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兵臨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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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能讓邢正覺得夭壽的不隻許琪琪的誤解,更多的是身體上不可抗拒的外因,比如不會遊泳,又比如天寒地凍。
在這一望無垠的蒼茫大地,邢正使勁跺了跺腳,往手心裏吹了兩口熱氣,就這樣也難耐西伯利亞的寒流,最後使勁灌了兩口悶倒驢,邢正才覺得天地間恢複了一絲暖和氣。
“又是外國曆史,還是老毛子這地方,老子跟你們有仇”罵罵咧咧的邢正踩著及膝深的大雪深一腳淺一腳的挪動著。
這次的任務同以前一樣,又是挽救反麵人物,拿破侖.波拿巴,此時的拿破侖早就沒了當初的意氣風發,想當初自己帶著五十七萬,操著12種語言的聯合大軍,一舉攻破莫斯科,當時是多麽的榮耀,龐大的沙俄,它的首都匍匐在自己的腳下。
這一刻,拿破侖猶如站在了人生的巔峰,當即拋出一紙讓亞曆山大一世頗敢憤怒的合約,幻想著自己這個老對頭也如這座都城一樣,匍匐到自己的腳下。
隻是願望往往和現實分離,窮途末路的亞曆山大沒有接受拿破侖的條件,更甚者,把自己一向討厭的庫圖佐夫重新啟用,糾結了五萬人做最後的抵抗。
本來拿破侖對五萬人不屑一顧,但是可怕的事情發生在三天前,聯軍士兵還沒有從占領莫斯科的興奮中走出來,一場大火焚毀了大軍的大部分物資,更可怕的是,雖然才十一月,今年的寒流來的特別早,一夜之間,準備不充分的聯軍居然被凍死了不少。
坐在被重新收拾了一下的克裏姆林宮內,拿破侖使勁裹了裹身上的衣衫,壁爐裏劈裏啪啦的柴火也驅趕不了身上的寒意。
往麵前的玻璃樽裏倒一點伏特加,這種隻有俄國人才念念不忘的劣酒,用它猛烈的味道充斥著拿破侖的喉嚨和胃管,放下酒樽,拿破侖歎了口氣“俄國的酒真難喝,歐仁,軍隊目前還剩多少物資,亞曆山大那裏有什麽動靜沒”
坐在拿破侖下首的歐仁親王,是意大利總督同時也是拿破侖的繼子,更是這次戰鬥第四軍的軍長,聽到拿破侖的問詢,歐仁起身站立,拿破侖伸手“坐著說”
“謝陛下,回陛下,莫斯科大火已經三天,據不完全統計,物資僅剩不足月餘用度,另外,軍中有士兵發現我軍紐扣不知道為何無故化為齏粉,軍中學士正在查找原因,但是軍中已經有了不好的傳言,該怎麽處理,還望陛下早日定奪”
拿破侖斜著身子,一支胳膊撐著腦袋倚在扶手之上,另外一隻手在桌子上漫不經心的敲著,卷沿的軍帽被掛在椅子背靠一個凸起的尖角之上。
等歐仁匯報完畢,屋子內就剩下拿破侖的敲擊聲,許久,拿破侖坐直了身子,饒是如此,在俄式高大的靠背椅的襯托下,拿破侖也依然顯的渺小。
不過人小,影響不小聲望更是不小“傳令下去,軍中誰再傳播謠言,驅逐出去”歐仁渾身打了個冷戰,在西伯利亞的寒風中,一個人被群體放逐了話,不亞於宣判死刑,不過緊要關頭,歐仁肯定了這個命令。
“另外,再次派出使者,接觸亞曆山大,爭取早**迫他投降,另外就是讓士兵們多多到處踅摸一下,弄點吃的吧”
說到最後,拿破侖也氣勢低落了,雖然一直以來他不信什麽鬼神天帝之說,就連加冕儀式之上,王冠也是從教皇手裏搶來的,但是到了緊要關頭,拿破侖也生出一種天命不可違的念頭。
“上帝啊,難道你真的放棄了我嗎?”
邢正在偌大的莫斯科內蹣跚的行走著,入目的到處都是殘垣斷壁,作為一個後來人,邢正知道這估計就是傳說中的堅壁清野了。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來得及跑了,在一個看上去還算堅固的城堡狀建築前,邢正發現了人類活動的痕跡。
尋著痕跡,邢正在一處沒有塌完的地方聽到了動靜,知道這個時間的法軍已經裝備了熱兵器,害怕被爆頭的邢正小心翼翼的攀援著殘磚斷瓦。
終於邢正來到一處被磚石封住的大門前,小心的掏掉幾塊磚頭,邢正偷眼看去,一個被煙熏的黢黑的大廳,一群聯軍士兵,中間生著一堆火,有的士兵靠在鋪蓋上打瞌睡,有的把茶杯舉在火上燒水。
讓邢正驚奇的不是這些,畢竟戰爭到了這一步,士氣低落在所難免,讓邢正驚奇的是,另外一邊靠牆的地方鋪了幾個還算整齊的地鋪,幾個法軍士兵,看模樣或許是軍官,懷中摟著幾個娘們調笑著,出於戰鬥民族的粗獷,這幾個娘們大冬天穿的也很少,更甚者有一個什麽都沒穿。
邢正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能被活著留下來的都是姿色不錯的,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時候,邢正在想著怎麽跟拿破侖接上頭,這才是自己任務的關鍵。
看到一個軍官開始耐不住性子把一個大白妹壓到身下,邢正依靠在牆壁上思考著任務的可行性,看來當務之急是找幾個帶路黨了。
屋子內的聲音讓邢正聽的麵紅耳赤,終於等裏麵動靜小了點,邢正想出來辦法了,花錢買路。
讓神棍兒給自己弄出一箱子各式物品,有煙有酒更有肉,拿起地上一塊磚,敲了敲被封住的大門,邢正用流利的法語問道“裏麵有人嗎?”
呼啦啦,裏麵的法軍頓時炸了窩,一陣慌亂聲之後,一個沉悶的男聲傳來“誰?”
“我”
“你是誰?”
呃,邢正覺得自己到了鬼子來了的片場,這對話太沒營養了“我,邢正,一個東方商人,給各位帶來一些補給”
“東方商人?”屋裏自言自語了一句之後,就是一陣吵雜,不大會忽然邢正右手邊呼啦啦倒下一堵牆,嚇了邢正一跳。
幾個抄著家夥的士兵蹦了出來,兩個看著邢正,其他的飛快的到外麵打探一圈,不多時打探的幾個回來了“真的就你一個?”
邢正點點頭“就我一個”幾個士兵互相點點頭,其中一個朝著大廳裏報告了查看的結果,然後才有一個穿著軍裝的家夥跑了出來,上下看看邢正,然後看了眼邢正腳邊的箱子。
“你就是那個東方商人,怎麽沒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