金屬碰撞聲中。亞索旋身斬斷最先襲來的兩把彎刀,刀氣卷起屍骸間的德瑪西亞軍旗纏住第三人咽喉:「滾回你們的鐵刺籠!」
    又是這種眼神...)亞索瞥見塔莉埡蜷縮在岩縫裏發抖的樣子,想起素馬長老臨終時同樣的目光。斥候首領突然擲出鏈刃,他本能地揮刀格擋——「鐺!」刀鞘應聲裂開三道紋,露出裏麵永恩遺留的斷刃。
    哥哥的刀...)他呼吸驟亂。當年永恩為替他頂罪被流放時,斷刃也發出過同樣的悲鳴。鏈刃趁機咬穿他左肩,劇痛中卻聽見岩壁轟鳴——塔莉埡雙掌按地掀起岩浪,將兩名斥候碾進地縫!
    「艾歐尼亞之恥竟靠小鬼救命?」血鴉首領的嘲諷隨毒鏢射來。亞索終於拔刀,旋風斬碎的毒鏢卻意外凝成黑霧,顯露出素馬長老扭曲的臉!
    「黑魔法契約...」塔莉埡失聲尖叫。亞索的刀僵在半空,眼睜睜看霧影撲向少女——
    「鏗!」
    永恩的斷刃自動飛旋成盾,震散黑霧的瞬間,亞索看見霧中閃過諾克薩斯軍徽與素馬長老簽名的血契卷軸。
    「走!」他拽起塔莉埡躍上岩浪。少女的淚水砸在他染血的衣襟:「他們叫我叛徒...您為什麽...」
    疾風掠過燃燒的榕樹林,亞索將斷刃塞進她顫抖的手心:「因為真正的叛徒...從不會為保護弱者出刀。」
    第二章:流沙之門
    恕瑞瑪沙漠古墓烈日當空,流沙暗湧)
    艾瑞莉婭的刀鋒劃開墓門封印的瞬間,黃沙如瀑布傾瀉而下。她凝視掌心滲血的灼痕——那是昨夜德瑪西亞信使用禁魔石傳遞的密函烙痕,上麵記載著諾克薩斯煉金兵團即將跨海突襲普雷西典的消息。
    必須三天內拿到沙皇之眼...)她踢開腳邊半掩的諾克薩斯偵察兵屍體,屍身黑袍下露出黑色玫瑰刺青。塔莉埡突然拽住她手腕:“沙子在哭!它們說門後是活的!”
    “退後!”拉克絲的法杖爆出熾白光盾,勉強抵住門內噴湧的沙暴。流沙中凝聚出三具身披古恕瑞瑪盔甲的守衛,眼窩處跳動著幽藍魂火。
    “沙之傀儡?”塔莉埡的岩雀石甲在沙暴中嗡嗡震顫,“不對...它們體內有黑玫瑰的血藤!” 話音未落,左側守衛的盔甲裂縫突然鑽出血色荊棘,直刺艾瑞莉婭咽喉。
    艾瑞莉婭旋身劈碎荊棘,刀鋒擦過拉克絲耳際斬斷偷襲的藤蔓:“光小姐!照亮九點鍾方向的墓壁!”
    “叫我拉克珊娜!”少女咬牙將光柱砸向岩壁,裂隙中赫然露出纏繞黑玫瑰的太陽圓盤浮雕。沙之守衛發出非人的嘶吼,魂火驟然轉成弗拉基米爾魔法特有的猩紅。
    塔莉埡掌心拍向地麵:“大地記得所有背叛!”岩雀石甲分裂成百枚碎片,如蜂群釘入守衛關節。沙粒從盔甲縫隙簌簌滑落,露出內部纏繞血管的機械齒輪——正是傑斯失蹤前研發的海克斯核心。
    諾克薩斯竟褻瀆了恕瑞瑪的亡者...)艾瑞莉婭的刀鋒在顫抖。她想起普雷西典神殿裏那些被煉金火焰吞噬的長老,此刻沙粒摩擦聲與同胞的慘叫聲詭異重疊。
    塔莉埡突然悶哼跪地,岩雀碎片叮當墜落——每塊石甲都吸附著黏稠黑血。“它們在腐蝕岩石的記憶...”少女指尖深深摳進沙地,試圖阻止黑血滲入地脈。拉克絲的法杖光暈忽明忽暗,她看見沙暴中閃過兄長蓋倫被鐵鏈捆縛的幻象是精神幹擾!)。
    “看著太陽圓盤!”艾瑞莉婭將刀鋒插進流沙,禦劍術操控碎片組成鏡麵陣列。烈日金光經刀鋒折射,灼燒守衛體內的海克斯核心。黑血蒸騰間,浮雕上的玫瑰紋章突然睜開血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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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拉基米爾的聲音在墓穴回蕩:“你以為艾歐尼亞的舞姬真在乎聯盟?她向德瑪西亞求援時,可沒提諾克薩斯許諾給她重建讚家的領土...”
    拉克絲的光盾應聲碎裂,驚疑目光掃向艾瑞莉婭。刀鋒舞者反手削掉血瞳,沙啞低吼:“謊言是黑玫瑰最毒的根須!”——但塔莉埡注意到她收刀時割破了自己掌心她在掩飾什麽?)。
    當最後具守衛崩塌成沙堆,艾瑞莉婭突然扯開屍身胸甲。齒輪中央嵌著半塊德瑪西亞禁魔石,表麵刻有密銀城皇室徽記。“斯維因的離間計。”她碾碎石頭,卻藏起其中飄落的黑羽渡鴉羽毛?)。
    塔莉埡默默收集沾血岩雀碎片,發現某片岩石記憶閃現諾克薩斯戰艦登陸艾歐尼亞海岸的畫麵——甲板上飄揚的正是讚家族徽旗幟。少女將碎片埋入流沙:有些真相比流沙更致命...)
    墓穴深處傳來機關轉動聲,真正的沙皇之眼在水晶棺槨中浮起。而棺蓋倒影裏,艾瑞莉婭鎖骨處隱約浮現與守衛體內相同的玫瑰刺青脈絡。
    第三章:雙生劍獄
    被諾克薩斯血魔法汙染的古老石室時空凝滯領域)
    艾瑞莉婭的舞刃劃開裂隙的瞬間,亞索的禦風劍裹挾雷暴劈開石壁——兩人跌入的並非墓穴,而是被血魔法凍結的時空牢籠。石壁滲出瀝青狀黏液,纏住艾瑞莉婭的傷臂,她鎖骨處的家徽突然灼燒般發亮,與亞索斷劍上的符文產生共振。
    諾克薩斯的陷阱…)亞索踩碎地麵蠕動的血管狀藤蔓,發現黏液正將艾瑞莉婭的舞刃染成暗紅——如同當年素馬長老被腐蝕的佩劍。
    樂芙蘭幻影從血池浮出,指尖撚著德瑪西亞禁魔石碎片:“多諷刺啊,艾歐尼亞的魂,德瑪西亞的刃…”
    禁魔石被彈向亞索劍鋒,風牆刹那崩裂!艾瑞莉婭的舞刃不受控地刺向亞索咽喉,被他用劍鞘格擋時迸出火星。
    艾瑞莉婭瞳孔驟縮):“鬆開!這刀刃在吞噬我的意誌…”
    亞索側身抵住她顫抖的手腕):“穩住呼吸!你的家徽在與禁魔石共鳴——它在吸收你的痛苦!”
    樂芙蘭的笑聲在石室回蕩:“痛苦?不,是喚醒你們靈魂深處的‘雙生挽歌’…” 黏液突然湧入艾瑞莉婭傷口,她眼前浮現哥哥倒斃戰場的幻象;同一瞬,亞索的斷劍映出素馬長老瀕死的臉。
    艾瑞莉婭的舞刃突然調轉方向刺向自己心口!亞索的劍鞘猛擊她肘關節,刀刃擦著鎖骨劃過,割裂的衣襟下露出蔓延的黑色紋路——與亞索背上被諾克薩斯咒術師所烙的傷疤如出一轍。
    亞索撕開袖口壓住她滲血的傷口):“看著我!那晚素馬長老臨終前說過什麽?‘風會卷走謊言,但吹不散真相’——現在告訴我,你看到的真是你哥哥?”
    艾瑞莉婭喘息著抓住他衣襟):“可他的血…浸透了我的鞋…”
    她的記憶被篡改了…)亞索突然割破手掌,將血抹在禁魔石上——石片發出淒嘯,樂芙蘭幻影晃動了一瞬。
    亞索拽起艾瑞莉婭躍至石室頂端,下方血池翻湧出無數黏液觸手。他將斷劍插入岩縫,狂風卷起禁魔石碎屑形成漩渦:“借你的刀一用!”
    艾瑞莉婭擲出舞刃,刀鋒刺入風眼刹那,禁魔石與艾歐尼亞魂力碰撞爆發白光!樂芙蘭幻影在強光中撕裂,露出核心處一枚跳動的惡魔果實。
    亞索將染血斷劍擲向果實):“你說得對——雙生挽歌,此刻終章!”
    果實爆裂的黏液雨中,艾瑞莉婭的刀刃突然轉向,斬斷纏縛亞索腳踝的觸手:“這一刀,為素馬長老!”
    石室坍塌時,亞索抓住艾瑞莉婭的手腕躍向裂隙。她鎖骨處的黑紋已褪,但肩胛留下金色烙印——與亞索斷劍重鑄時浮現的符文完全契合。
    艾瑞莉婭觸碰烙印蹙眉):“這是什麽?”
    亞索扯下破布裹住劍柄):“滌罪犀角的反咒…或者叫‘共生契約’。”
    樂芙蘭消散前的尖笑滲入岩壁:“好好珍惜這羈絆吧…當符文之地破碎時,你們終將成為彼此的劍獄!” 石縫外傳來德瑪西亞龍禽騎兵的號角——蓋倫的先鋒軍已逼近諾克薩斯營地。
    第四章:葬花協議
    普雷西典古戰場櫻花混著硝煙飄落的黃昏)
    亞索的刀刃卷起腥風,將飄落的櫻花絞成緋紅漩渦。三日前在均衡寺廟的密談言猶在耳——慎用魂刃劃開精神領域的裂隙時,櫻樹突然集體枯萎,預言符文化作血淚滲入地脈。此刻他踏過德瑪西亞騎士的屍體,鎧甲縫隙裏鑽出的藤蔓正開出黑色玫瑰。
    那些花是樂芙蘭的眼睛...)他揮刀斬斷藤蔓,汁液濺上塔莉埡剛築起的岩牆,竟腐蝕出嘶嘶作響的咒文。
    “停手!岩石會記住每滴血的分量!”塔莉埡的岩雀群撞飛諾克薩斯攻城槌,自己卻被反震力掀翻。碎石劃破她臉頰時,亞索看見少女瞳孔裏閃過恕瑞瑪沙漠的烈日幻象——那是岩靈傳承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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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克絲的光盾驟然展開,擋下射向塔莉埡的淬毒弩箭:“先管好你的沙子,小麻雀。”法杖卻轉向亞索,“至於你,禦風者——這些黑玫瑰與艾歐尼亞的葬花儀式有關聯嗎?”
    亞索的刀尖挑起地上一簇黑玫瑰,花瓣瞬間風化:“諾克薩斯人玷汙了櫻花祭奠亡魂的儀式。”他突然旋身劈向虛空,刀鋒與隱形匕首碰撞的火星中浮現卡特琳娜的身影,“但你們連褻瀆都算不準時辰。”
    “葬花本該在滿月夜。”卡特琳娜舔著匕首上的血漬輕笑,那是岩牆崩落時擦傷塔莉埡的鮮血,“可我們統帥說...提前的葬禮才夠驚喜。”她甩出三枚玫瑰鏢,花瓣在空中組合成斯維因的渡鴉圖騰。
    葬花協議是陷阱!)亞索的刀在掌心震顫。年少時他曾在素馬長老葬禮上見過真正的葬花——飄落的櫻花會托起逝者靈魂升入精神領域。而此刻諾克薩斯用黑玫瑰汙染儀式,分明是要將亡魂煉成戰爭燃料。
    塔莉埡的岩甲縫隙滲出沙粒:那些花在吸食地脈...)她摸向頸間掛著的恕瑞瑪護符,冰涼觸感突然灼燙——岩靈正通過護符尖叫著傳遞地脈被撕裂的痛楚。
    “以光之名!”拉克絲的法杖爆出烈陽般的光芒,黑玫瑰在強光中蜷縮成灰燼。但光芒褪去時,三人腳下浮現覆蓋整片戰場的巨型法陣——每道紋路都由櫻花與玫瑰糾纏而成。
    塔莉埡突然將岩甲砸向法陣中心:“岩石說...下麵是空的!” 地層塌陷瞬間,露出深埋的青銅棺槨。棺蓋刻著樂芙蘭的刺青圖騰,縫隙裏滲出艾歐尼亞亡魂化成的熒光藍霧。
    亞索的刀懸在棺槨上方停住:這棺木的青銅材質...和諾克薩斯不朽堡壘地底那具相同)。風中傳來永恩的隔空傳音:“別開棺!葬花協議是雙向的——他們在用艾歐尼亞人的魂靈...複活更古老的東西!”
    卡特琳娜的匕首抵住塔莉埡後心:“統帥托我帶句話:當青銅槨吸夠一萬縷魂靈,樂芙蘭大人就能把艾歐尼亞變成第二個暗影島。”
    “做夢!”拉克絲的光束絞碎匕首,法杖卻突然脫手墜地——她腕部不知何時纏繞的黑玫瑰,正將光魔法反噬回血管。
    亞索的禦風劍術在此刻突破極限。刀鋒卷起所有櫻花與玫瑰衝上雲霄,在百米高空凝成紅白交織的巨型花塚。當花塚砸向青銅棺的刹那,他斬斷自己一縷發辮拋入風暴:以禦風劍道繼承者之名...提前為故土舉行葬花!)
    終章:風石同眠
    普雷西典聖樹廢墟血月蝕空,符文能量暴走之夜)
    塔莉埡的指尖深插進龜裂的土壤,大地脈搏透過掌心傳來垂死的震顫——三日前斯維因的冥界軍團撕裂了艾歐尼亞地脈,德瑪西亞的禁魔石巨像加裏奧此刻正用身軀堵住能量裂隙,石質關節在幽藍魂火灼燒下崩裂如蛛網。
    她想起亞索在禦風道場的告誡:「大地與風本是同源,當平衡破碎時……」廢墟中飄來的櫻花突然凝成冰晶,那是永恩的劍意正在對抗弗拉基米爾的血魔法。
    斯維因的渡鴉矩陣籠罩戰場,冥界符文順著加裏奧的腿部向上蔓爬:「德瑪西亞的石頭傀儡,終究要成為冥界之門的基座!」他權杖重擊地麵,被操控的諾克薩斯亡靈軍團突然調轉矛頭刺向同伴——用鮮血激活更古老的虛空裂隙。
    亞索的劍風卷起燃燒的櫻花,斬斷渡鴉矩陣的魔力輸送鏈:「兄長,三百年前你們用同樣手段汙染了無極劍派!」他閃現至永恩麵前,龍卷風吹開對方麵具,露出底下弗拉基米爾的血咒烙印。
    永恩的赤瞳滲出黑血:「帝王家的悲哀從不是無情……」雙刀交錯架住亞索的劍,血咒紋路卻在頸項間劇烈抽搐,「……而是必須利用感情!」他突然反手刺穿自己左胸,噴湧的血漿中浮現弗拉基米爾的狂笑虛影。
    塔莉埡的岩突刺穿永恩右肩,卻被他徒手捏碎:「小姑娘,你的控石術比黑默丁格的海克斯科技更有趣!」碎石中突然鑽出血色藤蔓纏住她腳踝——那是被弗拉基米爾汙染的初生之土。
    「住手!」加裏奧的怒吼震落石像鬼雕像,禁魔石手掌拍向斯維因:「諾克薩斯人永遠不懂……」石質指縫間突然迸發德瑪西亞正義金光,照亮斯維因權杖頂端鑲嵌的艾歐尼亞聖樹核心,「……真正的力量源於守護!」
    斯維因的渡鴉啄食著金光冷笑:「守護?看看你的德瑪西亞盟友吧——」
    戰場邊緣,拉克絲的法杖正被樂芙蘭的幻象纏繞,黑玫瑰刺青沿著光柱侵蝕而上。
    塔莉埡跪地撫摸加裏奧崩裂的腳踝,岩元素順著裂縫注入他體內:「風與石本該同眠……」她鎖骨浮現初生之土紋章,整個普雷西典的地脈能量瘋狂湧入身體。
    劇痛中浮現師父的遺言:「當地脈之子選擇與大地共生時……」加裏奧突然單膝跪地,用石翼護住她顫抖的身軀:「孩子,德瑪西亞人從不讓孩童犧牲!」
    「這不是犧牲——」塔莉埡的瞳孔化作琥珀色晶石,雙手插入自己胸膛扯出跳動的地脈核心,「是重生!」核心被按進加裏奧心口的瞬間,萬千岩雀幻影從她體內爆發。
    永恩的雙刀在血咒反噬下寸斷,亞索的劍風裹挾岩雀碎片貫穿弗拉基米爾虛影:「兄弟,回家了……」禦風劍術終極奧義「浪客之道」化作粉色櫻花流,將永恩推入加裏奧新生的石之心——血咒在禁魔石淨化下蒸騰為青煙。
    「不!!」斯維因的權杖在渡鴉矩陣崩塌中碎裂,樂芙蘭的尖嘯從裂縫傳來:「你說過控製是最簡單的服從——」
    「但守護……」加裏奧的石拳砸碎冥界之門,塔莉埡的結晶身軀在他胸口綻放如大地之花,「……才是最難的力量!」
    聖樹廢墟升起通天石柱,刻著所有戰死者的名字。亞索的劍懸在柱頂隨風鳴響,而石像肩頭坐著永恒的岩雀少女雕像,掌心托著德瑪西亞的光輝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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