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曾經錯失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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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來到兩界重疊倒數第二天。
原本沉寂的氛圍逐漸被打破,率先行動的是那位“得道高僧”。他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一個漆黑幽深的山洞前。望著那深邃如淵的山洞,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詭異至極的笑容。
緊接著,他口中念念有詞,念起了一段奇怪的咒語。那咒語晦澀難懂,仿佛來自另一個神秘的世界。
隨著咒語聲落下,山洞內的漆黑泛起層層漣漪,宛如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石子。與此同時,山洞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扭曲了一下,隱隱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
“命運之章隻能屬於我!”他低語道,聲音沙啞而難聽,仿佛砂紙摩擦一般,“在我還未完全複活之前,任何妄圖爭奪命運之章的行為,都必將失敗!”
就在這時,仿佛是感應到了什麽動靜,周圍有血珠開始緩緩向此處匯聚。
“得道高僧”不慌不忙地取出一個紅色瓶子,瓶身閃爍著神秘的光芒,裏麵裝著玄奧莫測的血液——那便是所謂的仙族神血。
神奇的是,那些血珠竟直接穿透瓶身,融入了瓶中的神血之中。
本應回歸仙族神器的神血,此刻卻違背常理地回歸到了這個詭異的紅瓶裏,仿佛這紅瓶有著某種超越仙族神器的強大優先級。
然而,這位“得道高僧”卻對此十分不滿,眉頭緊皺,低聲咒罵道:“這仙族真是廢物,身上的神血如此稀少,根本不夠用。看來,還是得去狩獵那天君天狼。也多虧了他們愚蠢的策略,我才能無聲無息地收集到如此之多神血。不過,看在他們還算有點用,又如此愚蠢的份上,我會給他們一個痛快。”
說完,“得道高僧”再次揚起詭異的笑容,邁步走進漆黑的洞穴。
另一方麵,一向衝動行事的青薇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厭惡,對另一個“得道高僧”發動了偷襲。
因為她覺得這佛修不是好東西,十分危險。
對青薇來說,按照直覺來行動就夠了。
於是,她催動斬靈仙劍,仙劍如同一道閃電,從暗處飛出,無聲無息地插在了那佛修的背上。
“得道高僧”眼睛瞪得老大,滿臉的難以置信,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不僅打斷了他的行動,也引起了前方天狼、仙族以及趙顏兮等人的注意,原本的平靜瞬間被徹底打破。
與此同時,羅索迎來了極度的危險,那卷土重來的邪惡意誌比之前還要強大了很多。
每一擊都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讓羅索命懸一線。就連他施展的“畫中羅索”仙術,也被邪惡意誌輕易擊穿。
虛之道種在這強大的攻擊麵前,也失去了作用,因為邪惡意誌的攻擊已經觸及到了大道的層麵。羅索隻能依靠[暗海]能力和[目實]能力來勉強抵擋或躲避。
然而,[暗海]能力越用越少。眼見形勢危急,羅索顧不得許多,隻能重啟[隱蝕]的災禍之力。
小命都不保,羅索又怎麽再理會倒黴不倒黴呢?魂飛魄散一次,和魂飛魂散無數次有何差別?
在這絕境之中,“畫中羅索”悲痛欲絕,後悔不已。他覺得自己終究還是被羅索這個“瘟神”連累了。
“另一個我,我將黃色幻影的力量歸還給你!”羅索慘叫著喊道。
經曆了這麽多危險,他早已徹底放棄了對這股力量的覬覦。在他看來,“畫中羅索”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他隻希望對方能變得越強大越好。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提出歸還力量了。
然而,“畫中羅索”依然搖了搖頭,拒絕道:“不,時間來不及了,根本無法煉化它!”
其實,他若想拿回這股力量,早就拿回了。這不僅僅是因為時間問題,他還隱隱懷疑這股力量有問題。
否則,以羅索的黴運,怎麽可能如此順利地得到它。
此時,二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境。但他們心中都明白,按照剩下的路程,隻要將這邪惡意誌消滅,他們必定能回到白沙之漠。
而在羅索與邪惡意誌奮死一戰的同時,白衣女子正靜靜地守候在白沙之漠的邊緣,等待著羅索的歸來。
得知羅索即將歸來,她滿心歡喜,已經在這裏等了一兩個月。
她的“流沙棺材”已經做好,隨時可以進入裏麵。
在這時間片段白沙之漠,依然大雨滂沱,狂風大作。
她撐著一把傘,靜靜地凝視著前方。周圍有看不見的氣在她身上纏繞,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窺視著她。
由於兩界完全重疊在即,那些無名之聲和幻象越來越多。她身上的無名之物倒是不多,但前方的卻多得數不勝數。
那密密麻麻的無名之物,讓白衣女子心生恐懼,不敢越雷池一步。
白衣女子其實一直對它們很害怕,害怕失去自我,那些強大的力量經常在誘惑她。
然而,她深知,膽小鬼往往更容易失去自我。
所以,她隻能努力保持清醒,堅守自己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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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無人可以傾訴的煩惱,隻有在和羅索對話時才能得到片刻的緩解,就連若兒也幫不了她。
每次和羅索通話,她的內心都會湧起一股暖流,讓她無所畏懼。
她猜測,這是因為羅索是個強者,所以值得依賴,能給她帶來安全感,從未往其他方麵想過。
說起來,她和羅索算得上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了,他們幾乎生活在同一個時代,又在這陌生的時代相遇,仿佛是命運安排的一對。
作為一個妖,白衣女子在感情上其實比羅索還要遲鈍。也正因為如此,羅索至今仍沒能與她有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因為若兒曾對她說過,有些行為隻有成為夫妻才能做。
她一直期待著羅索能對她坦誠,解開誤會,向她求婚。然而,這些都被一次次的意外耽擱了。
這一次若羅索平安歸來,她覺得應該和羅索開誠布公談一談了。
突然,她感到一陣心悸,這是她與羅索之間由於白蛇重生術而建立的緊密聯係。
她渾身顫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後從懷中取出一枚護身符。這枚護身符與羅索身上的護身符是一對,此刻正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這光芒,意味著羅索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白衣女子臉色瞬間煞白,她再也無法保持冷靜,邁向那令她恐懼不已的前方。
此時,羅索與那邪惡意誌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邪惡意誌如同一團巨大的烏雲,籠罩了整個天空,與天空中的烏雲融為一體,負麵的力量隨著大雨傾盆而下,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
一道巨大的銀焰毫無征兆地突然出現在瞬移落腳的羅索眼前。那邪惡的銀焰如鬼火般詭異地跳動著,帶著令人膽寒的氣息,迅猛地朝著羅索撲去。
它的出現太過突然,速度更是快得超乎想象,快到讓羅索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防備。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羅索根本不可能反應過來閃避這迎麵撞來的銀焰。
千鈞一發之時,“畫中羅索”口中吐出一個金色的音節,這音節如同一道無形的枷鎖,瞬間將凶猛的銀焰定住。原來,這銀焰乃是接近大道等級的強大攻擊,不過它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會被金屬性仙術暫時壓製。
羅索抓住這稍縱即逝的瞬間,借助“偷窺”戒指的視野,施展[目實]能力,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邪惡銀焰。然而,即便隻是與銀焰擦肩而過,羅索的身體還是被灼傷,部分肉身竟如同被同化一般,化作了銀液。
羅索強忍著劇痛,隻能用手將那些被銀化的肉切掉。就在他切肉的這短短瞬間,邪惡意誌發動了蓄謀已久的攻擊。
藍色幽光、烏黑雷光與黑色的鬼手如洶湧的潮水般,一同朝著羅索轟去。羅索的身影瞬間模糊起來,仿佛隨時都會被這股強大的力量吞噬。
“轟隆隆”的爆炸聲震耳欲聾,沙地上被炸出了一個數千米深的巨坑。身處爆炸中心的羅索,早已粉身碎骨。
雖然[暗海]能力在攻擊襲來的刹那間擋了一下,但時間實在太短,根本無濟於事。
幸好“畫中羅索”早已習慣了把羅索當作擋箭牌,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竭盡全力保留了他的一隻腳。
片刻之後,那隻黑焦的腳開始血肉重生,再次化為了完整的羅索。
“複活”後的羅索依然顫抖不止,剛剛那一瞬間,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不,是比死亡更可怕的魂飛魄散之感,恐懼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事實上,“畫中羅索”也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他幾乎透支了虛之道種,剩下的力量並不多,頂多隻有一次攻擊。
但這一最後一擊他和羅索都必須使用全力,不成功便成仁。
所以必須有絕佳的時機。
與此同時,白衣女子正火速趕往羅索的所在地。一路上,她如同被憎惡等負麵情緒附身一般,被這些情緒支配著。但她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強壓下這些情緒,全力運轉《神女補天錄》,紫紋之力也全開,竭盡全力地前行。
在《神女補天錄》和紫紋的雙重作用下,白衣女子並未像“畫中羅索”那樣受到諸多限製,空間遁術依然能夠正常使用。
半個小時後,白衣女子在遙遠之處看到一個身影從紊亂的烏雲雷電之中疾射而出,那身影仿若羅索,還吐出了一口鮮血。出來後,那身影斜斜地摔向地麵。
白衣女子心中一緊,擔憂之情溢於言表。但此時,她看到天空中那原本幾乎消散的烏雲正在劇烈翻騰著,仿佛也受了重傷,正在重新凝聚力量。
而在那被人影攻擊過的中心,隱隱約約有一核心。
白衣女子不再遲疑,身形一閃,《神女補天錄》和紫紋全力運轉,纖手如閃電般向核心抓去。
本來以白衣女子的實力,根本無法靠近那邪惡意誌。然而,那邪惡意誌的烏雲剛被不可名狀的災難擊散,還未恢複過來,正處於最弱狀態,根本無法抵擋白衣女子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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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白衣女子成功地將那核心握碎。
這“烏雲”消散後,白衣女子趕忙向地麵落去,見到了奄奄一息的羅索。她眼中含淚,毫不猶豫地將羅索緊緊抱住。
“你怎麽來了?”羅索雖然虛弱至極,但意識還算清醒,能分清眼前之人,並且他感知到是白衣女子給予了邪惡意誌最後一擊。事實上,那是他和“畫中羅索”孤注一擲的最後一搏,一旦失敗,他們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讓他們感到慶幸的是,他們幾乎成功了,可令人絕望的是,就差那麽一線之遙。幸好白衣女子及時趕來,羅索心中滿是高興。
“我很擔心你啊!”白衣女子溫柔地說道,低著頭注視羅索,眼中帶著某種莫名的情感。
羅索心中一暖,仿佛一股暖流湧上心頭。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驚呆了。
白衣女子竟然騎在他的身上。
羅索心中大驚,卻又有幾分喜悅。莫非是白衣女子對他思念過度,現在就要上他?
雖然他做夢也想做那種美妙之事,但現在大雨淋漓,他現在又是重傷之身,能不能等他好了再做呢?
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白衣女子的雙手竟然猛地掐住羅索的脖子,力氣大得驚人,簡直要把羅索的脖子掐斷。
“啊……啊……啊!”羅索奮力掙紮,慘叫了起來,雙眼死死地盯著白衣女子的眼睛,艱難道,“……為……什……麽?”
他實在不解白衣女子這謀殺親夫的舉動。
白衣女子沒有回答他,仿佛迷失了心智一般,淺藍的眼眸中充滿憎恨,隻是不斷用力。
僅僅片刻,白衣女子便把羅索掐“死”了,頭都幾乎扭斷了。掐“死”羅索後,她才如夢初醒,茫然失措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看到羅索死不瞑目的樣子,白衣女子悲從心起,淚如雨下。
就在這時,羅索卻又“複活”了。這種程度的掐死對羅索來說,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他可以血肉重生。
白衣女子見狀,拭擦眼淚,臉上浮現一絲喜悅。羅索雖然不知道白衣女子為何會有這般奇怪的舉動,但還是打算安慰她。
然而,讓羅索意想不到的是,轉眼間,白衣女子再次掐住羅索,厲聲道:“大壞蛋,我要殺了你!”
就這樣,白衣女子一次又一次地把羅索殺“死”。這樣的情況重複了數百次。當然,也不單單是掐“死”,她還斬斷羅索的頭,將羅索五馬分屍,甚至掏出他的心髒……
每次白衣女子“殺死”羅索後,都會十分難過和後悔。
幸好,每次當白衣女子試圖攻擊羅索的靈魂時,都好像被她自己強行壓了下來。
盡管如此,她的這些舉動讓羅索感到無比困惑和痛苦不堪。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白衣女子的某種特殊情趣,或是某種誤會,直到他每次“複活”後透過白衣女子淺藍濕潤的眼眸,都看到了一股刻骨銘心的憎惡。這一發現讓他深感疑惑。
隨著羅索的不斷“死亡”,白衣女子眼中的憎惡逐漸減小。在最後一次血肉重生時,白衣女子竟然不知所蹤了。
“咦,我的白大老婆呢?”羅索奇怪地問道,心中有些急切。
“她神智有些清醒,應該是回白沙之漠了!”“畫中羅索”麵色蒼白,有氣無力地說道。他受的傷比羅索更重,使用虛之道種已經到了反噬的地步,往後數百年,恐都難以再使用力量。
因此,他剛才才冷眼旁觀白衣女子的暴行。若他還有力量,哪容得著白衣女子在這個關鍵時刻對羅索如此施暴。
“既然你已有所恢複,便速速回去!再耽擱下去,那邪惡意誌怕是又要恢複如初了!”“畫中羅索”滿臉擔憂,急切說道,聲音有些虛弱。
羅索雖滿心疑惑,但空間聽力捕捉到的聲音顯示,白衣女子的確正往回走。
他不敢再耽擱,急忙往回走。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點狠狠砸下。羅索一邊在雨幕中艱難前行,一邊苦苦思索白衣女子那反常的舉動。
“她竟然對我有憎恨?這是怎麽回事?”羅索不解道,“另一個我,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咳咳,你這白癡,到現在才察覺她對你的憎恨?”“畫中羅索”嗆聲道,他虛弱到不想說話。
“莫非她認出了我‘淫十八’的身份?”羅索臉色驟變,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但隨即,他仔細回想白衣女子眼中那刻骨銘心的仇恨,又覺得不對勁,喃喃自語道,“不對,即便她認出我是‘淫十八’,也不該有如此深的憎恨。‘淫十八’不過是公開了她的絕美容顏罷了。就算她誤會我是罪大惡極的奸魔,也不至於如此啊。這種憎恨,隻有在彼此之間發生過某些事之後才會產生。”
羅索活得久了,對於一些深刻的情緒倒也有幾分了解。
“嗬嗬,你能想到這已經不錯了!”“畫中羅索”深知這弱小自己的愚蠢,能想到這一步已經是他的極限,便揭開這個謎底,盡管虛弱到不想說話,他仍惡狠狠道,“她就是你的仇人!你的阻道之人!讓你十二萬年仍是弱渣的罪魁禍首!讓你沒有靈根的罪人!是你必須奸淫無數遍的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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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索驚得腳步猛地一頓,他實在想不出自己竟有如此仇人。
難道是這“畫中羅索”和他的記憶有出入?
“畫中羅索”對羅索的愚蠢感到無可救藥,隻能無奈地揭曉白衣女子的身份。
“她是那條小白蛇!?”羅索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他怎麽也想不到白衣女子竟然是他曾經殺過的小白蛇。
他呆立當場,許久都沒回過神來,嘴角卻漸漸揚起,竟隱隱有一絲驚喜。
原來,自從見過龍女舒瑤的驚人美貌後,他就懊悔不已,覺得自己實在不該殺了那絕美的小白蛇。
他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偽裝得如此完美,為何會被白衣女子識破?
更讓他意外的是,白衣女子竟然還識破了他過去的身份,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羅索明白真相後,非但沒有責怪白衣女子殺他的舉動,反而覺得必須好好安慰她,還得親自向她道歉。
不這樣做的話,他和白衣女子之間隔著如此血仇,如何一起睡覺呢?
想到這裏,他再也按捺不住,焦急地朝著白衣女子的方向疾奔而去。
“你這一生,錯過了兩大機緣,否則你如今的成就不可限量,也不必修煉什麽原蠱一道。”“畫中羅索”依舊對原蠱一道充滿了鄙夷,悠悠地歎息道。
雖說原蠱能力驚人,但在他看來,這終究是小道,而且是前人從未走過的路,極有可能走著走著就到了盡頭。
“第一個大機緣,就是被這條小白蛇搶走的。若你當時斬草除根,也就不會有後麵這些麻煩了。你本可以得到太元龜殼。以太元龜殼的能力,讓老邁的你覺醒靈根也並非沒有可能。”“畫中羅索”緩緩說道。
他這些年,可是複盤了無數次的過去,尋找自己“遺失”的記憶。
“那龜殼,我不一定用得了。白大老婆說她曾做過一個夢,太元玄龜覺得她心善,得到了太元玄龜的認可,才認她為主的。”羅索下意識地為白衣女子辯護道。
“哼,不單單隻有善才可以獲得太元玄龜的認可,惡也可以,你忘記那太元玄龜是被人類強者戰鬥波及而死的嗎?隻要你幫它滅殺人類,它一樣會認可你的。”“畫中羅索”冷哼一聲道。
羅索一邊繼續在雨中前行,一邊靜靜地傾聽著“畫中羅索”的話。
回憶繼續在大雨中彌漫著。
“你錯過的第二個大機緣,就是混元鏡,那東西定是至寶。我懷疑它與昊元鏡是同等級的至寶。以你當時的情況,若能得到它的幫助,說不定就能覺醒靈根。可你太怕死,白白錯失了這大好機緣。”“畫中羅索”繼續說道。
他通過一些仙術,在回憶中尋找到不少真相。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嘛。我當時連修仙者都不是,對修仙界的東西自然要謹慎些。我可不想連仙都沒有修一把,就稀裏糊塗地丟了性命。”羅索爭辯道。“若我真是修仙者,我肯定選擇它。但我沒有靈根,修仙界很多東西都要靈根的,也不知道自己用不用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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