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龍小羽被判處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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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 2089 年 8 月 25 日,陽光透過雲層灑在昆明市中級人民法院莊嚴的建築上。這一天,備受矚目的龍小羽故意殺人、強奸婦女一案在此進行一審公開開庭審理。
    法庭內,氣氛凝重而肅穆。辯護席上,年輕幹練的李若木律師身著整潔的正裝,眼神中透著堅定與專注,她深知自己肩負著為龍小羽辯護的重大責任。公訴席上,逄燕妮檢察官神情嚴肅,目光銳利,作為法律正義的扞衛者,她將全力以赴履行職責。審判台上,審判長丁雨晴法官儀態端莊,散發著公正無私的威嚴氣息;書記員趙曉雲全神貫注,準備記錄庭審的每一個細節;法官助理段曉倩有條不紊地整理著相關文件,協助審判工作的順利開展。值得一提的是,這五位關鍵崗位人員皆是女性,她們以各自獨特的專業素養和細膩心思,為這場庭審注入別樣的力量。
    在審判台兩側,還有兩名審判員和四名人民陪審員,他們同樣神情莊重,秉持著公正公平的原則,準備聆聽整個案件的審理過程。法庭下方的旁聽區域,坐滿了人。羅夢鳶神色焦急,眼神緊緊鎖定被告席上的龍小羽,她內心充滿擔憂與期待,希望能聽到有利的結果。祝海棠的母親麵容憔悴,眼中噙著淚花,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流露出失去女兒的悲痛。除此之外,旁聽人群中還有來自社會各界的人士,他們懷著不同的目的關注著這場庭審,有的是出於對法律公正的關切,有的則是被案件本身的複雜性所吸引。同時,數位人大代表也坐在旁聽席,他們肩負著監督司法公正的使命,認真傾聽著每一個環節。
    隨著一聲清脆的法槌聲響,庭審正式開始。逄燕妮檢察官站起身來,聲音洪亮清晰,一字一句地宣讀著起訴書,詳細闡述指控龍小羽的各項罪狀。每一項指控都如同重錘一般,敲擊著在場每個人的心。宣讀完畢後,逄燕妮檢察官目光犀利地看向龍小羽,按照法定程序對其進行訊問。
    她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龍小羽,聲音沉穩有力地問道:“龍小羽,起訴書裏所陳述的案發當晚,你與祝海棠在工地現場發生性關係,隨後因遭到她的反抗而將其殺害這一係列事實,是否屬實?請你如實回答。”
    龍小羽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複雜的情緒,有無奈,也有掙紮,低聲說道:“檢察官,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強奸她,更沒有殺她。”
    逄燕妮微微皺眉,繼續追問:“那現場為何會留下你的鞋印、指紋,還有那把染血的凶器上也有你的指紋?甚至在你住處搜出的那件帶有祝海棠噴濺血跡的外衣,又該作何解釋?這些證據都表明你當時就在案發現場,並且實施了犯罪行為。”
    龍小羽咬了咬嘴唇,猶豫片刻後說道:“我當晚確實去過工地,鞋印和指紋應該就是那時留下的。但我離開的時候,海棠還好好的。後來我發現手機落下回去拿,就看到她……已經出事了。至於那件外衣……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她的血跡。”
    逄燕妮冷笑一聲,質疑道:“你的說法太過牽強。按照常理,哪有這麽巧,你前腳剛走她就遇害,而你又恰好回去碰到?而且現場證據如此確鑿,你卻一味否認,這很難讓人信服。你說你沒有作案,那你倒是說說,當晚還有誰可能出現在現場,有什麽動機要殺害祝海棠?”
    龍小羽低下頭,沉默了許久,緩緩說道:“檢察官,我真的不知道還有誰會這麽做。但我清楚自己沒有殺人,我願意配合調查,隻希望你們能找到真正的凶手。”
    逄燕妮目光緊緊逼視著龍小羽,步步緊逼:“龍小羽,你現在的態度至關重要。司法講究的是證據,目前所有證據都對你極為不利。你若繼續回避事實,不如實交代,隻會加重你的罪責。你再仔細想想,當晚在工地,你與祝海棠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有沒有爭吵或者衝突?”
    龍小羽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直視著逄燕妮檢察官的眼睛,說道:“檢察官,我和海棠確實有過交談,但沒有爭吵。我去工地是想和她把一些事情說清楚,畢竟我們曾經有過一段感情。我去的時候,她看起來情緒不太好,我就安慰了她幾句。之後我就離開了,真的沒有傷害她。”
    逄燕妮微微眯起眼睛,質疑道:“僅僅是安慰幾句就離開了?那為何屍檢報告顯示她在遇害前與你發生過性關係?這又該如何解釋?”
    龍小羽的臉漲得通紅,猶豫再三,艱難地開口道:“檢察官,確實……我們發生了性關係,但真的不是我強迫她的,是海棠主動的。當時我去了工地,看到她情緒低落,就想著安慰她。可是說著說著,她突然抱住了我,向我傾訴著過去的點點滴滴,言語中滿是對我們曾經感情的懷念。”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繼續說道:“我當時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推開她,可她抱得很緊,不斷地說著她還愛我,想要和我重新開始。在那種情況下,我沒能控製住自己……我們就發生了關係。結束之後,我穿好衣服,再次安慰了她幾句,確定她情緒穩定後就離開了。我真的沒想到,等我回去拿手機的時候,就看到了那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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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逄燕妮微微皺眉,目光中滿是審視:“龍小羽,你的這套說辭實在難以讓人信服。僅僅憑借你一麵之詞,就想推翻現有的證據?況且,即便如你所說,是祝海棠主動,那之後呢?為何會演變成她被殺的悲劇?這中間的邏輯鏈條根本無法銜接。”
    龍小羽著急地說道:“檢察官,我也想弄清楚這一切。但我離開的時候,她真的沒事。也許在我走之後,有其他人來到了工地,對她下了毒手。我懇請你們再仔細調查調查,一定能找到真正的凶手。”
    逄燕妮冷笑一聲:“你倒是把責任推得幹淨。目前所有證據都指向你,而你卻始終拿不出有力的反駁證據,隻是空口無憑地講述一個所謂的‘事實’。那我問你,既然你們發生關係後你安然離開,為何現場會如此混亂,還有凶器上為何會有你的指紋?”
    麵對逄燕妮接連不斷、步步緊逼的訊問,龍小羽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座無形的牢籠之中,四麵八方的壓力幾乎要將他徹底碾碎。他的臉上寫滿了痛苦與無助,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聲音顫抖且帶著哭腔,近乎哀求地說道:“檢察官,求求你別再問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腦子裏一片混亂。海棠的死對我來說就像一場噩夢,我每天都活在痛苦和自責當中,我真的不想再去回憶那段可怕的經曆了……”
    逄燕妮見從龍小羽這裏暫時難以獲取更多有效信息,便說道:“審判長,目前針對被告人的訊問,基於現有情況,我暫時告一段落。後續若有新情況,我會再申請訊問。”
    審判長丁雨晴點了點頭,看向李若木:“辯護人,你可以開始訊問被告人了。”
    李若木深吸一口氣,然後用一種溫和但堅定的語氣對龍小羽說道:“龍小羽,我希望你能再仔細回想一下,在你記憶裏,有沒有任何一件小事,哪怕看似微不足道,可能與祝海棠的案子存在潛在聯係?不用著急回答,慢慢想。”
    龍小羽滿臉淚痕,情緒已然崩潰,泣不成聲地哀求道:“別再問了,我真的已經快要瘋掉了。這幾個月我日夜難安,一直在回想那天的事,可除了之前說的,真的沒有其他事情了。”
    李若木微微頷首:“審判長,我對被告人的提問也暫時結束。”
    丁雨晴掃視法庭一周,說道:“根據庭審流程,接下來進入舉證質證環節。公訴方,請開始出示相關證據。”至此,訊問環節告一段落,法庭內的氣氛愈發緊張,所有人都清楚,更為關鍵的時刻即將到來。
    逄燕妮神色鎮定,有條不紊地開始出示證據。她首先拿出一個密封袋,裏麵裝著那雙帶有龍小羽鞋印的鞋底模型,展示給法庭眾人後說道:“審判長,這是在案發現場提取到的鞋印模型,經過專業鑒定機構的比對,與被告人龍小羽當晚所穿鞋子的紋路完全吻合,這足以證明龍小羽在案發時身處現場。”
    接著,她又拿出一個裝有染血凶器的證物袋,小心翼翼地打開:“這把凶器,一把尖刀,上麵清晰地留有龍小羽的指紋,並且刀身上的血跡經dna檢測,與被害人祝海棠的血液樣本完全匹配,鐵證如山,說明龍小羽就是使用這把凶器實施了犯罪行為。”
    隨後,助手遞上一份文件,逄燕妮繼續說道:“這是在龍小羽住處搜出的那件帶有祝海棠噴濺血跡的外衣的檢驗報告,報告明確顯示,衣物上的血跡屬於祝海棠,進一步印證了龍小羽與本案的緊密關聯。”
    李若木律師認真聆聽,仔細觀察著每一份證據,待逄燕妮出示完一組證據後,她迅速回應:“審判長,對於公訴方提出的鞋印證據,雖然鞋印確實與龍小羽的鞋子吻合,但僅能證明他去過現場,並不能直接推斷他實施了犯罪。”
    說到凶器,李若木表情嚴肅:“關於這把染血尖刀,雖然上麵有龍小羽的指紋,但龍小羽曾陳述他當晚去過工地,很可能在正常接觸物品時留下指紋,不能僅憑指紋就認定他是凶手。而且,現場並沒有直接的監控錄像或者目擊證人能夠證實龍小羽使用這把尖刀殺害了祝海棠。”
    提及那件帶血的外衣,李若木語氣堅定:“這件外衣,目前也無法確切證明龍小羽是在作案時沾染的血跡。也許存在其他未知的情況導致血跡出現在衣物上。公訴方所提供的這些證據,存在諸多合理懷疑,不足以形成完整、排他的證據鏈來證明被告人有罪。”
    逄燕妮微微揚起下巴,目光銳利地看向李若木,言辭犀利地反駁道:“辯護人,沾染血跡或許可以用各種牽強理由解釋,但這噴濺狀血跡絕不是輕易能糊弄過去的。眾所周知,噴濺狀血跡的形成,往往伴隨著暴力犯罪行為。如果龍小羽沒有實施殺害祝海棠的行為,那這噴濺在他外衣上的血跡,又是如何形成的?”
    她稍作停頓,環顧法庭一周,讓自己的話語有時間在眾人心中沉澱,隨後加重語氣繼續說道:“祝海棠是被銳器刺傷致死,在遭受致命傷害時,血液會因巨大的壓力呈噴濺狀四散。龍小羽外衣上出現這種噴濺狀血跡,隻能說明在祝海棠遇害的關鍵時刻,他就在極近距離的現場,並且極有可能就是實施犯罪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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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不是簡單的巧合就能解釋得通的。”逄燕妮緊緊盯著李若木,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自信,“辯護人一直強調存在其他未知情況,但卻始終拿不出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來支持你的觀點。而我方所提供的證據,從鞋印到指紋,再到這帶有噴濺狀血跡的外衣,它們相互印證,已然構成了一個完整的證據體係,清楚明白地指向龍小羽就是本案的凶手。”
    李若木聽聞此言,神色凝重,眉頭緊鎖,她看向丁雨晴,聲音雖平穩卻難掩其中的沉重:“審判長,針對公訴方剛剛的觀點,我已充分闡述了辯護意見。目前就現有證據而言,公訴方所構建的證據體係看似完整,但實則存在諸多經不起推敲的地方。然而,鑒於公訴方此刻如此篤定,且堅稱證據間相互印證毫無破綻,我一時之間竟也難以找到更新穎、更具說服力的論據來進一步反駁。所以,就目前階段,我沒有更多額外的話語要說了。但我始終堅信,司法公正的實現,依賴於對每一個細節的審慎考量和對所有合理懷疑的充分探究。我期待法庭能夠全麵權衡本案的種種因素,做出公正的裁決。”
    丁雨晴微微點頭,目光平和而沉穩地說道:“本庭明白辯護人的立場。公訴方與辯護方各執一詞,觀點清晰呈現。接下來,按照庭審流程,進入證人證言環節。公訴方,請傳喚證人出庭。”
    此前那份血跡報告的出現,讓丁雨晴和逄燕妮在內心裏都傾向於認定龍小羽便是犯下強奸殺人罪行的凶手。在這樣的認知下,後續的庭審進程似乎更多像是在走完既定流程。
    逄燕妮有條不紊地依次傳喚了幾位證人。這些證人的證言驚人地一致,均直指龍小羽就是殘忍強奸並殺害祝海棠的罪魁禍首。他們的描述細致入微,從案發現場的情景到龍小羽的可疑行徑,每一個細節都仿佛在為公訴方的指控添磚加瓦。
    麵對這一連串看似確鑿的人證物證,李若木雖竭盡全力進行反駁,試圖從各個角度找出破綻,打破公訴方構建的證據壁壘,但始終難以做到徹底推翻。她的言辭中滿是不甘與執著,卻又不得不麵對眼前棘手的局麵。
    在證人證言環節告一段落後,丁雨晴依照程序,在法庭上對龍小羽展開訊問。龍小羽神情疲憊且絕望,麵對訊問,依舊堅持之前的說辭,反複強調自己毫不知情,聲稱當晚的事情並非如眾人所指控的那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夾雜著無奈與委屈,可在旁人聽來,這番話似乎隻是徒勞的辯解。
    終於,庭審進入到被告人最後陳述環節。龍小羽眼中噙滿淚水,聲音沙啞卻堅定地吐出了唯一一句話:“我是冤枉的。”這句話在寂靜的法庭內回蕩,帶著無盡的悲涼與無助。
    丁雨晴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眼見庭審已接近尾聲,諸多環節均已按流程推進完畢。她與合議庭的其他成員交換了一下眼神,進行了簡短商討。隨後,丁雨晴神色鄭重,目光緩緩掃過全場,清晰宣布:“鑒於本案情況較為複雜,合議庭需進一步研討分析,現決定休庭,擇期宣判。”
    四天後,8 月 29 日,昆明市中級人民法院再次迎來了莊重肅穆的一刻。法庭內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所有人都翹首以盼著最終的宣判。
    丁雨晴和合議庭成員神色凝重地步入法庭。丁雨晴站定後,目光沉穩地掃視全場,整個法庭刹那間安靜下來,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那決定命運的聲音。
    “現在宣判。”丁雨晴的聲音清晰而有力,回蕩在法庭的每一個角落。“經過合議庭對本案全麵、細致的審查,以及對大量證據的反複甄別、分析,現作出如下判決。”
    法庭內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聚焦在丁雨晴身上。
    “公訴方指控被告人龍小羽故意殺人、強奸婦女罪名成立。本案中,現場提取的鞋印、指紋,以及染血凶器上的痕跡,均與被告人龍小羽高度吻合。尤其是在龍小羽住處搜出的那件帶有被害人祝海棠噴濺血跡的外衣,結合屍檢報告以及證人證言等多方麵證據,形成了完整、嚴密的證據鏈,足以證明龍小羽實施了犯罪行為。”
    聽到這裏,龍小羽的身體猛地一顫,臉色變得如同白紙一般,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羅夢鳶則捂住嘴巴,眼淚奪眶而出,身體搖搖欲墜。
    “被告人龍小羽的行為性質惡劣,手段殘忍,嚴重危害了社會秩序,對被害人及其家屬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傷害。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第二百三十二條、第六十九條、第五十七條之規定:
    被告人龍小羽犯強奸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年;犯故意殺人罪,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數罪並罰,決定執行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宣判聲如重錘般落下,法庭內頓時響起一陣唏噓聲。逄燕妮神色平靜,她深知這個判決是對法律尊嚴的維護,也是對受害者的告慰。而李若木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明白在確鑿的證據麵前,無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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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小羽癱倒在被告席上,眼神空洞,嘴裏不停地喃喃自語:“為什麽……為什麽……”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最終會迎來這樣的結局。
    丁雨晴繼續嚴肅地說道:“如被告人不服本判決,可在接到判決書的第二日起十日內,通過本院或者直接向雲南省高級人民法院提出上訴。書麵上訴的,應當提交上訴狀正本一份,副本兩份。”
    宣判至此落下帷幕。丁雨晴隨即示意法警:“將被告人龍小羽押下去。” 兩名法警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龍小羽的胳膊,準備將他帶出法庭。就在這時,龍小羽瘋狂地掙紮起來,聲嘶力竭地大喊:“我冤枉啊!我真的沒有殺人!”那喊聲中飽含著無盡的悲憤與絕望,在法庭內久久回蕩。
    丁雨晴微微皺起眉頭,目光嚴肅地看向龍小羽,聲音沉穩有力:“龍小羽,整個庭審過程都是遵循法律程序,基於充分的證據進行的。法庭的判決是公正的,容不得你隨意喊冤。”
    逄燕妮神色冷峻,走上前一步,目光犀利地盯著龍小羽:“龍小羽,證據確鑿,你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實施了犯罪行為,這個判決是你應得的。”
    龍小羽雙眼通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悲憤地看向她們:“你們根本不相信我!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的沒有殺人,也沒有強奸海棠!你們被那些所謂的證據蒙蔽了!”
    李若木心急如焚,趕忙來到龍小羽身邊,輕聲安慰:“龍小羽,先冷靜下來,我們會在上訴階段尋找新的證據,為你爭取公正的結果。”她轉頭看向丁雨晴和逄燕妮,目光中帶著一絲倔強:“雖然目前判決已成定局,但我堅信我的當事人是被冤枉的,我不會放棄為他洗刷冤屈。”
    羅夢鳶哭著跑到龍小羽附近,被法警攔住,她邊哭邊喊:“小羽,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的!”
    祝海棠的母親也蹣跚著走近,撲通一聲跪在丁雨晴麵前,淚流滿麵地哀求:“法官大人,我求求您,再仔細審查審查吧。我了解龍小羽這孩子,他和我女兒感情那麽好,他不會是凶手的。求您給這孩子一個機會,別讓冤案發生啊!”
    丁雨晴微微動容,語氣稍微緩和:“請您先起來,法庭的判決是經過慎重考慮和嚴謹審查的。如果有新的證據出現,法律一定會給予公正的處理。”
    逄燕妮看著祝海棠的母親,神色複雜,輕聲說道:“阿姨,我理解您的心情,但目前的證據鏈完整,我們必須尊重法律和證據做出判斷。”
    祝海棠的母親緩緩起身,眼神中滿是哀傷與期盼,她看向龍小羽,聲音顫抖地說道:“孩子,我知道你不會做這種事,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龍小羽望著老人,嘴唇抖動,卻說不出話來,唯有淚如雨下。
    此時,法庭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每個人的心情都無比沉重。旁聽席上的人們交頭接耳,對這一判決結果議論紛紛,有的搖頭歎息,有的麵露疑惑。數位人大代表則神色凝重,認真記錄著現場的情況,他們深知監督司法公正的責任重大,對於這樣引起廣泛關注的案件,後續的監督工作不容有失。
    李若木緊緊握著龍小羽的手,眼神堅定:“龍小羽,不要放棄,我們上訴還有希望。接下來的日子,我會全力以赴尋找新的線索和證據。”龍小羽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微弱的光芒,李若木的話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點星火,給他帶來了些許慰藉。
    而逄燕妮雖然表麵上神色平靜,但內心也不禁泛起一絲漣漪。她看著龍小羽絕望的樣子,心中暗自思索,是否真的存在遺漏的細節?然而,基於目前所掌握的證據,她堅信自己的指控沒有偏差。法律的天平應該傾向於證據,這是她一直以來堅守的信念。
    丁雨晴宣布閉庭,法庭內的人們開始陸續退場。羅夢鳶失魂落魄地走出法庭,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著龍小羽絕望的眼神,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盡自己所能幫助他。祝海棠的母親在旁人的攙扶下,腳步蹣跚地離開了,她的背影顯得無比落寞與淒涼。
    龍小羽被法警押送至看守所後,幾名看守所警察旋即將他帶到了械具室。
    在械具室裏,女警察淩麥穗目光平靜地看向龍小羽,說道:“脫了鞋襪,穿上這件馬甲。”
    龍小羽滿心無奈,隻能順從配合。他默默脫下鞋襪,套上那件代表死刑犯身份的看守所馬甲。隨後,淩麥穗取來一副連體鐐銬,腳鐐與手銬由鐵鏈緊密相連,這是專門針對死刑犯的配置。淩麥穗動作熟練,很快就給龍小羽戴好了腳鐐和手銬。
    龍小羽低頭看著身上的鐐銬,向淩麥穗問道:“我現在算完全是死刑犯了嗎?”
    淩麥穗微微皺了下眉,輕聲回應:“就目前判決結果來說是這樣,不過上訴期還沒過去,事情還有變化的可能。”
    龍小羽聽後,戴著手銬的雙手急忙抓住淩麥穗的手,鐐銬碰撞發出一串響聲,他急切說道:“警官,我是被冤枉的,真的冤枉啊,我不該戴這鐐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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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麥穗下意識地抽出了手,保持著職業的距離。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在法律判決沒有改變之前,我隻能按照規定行事。”淩麥穗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柔和一些,可話語中的堅決卻不容置疑。
    龍小羽眼神中滿是絕望與不甘,無力地靠在牆邊,喃喃自語道:“明明我是無辜的,為什麽會這樣……”
    淩麥穗看著龍小羽,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慮。從事這份工作以來,她見過形形色色的罪犯,有些人即便證據確鑿也會百般抵賴,但龍小羽此刻的神情和狀態,讓她隱隱覺得事情或許另有隱情。不過,她的職責隻是執行任務,至於案件的真相,那是司法程序需要去判定的。
    “你先冷靜一下吧,上訴期內還有機會。”淩麥穗頓了頓,接著說道,“現在我們要把你押送到死囚監室,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言畢,淩麥穗和身旁的另一位警察默契地一左一右,輕輕扶住龍小羽的胳膊,帶著他緩緩朝死囚監室走去。一路上,龍小羽腳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承載著無盡的絕望與不甘。
    來到死囚監室,淩麥穗輕輕地將龍小羽扶進去,隨後緩緩關上了那扇厚重的牢門。淩麥穗最後看了一眼龍小羽,隻見他孤零零地站在監室中央,身影顯得格外落寞與無助。她沒有再多說什麽,轉身和其他警察一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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