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9章 阿依古麗戰魔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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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剛鬆了口氣不久,前方突然出現一片詭異的迷霧。迷霧中隱隱傳來低沉的嘶吼聲,似有猛獸蟄伏。莫文傑警惕地握緊手中的法器,阿羽則擺開戰鬥架勢,眼神銳利地盯著迷霧深處。阿依古麗嘴裏念念有詞,施展法術探測迷霧中的情況。蘇瑤緊緊跟在雲遊子身後,白衣少年也神色凝重地抽出佩劍。當他們小心翼翼踏入迷霧時,一群體型巨大的魔狼突然從四麵八方竄出,這些魔狼雙眼泛著幽光,周身散發著邪惡的氣息。魔狼們咆哮著朝眾人撲來,一場激烈的戰鬥瞬間爆發。
阿羽首當其衝,與魔狼近身搏鬥,拳拳生風;莫文傑揮動法器,射出一道道光芒攻擊魔狼;阿依古麗施展法術,控製水流困住魔狼;蘇瑤在後方輔助眾人療傷;雲遊子和白衣少年則各自施展出強大的劍術,斬殺魔狼。在眾人的齊心協力下,魔狼逐漸被擊退,迷霧也漸漸散去,而他們又將麵臨新的挑戰。
阿羽首當其衝,與魔狼近身搏鬥,拳拳生風;莫文傑揮動法器,射出一道道光芒攻擊魔狼;阿依古麗施展法術,操控著腳下瘋長的藤蔓纏向魔狼四肢。狼爪撕裂空氣的銳響中,阿羽的拳頭結結實實砸在魔狼側腹,發出沉悶的悶響。魔狼吃痛,猛地甩頭,利齒擦著阿羽脖頸掠過,帶起一串血珠。他旋身避過,額角青筋暴起,眼神卻如寒星般銳利,汗水混著狼血濺在玄色勁裝上,更添幾分悍勇。
莫文傑手中的七星法鈴越揮越快,金芒如流螢般追襲狼身,專挑狼爪狼眼等薄弱處。他指尖掐訣的速度越來越快,額間滲出細密汗珠,顯然維持這樣的攻擊並不輕鬆。“阿羽,左後方!”他忽然高喊,提醒同伴注意魔狼的偷襲。
阿依古麗的青色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她口中念念有詞,腳下的藤蔓如活物般瘋狂生長,死死鎖住魔狼的後腿。魔狼暴躁地咆哮,不斷撕扯藤蔓,卻隻能眼睜睜看著阿羽的拳頭再次襲來。
魔狼發出一聲暴戾的嘶吼,利爪在青石上抓出火星,粗壯的藤蔓竟被生生扯斷數根。阿依古麗眉頭緊鎖,咒語節奏陡然加快,發間銀飾隨動作輕顫,更多尖刺藤蔓破土而出,如巨蟒般纏繞上魔狼的腰腹與前肢。她足尖一點,身形如青燕般掠至狼首側方,指尖凝出淡綠光芒按向狼額,那處魔紋正散發著不祥黑氣。魔狼吃痛甩頭,卻被接踵而至的根須如蛇般竄向口鼻,堵住它的嘶吼。隨著最後一句咒文落下,阿依古麗掌心光芒大盛,魔狼渾身一顫,眼中凶光漸散,終是癱倒在地,被層層藤蔓徹底裹成綠色囚籠。
阿依古麗她長長舒出一口氣,青色長袍已被汗水浸透,望著昏迷的魔狼低聲道:"這魔狼的妖力,比古籍記載的更盛。"
阿依古麗扶著身旁的枯樹緩緩坐下,青色長袍下擺滴著水,在滾燙的沙地上洇出深色痕跡。她望著不遠處昏迷的魔狼,胸口仍因急促呼吸而劇烈起伏。這頭畜生比典籍裏記載的更難纏,銅爪撕裂空氣時帶起的腥風,幾乎要將她的魂魄都勾走。
魔狼伏在地上,銀灰色的皮毛沾滿血汙,右前爪不自然地扭曲著。即使在昏迷中,它脖頸處的鬃毛仍根根倒豎,每一次呼吸都帶著低沉的呼嚕聲,震得地麵細微的沙礫輕輕跳動。阿依古麗摸了摸腰間的彎刀,刀刃上的缺口在殘陽下閃著寒光——那是方才硬接魔狼一爪留下的。
"古籍上說,月圓之夜的魔狼妖力最強..."她喃喃自語,伸手抹去額角的冷汗,指尖觸到冰涼的皮膚時打了個寒顫。今日並非月圓,這畜生卻已如此凶猛。若真是月滿之時,自己恐怕早已成了它腹中的血肉。
風從戈壁深處吹來,卷起地上的沙礫打在狼皮靴上。阿依古麗忽然注意到魔狼的耳朵動了動,她立刻握緊刀柄,全身肌肉瞬間繃緊。魔狼喉嚨裏發出一聲模糊的低吼,眼皮顫抖著似乎要睜開。
"不能等它醒來。"阿依古麗咬咬牙,撐著樹幹站起身。她從懷中摸出一個羊皮袋,倒出幾粒暗紅色的藥丸吞了下去。苦澀的藥味在舌尖蔓延開,一股微弱的暖意順著喉嚨流進丹田——這是師門秘製的回春丹,不到生死關頭絕不能動用。
魔狼的呼吸聲如同雷鳴一般,在空曠的沙漠中回蕩。每一次吸氣和呼氣,都像是它對這片荒蕪之地的怒吼。它的前爪在沙地上不停地抓撓著,每一次動作都帶起一陣塵土飛揚,仿佛在向阿依古麗展示著它的力量和野性。
阿依古麗站在距離魔狼不遠處,她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沙漠的炙熱和幹燥。手中的彎刀在夕陽的餘暉下閃爍著寒光,與她堅毅的目光相互映襯。她一步一步地朝著魔狼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麽堅定而有力,仿佛沒有什麽能夠阻擋她前進的步伐。
殘陽如血,將阿依古麗的影子拉得很長,宛如一條孤獨的長蛇,在沙地上蜿蜒前行。而魔狼那龐大的身軀則在地上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陰影,與阿依古麗的影子交疊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詭異而又震撼的畫麵。
這似乎並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人與獸之間的對峙,更像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一場無聲的較量。在這片廣袤無垠的沙漠中,時間仿佛都被定格了,一切都變得異常安靜,隻有阿依古麗和魔狼之間那緊張到極點的氣氛在不斷地升溫。
阿依古麗站在原地,身體微微前傾,雙手緊握著手中的長劍,她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魔狼。魔狼則伏低身子,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吼聲,它的眼睛裏透露出凶狠和警惕,死死地盯著阿依古麗,仿佛隻要她稍有異動,就會立刻撲上來。
沙漠的風像一個溫柔的母親,輕輕地撫摸著這片廣袤的沙地,揚起了一片細沙,仿佛是它在與這片大地低語。然而,這微風卻絲毫沒有影響到阿依古麗和魔狼之間的對峙。
阿依古麗站在那裏,宛如沙漠中的一朵盛開的花,她的美麗與堅韌在這片荒蕪的背景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她的目光如同燃燒的火焰,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魔狼,那是一種毫不退縮的堅定。
而魔狼,則宛如一座山一般矗立在阿依古麗麵前,它的身軀高大而威猛,渾身的毛發在風中微微飄動,透露出一種野性的氣息。它的眼睛裏閃爍著凶狠的光芒,與阿依古麗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緊張的對峙。
阿依古麗與魔狼就這樣麵對麵地僵持著,彼此之間的距離不過數米,但卻宛如相隔千裏。魔狼那猙獰的獠牙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鋒利的爪子深深地嵌入沙地之中,仿佛隨時都能撲向阿依古麗;而阿依古麗則手持一把鋒利的彎刀,眼神堅定地盯著魔狼,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不敢有絲毫鬆懈。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周圍的一切都變得異常安靜,隻有那輕輕吹拂的沙漠之風,還在默默地見證著這場無聲的較量。風卷起細沙,在阿依古麗和魔狼之間形成一道朦朧的沙幕,使得這場對峙更增添了幾分緊張的氣氛。
阿依古麗癱在沙礫中,看著日頭一點點爬過天際。沙粒從指縫間簌簌漏下,像沙漏裏流逝的生命。遠處的駝鈴早在三個時辰前就消失了,隻剩下風與沙的私語。
睫毛上結著鹽晶,每眨一下都硌得生疼。他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嚐到血腥氣在齒間彌漫。皮囊裏最後一滴水耗盡時,阿依古麗看見海市蜃樓在沙丘盡頭晃動——那方青石板井台,木桶撞出的空響,還有阿妹遞水時揚起的銀鐲子,都在熱浪裏扭曲成虛妄的光斑。
風突然轉向,卷起細沙撲在臉上。他艱難地側過身,看見自己的影子在沙地上縮成小小的一團,像隻瀕死的蜥蜴。遠處有禿鷲在盤旋,翅膀剪開鉛灰色的雲層。
指尖觸到腰間的彎刀,刀柄上鑲嵌的綠鬆石早被汗水浸成暗綠色。三天前商隊遇襲時,她就是握著這把刀,看著莫文傑、阿羽、蘇瑤和雲遊子以及白衣少年他們一個個癱倒在沙暴裏。現在刀刃上的血漬已凝成暗紅,像幹涸的河流。
沙粒開始發燙,燙得阿依古麗骨頭縫裏都在冒煙。她想起出發前老掌櫃說的話:"沙漠從不跟人討價還價。"原來真是這樣,連疼痛都變得奢侈,隻剩下麻木的沉重,像馱隊卸下的貨囊,把他死死釘在這片無垠的金黃裏。
風又起來了,這次裹著遠處的沙暴聲。阿依古麗她閉上眼睛,聽見自己的心跳在胸腔裏擂鼓,一聲,又一聲,漸漸和風沙的嗚咽融在一起。她非常想看看莫文傑、阿羽、蘇瑤和雲遊子以及白衣少年他們怎麽樣了,可是她太累了一動都不想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