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歐陽鋒突然現身,楊過替歐陽鋒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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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芙看著被眾人簇擁歡呼著的楊過,心裏也是替楊過感到高興,也期待著他們二人即將到來的婚禮。
陸無雙在一旁偷偷頂了頂郭芙,挨著她說道:“喂,你現在好了,不用再和楊過偷偷摸摸的書信來往了,你們以後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然後她又一臉曖昧地調侃郭芙道:“那以後我們就要改口叫你楊大嫂了吧?”
郭芙聞言頓時小臉羞得通紅,羞怯地錘打著陸無雙。
“陸無雙,你不開我玩笑會死啊?什麽楊大嫂?我看啊,以後我還得叫你武大嫂呢!”
陸無雙也被郭芙說得俏臉一紅,也還手和她打鬧在一起。
“郭芙,你也總是喜歡和我作對,什麽武大嫂,難聽死了,像是上了年紀的人一樣,不準你再這麽說我了!”
郭芙邊和她打鬧,邊笑著回道:“你也知道不好聽啊,那你還笑我?武大嫂,武大嫂!”
陸無雙不服氣地回道:“楊大嫂!楊大嫂!……”
……
就在眾人歡呼楊過是武林盟主的時候,一聲渾厚的聲音響起。
“誰敢在我麵前自稱武林盟主?”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和口號,循聲望去。
楊過也從眾人身上下來,收起笑容看向空中。
那聲音他非常熟悉,是他義父歐陽鋒的聲音。
楊過驚喜地叫道:“爹!”
隨後便是一陣放肆的大笑傳來,“哈哈哈哈,我才是武林盟主!我才是天下第一!”
笑聲停止,空中飛來一人,如疾風般快速落到了擂台之上。
那人便是瘋瘋癲癲的歐陽鋒。
楊過立刻跑到歐陽鋒麵前,激動的說道:“爹,你怎麽來了?你這段時間去哪裏了?”
歐陽鋒一看是自己的好兒子,便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臂膀,答道:“嗬嗬嗬嗬,好兒子,原來你也在這裏啊!我聽到有人叫什麽武林盟主的,誰是武林盟主啊?叫他出來和我比試一下,誰敢在我麵前自稱武林盟主,我不服!”
楊過聞言有些窘迫地回道:“爹,你當然是天下第一了,沒人可以打贏你。”
歐陽鋒聽他這麽說,心裏更是得意,“哈哈哈哈,當然了!普天之下,誰敢在我歐陽鋒麵前自稱是天下第一?他是不想活了嗎?”
老頑童見歐陽鋒這麽狂妄,便在底下偷笑說道:“嗬嗬嗬,楊過是你半路認的兒子,他成為了武林盟主,難道你還想打自己義子嗎?真是個老瘋子!”
歐陽鋒耳尖,一下便聽到了老頑童的玩笑話。
歐陽鋒快速一個翻身跳到了老頑童麵前,與他理論道:“喂,你個老瘋子,怎麽你也在這兒?你也是想來爭奪武林盟主的嗎?”
老頑童被歐陽鋒嚇得身體一抖,而後傻笑著回他:“嗬嗬,老毒物啊,我可不敢和你爭什麽武林盟主,你是天下第一,誰都打不過你!”
歐陽鋒皺了皺雜亂的兩道英眉,態度不大好的問老頑童:“那你剛剛說誰是武林盟主?我可是聽到你說有人做了武林盟主了,你可別想騙我!”
老頑童有些緊張地嗬嗬笑道:“嗬嗬,那人不就是你的好兒子楊過嗎?你們倆父子誰做武林盟主都是一樣的,你就別計較這麽多了!”
歐陽鋒聞言兩眼微睜,英眉一擰,疑惑的問道:“楊過?是誰啊?沒聽說過!我都跟你說過了,我兒子是歐陽克,我隻有一個好兒子,就是我家克兒。你再敢胡言亂語的,小心我殺了你!”
老頑童見和這瘋子說不清楚,便不想再和他搭話了。
“哎呀,你這瘋病,我看是沒得治了!我不和你說了,每次說都說不通,我走了!”
老頑童迅速離開了會場,瑛姑見他朝城門而去,猜他是想趁機逃跑,便慌忙追了過去。
“周伯通,你別想逃!”
歐陽鋒還想抓老頑童問清楚,不過好在楊過伸手搭上歐陽鋒的肩膀,阻止了他。
“爹,你別和老頑童一般見識了,他平時就喜歡和人開玩笑,你別理他就是了。”
歐陽鋒聽楊過這麽解釋,也就沒再理老頑童了。
“也是,那個老瘋子,每天胡說八道的,爹也不想和他一般見識。好兒子,你們說的武林盟主到底是誰啊?”
楊過有些難以啟齒,他怕告訴歐陽鋒自己是武林盟主後,歐陽鋒要找他比試。
這時,柯鎮惡衝到歐陽鋒麵前,大聲怒道:“歐陽鋒,你殺了我四個兄弟,我要殺了你,替他們幾人報仇!”
楊過擋在歐陽鋒麵前,勸柯鎮惡:“大公公,我義父現在已經神誌不清了,你就不能放過他嗎?”
柯鎮惡頑固說道:“楊過,你給我讓開!我看在芙兒的份上不與你計較,若是你執意要護歐陽鋒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郭芙衝到楊過麵前,護著他對柯鎮惡說道:“大公公?歐陽鋒都已經瘋了,他什麽都不記得了,您就不能放過他嗎?楊過他感恩歐陽鋒,護著他,求您不要和他計較。”
柯鎮惡兩手緊握著拐杖,一時進退兩難,“丫頭,你們都給我讓開!歐陽鋒殺了我幾個兄弟,我一定要替他們報仇!”
歐陽鋒見柯鎮惡要殺自己,從楊過身後走了出來。
“兒子,兒媳婦兒,你們別替我求他,這個老瞎子想殺我也沒那麽容易,他還不是我的對手。”
楊過抓著歐陽鋒,哄小孩似的哄道:“爹,你別和他一般見識,興許是他看不見,認錯人了。要不你先離開,我稍後再去找你。”
歐陽鋒想了想,答道:“算了,我不和瞎子一般見識,那我先走了!”
柯鎮惡卻是不想讓歐陽鋒離開,伸出拐杖擋在他身前,“老毒物,別想逃,我要替我那慘死的兄弟報仇!”
柯鎮惡一拐杖襲來,歐陽鋒快速接住,英眉一豎,“死瞎子,我不和你計較,你倒是糾纏不休,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柯鎮惡冷哼道:“哼!你殺我幾個兄弟,我若不殺你,那我死後如何再有顏麵去見他們幾人?老毒物,看招!”
柯鎮惡又抄起拐杖攻向歐陽鋒,可惜歐陽鋒武功強他太多,沒過兩招,就被歐陽鋒給一掌打了回來。
郭靖上前扶住柯鎮惡,順便勸他道:“大師父,歐陽鋒現在已經神誌不清了,你和他說再多也沒用的。何況他都這樣了,難道不也是上天給他的懲罰嗎?”
柯鎮惡依舊固執己見,說道:“哼!他瘋了就可以抵消他以前所犯下的罪孽了嗎?難道你幾位師父就白死了嗎?”
郭靖聞言無法辯駁,歐陽鋒的確是殺了他幾位師父,他以前也是想殺歐陽鋒的,隻是後來見歐陽鋒瘋了,又是一孤寡老人,而且他又救了楊過的性命,又和楊過親如父子,他想也許這就是天意,便也不想再去計較這些了。
“大師父,我……”
楊過也拉著歐陽鋒勸道:“爹,別打了!你欺負一個年老的瞎子不是有辱你天下第一的威名嗎?你別和他計較那麽多了!”
歐陽鋒傲嬌的挺胸說道:“我也不想和他這瞎子計較,是他總是糾纏不休的,我這才想教訓一下他。”
柯鎮惡推開仍處於糾結之中的郭靖,將拐杖奮力指向歐陽鋒。
“楊過,你讓開!我一定要殺了歐陽鋒,替我的兄弟們報仇!”
楊過擋在歐陽鋒麵前,神情堅毅,“大公公,歐陽鋒是我義父,我不能讓你傷他。但他對幾位師公所犯下的罪孽,卻是不得不償還,我是他的義子,他所犯下的罪過,就由我這個兒子替他承受吧?”
柯鎮惡聞言有些震驚,“楊過,你說什麽?你想替歐陽鋒接受懲罰?他所犯下的罪孽,你償還得了嗎?”
歐陽鋒聽不懂楊過所說的話,茫然地問他:“兒子,你在說什麽啊?我哪裏對他做過什麽事?你為何要替我承受什麽懲罰?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啊?”
楊過解釋道:“爹,你不用明白,這事交給我就好!此事解決完後,大公公就不會再糾纏於你了!”
歐陽鋒不明所以的傻傻答道:“哦。”
郭芙聽出楊過話中的意思,她擔憂地抓著他說道:“楊過,你想替歐陽鋒接受大公公的懲罰,可那是四條人命,你如何還得了?”
楊過卻是神情堅定的對她笑道:“芙兒,你不用擔心,相信我,我可以解決好的!”
郭芙卻是無法放心,兩道略顯英氣的柳眉緊皺著。
“楊過!”
楊過回她一個安心的微笑,“沒事的!”
柯鎮惡帶著恨意說道:“楊過,你真願意替歐陽鋒受過?”
楊過挺直身軀,堅定地答道:“是!請大公公動手吧?我絕不還手!”
柯鎮惡冷著臉說:“楊過你可想清楚了,歐陽鋒殺了我四個兄弟,你得替他還四條命給我,你可承受得住?”
楊過毫不猶豫地答道:“是!”
柯鎮惡有些驚訝地問道:“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楊過欣然笑道:“你殺我,我也無話可說,這是我認歐陽鋒作義父該承受的!”
“好!當年你爹楊康也有份殺我兄弟,你既願意替歐陽鋒承擔罪孽,那也替你爹楊康受過吧!”
郭芙擔憂地擋在楊過麵前,“大公公不要!求你別殺楊過!”
柯鎮惡見狀,嚇得身形一頓,而楊過卻出聲勸道:“芙兒,你讓開!這是我該受的!如果不解開這個結,義父還有我爹,和大公公的仇恨就永遠無法消除。”
郭芙含淚轉身,擔憂地抓著他道:“楊過,不要,我怕你會出事!”
楊過知道她擔心什麽,對她露出寬心的笑容,伸手撫上她俏麗的容顏,溫柔說道:“芙兒,別擔心,我不會舍得離開你的,我會沒事的。隻有將此事真正了結,我們才能真正毫無顧忌的在一起,你明白嗎?”
郭芙眼中淚水緩緩流下,“我知道,可是我怕……”
楊過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水,輕柔地對她說:“不用害怕,你要相信我,我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是不會再離開你的!這件事,我心裏有數,你不用擔心!”
郭芙還是有些擔憂的點頭,“嗯。”
楊過將郭芙拉到身後,上前說道:“大公公,動手吧!”
柯鎮惡大喊一聲:“好!”隨後便抄起拐杖向楊過襲去。
柯鎮惡一拐杖擊向楊過胸前,楊過受了他一杖,沒有哼聲,隻身形晃了一下,而後又重新挺直身子,準備接受柯鎮惡第二擊。
郭芙心驚的扶著楊過,急切詢問:“楊過,你怎麽樣了?”
楊過狀若輕鬆地笑道:“芙兒,我沒事,大公公的攻擊我還受得住。”
郭芙無奈,隻能退了下去。
楊過對柯鎮惡說道:“大公公,繼續吧?”
眾人都替楊過擔憂不已,但又沒有理由去阻止柯鎮惡。
柯鎮惡道:“好!”
柯鎮惡向楊過擊出第二杖,依然打在楊過的痛處,楊過悶嗯一聲,卻沒移動半步。
柯鎮惡見楊過果真如他所言,毫不還手,對他有些欽佩,但這卻無法抵消他心中的恨意。
隨後,柯鎮惡又是一擊,打在楊過腹部。
楊過受擊,痛得身子有些彎曲,但很快便又挺直了背脊,等待最後一擊。
郭芙心中十分不舍,情不自禁喊出聲,“楊過!”
楊過抬手,對後頭的郭芙說道:“芙兒,別擔心,我還受得住。”
柯鎮惡心知自己內力遠不及楊過深厚,但他恨意難消,這最後一擊,他可是要使出全力的。
柯鎮惡舉起拐杖,說道:“楊過,我知道你內力深厚,但我這最後一杖是替我三弟韓寶駒所打出,因為他便是被你爹所使的九陰白骨爪殺死的,你要替你爹償還他的罪孽!”
楊過毅然回道:“大公公,我不會動用內力,你動手吧!”
柯鎮惡大喊了一聲,“好!”
隨後就是奮力一拐杖,朝楊過的頭頂狠厲的攻去。
楊過閉眼接受他的重擊,他也不知道這一擊會是什麽結果。
郭芙見狀,慌忙擋在了楊過麵前,楊過見郭芙想替自己挨下那一杖,眼疾手快的轉身擋在了郭芙身前,用身體護住了她,而後結結實實地挨了柯鎮惡一杖。
柯鎮惡也沒料到郭芙會替楊過擋住攻擊,可匆忙之間,他也來不及收回拐杖,就這樣直直的打了下去。
幸好楊過眼疾手快護住了郭芙,不然柯鎮惡這一拐杖下去,郭芙怕是要重傷倒地了。
柯鎮惡的拐杖打到了楊過後腦,楊過吃痛,劍眉緊皺,隨後又輕舒了一口氣,慶幸郭芙沒有受傷。
眾人見此情形,皆是被嚇了一跳,郭靖黃蓉更是被郭芙嚇得心都停頓了一下。眾人一起上前查看他們兩人的傷勢。
柯鎮惡心慌地問道:“芙丫頭,你怎麽樣?你怎麽突然衝出來了?你可把我嚇死了!”
郭靖黃蓉也來到郭芙身邊,“芙兒,過兒,你們怎麽樣?”
楊過方才將郭芙緊緊摟抱在自己懷裏,生怕她受傷。在挨完了柯鎮惡那一杖後,他焦急的抬頭看向懷中的郭芙,神情緊張,“芙兒,你還好嗎?”
郭芙也順著楊過的話抬頭望向他,便見到了那雙幽深又萬分擔憂的黑眸。
郭芙搖了搖頭,“我沒事。”說著,她想起楊過被打,遂急著摸向他的後腦,擔憂的問道:“你怎麽樣了?剛剛大公公那一杖可是打得很重的,我真怕你受不住!”
楊過也跟著搖頭,溫柔笑著回她:“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郭芙將手收了回來,卻見到手上沾有一小片血漬,她瞬間心疼不已,熱淚湧上心頭。
“你都流血了,還說沒事?”
楊過輕笑道:“流點血沒什麽,隻要可以消了大公公的恨,還有你沒事就好!”
郭芙既是心疼又是不舍的看著楊過,“你真是個傻瓜!”
歐陽鋒見楊過被打出血來了,連忙上前對楊過說:“兒子,你出血了!這個瞎子下手也太重了,我替你教訓他!”
楊過趕緊鬆開郭芙,出手拉著歐陽鋒勸道:“爹,別再錯下去了,這都是我該承受的!”
歐陽鋒聽得稀裏糊塗的,“兒子,你在說什麽啊?什麽錯下去?”
楊過沒有和他多作解釋,隻是轉身麵對柯鎮惡,“大公公,我已受了你四杖,不知你對我義父和我爹的恨消散了沒有?如果你覺得這四杖還不能抵消你心中的仇恨,那我願意再受你幾杖,直到你不再恨我爹和義父為止!”
郭芙急忙擋在楊過身前,勸柯鎮惡:“大公公,不要再打了!人死不能複生,況且歐陽鋒已經瘋了,他兒子也已經死了,楊過又受了你四杖,難道還不能解你心中之恨嗎?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們為何還要將這仇恨繼續下去?”
柯鎮惡心中也是痛苦與糾結,他幾位兄弟的慘死讓他這麽多年一直耿耿於懷,也恨了歐陽鋒這麽年,可現在歐陽鋒瘋了,他殺了他又有何意義?郭芙和楊過二人兩情相悅,深情不悔,他又怎麽忍心拆散他們,讓他們變成一對怨侶呢?
楊過認了歐陽鋒為義父,也許真如郭靖所說的,是天意使然,上天讓殺了歐陽克的楊康之子替楊康贖罪,代替歐陽克向歐陽鋒盡孝。
即使自己殺了歐陽鋒,他的幾個兄弟也回不來了,而且楊過也替歐陽鋒受了他四杖,那他為何還執著於這些仇恨不放呢?
柯鎮惡似是想通了,不過讓他立即放下對歐陽鋒的仇恨,他也暫時無法做到,他便嘴硬的說道:“哼!楊過,我既答應了讓你替歐陽鋒受過,你已受完罰了,那我便不殺歐陽鋒,但要我原諒他,也沒那麽容易。你讓他快點離開,我不想見到他!不然,我反悔了,你可別怪我!”
楊過聽出柯鎮惡話中深意,知他算是放下了,心中歡喜,高興的笑道:“好,多謝大公公成全!”
眾人見狀,也鬆了口氣,也替楊過感到高興。
台下之人見楊過如此重情重義,對他這個武林盟主更是心悅誠服。
楊過隨即對歐陽鋒說道:“爹,這裏人多嘴雜,我怕他們打擾我們父子敘舊,我們去別處再聊。”
歐陽鋒聞言想了想,覺得楊過的話十分合理,他也不喜歡這群吵吵鬧鬧的人,便點頭答道:“好,爹和你走!”
楊過笑了笑,隨後轉身對眾人說道:“郭伯伯郭伯母,芙兒,我帶義父先離開,稍後再回來找你們。”
郭靖黃蓉會心一笑,一起點頭同意。
郭芙有些不舍的拉著楊過的袖子說道:“楊過,你可快點回來啊,你每次單獨出去就會有事,我不想你再出事了!”
楊過寵溺一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哄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回來,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我也還急著娶你做我娘子呢!”
郭芙被他的話說的嬌羞不已,扭捏幾下,嬌嗔道:“你怎麽在這麽多人麵前說這話,也不怕別人笑話?”
楊過笑道:“怕什麽?我們早已定親,你注定是我楊過的新娘,你逃不掉的!好了,我先走了,我會盡快回來的!”
郭芙雙頰緋紅,不敢抬頭,隻能低著頭羞怯回道:“嗯。”
楊過扶著歐陽鋒,說道:“爹,我們走吧?”
“好!”
隨後,二人一起飛離了會場。
郭靖黃蓉等人見他們二人離開了,便命人好生招待這次來參加英雄大會的眾人,隨後便帶著一行人回了郭府。
程英走在後頭,不經意間看到了躲在角落的瀟湘子,正從巷子口離開,她便好奇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