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 梁上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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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製字畫雖然相比於仿製瓷器要容易一些,但這裏有個前提,那就是必須要有真跡。”關學宗隨意地說道,仿佛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隻有手裏有真跡,對著真跡一點點畫,才能做出來能以假亂真的贗品。”
何雨柱聽著師父的話,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突然開口:“師父,我既然這麽說,那肯定是有前人臨摹的真跡了。”
關學宗聞言,眼睛一亮,臉上露出急切的神情,連忙追問:“哦?那你手裏都有誰臨摹的真跡啊?”
何雨柱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明代‘吳門四家’之首的沈周、一代宗師董其昌,還有清初‘四王’之一的王肇,這三個人臨摹的《富春山居圖》我都有。”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考慮如何措辭,然後繼續說:“雖然我也不確定這些是否百分之百是真的,但根據我的推測,起碼有九成的把握應該是真的。”
關學宗聽了何雨柱的話,先是一愣,隨即便笑了起來,他打趣地說:“你手裏有這麽好的東西竟然連我這個做師父的都不知道,你小子藏得挺深啊!”
“說吧,你什麽時候搞到這麽多好東西啊!”關學宗一臉狐疑地看著何雨柱,似乎對他突然擁有這麽多好東西感到十分驚訝。
何雨柱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回答道:“也沒幾年啦,主要是前幾年國內遭遇了一場嚴重的災害,導致糧食供應出現了緊張的狀況。”
“師父,您也知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啊!所以這糧食供應一緊張,鴿子市上凡是能填飽肚子的東西,那價格簡直就是一路飆升,直接就漲到天上去了。”
他頓了頓,接著說:“有些人實在餓得受不了了,為了能填飽肚子,就隻能把家裏值錢的玩意兒拿出來賣點錢,好去換點吃的。”
“可問題是,在大家都餓著肚子的時候,誰還有心思去買那些古玩字畫啊?根本沒多少人會買。”
何雨柱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沒辦法,這些人走投無路,最後隻能把這些東西賣給鴿子市的老板,換點吃的。”
“而我呢,當時剛好有渠道能向鴿子市提供豬肉。你想啊,在那個時候,豬肉可是緊俏貨啊!鴿子市的老板為了能買到我手裏的豬肉,就隻能把他們收到的那些古玩字畫抵給我。”
說到這裏,何雨柱笑了笑,似乎對自己的運氣感到有些得意,“所以說啊,我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機緣巧合之下收到了一些好東西。”
聽到這裏,關學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他輕聲說道:“哈哈,不得不說,你這小子的運氣還真是好得讓人羨慕啊!那麽,這些珍貴的東西究竟被你藏在了何處呢?”
關學宗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嚴肅,他鄭重其事地叮囑道:“這些可都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啊,一定要妥善保存才行。”
“畢竟它們曆經了數百年的滄桑歲月,能夠流傳至今實屬不易。若是因為保存不當而導致損壞,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如果有機會,還是讓它們繼續往下流傳,讓後世人能夠有機會瞻仰這些東西,感受一下先人們文化的熏陶。”
何雨柱見狀,連忙點頭應道:“師父,您放心吧,我自然知道保存這些東西的重要性。我把它們放置的地方絕對安全,就算放上幾十年也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關學宗似乎對何雨柱的回答並不完全滿意,他稍稍皺起眉頭,繼續追問道:“嗯,那就好。不過,柱子啊,有一件事我這麽多年一直都想不明白。”
何雨柱趕忙回應道:“師父,您有什麽問題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關學宗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這麽多年來,光是經由我手幫你收羅的好東西就不下數千件,可我卻從未聽你提起過你把這些東西都放在了哪裏。”
“如今你來到了香江,那些東西還存放在原來的地方,是否足夠穩妥呢?”
“當然如果你不方便說,那就別說了。”關學宗似乎意識到自己問的話有些不妥,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連忙補充道,“我隻是隨口一問,你別有心理負擔。”
何雨柱見狀,心中略感愧疚,他知道師父並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隻是關心那三幅畫的下落。
於是,他一臉歉意地說道:“師父,對不起,具體存放的地方,請恕我不能告訴您。但是請您放心,我存放的東西的位置十分安全,絕對不會被其他人發現。”
關學宗擺了擺手,笑著說:“沒關係,柱子,你沒必要抱歉,這是你自己的秘密,隻要你能保證東西不會出事就行了。”
“不過既然那三幅畫沒在你身上,那臨摹的事也就沒辦法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您說的那三幅畫現在確實沒在我身上,所以想要臨摹也做不到。”
“不過,您別擔心,我雖然人在外地,但我又不是不回四九城了。等我回去的時候,就可以把字畫帶過來,這樣不就可以臨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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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學宗聽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這來回折騰也挺麻煩的,而且還得等你回去才能拿到字畫。”
就在這時,何雨柱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想起了後世在電影中看到的一個製造贗品畫的好方法。
於是他趕忙說道:“師父,我之前不知道在什麽書看到過一種方法,那就是在畫的真跡上揭下來一層,然後用這一層在裝裱。”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興奮和期待,仿佛這個方法是他的獨門秘籍一般。
“到時候這幅畫就跟真的一模一樣,任何人不管什麽人來看都是真的。你感覺這個方法咋樣?”
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師父的反應,希望能得到師父的認可和讚賞。
然而,關學宗聽完何雨柱說的方法後,卻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他緩緩地說道:“柱子,你說的這個方法我也知道,可這種方法並不可取啊。”他的語氣有些嚴肅,似乎對何雨柱提出的方法並不滿意。
“一旦這麽做了,將會對真跡造成不可修複的損傷。這可是對字畫的一種褻瀆,我們不能為了一時的利益而破壞了這些珍貴的文化遺產。”關學宗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藝術的尊重和對真跡的珍視。
何雨柱聽了師父的話,臉上的興奮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尷尬和懊悔。
他意識到自己的方法確實存在問題,連忙說道:“這樣啊,那就算了。咱還是老老實實臨摹吧!”他的態度變得十分誠懇,顯然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關學宗看到何雨柱的反應,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接著說道:“既然柱子咱們打算臨摹,那咱們就可以從現在著手準備工作了。稍後我會安排人去你上班的公司去下一批訂單。”
“什麽訂單啊,師父?”何雨柱有些疑惑地問道,他不明白師父所說的訂單具體指的是什麽。
“既然要臨摹字畫,那麽首要任務就是解決臨摹字畫所需字張的問題。”
“我會安排專人前往你們公司,訂購一批年份較為久遠的宣紙。當然,年份越早越好,這樣才能更好地還原原作的韻味和質感。”關學宗語氣堅定地說道。
“我明白了,師父您的意思是,您打算在與字畫同一時期的宣紙上進行臨摹。”
“如此一來,就無需擔心內行從紙張的材質上察覺到字畫的問題。”何雨柱恍然大悟,眼中閃過一絲欽佩。
“沒錯,我正是此意。不過,目前尚不清楚能否購得明朝時期的宣紙。”關學宗眉頭微皺,流露出些許擔憂。
“師父,您不必過於憂慮。即便無法買到明朝的宣紙,我們還可以對紙張進行做舊處理啊!”何雨柱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案。
關學宗略微遲疑,緩緩說道:“柱子啊,做舊的技術再高超,終究是假的,無法與真品相提並論。“
“做舊不過是權宜之計,若能使用明朝的宣紙,自然是最佳選擇。”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品質的執著和追求。
何雨柱點了點頭,應道:“嗯,那咱們不妨先嚐試一下,看看是否能夠買到合適的宣紙。畢竟每年的宣紙產量如此之大,說不定會有一些存貨呢!”
就這樣,關學宗和何雨柱師徒二人並肩而行,邊走邊低聲交談著對未來的規劃,緩緩地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當他們回到家中時,時間已經很晚了。何雨柱一直等到半夜,確定關學宗已經熟睡後,才躡手躡腳地從屋裏走出來。他小心翼翼地行動,生怕驚醒了師父。
何雨柱此行的目的是去綠島旁的無名小島上探探路,為明天晚上的生豬交易做好充分準備。由於擔心開門時發出的聲音會吵醒師父,他決定不走大門,而是來到牆角處。
在牆角,何雨柱從福地洞天裏取出一架梯子。他將梯子靠在牆上,然後借助梯子的力量,順利地翻越了牆頭,來到了外麵的馬路上。
一到馬路上,何雨柱立刻騎上從福地洞天裏取出來的自行車,毫不猶豫地朝著西北方向疾馳而去。深夜的街道異常安靜,幾乎沒有多少行人。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一路風馳電掣,很快就來到了海邊。
他停下自行車,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確認四下無人後,便將自行車收進了福地洞天之中。
接著何雨柱進入福地洞天之中,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隨後他目光落在了那輛用竹子製作的水上自行車上。這輛水上自行車是他之前精心製作的,車身輕巧,輪子寬大,非常適合在水麵上行駛。
何雨柱將水上自行車從洞中推出來,然後把它放在海水之中。他檢查了一下自行車的各個部件,確保一切都正常後,便輕鬆地跨上了車座。
他用腳蹬著踏板,水上自行車緩緩地向前移動。隨著速度的增加,車輪在水麵上濺起了一串串水花,仿佛在與大海嬉戲。
無名小島就在前方不遠處,距離香江島不足500米。何雨柱心情愉悅地駕駛著水上自行車,很快就抵達了小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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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無名小島麵積大約有平方米,島上沒有淡水,四周環繞著礁石,使得出行十分不便。因此,這裏根本沒有人居住,隻有樹木在自由自在地生長。
何雨柱跳下自行車,將它停放在岸邊。他左手拿著手電筒,右手緊握著一把砍柴刀,然後邁步走進了茂密的樹林。
樹林中荊棘叢生,道路崎嶇,但何雨柱毫不畏懼。他揮舞著砍柴刀,一路披荊斬棘,終於來到了無名小島的中心地帶。
在這裏,他停下腳步,從福地洞天中取出一捆竹竿。這些竹竿是他之前準備好的,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何雨柱熟練地將竹竿插入地下,圍成一個簡易的豬圈。他仔細地調整著竹竿的位置,確保豬圈的結構穩固。
完成後,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以後需要交易的生豬就會在這個豬圈裏麵過渡。
在臨行之前,何雨柱並沒有急於離開,而是再次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豬圈的牢固程度。
他繞著豬圈走了一圈,仔細觀察每一處連接點和支撐結構,確保沒有任何鬆動或脆弱的地方。
經過一番認真的檢查,他終於放心地確認這個豬圈非常牢固,可以經受住各種可能的衝擊和壓力。
確認無誤後,何雨柱沿著剛才砍出來的小路,緩緩地走回停放水上自行車的地方。
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悠閑,似乎並不急於返回。當他來到水上自行車旁時,他輕輕一躍,穩穩地坐在了車座上。
何雨柱調整好姿勢,踩動踏板,水上自行車開始緩緩地向前移動。他的目的地是香江島,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但他並不著急。
畢竟,他已經完成了今天要辦的事情,心情格外輕鬆。海風輕輕地吹拂著他的身體,帶來一絲絲涼爽的感覺。
他閉上眼睛,感受著海風的輕撫,仿佛所有的煩惱都被吹走了。
在這寧靜的海麵上,他可以盡情地享受大自然的恩賜。
然而,何雨柱的思緒並沒有完全沉浸在這美好的氛圍中。
他的腦海裏一直在思考著一個問題:有沒有什麽好方法能讓自己一夜暴富呢?
這個念頭在他心中縈繞不去,讓他無法完全放鬆下來。
就在水上自行車即將抵達香江島沙灘的時候,一個突然的念頭閃過他的腦海。
他想起了 1947 年的一件事情,那時候他做了一次梁上君子。他利用這個福地洞天,在找到了四九城警察局局長徐鐵英的私人倉庫後,將裏麵私藏的盤尼西林全部偷走。
這些盤尼西林在當時可是非常珍貴的藥品,價值連城。之後,他巧妙地將這些盤尼西林賣給了中央銀行四九城分行的崔中石。
這一筆交易讓他直接賺取了 20 萬刀樂,瞬間實現了財務自由。
這麽多年在四九城的生活,讓他逐漸適應了那裏的節奏和環境,也讓他漸漸淡忘了自己福地洞天的特殊功能。
然而,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如今的福地洞天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曾經,它的覆蓋直徑僅僅隻有 20 米,但經過這麽多年的發展,它早已突破了 100 米的界限。
這意味著,何雨柱能夠利用的空間變得更加廣闊,他所能做的事情也變得更多。
這次,他來到了香江這個約翰牛的地盤,這裏與四九城完全不同。在這裏,他不再需要像在四九城那樣有所顧忌,可以放開手腳,盡情利用自己福地洞天的功能。
何雨柱心中暗自盤算著,既然來到了這裏,那就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他決定先去匯豐銀行和渣打銀行的金庫一探究竟,看看情況如何。
隻要條件允許,他就打算毫不猶豫地將這兩座銀行的金庫直接搬空。
一想到這裏,何雨柱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微笑。他仿佛已經看到了銀行的工作人員在發現金庫裏麵空空如也時,臉上露出的驚愕表情。
畢竟,在正常人的眼中金庫裏麵的財物是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消失的。
因此,這兩家銀行的工作人員就算絞盡腦汁、苦思冥想,也始終無法參透他們銀行金庫中的物品究竟是如何在一夜之間被人洗劫一空的。
毫無疑問,匯豐銀行和渣打銀行金庫失竊案必定會成為舉世矚目的焦點,甚至有望榮登世界十大未解之謎的寶座。
而我們的主人公何雨柱呢?他自然會將這個秘密深埋心底,絕不會向任何人透露半個字。.
畢竟,這可是他精心策劃的一場“大戲”,怎能輕易讓他人知曉其中的端倪呢?
那麽,為何何雨柱要費盡心思搬空這兩家銀行的金庫呢?其實原因再簡單不過了,完全是出於他對約翰牛昔日所作所為的憤恨與不滿。
遙想當年,約翰牛對辮子朝所犯下的種種罪行,至今仍令何雨柱耿耿於懷。所以,他決定給約翰牛一點顏色看看,略施薄懲,以解心頭之恨。
至於這兩家銀行是否會因為金庫失竊而陷入破產的困境,那可就與何雨柱毫無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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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會有絲毫的愧疚之心呢!要知道,他所取走的這些錢財,本就是幾十年前老佛爺存放在約翰牛這裏的,如今他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可謂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
想到這裏,何雨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懊悔之情。他意識到,如果自己能夠早點出國,多去幾個國家遊曆一番,那麽肯定能夠為國家賺取大量的外匯。
然而,時光無法倒流,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不過,何雨柱並沒有因此而氣餒,他心想:“現在也還來得及。”
隻要西方國家在香江開設的銀行開始營業,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前去光顧,而且要做到“雨露均沾”,絕不偏袒任何一家。
何雨柱暗自盤算著,等他將香江所有的西方銀行都“寵幸”一遍之後,再看看是否有機會前往腳盆雞、阿美莉卡或者約翰牛這些國家的本土走一遭。
一旦到了這三個國家的本土,他便可以毫無顧忌地大展拳腳了。
至於最終能夠收獲多少,那就完全取決於被他選中的銀行實力是否足夠雄厚了。
畢竟,如果一家實力稍遜的銀行被他“寵幸”一次,恐怕就會麵臨直接破產的厄運。
正當何雨柱在腦海中如狂風暴雨般地展開各種設想和計劃時,他竟然不知不覺地已經回到了自家的別墅門前。
他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隨後在福地洞天裏麵簡單的清洗一番之後,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準備入睡。
躺在床上的何雨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窗外懸掛在夜空中的那輪明月,仿佛那明月是一個巨大的寶庫,裏麵藏著無數的金銀財寶。
他的腦海裏開始不停地琢磨著匯豐銀行和渣打銀行金庫裏到底有多少錢,這些錢能不能讓他一下子就成為億萬富翁。
想著想著,何雨柱的心跳越來越快,興奮得根本無法入睡。他索性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穿著睡袍,趿拉著拖鞋,慢悠悠地走到院子裏。
院子裏靜悄悄的,隻有月光如水般灑在地上。何雨柱借著月色,在院子裏漫無目的地散起步來。
他一邊走,一邊傾聽著遠處傳來的海浪拍打海岸的聲音,那聲音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像是大海在輕輕地訴說著它的故事。
“這可真是個好地方啊!”何雨柱不禁在心中感歎道,“不愧是海景別墅,在家裏就能聽見海浪的聲音,還能聞到大海的味道。”
正當他轉身準備回屋的時候,一個念頭突然閃過他的腦海:他家北邊的山上,可是住著很多有錢的約翰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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